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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阿纤-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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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刺激,既让她无所适从,又无法逃避,两处柔软的尖处很快变得□而突起,宛若一颗饱满的果实。

而此时,张纤的呼吸急促,身子颤抖,喉咙间发出不能自已的低吟。

“这只是开始呢,按耐住一点。”赵荻的声音低哑,透着压抑的情欲,他深深的嗅着她的体香,而后抬起头来,拿过酒壶,另一手执笔,对着张纤的胸前倒出酒壶里的酒,酒水细细,很快打湿了她的肚兜,淋湿了她的身体,使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更加水滑,泛着诱人的光泽,薄软质地的肚兜瞬间仿佛变成了她皮肤之上的第二层皮肤,贴合着她美好的曲线,而冰冷湿润的感觉刺激着她温热的身体,让她不禁战栗。

赵荻以酒水打湿了毛笔的笔尖,以湿润柔软的笔尖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形状,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张纤陷入黑暗之中,她不知道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它每次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浑身酥麻,所有的感觉都随着它游走,让忍不住倒抽了口气,然后无力的娇喘,它好像对自己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恐惧和渴望,撩拨着她,让她难以自制。

张纤颤抖着,微微晃动身体,似乎是在逃避它对自己的折磨,但她根本逃避不开。

赵荻抓住了张纤的纤纤玉足,掀起她的绣鞋和足衣,又一把扯掉了她暗色百鸟纹裙,因稠裤之前被扯下,便露出了她修长纤细的腿,使她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彰显于世。

赵荻再次以笔尖在酒壶里蘸湿,握着她白皙光滑的腿,轻软的从她的脚背处向上游走,小腿、大腿,直到……

张纤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她颤抖、呻吟,幸亏赵荻将她的嘴堵住了,否则一定会惊动他人。

赵荻轻软而又狡诈的运用他的神来之笔,犹如一条狡猾的蛇在向它的猎物吐着信子。而在欲生欲死中的张纤,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坐在地上,衣衫暴露,光滑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双腿被迫分开,双腕被拉起,她的身体在喘息中不禁向后仰,发丝散乱,额头冒汗,下颚抬起,姿态撩人,充满着又诱人犯罪的魅惑气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荻终于抬起笔,笔尖粘稠,这样极致的撩拨和挑逗终于告一段落,张纤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曼妙的身体瘫软软在了一堆华服之中,双腿一边颤抖一边渐渐合拢,低垂着头无力的靠在宫柱。

而这短暂的休息并未持续多久,赵荻已然迫不及待褪了自己的衣衫,向张纤靠了过去,狠狠抓住她,托起她的臀部,在湿滑的作用下,十分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前的撩拨虽然欲生欲死,但也不可置否在巨大的快感中也让张纤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就好像一道裂缝之间急切的渴望充盈而饱满的慰藉,弥补她从心灵到肉体的缺憾。

赵荻不再克制,他知道张纤已准备好了,他托着她,她如驯服的雌豹,温顺的低头垂在赵荻的宽阔肩膀上,在他忘乎所以的疯狂下,承受着赵荻一波一波极烈的攻势,喉间不觉难以自制的发出娇喘和低吟……

……
一墙之隔,一边的哀恸从未停止,而另一边,白日宣淫,诲淫诲盗,早已□无边。





、暗黑郡主

华贵的冕服铺垫在地上;衣衫散落,张纤睡在赵荻的怀里,赵荻从背后揽着她,两人身上披盖着一件从张纤身上脱下的深衣。

张纤枕靠在赵荻的手臂上;赵荻揽着她;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发丝;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轻轻轻轻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雪白的削肩和玉臂;并凑上去在她的的肩膀处烙上轻轻一吻。

“很吵呢。”张纤嘶哑声音道。

从另一边传过来的诵经声和啼哭声真的很吵;只是刚才两人太专注了;竟然完全意识不到。

“要不要朕将他们赶走?”赵荻揽住张纤的腰;将她搂紧了一些;同时埋进她的青丝里,吸取她的味道。他在她面前一如往昔,从不以朕自居,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是个皇帝。

张纤莞尔一笑,并不把他的傻话当真。

“我们离开的太久了,会有人起疑吗?”张纤舔舔嘴唇,道。

赵荻轻轻一笑:“又如何?朕是皇帝,还有人敢捉朕的奸吗?大不了是御史上书,逼得我不得不下罪己诏罢了,那玩意儿我一天下个十道八道也无妨。”

他耍无赖的模样逗乐了张纤,她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

这时赵荻将她掰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收敛了表情,凝视着她道:“告诉我,在你心里,你是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我当了皇帝?”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我没有那么健忘,在静月庵的时候,我要你跟我走,你并未答应,不过是后来为了救我,才在大殿上那么说的,所以我总是觉得,就算我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一直抱着你,但有什么,是我依然没有得到的。”

“呵,你钻牛角尖了。”张纤叹了一口气。

“是吗?”赵荻的手,握住了张纤的手腕,在她手腕上的红痕上轻轻的摩挲着。

“那么我说,我心里有你,我在乎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份权利,便是你的贩夫走卒,我也如此,你信吗?”张纤笑着反问。

赵荻摇头,如果这样,她就不是她了。

张纤抬手,指尖抚摸着赵荻的轮廓,望着他道:“是的,连我也不信,我喜欢你,更喜欢你的权利,我并不为此自豪,但是你要知道,一颗种子埋在土里,开什么花结什么果,都不是这颗种子自己可以决定的,它没有办法决定自己成为什么的种子,它只是……生就如此。”

是的,她并不为自己感到自豪,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陈卿依那样的女子,虽然某一方面,她很羡慕她,总能轻易得到别人的喜欢和关注。

她就是被赋予了天性的种子,可能结不出美好的花朵和纯洁的果实,但至少她能坦然面对自己。

“这样的我,可能没有办法成为更好的人,对于你而言,你又是否能够接受呢?”

张纤抬眼迎望着赵荻,目光里隐隐含着些许的期望,也许她心里期望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已经很久了,那个人能了解她,懂她,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接纳,不会为她的行为感到失望。

她已经受够了让在乎的人感到失望了。

赵荻看了张纤许久,眼前这个女人狡猾而虚荣,在她身上,可能找不到许多被称为女人应该有的品质,但她是真实、坦诚、热情非凡的,如她的美丽,宛若隐藏在极深处的瑰宝,一旦发现了她的美,又如何能放手?

“你知道吗?我以前经历过一些十分荒诞的生活。”赵荻移开了目光,低头笑了起来。

“那是你难以想象的醉生梦死一般的日子,心中的压抑无可发泄,夜夜游走在不同的女人之间,我甚至记不住她们的模样,只记得用过很多种猎奇的方式发泄欲望,在那样的场景里,人就和禽兽没有区别,只有穷凶极恶的寻欢作乐。”

赵荻的过去也实在谈不上美好,在他面前,张纤所谓的小瑕疵甚至能够忽略不计,因为他心里隐藏着更加耸人听闻的黑暗,这也许就是他们能够彼此吸引的原因。

“如果你有过我这样的历经就会了解,为什么感觉会逐渐在自己身上消失,不再有感觉了,我抚摸女人身体的时候,就和抚摸一具尸体一样,不管用多少种方法和姿态,所谓的快感,很快就会消失,甚至没有。”对于人伦之事,赵荻从来都不会羞涩,他是个男人,女人重情,而男人的情和欲是从不分离的。

“但是我发现,如果是和……和特别的人的话,就算是用最简单的姿势,也能产生出震撼人心的……感觉,你懂吗?”

这就是他在张纤身上找到的,也是他一直弄不懂的原因,为什么感觉会那么强烈,强烈到难以预计,为什么独独是她?

张纤讶异的望着赵荻,赵荻的表情很淡然,但是从他的谈吐和目光中足以领略到打动人心的真诚,不过他的话,她还是听的不大明白,他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张纤的疑问写在了脸上,简直一目了然。

赵荻见状,低低笑了起来,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将她的手放到唇下,印下一吻。

千言万语,也许只有一句话能让她听懂——

“……我是想说,我可能爱上你了。”

当一个声色犬马,放纵沉沦的人是会有报应的,当他渐渐不再能在其中感到快乐,那么他的快乐要去哪里寻找?也许,就只有去等遇到到一个他爱的人了。

幸运的是,赵荻遇见了张纤。在国丧期间,这位新帝与先皇所封的昭荣公主频频幽会,从名义上而言,他们算是兄妹,就算在正式的场合,赵荻也得喊张纤一声皇妹才行,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伦什么的,果断把它给乱掉。

如果先皇知道,他所划下的鸿沟,不止没有阻止这对奸情勃发的男女,甚至让他们产生了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不知会做如何感想。

哎,相信吧,皇兄和皇妹神马的,已经成了某个时候某些人之间亲昵的爱称,不得不让人感叹,这世上就是有些人就是把廉耻当做调戏用的。

不过回望历史,总会发现一些有趣的宫廷秘史,比如某个朝代,当皇帝的公公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又比如某个朝代,伺候太子长大的奶妈,在太子登基之后不仅当上了贵妃,还弄死了所有的皇嗣,甚至还有所谓的六朝皇后,以及皇帝和自己的下臣夫妻玩3P,并且驾崩之后传为于这个大臣(当然后来给人灭了,无数腐女扼腕,这些历史都是隐射,考据党勿深究,此乃架空文)这样的事迹。

赵荻在研读史册,以历为镜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年头,没做出点彪悍事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当皇帝的!太没魄力了!(喂,魄力不是这样用的好伐?)

不过若是想把张纤弄进宫来封后,至少也得等到开年,毕竟今年先帝驾崩,之前又下过三年不婚的诏书,这样的限制对景王可能有用,对新帝就无效了,天子服丧岂可与寻常人相当,一月便等于一般人的一年,三个月就可以除服了,但若是要举行封后大典这样的大事,最好还需等到明年,到时候与天同庆,大赦天下,若是谏官们不反对,顺手把之前先帝的三年不婚给废掉也好,毕竟生养民息,国之大事,先帝也太不慎重了。

国计民生这种事,赵荻开始关心了,这是一个好现象,只是在他关心之前,有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要解决——他至少要把皇位坐稳了才行。
为皇帝发丧,相对简单得多,毕竟有例可循,先皇的皇陵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已经修建完毕,介时七十二抬出灵送葬,六十四人引藩,数千君臣一路送往皇陵,也就毕了。

比发丧更加关键的,则是一个月后的登基大典,而在登基大典之前要解决的,便是六位叔王回朝,其中韶西王乃是异姓王,老康王年事已高,老康王妃的外甥女曾和赵荻定亲,赵荻之所以至今未有正妻,除了风评不好,也是拿那位短命的未婚妻当幌子,这么一来,当然也给了老康王面子。

这两位倒还好说,另外四位却不好打发了,毕竟赵荻初登基,连登基大典都未举行,说穿了不过暂代的皇帝,若是那四位叔王不服,借着送葬吊唁为名,闹出事情,尤其先帝驾崩内有玄机,万一给揪住事端,可不大好。

既然坐了这龙座,赵荻又怎么可能让人把自己拽下去,自然严阵以待。

赵荻初登大宝,根基不稳,这时候的朝臣不宜妄动,依旧是按着旧例行事,也就是说,他自己的本身人脉尚未培养出来,他以前得用的,多是太皇太后一系,虽然好用,但也不得不防,太皇太后能做到的越多,对赵荻的威胁也就越大,毕竟她已经弄死了一个皇帝。

而好的方面在于,太皇太后既然辅佐他登基,也就希望他能坐稳这个位置,另一方面,大长公主也会帮助他。

他和张纤的事情,瞒不住大长公主,在这件事情上,赵荻尽可能绕开张纤,和大长公主单独沟通,并且也和张纤说明了原因。

当了皇帝,确实会有很多情况变得敏感,唯一所能做的,便是不管好歹,彼此坦诚,除了相互了解,信任更是连接双方的桥梁。

赵荻不愿意成为他父皇那样的人,他的父皇一辈子都没有弄明白什么是对自己重要的,但是他知道,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确定了方向。

新帝赵荻抓住了心中的坚持,而大长公主赵清,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她素来是疼爱女儿的,心里曾经希望张纤不要走这条路,可最终机缘巧合下,她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大长公主也只好认了,这母女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当无法改变的时候,都会在既定的方向下,选择最有利的出路。

大长公主是思路十分清晰,太皇太后坐镇后宫,牵引朝堂,新帝不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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