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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妃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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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玉将他手里的风筝接过来。

    周耘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墨玉十分不爽众目睽睽之下周耘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上次他做的事差点将娘娘害死了,他还嫌不够吗。

    墨玉敛了敛表情,厉声斥道:“周中郎,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跪下请安。”

    那边宇文烺一边看着折子,正跟万得意说到:“……朱泓这次去齐王藩地收获不小,看来朕这位弟弟在藩地倒是一直没闲着。你让朱泓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朕要召见他。”

    结果就听到了墨玉的这声厉斥,便转过头去,看到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四目相对的周耘和姜钰,皱了皱眉,脸上有些冷。

    他将折子塞到万得意手上,然后走过来。

    过来时正看到周耘在墨玉的厉斥之后拱手给姜钰行礼。

    周耘抬头时,又看到缓步而来的宇文烺,便又对宇文烺拱了拱手,道:“臣见过皇上。”

    宇文烺并没有急着叫起,走过去先轻轻揽住了姜钰,然后才声音无波无澜的道:“来了?”

    周耘道:“是。”

    宇文烺又问:“昨日纳妾纳新,新妾伺候得如何?”

    姜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宇文烺什么时候连臣属家的妾侍都关心了。

    接着却听周耘道:“碧玺她,很好。”只是,是他连累了她。

    说着又脸上沉郁的微微抬眸看了眼姜钰,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

    姜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看什么看,再看挖眼睛!

    宇文烺随手捏了捏姜钰的耳朵,然后玩着她耳朵上垂下来的一个绿玉坠子,仿佛再自然平常不过的动作,一边道:“你这位新妾本是贵妃最信任的宫女,如今忍痛割爱赐给了你,你该好好感谢贵妃。”

    周耘顿了一下,然后才道:“是,臣多谢贵妃娘娘。”

    说着又撩起袍子,跪在地上,对宇文烺道:“臣请罪,臣罪该万死,臣不该……”

    宇文烺微抬了抬眼,一副莫不在意的语气:“不过是个宫女而已,周卿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下次,周卿别看上朕宫里的哪个宫妃就好。”

 第六十九章 心迹(推荐2600加更)

    从御花园回来,刚好是用午膳的时间。

    姜钰刚跨进门口,将手里的风筝交给谷莠,交代道:“收起来,下次还可以再放。”

    宇文烺在旁边道:“你要是喜欢,再让人给你做就是。”

    姜钰扯着他的袖子做撒娇状,道:“臣妾就喜欢这一个,怎么办。”

    宇文烺道:“现在是越来越拿你没办法。”便也吩咐道:“好好收起来吧,别弄坏了。”

    宫女摆膳,姜钰和宇文烺洗手吃饭。

    今天中午的菜里面有一道香椿炒鸡蛋,这个季节的香椿正是最嫩的时候,鸡蛋也炒得滑溜。

    姜钰忍不住多吃了几口,一碟香椿炒鸡蛋很快碟子见底。

    宇文烺一边给她碗里夹菜一边吩咐宫人道:“让御膳房再上一道香椿炒鸡蛋来。”然后又叮嘱姜钰:“别挑食总吃一样菜,其他的菜也要多吃点。”

    姜钰看着碗里已经被他堆得满满的菜,想了一下,投李报桃,夹了一筷子香椿到他碗里,笑道:“皇上也吃啊,这个季节的香椿是最好吃的了。臣妾还打算晚上让他们再去摘些来包饺子当夜宵吃。”

    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给皇上也留一碗。”

    宇文烺听着默了一下,犹豫了会,才看着她开口道:“朕今晚不留宿紫宸宫。”

    呃……什么意思?难道他误会她说这句话是邀请他留宿?她其实真的就是单纯想拍拍龙屁而已。

    姜钰笑道:“那臣妾将香椿留起来,等皇上来的时候再包饺子吃?。”

    宇文烺道:“你喜欢吃就让他们包给你吃,只是香椿性凉,不要贪吃。”

    姜钰笑着道:“是,臣妾一定听皇上的话。”

    用过了午膳,宇文烺让万得意端了文房四宝来,站在桌子前写字消食。

    姜钰无所事事,则在殿内走来走去,一会儿解个九连环,一会儿敲一敲殿内摆放的瓷器听上面发出的咚咚声,再一会儿又把梅瓶里插的闲话摘光了。

    宇文烺见她如此,于是放下笔,携了她道:“歇午觉吧,在御花园跑动了一上午,现在也应该累了。”

    姜钰累倒是不累,她现在精神头正足足的。不过宇文烺的话,她也不能不听。

    只是这两天都是她一个人睡,躺在床上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姜钰倒是又有些不习惯了,更别说现在宇文烺黏着她紧紧的,侧着身揽着她的腰,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就差直接嵌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了。

    姜钰假装伸腿去够床里面的墙壁,想要稍稍挪开他的身体,结果身上纹丝不动,反而抱她越发的紧了。

    宇文烺伸腿将她去够墙壁的腿拨回来,然后将她的双腿禁锢在他的双腿间,低沉着嗓音道:“睡觉就好好睡,别动来动去。”

    姜钰:“……”算了,她放弃了。

    姜钰心里有些不自在,她的耳朵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半边脸颊上,湿热的,痒痒的,像是好多只蚂蚁在爬。

    姜钰有些讨厌这种感觉,很想伸手将他的脸拨到一边去——就是敢想不敢做。

    过了一会,他的嘴唇突然又软软的覆在她冰凉的耳朵上,然后从耳朵上移开又到了她的脸颊。

    姜钰悄悄握紧了拳头,一动都不敢动。

    就在她想着他是不是还有下一步动作,她要不要直接给他一拳时,却又听她极轻极轻的叹息声,重新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低声的问道:“蘅儿,你现在是不是没有那么恨朕了?”

    姜钰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一时又找不到话该说什么。

    宇文烺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握紧,柔声道:“朕很喜欢现在的日子,你终于不再对朕冷冰冰的,学会了对朕和颜悦色。”

    姜钰闭着嘴巴不说话,任他自言自语。

    宇文烺低头看了她一眼,又问道:“你接受宫权还顺手吗?”

    姜钰想了一下,然后才低声的道:“还……还行。”

    宇文烺笑了笑,又道:“你以前的性子太清冷孤傲,也活得太直接真实,喜欢便是喜欢,不爱便是不爱,不屑于手段,也不屑于与宫里的女人苟同与谋。朕总担心你在宫里会过不好,会被人伤害,会遭人算计,所以想把你好好护起来。

    但这些日子,朕见你处置碧玺,应付皇后,对付徐昭容。朕想以前的担忧或许是多余的,其实你有自保的能力,只是一直不屑于做。”

    姜钰心里有一股异样,总觉得他说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对劲。脑中灵光乍闪一个想法,但一闪就过去了,让人想抓住但却没有抓住。

    宇文烺顿了顿,却又突然不满道:“朕早与你说过,碧玺心思不正,让你远着些,你从前总是不听,爱跟朕犟着干。”

    姜钰推开他的手,将身体转过来,看着他,像是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宇文烺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翘了翘嘴角,也温柔一笑,道:“宫里这么多女人,哪一个对朕不是笑脸相迎卑恭奴膝,唯有你这张脸对朕冷冰冰的。可偏偏也只有你,能这么牵动朕的心。蘅玉,朕一直都很喜欢你,一直。”

    姜钰看着他,而他也在看着她,目光澄亮热切,像是在等着她有所回应。

    姜钰缓缓的垂下眼去,过了一会,又缓缓的抬起眸来,看着他,浅浅笑问道:“皇上跟多少女人说过这种醉人的情话?”

    宇文烺的手指一下一下刮在她的脸上,道:“你觉得朕跟多少女人说过?”

    姜钰哼哼,故意道:“谁知道皇上心里装着几个女人,臣妾想,椒兰宫里臣妾那位姐姐至少要算一个。”

    宇文烺道:“朕心里只装了一个你都觉得挤得慌,你还想朕装几个?至于孟萱玉,朕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朕留她自有用处,有了她,崔氏的目光便不会一直盯着你……罢了,朕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一向不爱听。”!”

    姜钰却撇了撇嘴,道:“骗人!”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又突然觉得宇文烺今天说的话不太像假话。

    不知道是敌人骗人的套路太深,还是她道行太浅,她竟然有些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而宇文烺则一直在看她,又好像不是在看她,目光深沉而又复杂,但又带着深切的情意。

 第七十章 分析

    姜钰午睡起来的时候,宇文烺已经走了。

    姜钰坐在榻上吃着一碗甜汤当下午茶,心情却被宇文烺的那些话搞得有些心烦气躁的,闷得慌,连甜汤都不能让她的心情愉悦。

    她总觉得自己有些事情没有想清楚没有想通,眼前好像有重重的迷障,将她的眼睛都蒙起来了。

    谷莠从外面走进来,悄声对姜钰道:“娘娘,淑妃被太后请到景安宫去了,说是请淑妃帮忙抄经书,等清明的时候好供奉到奉先殿去,给地底下的列祖列宗祈福。”

    姜钰听着转过头来,她嘴巴里还含着一个汤圆,所以鼓着一边脸颊看着谷莠。

    谷莠接着道:“奴婢还打听到,淑妃在景安宫抄经书的时候连张椅子都没有,那桌子又正好不高不低的,淑妃只能站着弯着腰抄。”

    姜钰咬了一口嘴巴里面的汤圆,然后整一个没嚼吞了下去,放下手里甜白瓷的小碗,喃喃了一句:“站着弯着腰抄啊?”

    谷莠睁着明亮亮的眼睛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这确实是真的。

    这种抄法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孟萱玉还怀着五个月左右的身孕。

    崔太后分明是要故意折磨孟萱玉,为什么?

    孟萱玉一直以来都十分低调,也并不爱出风头,最近好像也没干什么得罪崔太后的事情。

    相比较起来,她从皇后手里夺走了宫权,让后宫不再受太后的控制,又大刀阔斧的砍了采买的银子,损了太后的利益,反而更应该是受崔太后打击报复的人呐。

    她本还一直忐忑着崔太后会找她算账,结果她还在这里吃着甜汤,怎么孟萱玉就要去站着弯腰抄经书了。

    姜钰想来想去,只能得出要么崔太后就是看不惯孟萱玉的肚子,要么就是宇文烺什么地方得罪太后狠了,崔太后一时动不了宇文烺,就只能拿他的心肝儿出出气。当然,最可能是两者都有。

    姜钰问谷莠道:“皇上没去景安宫将淑妃拯救出来?”

    谷莠摇了摇头,不过又道:“不过刚刚崔充仪在路上冲撞了圣驾,皇上震怒,将崔充仪发落到冷宫里去了。”

    姜钰:“……”

    宫妃就因为冲撞了圣驾被发落到了冷宫?这处置未免也太重了些。

    这是你动我的心上人,我收拾你的侄女儿的意思?可是这有什么用,崔太后未必多在乎她这个庶出的侄女儿,也不会为了一个崔充仪放过了孟萱玉,孟萱玉依旧在景安宫受苦。

    更可能的,是崔太后一怒之下越发的折腾孟萱玉,好让宇文烺心疼。

    这事看起来像是宇文烺在为孟萱玉出头,但却可能让孟萱玉落入更糟糕的境地。

    姜钰有些想不明白宇文烺的心思了,她能想明白的事情她不信宇文烺想不明白,那他干嘛还这样。

    姜钰又听谷莠道:“对了娘娘,您那天让奴婢去找小蔡子打听消息,小蔡子有回音了。”

    姜钰连忙问:“如何?孟萱玉的肚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谷莠摇了摇头,道:“淑妃的胎一直是陈太医负责,陈太医这个人对淑妃的胎着紧得很,也一直很小心保密,医录一直随身带着,连跟随他的医僮都摸不着,所以小蔡子一时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不过奴婢觉得,陈太医这样小心反而不正常。所以娘娘猜测淑妃的胎儿有问题,或许是对的。”

    姜钰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子上,心想,要是孟萱玉这时候在景安宫来个小产,那就有得热闹瞧了。

    不过姜钰又猜想,崔太后与宇文烺已经水火不相容了,用不着孟萱玉来挑拨。宇文烺又暂时不能拿崔太后怎么样,就算孩子没在景安宫,也不能让崔太后如何,所以孟萱玉估计不会浪费自己的孩子的命在景安宫里。

    姜钰将谷莠拉了过来在另一边榻上坐下,一边道:“谷莠,来来来,你帮本宫分析分析。”说着指给她听:“本宫以前一直觉得吧,皇上宠爱本宫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皇上真正喜欢的是淑妃,就是拿本宫做挡箭牌。按理说,宫里最恨皇上最想拿捏住皇上软肋的是崔太后,皇上放了本宫这个烟雾弹最先应该迷惑的是太后,可本宫怎么看,太后好像都没有被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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