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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妃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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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又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正襟危坐,做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来,好像刚才的伶牙俐齿都是错觉。

    皇后气得二佛出墙三佛升天,甩了甩袖子,奴哼了一声道:“你不用拿皇上来压本宫,皇上容你这般恃宠生娇,本宫却不能看你目无尊卑,坏了后宫的规矩!”

    说着便要再吩咐宫人押姜钰,这时候蔺氏却突然站起来,浅笑着唤了一声“娘娘”,然后道:“今日是太妃出殡的日子,于灵前争吵难免打扰了安息之人。娘娘与贵妃娘娘同是侍奉皇上的贵人,姐妹情深,皇后娘娘便是觉得贵妃言语失当,不如时候过后再与贵妃娘娘仔细分说,也省得在人前让贵妃娘娘觉得羞愧不如。皇后娘娘心胸宽广,就当给贵妃娘娘一个面子,给皇上一个面子。”

    姜钰听着忍不住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听听这多会说话啊。

    什么狗屁姐妹情深,皇后估计恨她恨得晚晚扎小人了,她看皇后也不怎么顺眼,但蔺氏偏偏就能说得若有其事的模样。

    她这个贵妃和皇后两尊大佛,她一个都得罪不起,所以既不在皇后面前说她这个贵妃行为有错,掉转头对皇后奉承皇后心胸宽广大人有大量,不能与她这个贵妃一般计较,最重要的是提起皇帝,让皇后明白,若是真的教训了她这个贵妃,可能会得罪皇帝。

    一番话说得真是让人不服不行。

    皇后想了想,虽然心中仍是不满,但顾忌着宇文烺,终是没敢太放肆。

    虽然太后跟她说,孟蘅玉不过是个挡箭牌,但皇上向来的表现是甚宠孟蘅玉,她虽信了太后,但也不能全信,万一真的处置了贵妃,皇上过后来找她算账那就麻烦了。

    既然蔺氏递了梯子给她下,那她也就顺着梯子往下爬,对蔺氏道:“本宫今日就给宁远侯夫人一个面子,也看在姜太妃的面子上,不处置贵妃……”说着又转头狠狠盯着姜钰,恨恨的道:“等过后看本宫怎么好好收拾你!”

    姜钰听着撇了撇嘴,显得有几分不削。

    不过她看在蔺氏这个异母姐姐的面子上,也懒得跟皇后耍嘴皮子。

    蔺氏却是深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管后宫后妃斗争的那档子事,但今日毕竟是姜钰出殡的日子,年纪轻轻冤死在宫里,总不能让她连黄泉最后一段路都走不顺利。

    想着看了看灵堂上停着的棺柩,闭了闭眼睛,面上流露出几分伤心神色。

    皇后重新坐了下来,摆了摆手让蔺氏也坐下,又接着道:“宁远侯夫人,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而就在这时,灵堂之中又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然后孟萱玉便微微斜倒在了身旁扶着她一名嫔妾身上,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她身边的嫔妾一脸惊慌失措和着急的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淑妃娘娘站得不行了,脸上直冒冷汗,恐怕是动了胎气。请皇后娘娘示下,让淑妃娘娘坐着歇一歇,再找个太医过来看一看吧。”

    姜钰自然知道这说话的嫔妾是谁。

    住在穗兰宫的徐昭容,往日里跟孟萱玉十分的交好。

    说起来,孟萱玉这个人在宫里的人缘倒是十分的好,几乎人人都能跟她说得上话,份位低的宫妃们也喜欢凑到她身边去,尤其徐昭容和郑才人,都快跟只哈巴狗一样跟在她身后了。

    相反倒是孟蘅玉,明着是最得宠,按理说应该能吸引一批人在她跟前奉承讨好卖乖,结果一个交好的盟友都没有不说,反而树了一堆的敌人。

    跟孟萱玉的手段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皇后被“孟蘅玉”气了这一着,心里正冒着火气呢,此时又冒出一个姓“孟”的人来给她找事,心里自然恼得很。

    她自然是不相信淑妃真的不成了的,心里认定了她也是学着“孟蘅玉”装病来跟她作对的。更何况,她刚才从太后那里知道,怕是这淑妃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更加憎恶于她。

    皇后怒道:“人人都能站,就她站不得,她这个淑妃是比别人尊贵了不成。”

 第十三章 后宫战火

    徐昭容急切道:“可是淑妃娘娘不同,淑妃娘娘怀着小皇子呢。万一伤了龙嗣,皇上那里可交代不过去……”

    皇后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阴沉的道:“所以,你想用皇上来压本宫?”

    徐昭容连忙垂下头来,道:“臣妾不敢!”

    皇后怒盯着她,越想越气。这姓“孟”的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扯着皇上的大旗来压着她,一个拿着龙嗣来压她,全没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哼,小皇子?谁知道她生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生不生得出来还两说。

    皇后又厉声道:“都给本宫好好的站着,等龙嗣真有事了再跟本宫说。”说着扫了虚靠在徐昭容身上的孟萱玉一眼,道:“别一个个的娇惯着想躲懒,就拿龙嗣说事!”

    孟萱玉此时倒是扶着徐昭容的手,坚持着站直了身体,一边苍白着脸对还想为她说话的徐昭容摆了摆手,虚弱的道:“徐妹妹,你别说了,本宫坚持得住!”

    说着有些哀苦黯伤的摸了摸肚子,微苦笑了一声。

    这表情看在别人的眼里,那可完完全全时是她受皇后欺压的模样,至少能引得一大群人的同情,至少姜钰现在看到,便有不少的妃嫔宫女太监可怜的看着她。

    姜钰颇有些瞧热闹的看着这一切,看得津津有味,等着孟萱玉怎么继续表现下去。

    其实有时候吧,姜钰是颇有些瞧不上皇后,蠢得不像是个皇后,该胆大的时候胆子小的跟老鼠似的,该小心翼翼的时候又胆子比天大。也就家世好,出生在手握兵权的崔家,要不然,早让人在宫里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孟萱玉那一副模样自然不像是装的,但也未必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严重。这宫里的女人,向来是有一份的苦楚,那也是要表现出十分来的。

    但就是这样,孟萱玉那肚子万一出点事,宇文烺都能跟她拼命……让她给他心爱女人的孩子陪葬都有可能。

    不过有时候吧,这皇后蠢得也有道理。要是不蠢,崔太后能让她进宫来给宇文烺当皇后。

    崔太后想要控制宇文烺皇后这个位置,又不想找个太聪明的人进来万一给宇文烺增添了实力,所以只能在自家侄女里面找一个蠢一点的笨一点的?——说明白一点,皇后其实就是被崔太后和崔家牺牲了的人了。

    将来不管是宇文烺好,还是崔太后和崔家好,皇后她都讨不着好。

    而此时,徐昭容听完孟萱玉的那一句话,则是深深焦虑而担忧的看着她,声音忧愁的道:“娘娘,臣妾怎么能不说呢。臣妾知道您不想多事,但是您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皇子想想。您坚持得住,小皇子坚持得住吗……”

    然后徐昭容就突然将战火引到了姜钰身上,看着姜钰,一副期盼的模样道:“贵妃娘娘,您是淑妃娘娘的亲妹妹,您一定不愿意淑妃娘娘和未出世的小皇子收到如此磨难,请您为淑妃娘娘说句话吧。”

    皇后一听,瞬间将眼神里的利刃咻咻的射到了姜钰身上来,眼神凌厉的道:“贵妃,你倒是说说,你说你不能站着是皇上的圣旨,是不是淑妃不能站着也是皇上的圣旨。”

    而站着的孟萱玉,此时也有些哀求的看着姜钰。

    姜钰心里犹豫了一下,心思转了两圈。

    孟萱玉是宇文烺的心尖尖,孟萱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点事,宇文烺定然是要震怒,这磋磨孟萱玉的虽然不是她姜钰,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见者有份”,宇文烺将她也迁怒。

    那她是不是应该帮一帮孟萱玉呢。

    不过一想到,宇文烺拿孟蘅玉来给孟萱玉做挡箭牌,她心里就为孟蘅玉不平得很,更何况她现在就是孟蘅玉呢,那也就是说拿她姜钰给孟蘅玉做挡箭牌。

    哼,凭什么呀!

    姜钰抬了抬下巴,学着孟蘅玉清冷高傲的样子,对皇后道:“臣妾一向不管宫里的事,皇后娘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管她呢,就算真的出了事,始作俑者也是皇后,跟她有什么关系。有皇后在前面顶着,她怕什么。

    孟萱玉一副有些失望和伤心的模样垂下了头,在外人看来,她这个贵妃自然是足够冷血与无情,反显得孟萱玉更加的楚楚可怜,以及更加的惹人同情。

    比如此时,徐昭容便十分控诉和愠怒的看着冷血的姜钰道:“贵妃娘娘,您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淑妃娘娘可是您的亲姐姐,一脉血缘,淑妃娘娘向来敬您亲近您在乎您,您却……”

    姜钰斜着眼目光寒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本宫向来是这样的性子,难道徐昭容你是第一次知道吗?还是你想代皇后之责,来管教本宫这个贵妃!”

    皇后一听,瞬间又目光瞪向了徐昭容。

    徐昭容连忙垂下头来,道:“臣妾不敢!”

    姜婠坐在一旁,十分不屑的看着这一切,但却默默的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微微的撇开头去,后宫里这一群只会争风吃醋争斗邀宠的庸俗女人,没有半分的体贴人意和知心解语,虽富有天下,却被这样一群女人围绕着,皇上真是令人同情。

    想到皇帝,姜婠心里微微有了些异样。

    而蔺氏则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蔺氏也委实怕孟淑妃真的出事,不得不笑着对皇后道:“娘娘,龙嗣重要,臣妇看淑妃娘娘的身体不适也委实不像是假的,您不如赐张椅子给淑妃娘娘歇着,再宣个太医来给淑妃娘娘看一看,也显得您宽厚仁德。”

    皇后这一次却是生气了,看着蔺氏怒道:“宁远侯夫人,你管得委实也太宽了些。本宫刚才训斥贵妃你来求情,现在本宫训斥淑妃,你也有话说。你是觉得本宫不会做这个皇后,还得要你教着?”

    蔺氏听着吓了一下,连忙站了起来,又跪在了地上,请罪道:“臣妇不敢!”

    蔺氏再次叹了口气,人说跟聪明人打交道难,但有时候,跟一个笨人打交道更难。

    聪明人虽然有许多的绕绕弯弯,心思十迂九回的令人难猜,但好歹能听得懂对方的话。但是跟一个笨人打交道,却是连别人是好心还是坏意都分辨不出来。

    孟淑妃的孩子真出了事,首当其冲受责难的就是她这个皇后,倒显得她一片好心成了路肝肺了。

    姜钰看着有些百无聊赖,正想为跪着的蔺氏说两句话,结果抬眼时,突然看到宁默宫外领着宫人远远而来的一个修长的身影。

    姜钰见着,眼睛精光的亮了一下,连忙对一旁的宫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你们淑妃娘娘坐下,没看到淑妃这脸色苍白的。”接着再道:“再将宁远侯夫人扶起来,宁远侯府几代功勋,满门忠烈,怎可让宁远侯夫人这样跪着……”

    皇后瞪着姜钰,声音凌厉的道:“贵妃,你是硬要跟本宫作对?你以为本宫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片玄黑色的衣摆在门口处掠了进来,高长的身影长长的映在殿内的地板上,一个低沉而带着威严的声音传进来道:“皇后,你是想把谁怎么样?”

 第十四章 血玉

    宁默宫中的众人,又是乌黑黑的一片,全部咚咚咚的跪倒在地上,口呼着“皇上万岁!”

    宇文烺走进来,万如意就跟在他后边,手里捧着一个漆黑的木匣子,低眉顺耳。

    宇文烺站在离跪着的皇后两步远的地方,撇着眼睛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然后才声音有些冷淡又有些慵懒的说起道:“皇后,朕每次看见你,好像都能碰见你有新的花样。你想教训宫妃,朕不拦着你,但你是不是把自己那一身品德先修好了。好好一个皇后,倒是像一个乡村泼妇,总想着跟宫妃过不去。”

    皇后有些委屈,不满的抬起头来,喊了一声:“皇上……”刚想要辩解,结果宇文烺却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听你说的模样,然后弯腰下去,将跪在皇后旁边的姜钰扶了起来。

    然后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地板上硬,别总跪着!”又摸了摸她的脸,一副心疼的模样,接着道:“受委屈了吧。”

    那声音柔情得真是能滴得出水来,跟对皇后的冷淡态度真是判若两人,以及此时的姜钰真是羡煞一众旁人。

    姜婠微微的抬眸看了一眼宇文烺,抓了抓自己的袖子,美目流转之间,才又重新低下头去。

    姜钰很配合的微微娇羞的垂下头,浅笑道:“臣妾没事,臣妾也不委屈。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听娘娘训导几次也是应该的。”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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