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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帝妃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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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接着蔺瓀的话也对姜钰道:“四皇兄的脚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是拜宁国公世子崔安所赐。”

    着顿了顿,继续道:“那时候大家都,崔安崔冕等人也常往宫里来,崔家的人狂妄,常见皇宫当成了自己家后花园了,为所欲为,我们这些皇子公主都不喜欢崔家的人。有一次皇兄跟崔安打起架来,皇兄不爽找了宫人将崔安设计装进麻布袋里狠狠揍了一顿。过后崔安也想要报复,偏偏认错了人,将站在假山上玩耍的四皇兄错认成了皇兄,拿箭想射四皇兄。四皇兄天生胆,吓得一下子从假山上摔下来,便将腿摔坏了。但崔安犯了这么大的事,因为有太后和崔家的偏袒和包庇,却只是罚了在家面壁思过,事后照样该立世子的立世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四皇兄跛了一条腿,自此便也把崔家恨上。”

    着又有些为宇文焕叹气,道:“也亏在四皇兄的母妃地位不显,四皇兄时候性子唯诺又不得父皇喜欢,又正处在崔家风头正大,父皇也暂不愿意跟崔家撕破脸的时节上,所以四皇兄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可要是当时伤的是其他任何一位皇兄,崔安恐怕都没这么好过。”

    大皇兄和二皇兄的母妃地位尊贵,出身好,他们要是伤了,万母妃和梁母妃肯定要跟崔家拼命。三皇兄不用了,他要是伤了,白母妃掉几颗眼泪,父皇就不会饶过崔家。

    只有四皇兄是个可怜,跟三皇兄同一年出生,长相也相似,母妃身份都不高,但境遇差别却太大。到如今,也只能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

 第一百七十九章 搞株连

    姜钰吃惊了,她在宫里呆了也快十年,对宫内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事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点,但至今却从来不知道宇文焕的腿跟崔安有关。只知道说是小时候从假山上摔下来伤的,但没想到是这样摔下来的。

    看来她在宫里这么多年,果然是白混了。

    姜钰忍不住叹了一句:“这样的事本宫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浔阳长公主道:“嫂嫂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那是皇兄四五岁时候的事了,那时候嫂嫂都还没出生呢。且这件事宫里一直有意隐瞒,就是宫里的老人知道的都很少。”

    国舅家的公子把皇子伤了,这种事传出去又不是什么好事,不管是对崔家来说还是对皇家来说,都是一件不能大张旗鼓的事。当时崔安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处罚,但跟随他的下人却全被处死了,四皇兄当时跟在身边的宫人也有一个照顾不周伺候不力的罪名,所以全都被发落了。

    她小时候被养在梁母妃身边,也还是偶然一次听梁母妃和万德妃提到四皇兄的时候知道的。

    姜钰却在想,看来先帝初登基的那几年,崔家的势力的确是大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了,不是威胁皇权,简直是可以和皇权争高下了。先帝为了坐上皇位鼓励了崔家的势力增长,在登基后看到崔家的蛮横和居功自傲,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后面先帝做了努力将崔家的势力压制下去,虽然效果显著,但终归压制不完全,崔家如今在朝堂虽然做不到一言堂,但崔家的一句话,依然有不少朝臣呼应拥护。

    姜钰又想起了先帝,姜钰虽然曾经是他后宫的一员,但两人实在接触得太少,也不了解先帝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看他做皇帝的这些年,比起开过的高祖和创下盛世的太宗皇帝,他显然政绩逊色了许多。他在位的十几年,大周的经济发展,不说没落,但至少是停滞不前,而且还出现了外戚专权。

    若说他是昏庸无能的皇帝,那也不是,他也最终压制住了崔家的势力,且也施行过一些仁政措施。最后只能说是一个功过相抵的皇帝。

    浔阳长公主这时候挥了挥手,道:“不谈这些了,无趣得很。”说着又笑了起来,找了两个自觉得有趣的话题,跟姜钰和蔺瓀道:“张家那位二夫人和陈家那小媳妇被皇兄发落了之后,从前跟崔冕勾勾搭搭的女人倒是成了惊弓之鸟,最近都在夹着尾巴过日子。”说着一副暗爽的表情,勾起眼睛道:“有几个吓的都想方设法让人给本宫传了消息,表示现在了断尘心,决定出家去做尼姑。这些女人,从前没将本宫放在心上,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姜钰听着也微微挑了挑眉。

    宇文烺处置崔冕或许还要斟酌一下,但处置那两个跟崔冕勾搭的女人,却是完全没有压力。

    不过宇文烺这一出手,却是有些狠,不仅把那两个女人给处置了,连那两个女人的父兄也全都处死了。这一手下来,从前那些跟驸马勾搭过有过奸情的,不吓得个半死才怪,生怕宇文烺会连她们也想起来。这都不仅只是自己一条命的问题,还可能会连累到亲人的命。

    听说最近京畿附近的尼姑庵生意好得不得了,闹着已经了断凡心,愿意剃度终身侍奉佛祖的女人有不少。

    姜钰实在有些不能赞同宇文烺的做法,那些女人们再有错处,何必搞连坐株连,把人家父兄都给杀了,人家父兄也不一定知道她在外面干的这些事也不一定就赞同她们的这些做法,这实在与她从前接受的文明社会的法律观念不同。

    但姜钰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也知道这个时代搞株连搞连坐那都是见怪不怪的事,所以才会有宗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法,就像崔充仪一直担忧的那样,崔家里面不一定就全都是坏人,但以后万一崔家被宇文烺扳倒落罪的时候,处置的时候却不会去分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看你是不是姓崔的。

    至于跟崔冕勾搭的那两个女子是有夫之妇,宇文烺对待她们的夫家又有所不同。张家对这个红杏出墙的二房夫人是持愤怒态度的,只是碍于崔家的权势,敢怒不敢言。所以这位二房夫人被宇文烺处置了之后,宇文烺还小小做了安抚,让人牵线了这家的姑娘一门不错的亲事。

    相较于张家来,陈家就比较无耻了,也不怕绿帽子戴得深,反而乐得自家的小媳妇跟崔冕走得近以讨好崔冕,还高高兴兴准备帮崔冕养儿子,然后以此跟崔冕提一些要求。这一家的下场,那就是一夜之间从殷实人家变成了穷光蛋,听说如今成了“丐帮”里的一员。

    蔺瓀在紫宸宫并没有留太久,她在家中还有婆母要侍奉,还有孩子要照顾,在中午之前就告辞离开了紫宸宫了。

    而浔阳长公主呢,在蔺瓀走后不久,也嫌在紫宸宫呆着闷得慌,所以带着人也到外面晃着去了。

    姜钰一个人无聊,托着下巴用手指在脸颊上敲了几下,环视了紫宸宫一周,然后这才想起来,她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没有见过谷莠了,于是开了口问道:“谷莠呢?去哪儿了?”

    宫人回答她道:“谷莠姐姐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探望林麽麽,奴婢们也没有见到她的人。”

    姜钰听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然后突然想起来,临渊好像这两天终于出关了——上次他作妖法想帮着宇文烺收了她,没成功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给被反噬了,后来就说要辟谷闭关,然后这一关就是快一个月,这两天才出关。

    姜钰还没忘记自己策反临渊的伟大事业,看着天色也还早,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宇文烺也肯定是不会来紫宸宫的,于是决定去太澹神宫探望探望临渊国师。

    姜钰跟宫人交代了两句,然后带了承香一人就出门了。

    不过姜钰在离太澹神宫不远的一个路上,却是看到了传言去见了林麽麽,但此时却站在凉亭旁正跟临渊说话的谷莠。

 第一百八十章 好久不见啊国师

    姜钰看到了谷莠,她身旁的承香自然也看到了,指了谷莠对姜钰道:“娘娘,那不是谷莠姐姐吗?她怎么会和临渊国师在这里话,好像认识的样子。”着张开嘴正准备喊谷莠一声。

    姜钰连忙抬手阻止她,道:“别叫,我们听听她们了什么。”

    着笑眯眯的站到了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准备听听他们会聊些什么。

    不过毕竟距离隔得有些远,话听的并不是那么清晰,绰绰约约的只听到“多谢相救”,“药”,“我好很多了”,“簪子”之类的。

    姜钰在脑海里将这些词串联起来,猜测谷莠的话大概的意思应该是:多谢你上次在太澹神宫的相救,以及后面送来的药,我现在身体好很多了,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情,我特意为你绣了一个荷包,希望你收下不要嫌隙之类……

    话大概会有一二分的出入,但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

    然后姜钰看到临渊随手拿着手里的荷包瞧了一眼,笑着跟谷莠了几句什么,然后随手便将荷包挂在腰上了。

    挂完抬眼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姜钰两人,又往她这边望了过来。姜钰见了连忙往遮掩自己的竹丛里面一躲,随后又见临渊若无其事的继续微微低头与谷莠话,仿佛刚刚的那一望真的只是随意。

    然后姜钰又看到临渊与谷莠继续了几句什么,然后谷莠娇羞的垂头,红着脸步的跑开了。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临渊莞尔一笑,又了句什么,然后才又继续的踩着碎步像是羞赧的跑开。

    姜钰见了忍不住在心里叹道,她这模样倒真的有点像是少女思春了。

    谷莠跑开后,临渊倒是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到凉亭里面的石桌前坐下。

    石桌上放了有供闲人用的茶水,临渊倒了一杯茶,放在嘴巴里微微的抿了一口,然后心里数躲在竹丛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出来。

    姜钰倒也没有故意躲太久,谷莠一跑开,她便笑盈盈的带着承香从里面走出来了,看着坐在凉亭里的临渊,远远的就盈盈喊了一句:“临渊国师,真是好久不见啊。”

    临渊抬眼望见是她,不由笑了一下:“原来是娘娘啊!”

    他刚刚只是发现竹丛里躲着有人,倒是并不知道是谁。此时见到是她,在想到刚刚的谷莠,看来这主仆两人是刚约好了的。想着低头看了看腰上挂着的荷包,于是微微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

    不过临渊倒是真的误会了,今天她们可真不是约好的。

    姜钰走路虽然优雅,但步子却快,没一会儿便走到了凉亭里面,在临渊对面坐了下来。

    临渊又问她道:“不知娘娘找贫道有何事?”

    这条路是通往太澹神宫的路,贵妃往这边来,除了是去太澹神宫,没有别的目的地。

    姜钰嗯哼了一声,却不承认,道:“本宫可不是来寻国师的,本宫是来找我们家丫头的。到处找不着,本不过来这里碰碰运气,结果没想到还真找着了。本宫这丫头最近三天两头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国师这里对她更加有吸引力。”

    临渊只是含笑并不话,动手给姜钰倒了一杯茶。这茶已经凉了,但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茶招待,便将就着喝吧。

    姜钰又笑着指了指他腰上刚挂上去的荷包,别有深意的道:“国师,这宫里的姑娘漂亮吧?特别是刚刚的那一位,是不是明丽动人,娇俏可人?”

    临渊道:“娘娘什么自然是什么。”

    姜钰瞥了他一眼,不满的道:“看你这话回答得多敷衍。”着又一副嫉妒的语气叹道:“国师倒是有福,本宫的这个丫头脾气大得很,连本宫都没有受用过她绣的荷包,没想到国师跟她认识才不到几天,就让她亲自动手绣荷包。”着又看着荷包上的花样,道:“这荷包上绣的是仙鹤和祥云吧,真是栩栩如生,跟国师仙风道骨的气质真配。”

    荷包是月白色的,上面用白色和浅金色等丝线勾勒出了一个仙气缭绕的仙鹤,跟临渊这身白色的道袍倒是挺相配。

    临渊笑了笑道:“看来娘娘和谷莠姑娘感情很好,谷莠姑娘对娘娘很忠心。”上次为了贵妃连他的太澹神宫都敢烧,现在大约又是为了贵妃才一直接近他。

    临渊活了一把年纪,又哪里看不出谷莠的意图。而贵妃和她这主仆两人,有时候感情看起来倒是超越了主仆,更像是姐妹。

    姜钰又“嗯哼”了一声,道:“谷莠跟随我相依为命,从就在我身边长大,感情自然比一般人要好些。”

    姜钰挥了挥手,让身边的承香到外边站着,自己和临渊在这里单独话。然后弯了弯嘴角笑了笑,又道:“国师知道谷莠为什么叫做谷莠吗?”

    嗯哼,狗尾巴草?

    临渊挑了挑眉,道:“愿闻其详。”

    姜钰叹了一口气,道:“谷莠是孤儿……也不一定就是孤儿,或许她父母还活着也不定。她原本是被人贩子养着的,怎么到的人贩子手里,是被父母卖的还是被拐卖的,也没人知道,谷莠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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