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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阴九行-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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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贸然给你的话,我担心你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不是我不想给,而是我真的担心将奕星的安危,毕竟他那身板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上,单凡出现点意外,麻衣相爷一行的行主估计又得换了。

    “这点你无须担心,承受‘自然之气’的并非是我,而是它。”

    说完,将奕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沧桑古拙的黑褐色龟甲来,正是他们麻衣相爷一行的行主信物,“三千甲屋”。

    “三千甲屋?”我有些意外的问道。

    将奕星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没错,奕星需要推算一处古遗迹的位置,但没有‘自然之气’的加持,我根本无法窥伺的到。”

    听到这番话后,我心里不由得一惊,这古遗址究竟什么来头?就连麻衣神相将奕星都需要在“自然之气”的加持下,才能够窥伺到。

    这“古遗址”是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问道:“古遗迹?什么的古遗迹?”

    将奕星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答道:“奕星也不清楚。”

    “。。。。。。”

    此刻,我感觉内心中有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在奔腾,这什么意思?你如此大费周折的去寻这古遗址的位置,结果你连这古遗址是干嘛的,都不清楚。

    “不是奕星,你这。。。图个啥呢?”

    将奕星一本正经的说道:“图阴九行的安宁。”

    我深呼吸一口,要是面前有着两斤衡水老白干,我非得一口给闷下去,这和将奕星说话也忒绕了,这都啥对啥阿。

    调整好情绪后,我看了眼茶几上的茶水,拿起来便一口给闷了下去,然后对着将奕星苦苦哀求道:“奕星,你还是把话都说明白了吧。我这脑子,真跟不上你的思维。”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水山蹇

    将奕星大概知道自己说的话,全都是按着自己意思来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换做局外人听的话,听不太懂,于是开口向我说道:“我还是从头向你说起吧。”

    闻声,我赶紧点头应了声“好”。

    “我师父他曾为咱们阴九行卜过两次大卦,其一,卜算到了阴九行将会遭受灭顶之灾,其二,卜算到了一人,唯有这个人,才有可能拯救阴九行,而这个人便是你,刘平安。”

    “我?奕星,你快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的能耐,可以拯救阴九行阿。”我连忙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将奕星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注视在我身上,嘴下缓缓的开口说道:“平安,没必要再装笑了。其实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今后将要走上什么样的路,面对什么样的人生。”

    我颇为头疼的看了将奕星一眼,旋即投降认输道:“好了,你赢了,继续说吧。”

    这一路走来,我身上发生了太多传奇的事情,谢姑姑和丁行主先后把“五鬼琉璃佩”和“青莲宝色匙”给我,六爷甘愿为我耗费数月的时间,来铸造“大恶”,我掌控了失传了数千年的“自然之气”以及平时我姥爷和师父他们为我做的一些小动作。

    无论怎么看,我好像就是阴九行的中心点一样,所有人都是围着我转的。

    尽管我一直不想承认,但将奕星说的没错,我心里确实比谁都清楚,今后的我将会走上什么样的路,将会面对什么样的人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阴九行可千万不要毁在我的手里。”我在心里喃喃道。

    将奕星这时候继续说道:“这两次大卦卜完后,我师父他因为窥伺了太多的天机,寿命已经所剩无几,无法继续卜卦。

    虽然我们知道你可以拯救阴九行,但卦中有刑冲克合参杂。”

    “刑。。冲。。克。。合。。参杂?”我十分绕口的把这四个字说了出来,然后疑问道:“啥意思?”

    将奕星解释道:“卦中有刑冲克合参杂的卦象,都被我们称做“水山蹇”,前有深水险陷,后有高山阻拦,进退维谷,如跛脚走路,象徵辛苦、艰难,随时有困死丧命的可能。

    绝大情况下,都是麻衣相爷把卦算乱了,才会出现“水山蹇”这种卦象,但我师父卜卦多年,从未失手过,而且算完这卦后,他寿命减去了三成,所以卦象肯定没错。”

    我摸着下巴琢磨道:“那也就是说,虽然我有可能拯救阴九行,但仅是‘可能’而已,甚至希望很是渺茫。”

    将奕星不做否认道:“没错。”

    这不完犊子了嘛,我刚好不容易燃起点,扛起拯救阴九行大任的勇气,结果一个“水山蹇”的卦象全给我浇灭了。

    将奕星看我沮丧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平安你不用太过担心,这卦中虽然有刑冲克合参杂,是谓‘水山蹇’,但我们麻衣相爷一行,向来都能够帮人趋福避凶。”

    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我立即问道:“怎么?你们寻到破解之法了?”

    “倒算不上破解之法,不过我根据这‘水山蹇’又推算出了三个卦象,分别是‘天火同人’‘天雷无妄’以及‘泽水困’。”

    “天。。。火。。。”我厌烦的一挥手,懒得再说这三个卦象的名字,直奔主题道:“那这三个卦象是什么意思?”

    将奕星为我解答道:“天火同人的卦象是,同流集结,正心诚意,与人和同,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说到这里,我瞬间醒悟了过来,激动的问道:“奕星,这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找到这卦象中的那位有缘之人,即可合力拯救阴九行于水火为难之中?”

    令我意外的是,将奕星居然摇头否认掉了,居然摇头否认掉了!

    我不理解道:“不是吧奕星,我高中上学的时候,阅读理解的分也不低阿。

    你这‘同流集结,正心诚意,与人和同,二人同心,其利断金’的意思,我理解的不对?”

    接下来,将奕星说了一句让我抓狂不已的话,“你说的很对,这卦象的意思确实是如你所说的那样。”

    我欲哭无泪道:“那你摇头干嘛阿?”

    将奕星不慌不忙的说道:“但和后面的卦象结合起来,你这话便不对了。”

    “后面的卦象?”我一皱眉,努力回忆了下,开口说道:“就是那个天雷什么和那个什么水困的卦象?”

    将奕星点头道:“嗯,‘天雷无妄’和‘泽水困’。”

    “那这俩卦象是啥意思?”

    我本以为高中课本上背的文言文就够高深莫测了,可和麻衣相爷的卦象一比,前者简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

    “‘天雷无妄’的卦象是有象虚妄,人物皆反。”

    “有象虚妄,人物皆反?”我略一琢磨,推测道:“难不成,这卦象是指‘天火同人’中的有缘之人并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物件?”

    “正是如此。”

    “那,最后一个‘泽水困’是什么意思?”我急着追问道。

    “龙游浅滩,困此难出。”

    听到这八个字后,我顿时恍然大悟,全都明白了过来。

    将奕星说的这些话,看似没有关系,实则环环相扣。

    “奕星,你借我‘自然之气’去卜算的那座古遗址,是不是藏有卦象中‘有缘之物’的地方?”

    “嗯,奕星尝试数次,都未能将那藏有‘有缘之物’的古遗址卜算出来,我本以为是自己手艺欠缺着火候。可后来经行当里的老前辈告知,我才知道,是缺少了一样东西。”

    我接过话茬道:“这东西便是‘自然之气’。”

    “没错。”将奕星应道。

    “照这么说的话,奕星你不让我去西藏保护东方淳风,也是因为这古遗址?”

    将奕星点头说道:“是的,相比较而言,先动身前往古遗址,将藏在里面的‘有缘之物’拿到手,才是重中之重。

    毕竟,保护东方淳风一事,陈老爷子有的是人手可以差遣,其中有你或是没你,无关大碍,但古遗迹中的物件,只与你有缘,所以你本人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正文卷 第二百章 内奸

    将奕星分析的没错,两者相比较而言,先去古遗址,将那个“有缘之物”带回来,确实应该放在首位。

    我俩交谈到这里,事情的大概已经是捋的差不多了,但我心中还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将奕星刚才为什么不在大厅上,将此事说出来。

    虽然说我身上有“自然之气”一事,确实会引来不少人的眼红,但大家现在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就算将奕星不提我有“自然之气”这一茬,照样可以把事情说清楚。

    顶多不就是私下再跑一趟,来找我要“自然之气”嘛。

    想到这里,我不免开口问道:“奕星,你刚才怎么不在大厅上,把这事说出来呢?”

    将奕星看向我说道:“我怕你会遭人暗算。”

    “遭。。。遭人暗算?!”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将奕星这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大厅的手艺人中,出了内奸。

    我赶紧开口道:“奕星,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被其他行当的手艺人听到的话,肯定会引起骚乱的,而且这大厅里的手艺人都共同相处这么久了,真要是出了叛徒的话,肯定早就露出马脚了。”

    “奕星没有乱说,我知道阴九行现在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那鬼台戏师的海盐行主严知难一天不除,阴九行便一天不得安生,所以我曾为阴九行的内斗卜过卦,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我开玩笑道:“怎么?难不成那严知难会赢了我们?”

    没想到的是,我这句玩笑话还就成真了。

    将奕星点了下头,回答道:“正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紧接着问道:“奕星,你是不是算错卦了?”

    “奕星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前前后后卜卦数次,卦象无一例外,都是预示着我们会输。”

    忽然间,我脑中闪过一丝想法。

    刚才是因为提到了大厅的手艺人中,出了内奸,将奕星这才说到,他为阴九行的内斗而卜卦一事上。

    如果继续往下顺的话,那岂不是。。。。。。

    “奕星,我们之所以会输,是不是因为有内奸的存在?”我立即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预示着我们会输的卦象中,有着‘火泽睽’在。

    这上火下泽,相违不相济。克已无生,往复无空。万物有所不同,必有所异。”

    “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我皱着眉头,低声自语道。

    我低头瞧了眼将奕星的三千甲屋,顿时计上心来,开口问道:“奕星阿,你不是会卜卦的手艺嘛,你能不能把那内奸是谁给算出来?”

    “奕星确实有过和你一样的想法,但卜卦的结果没办法具体到某一个人。我只能告诉你,藏在我们之中的内奸是某一位行主。”

    “什么!”

    我说话的声音陡然提升了一个八度。

    将奕星提起茶壶,把我的空茶杯倒满茶水,开口说道:“奕星知道你很难接受,但卦象如此,事实也是如此。”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态度十分坚决的说道。

    大厅中,共有着七位行主,分别是我姥爷,六爷,谢姑姑,聂红菱,王闯北,将奕星以及丁奉元。

    无论看哪一位行主,都不可能是内奸。

    我姥爷这不用说,要是他都跟了严知难的话,那这一大厅的手艺人怕是早完犊子了。

    六爷不辞辛苦替我纹“银树”,铸“大恶”,在封门黑市更是被裘卿他们绑了去,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是严知难的人。

    谢姑姑也不可能,她要是严知难那边的人的话,还会把五鬼琉璃佩给我?

    聂红菱这女人虽然城府有些深,但人家如此大费周折把化解蛊毒的药给赶制了出来,自然也不可能站在严知难那边?

    王闯北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能把给自己保命的药,拿出来给邓海山服用下去,足以看得出他人性有多好,绝不会是这种背信弃义之人。

    将奕星这里就直接略过了。

    至于最后一位丁奉元,他绝对是六位行主里面,最不可能和严知难勾搭在一块的人了,毕竟害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严知难。

    将奕星知道我心里是认准了六位行主里面,不可能出现内奸,所以不再浪费口舌劝说我,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

    片刻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将奕星说道:“这些事情,你刚所说的这些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是吗?”

    将奕星不容置否的一笑,回答道:“不然奕星还能和谁去说?且不说其他人信不信,万一被那位已经反叛了的行主听去了,奕星岂不是命悬一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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