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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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王保振说。
“出去撒尿了,好啊,有酒喝了。”许军笑咪咪的说道。
“许军,有粮,我他吗的今天才明白,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人生?就是两个,不,一个意思,美女和啤酒,其他的,都是他吗的扯淡。”王保振咬着瓶盖子,“你们说,我总结的对不对?对不对吧?”
“非常好,又有美女,又有啤酒,这才是完美的人生。”我说。
“我给你们来一首诗,朗诵给你们听听。”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站了起来。
“你坐下来说话。”许军说。
“不不,这诗必须站着朗诵。”王保振说道,“党啊,亲爱的妈妈,你用甘甜的ru汁喂养我长大,扶我学走路教我学说话。”
“你朗诵的是什么玩意?党是你妈?”许军说。
“对啊,党,就是妈妈,妈妈呢,就是啤酒。”王保振说。
我看了看地上的酒瓶子,“你才喝多少?就醉了?”
“没醉,给我两把菜刀,我要闹革命,我让让万里江山一片红。”王保振说。
“现在江山就是红色的。”许军说。
“不,现在没那么红了,绿了,到处都是绿帽子。”王保振说。
王燕笑了,“这小伙子太有意思了。”
“他喝多了。”许军说。
“我喜欢警察,从小就喜欢警察。”王燕说道,“但后来,发现很多警察比流氓都坏,今天看到你们,我突然觉得警察里也有好人,你们三个都很朴实。”
许军拍了拍胸口,“人活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牛警官,你说得太好了,我要和你喝一杯。”王燕说。
“你们喝一个交杯酒。”王保振说。
“好啊。”王燕笑嘻嘻的。
王燕脸色绯红,更加迷人漂亮,我突然想起我妈了,要是能回一趟家就好了,还有,宁程程的家,她家在青岛,离我家也就是几百公里路,回家后,再顺路也去她家一趟。
“喝酒啊,有粮。”王保振说。
我举起酒瓶,“干了。”
王燕喝了不少酒,她歪倒在许军怀里,眼神迷离,含情脉脉,许军脱下上衣,露出肩膀,他把王燕抱在身上,把她的嘴巴朝自己的肩膀上按。
“来,美女,咬这里。”许军说。
“好啊,我真咬了。”王燕说道。
我心里一惊,这许军血毒瘾来了?
第207章 过夜
我掏出小瓷瓶,王保振按住我的手。
许军把王燕抱起,王燕搂着他的脖子,宛如一对情人,两人上了楼梯。
砰地一声楼上的门关上了。
“动静还挺大的,有粮,这瓷瓶里的药物是有数的,我看他还没到发作的时候。”王保振说。
“好,这女人很骚啊。”我说。
“她看上许军了,在车里的时候,她就看上了。”王保振说,“女人就相信这种感觉。”
“许军说这女人下半夜归我们。”
王保振摆了摆手,“这女人醉成这样,下半夜睡过去了,我们在脱裤子草,这就和jian尸没有区别,明天再说吧。“
“好,保振,我突然想回家了,我想我妈了。”
“谁不想回家,我家离你那边也没多远,只是这回家,太冒险了。”
“你说警察会不会不知道我们杀人的事?”我说。“我怎么觉得好像警察不知道似的,再说,他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船上发生的杀人事件。”
“杨珍妮和王倩不是上船了吗?他们是另一条渔船上送来的。”王保振说,“也只能证明她们上了我们的船就失踪了?”
“对啊,警察那边的信息应该是这两个女人失踪了,再说,那些船员都让我们杀了。”
“有一个人没被杀,我怀疑他可能还活着。”王保振说。
“你是说大副岳凯坐救生艇跑了,我们不是去找了吗,发现只有那只救生艇吗?他不在上面,说明掉海里去了。”
“问题是我们没看到尸体啊。”王保振说。
“那么大的海,怎么能找到尸体?没有救生艇,他就是死路一条。”我说。
“他会不会漂在小岛上了?”
“漂在小岛上,没有船路过,也是一个死。”我说。
“我们不是漂在小岛上没死吗?”
“他没我们那么幸运。”我抽出一根烟点上。
“貌似他活下去的概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王保振说。
“万分之一吧,你说,警察不知道我们的事,我们三个守口如瓶,是不是我们就没事了?”我吐着烟圈。
“理论是这样的,如果警察不知道我们杀人的事,我们就是失踪人口,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警察发现我们回来了,就得问我们,是怎么回来的?那鱿鱼船是怎么失踪的,对不对?你那战友会不会知道?好在他被撞了,死了最好。”
“没死,许军刚才带我又回到派出所,把枪和车都还给警察了。”我说。
“我靠,他胆子真大,警察追你们了吗?”
“没有,我们把枪还了,我战友也没事了,是不是这个案子就完了?”
“理论上是可以销案了,但是你那战友怎么想?最好是他认为自己认错人了。”王保振说,“这么和你一分析,真的好像警察对我们的事一无所知。”
“那就可以回家了是吧?”
“怎么回家?我们三个一无所有啊。”
“这不是有富婆吗?让许军问她借点钱。”我说。
“那就看看许军的本事了,要是万一我们能回家,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回去,不能让外人或者亲戚看到,否则就麻烦了。”
“这个自然了,我想去宁程程家。”
“宁程程是飞机失事,她们肯定认定宁程程死了,你回去这么一说,她们会不会报警?”王保振说,“这事得慎重,我们哥三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要一人出事,那就完了。”
“我想把宁程程接过来,以后能不能过平静的生活?”
“你想多了,我们这辈子只能偷偷摸摸的活下去,还有,如果我们侥幸活下去,我们就得分开,一辈子也不要联系了。”
“就是说我和你这辈子永别了。”我说。
“对,永别了,活在彼此的回忆里吧,老死也不能见着了。”
“你这话说得有点悲凉。”
“事实如此,这就是我们的命。”王保振说道,“我总是想,当初许军不带头劫持船只,我们就平安无事了,多好啊,我们三个兄弟回来,肯定能干一番大事业,然后每天晚上聚聚,一起喝酒吹牛。”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说道,“刚才和许军开车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在街上吃烧烤,我真得很羡慕啊,哎,看到别人在街上吃烧烤,我都羡慕,你说,我们这过得是啥日子?”
“我不是说过吗?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他吗的幸福?就是哥们几个带着自己的女人,在街头大排档喝着啤酒吃着烧烤。”王保振朝楼梯上看了看,“这狗日的可以啊,还不下来?”
“肯定操练完,在上面睡了。”我说。
我刚说完,许军从楼梯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条烟。
“你们俩还喝着呢?”许军把烟扔过来。
我接住烟,看到是一条红中华。
“怎么样?女人水多吗?”王保振问。
“多,能把你淹了。”许军坐下啦。
我把烟拆了,扔给许军一盒,“明天晚上,是不是该轮到我和保振了吧。”
“明天一起玩呗,我在楼上的时候,给她说了,她同意了。”许军说。
“这女人挺开放的。”王保振说。“你也挺大方的。”
“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小意思了。“许军说道。
“明天你能不能问女人要点钱,不,借点钱?”我说。
“这有点急了吧,吃人家的,操人家的,还要问人家要钱?”许军说。
“想个办法,怎么才能从这女人手里弄点钱,我们这逃命的路上,没有钱可不行。”王保振说。“不行就骗她吧。”
“怎么骗?我没经验,再说我从没有这个习惯去骗女人钱。”许军说。
“你经常骗,就习惯了。”王保振说,“还有一个更直接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
“明天把这女的绑了,让她缴出银行卡,我们拿到钱后,杀了这女人,找个地方埋了。”王保振说。
“我靠,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杀人这事不能做。”许军说。
“我草,你伤天害理的事干得还少吗?你杀了这么多人,再添一条命也没什么。”王保振说。
“要不,还是骗点钱吧,还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许军说。
“你是不是爱上这女人了?”王保振说。“我们可不能随便和女人谈情说爱啊。”
“是呀,女人是祸水。”我说。
“多少英雄好汉都死在女人比上面。”王保振说。
“比如项羽,就死在那个什么野鸡上面吧。”我说。
“虞姬。”王保振说道,“项羽可不是因为虞姬死的。”
“应该和她有关系,这个虞姬先自刎了,然后项羽就万念俱灰,也自尽了。”我说。
“我又不是项羽。”许军说。“别瞎扯了,明天我就骗她钱吧,骗多少?”
“十万二十万的不解渴,两百万起步。”王保振说。“我们帮你一起骗。”
“尼玛的,又多了一项罪名,骗子,诈骗犯。”许军说道。“跟你们在一起,就他吗的没有好事。”
第208章 听力
早上醒来,看到王保振和许军在吃豆浆油条。
“帅哥,你醒了?来吃饭吧。”王燕端着饮料放在餐桌上。
我洗了洗手,看到豆浆和油条,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绿了,什么是美食,这个就是。
“李警官,你慢点吃。”王保振说。
“豆浆油条多着呢,你们都是北方人,肯定喜欢吃这个。”王燕看了一眼许军。“对了,我只知道牛奔的名字,还不知道你们两位尊姓大名?”
“我叫李明富。”我咬了一口油条。
“我叫李得宝。”王保振说。
“谢谢你们保护我,辛苦你们了。”王燕说道。
“王小姐,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王保振问。
“睡得很好啊,非常好。”王燕说。
“我好像看到昨天夜里,牛警官把你抱进卧室了。”
“昨天喝醉了,嗯,原来是牛警官抱我上楼的?”王燕看了一眼许军。“谢谢,牛警官。”
“不客气,应该的。”许军低头喝着豆浆。
“没发生什么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发生什么了?不懂你的意思。”王燕说。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王保振,王保振看了看许军,哪道昨天夜里许军跟我们撒谎,吹牛比?还说可以三个人一起上?这牛比吹得也太大了。
王保振两个手指敲着桌子,大腿哆嗦着。
“哎,我说李得宝警官,你能别敲桌子吗?敲得我头晕。”许军说。
“不敲就不敲呗。”王保振挠了挠腮帮子。
“三位警官,今天你们有什么安排?我想上街买点东西。”王燕说道。
“没什么安排,最好被出门,上街太危险了。”许军说。
“不是有你们吗?”王燕看了一眼许军,“不过,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对了,牛警官,我有个私人问题想请教您。”
“你说吧。”
“这样吧,你吃完饭上楼去,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王燕说。
“什么东西?”王保振说,“只能牛警官一个人看吗?”
“对啊。”王燕说着起身上了楼。
“你们慢慢吃,有粮,你吃相太难看了。”许军用纸巾擦了擦嘴。“我上楼看看。”
“等等,你昨天夜里是不是给我们吹牛比?说什么上了这女人?”我问。
“粮哥,昨天夜里我喝多了,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许军说。
“我记得很清楚,你说,今天我们哥仨一起蹂躏这个女人。”王保振说。
“啊?保振,我们可不是日本鬼子,都是同胞,这事不能干。”许军说,“不过,要干的话,也得人家同意吧。”
“你昨天夜里说这女的已经同意了。”我说。
“怎么可能?这女人你们看不出来吗?温文尔雅,仪态大方。”许军突然笑了,“温文尔雅,这两个词是受保振的熏陶,谢谢保振了,这女的还受过良好教育,又在国外上过贵族学校,不是普通的没素质的骚妇,行了,我去楼上了,一会下来告诉你们她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