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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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呢,身份证也得换成女的。”我说。
“这会我想去厕所。”
“去女厕所?”我问。
“废话,这身打扮能去男厕所?”
“你真的假的?你是去耍流氓吧?要是小便,就在车上尿吧。”我说。
“算了不尿了。”王保振打开车上音响。
车里传出轻快的钢琴声。
“我靠,你知道这什么曲子吗?”王保振问。
“不知道,但好像以前听过。”
“这是一首非常出名的钢琴曲,曲名叫少女的祈祷,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们隔壁小区一个姐姐就弹这首曲子,我一下被乐声吸引了,这曲子太美了,那姐姐也美,穿着白色连衣裙,走路飘飘的,像一面旗帜,后来她考上音乐学院,再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她。”王保振说。“她是我的女神,当时想啊,娶妻当娶这样的姑娘。”
“弹钢琴的女孩,不会做饭吧?”我说。
“女神哪有做饭的?我来做饭,让她每天给我弹钢琴听。”王保振闭上眼睛。“这曲子是波兰的一个女作曲家写的,她写这个曲子时才18岁,但她24岁的时候得肺炎死了,真可惜啊,比我们死的都早。”
“哎,我们日子也不多了。”
“有粮,哪天我被押赴刑场,我没有别的要求,我衷心希望能有个姐姐给我弹奏这首曲子,这要求不过份吧。
“不过份?枪毙你,还得给你整一个乐队送行?你面子真大啊。”我说。
“不是乐队,一架钢琴,一个会弹这个曲子的姑娘就行了,这个曲子最后有一个八度连音,你听听,这是整首曲子的高潮,我希望在高潮即将结束时,他们能果断开枪,把我的脑浆轰出来,让我也一下高潮了。”
“你要求还挺多的。”我说。
王保振突然流下眼泪。“我觉得我们三个早晚会有一天被抓的,只是希望能死在一起。”
“别他吗的哭了,把脸上的粉都哭花了,回来许军骂你。”
“我在给你说正事,说不定许军从银行里出来,警察就包围了我们,我在想,遗言该怎么写。”王保振说。
我看了看窗外,“你别瞎琢磨。”
“说说我的墓志铭吧,王保振,二十九岁,喜欢女人,热爱生活,英年早逝,死于11颗子弹。”王保振说。
“为什么死于11颗子弹?二十九岁?多活一年,明年你才被枪毙?”我问。
“对,很可能是明年被枪毙,因为从被抓到枪毙,还要审讯,下判决书,这些都需要时间,估计要在明年春节后吧,也可能秋后问斩,还有,因为我杀了11个人,所以必须得享受11颗子弹。”
“你没杀这么多吧?”
“现在是不够数,但后面我估计还有机会,杀够11人,11是我的吉祥数字。”王保振说。
“是你的吉祥数字,但却是别人的噩梦。”
“有粮,你的墓志铭呢?你打算怎么写?”
“你帮我写吧。”我说。
“钱有粮,享年38岁,一生娶三个媳妇,不幸死于海上。”
“比你死得晚十年?”我说。
“我冥冥中有个预感,你是我们这些人中死得最晚的,好像不会死在牢房里,很有可能死在海里。”
“托你的吉言,但愿如此。”我说。“能38岁死去,我知足了。”
王保振擦了擦眼泪,看着车窗外,“我靠,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抢孩子。”
我朝外面看去,一个男人正在抢女人怀里的婴孩。
“我们要不要下去?”我说。
“必须得下车,机会来了,这是立功的机会。”王保振说。
我和王保振下了车,跑了过去。
男人抢了孩子就跑。
我把鞋脱掉,拿在手里,然后追上去,把男人拉住。
“你们想干什么?”男人一脸慌张。
“把孩子给我们。”王保振说道。
“这孩子不能给你们。”男人抱紧孩子。
我懒得和他啰嗦,直接过去抢,王保振掰着他的胳膊,我们两人合力把孩子抢到手。
孩子妈跑过来,拿着书包直接砸王保振的头。
“干嘛你。”王保振捂着头。
“你们为什么抢我孩子?”女人说。
“不是,这位大姐,我们看到这男的抢你的孩子,我们就追过来了,我们是见义勇为。”我说道。
“什么见义勇为,这个男的是我孩子亲生父亲。”女人说。
“啊,真的?那他为什么抢孩子?”我问。
“我们两口子吵架,他想把孩子带走,我不同意。”女人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男不女的。”
王保振看了看手掌,“大姐,我们是演员,你这包里装得什么东西,把我头都砸出血了。”
“不好意思,包里装的是秤砣。”女人说。“我是卖菜的,误会了,要不,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王保振说。
我和王保振回到了车上,我用纸巾给他按着头皮。
“叫你逞能。”我说。
“这女人没事包里装什么秤砣啊,要我老命了。”王保振说。“差点要改墓志铭上的年龄,29岁改成28岁。”
“你还想着立功呢。”我说。
“立功也是我自己胡扯的,除非我以后能救11个人的命,或许能赎罪,但这是不可能了。”
“怎么许军和王燕还不出来,不会被警察控制了吧。”我说。
“有可能。”
“那我们呢,开车跑?”我说。
“他们出来了,还手牵着手。”王保振说。
第211章 坟地
回到别墅。王燕上楼去洗澡。
“有粮,帮我把胸罩解开,我日,做女人太难受了。”王保振说,“你说女人穿高跟鞋不难受吗?”
“女人爱美呗。”我说。
“还有,你说女人穿着裙子,为毛还要穿内裤呢?”
“不穿内裤不行,现在不是有很多摄影工作者喜欢拍女人下面,对不穿内裤的女人,他们都会把相片传上网让人批判这些不道德的女人。”我说。
我去。”
许军拿一个大包放在茶几上,“包里的钱,你们都不要动,少一张,我就你们切手指头。”
“多少钱?”我问。
“两百万,对了,王燕给我们三个买了手机。”许军说。
“这女人真不错,她没怀疑我们三个警察都不带手机?”王保振说。
“我扯个谎就把她骗了。”许军说,“我上楼去给她送手机,她手机没带。”
“赶紧去,绑匪要是打电话来就麻烦了。”王保振说。
许军上了楼。
我把丝袜脱了下来,“这长袜子穿得真不舒服,当女人真不怎么样,还得生孩子,还是做男人好。”
王保振打开拉链,从包里拿出一捆钱,“这个是好东西。”
“钱你别动。”我说。
“抽几张如何?”
“别,还是算了吧。”
“奶奶的,你说别人赚钱,百万千万的挣,我们挣钱怎么这么难呢,我们日夜颠倒天天钓鱿鱼,一个月才两三千块钱,搞不好还把命搭上。”
“当初就不该上渔船。”我说,“我这样的退伍军人,随便找个保安干。”
“许军这个狗日的上了楼,就不下来了,肯定干上了。”王保振说。“我草,他居然骗我们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衣裳可以换,手足不可断,他真没良心。”
“谁让我们智商低呢,他一下就把这女人搞定了。”我说。
“我也想搞定。”王保振拍了拍钞票,“我觉得有个职业很适合我们干。”
“什么职业?”
王保振抖了抖钞票,“绑匪的职业,这来钱太快了,找一个富翁,劫持他个三五千万,干一票比干什么都好。”
“掉脑袋也快。”我说。
“有粮,如果当初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上鱿鱼船,一个是当绑匪,你选择哪一个?”
“上鱿鱼船。”
“为毛?”
“当绑匪太无聊了,还是我们在海上玩得刺激。”我说。“你选当绑匪?”
“不是,我现在想当绑匪,绑一个人玩玩。”王保振说,“反正我们早晚都得死,死前怎么也得风光一回。”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抱个平安。”
“千万别,现在不是时候,先把绑匪这个事解决了再说,干完这事,弄点钱,我们悄悄回家。”
“不知道许军同意吗,我看他不想回家。”我说。
“他家在山沟里,太穷了,不过他给我说过,他想把老母亲从山里接出来。”
许军下了楼梯,头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把带鞘长刀。
“有事?绑匪来电话了?”我问。
“来了,绑匪让王燕在厚街她家那个五星级酒店大堂等着,说会有快递员去拿钱。”许军说道。
“走快递,这些绑匪聪明,我学了一招。”王保振说,“哎,你们同意了?这不能同意啊,规矩是,一手缴钱,一手交人。”
“绑匪不同意,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许军说。“我们马上去酒店,车库里还有一辆车,我们开这车去酒店。”
“你这刀不错。”王保振说。
“这是日本军刀,她爹收藏的,很锋利,对了,你们去厨房拿两把菜刀。”许军说。
“好吧。”王保振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还有,我已经给王燕说了,我们不想干警察了。”许军说道,“王燕让我们以后跟着她。”
“也好,再冒充警察就露馅了。”我说道。
王燕带着钱,去了酒店。我们在酒店外面守候着。
“王燕说,会把钱装在一个白色箱子里,如果有快递员拿走箱子,我们就跟着。”许军说。
“这快递员会不会是绑匪?”王保振说。
“这谁知道,也可能快递员不知情。”我说。
二十分钟后,一辆快递车开到门口,一个年轻男子下来,进了酒店。
五分钟后,男子把白色箱子装上了车。
我们开车在后面跟着。快递车开进了一个小镇,很快在一个商铺前停下了=。
“这是快递公司,看好那白色箱子。”许军说。
一个快递员走过来,拿起白色箱子看了看,然后把箱子放在一辆自行车后面,骑上就走。我们开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个快递员骑行了五百米远,把自行车放在路边,自己搬着箱子下了路基。
我们把车停下,看到他走在田垄上。
弃车后,我们跟了过去,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又穿过玉米地。看到这男人进了一个简陋小屋,小屋旁边是一片坟地。
我们三个迅速靠近小屋。从门缝里看去,小屋里一共有四人,其中一个老人坐在地上,不停呻吟着,他小腿上有血迹。
“有人跟踪吗?”一个男的问。
“没有人,我看过了。”快递员说道。
他们很快打开包,看到钱后,这三个人兴奋异常。
“先把这老头解决了,把他弄死扔坑里去。”一个男人说道。
我回头看到小屋旁边有一个新挖的深坑。
“别杀我,我有的是钱,你们可以再打电话,让我女儿送两千万都可以。”老头说道。
“我们可不贪心,200万就够花了。”男人说道。
“钱到手了,你们为何还要杀我?”老人问道。
“有人想让你死,明白了吧?我们还可以再领200万赏金。”男人嘿嘿笑了。
“别给他啰嗦了,赶紧杀了他,埋了。”另一个男人说道。
“好,我这就捅死他。”
许军猛得踢开门,冲了进去,他举刀朝一个男人头上砍去。这个男子的头,一下就被砍掉了,一股鲜血喷射而出。
另外两人大惊失色,夺门而逃。有人从我身边冲了出去。
“保振,你们两人对付这一个,我去追。”许军提刀跑了出去。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男人说道。
“把手里的刀扔了,给我跪下。”王保振吼道。
男人扔下刀跪在地上。
王保振走到他背后,猛得一刀劈下去,男人脖子被砍掉一半,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很快咽气了。
“他都投降了,你怎么还杀他?”我说。
“我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麻辣隔壁的,拿了人家的钱,还要撕票。”王保振说。
“杀的好。”老人说道。
我过去把老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发现他小腿被砍了一刀,骨头露了出来。
“你没事吧?”我说。
“腿被他们砍断了。”老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