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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孤岛-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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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晚饭前唱得居然是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我喜欢这歌。”王保振也跟着大声唱了起来。

第246章 农场

    晚上9点半熄灯。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王力招呼我和王保振过去说话。

    “这里连烟都不给抽,他奶奶的。”王保振说。

    “给你们说个事,我在泳池里,”王力欲言又止。

    “你在游池里怎么了?”我问。

    “我,我看到有人腹部上一个长长的伤疤。”王力说,“并且不只是一个人,另外一个男人也有一样的伤疤,长度差不多。”

    “你怀疑这伤疤是人为的,有人被摘肾了?”王保振说。

    “是的。”王力说。

    “养这么多人的目的,就是做医疗用的,帮助有钱人换肾?”我说。

    “没错,你们两个真是聪明人。”王力说,“我感觉,我们随时会被他们摘肾脏。”

    “这太可怕了。”我说。

    “王兄,这只是你的猜测,也可能是个巧合。”王保振说。

    “兄弟,我现在可以确定,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他们是一个犯罪集团,把这么多人绑架过来,这就是犯罪。”王力说。“我还听有一个女人告诉我,隔壁院子里也有一部分人,她说有次夜里听到那边院墙里的惨叫声。”

    “看来我们得尽快从这逃出去。”我说。“我可不想被摘肾。”

    “对,逃出去后,就去报警,要立刻派特警过来围剿他们。”王力说。

    “问题是怎么逃出去?”王保振说,“如果逃的时候,被他们发现呢?”

    “被他们发现,我们就要和他们拼了,我们如果被抓住就是个死,即使不死,我们身上的器官也会被他们摘除的。”王力说。

    “那么说,他们要拦我们,我们就要杀他们?”王保振说,“这杀人我可没有经验,我下不了手。”

    “杀人简单,像杀鸡一样,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王力说,“把人按到后,直接去拧他的脖子,拧他两圈,人就活不了了,这个办法最简单。”

    “看来你杀人很有经验。”我说。

    “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王力说,“你们都不想死吧?如果不想死,就要听我的。”

    “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王保振说。

    “我就是一个收破烂的。”王力说。

    “不对,我觉得你要么是逃犯,要么就是警察。”王保振说。

    “好吧,那就二选一,你觉得我是逃犯,那就是逃犯了。”王力说。

    “我觉得你是警察?”我说。

    “好,你要是觉得我是警察,那我就是了。”王力说。

    “你们几个嘀咕什么呢?还让人睡觉吗?”拉索叫到。

    “好,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商议。”王力说。

    回到床上后,睡不着,我想着宁程程,还有她肚里的孩子,她肯定是每天盼着能见到我。王保振也睡不着,他坐在床边上,挠着头,他是想阿娇了,阿娇还在船上,还等着回乡呢。

    早上起来,我看到王保振眼里布满了血丝。

    他揉了揉眼睛,“吗的,老子一夜没睡,从一个监狱里逃进另一个监狱里,真实ri了狗了。”

    去食堂吃饭,又唱歌,唱得还是国际歌,王保振闭着眼睛,没有张嘴唱歌。

    吃饭的时候,王力坐在我身边,他小声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人数,比昨天晚上少了两个。

    上午去农场干活,田里种着茄子,黄瓜等蔬菜。竖立田间的广告牌上标语醒目:一天等于二十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

    还有一个广告牌上的标语是: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田垄上插着一个水泥电线杆子,上面有两个大喇叭,放的音乐是,北京的金山上: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翻身农奴的心照亮/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

    农场的活很简单,就是给菜地里锄草,拔萝卜。田地里还有几个女人,其中就有在泳池里遇到的莱雅。

    “刘水,你过来一下。”郑建国喊道。

    刘水放下铲子,跟郑建国走了。

    我看了一眼刘田,他正和莱雅蹲在一起拔着萝卜,有说有笑。

    王力把一只小铲子放进口袋里,我也悄悄藏了一个小铲子。

    干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活,就收工了。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去食堂吃饭。

    吃中午饭却没有唱歌。

    刘田和莱雅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两人眉目传情,这一天功夫,两人居然谈起了恋爱。

    吃完了中午饭,拉索坐在门口画画,拉索的画架,纸笔和油画颜料都是郑建国送来的。

    拉索对这里的生活很满意,他给我说,他以后可以长住这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刘水的床铺空着。

    “刘水怎么没来睡觉?”我问。

    “他不在这睡了。”刘田说。

    “为什么?”王力问。

    “郑建国给我说,他年纪小,让他去隔壁大院里,那边生活条件好,还有学校。”刘田说,“时候不早了,睡吧。”

    听到刘田说刘水去了隔壁大院,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刘水这孩子凶多吉少。晚上睡觉,门是被人在外面用铁锁锁上,这和监狱没什么区别,屋里有卫生间,所以人不用出去上厕所。

    早上起来,王力告诉我,今天不算刘水,又少了一个人。

    吃完了饭,我看到王保振在院墙边上溜达,他四下里看了看。

    我走过去,“这院墙很高啊。”

    “是的,爬是爬不过去的。”王保振说,“如果把桌子抬过来呢。”

    “桌子抬过来,在加把椅子,我看也出不去,太高了。”

    “再抬个床过来呢?”王保振说。

    “你最好给看守说,让他们送个梯子过来。”

    王保振蹲着地上,他双手扶地,突然把耳朵贴在地面上。

    “发现什么了?”我问。

    “我听到流水的声音。”王保振说,“这下面应该是个下水道,我靠,有办法了,我们从下水道里逃走。”

    “下水道里逃走?你以为是国外两三米高的下水道?中国的下水道就是一个塑料管子,胖点的老鼠都钻不出去。”我说。

    “走,我们去找王力。”王保振说。

第247章 墙砖

    回到宿舍,没看到王力。宋中国和周冲在打牌。

    王保振去了卫生间,在里面呆了一会出来。

    宋中国看了一眼王保振,“弟弟,帮我去倒杯水。”

    “谁是你弟弟?”王保振说,“我没空。”

    宋中国又斜眼看了一下王保振,“好,你没空是吧,行,等着瞧。”

    “等什么瞧?”王保振说道。“我靠,你还威胁我?”

    “好,好,你说脏话,这里是不准说脏话的。”周冲说道。“等会告诉蒋文革,你就会挨皮鞭的。”

    “我靠,这是口头语,不是他吗的脏话。”王保振说。

    “好,你有种,你等着吧,你的屁股会被打烂的。”宋中国说。

    “这不是都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了吗,怎么还体罚人?”我说。

    “哪个社会都不喜欢没有眼色,脑子进水的人。”周冲说。

    王保振眨了眨眼,“那,那我错了,哥,我给你倒水去。”

    “不用了。”宋中国用力甩着牌,不料牌甩在了地上。“哎呦,要是有一只狗,帮我把牌捡起来就好了。”

    “胖子,这里哪来的狗?”周冲说。

    王保振弯下腰,把牌捡起来,双手递给宋中国。

    “还说没狗,这只狗好大啊。”宋中国笑了笑。

    “哥,你消消气,我给你倒水去。”王保振说。

    “好,去吧。”宋中国说。

    王保振把水倒来,然后恭恭敬敬的端给宋中国。

    王力走进来,他朝我们递了个眼色,然后出了屋。

    我和王保振走了出去。

    王力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等我们。

    “真他吗的气死我了,我想把这两个人的脖子扭断。”王保振说。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就是倒个水吗?让你倒你就倒呗,哪这么大的脾气。”我说。

    我们走到王力身边,和他坐一起。

    “怎么了?”王力问王保振,“看你心情不好,被人欺负了?”

    “屋里那两个狗日的,让我给他们倒水,我不愿意倒,他们威胁我。”王保振说。

    “原来还真被人欺负了,我给你们说,这两个人就是监视我们的,要和他们搞好关系。”王力说,“我刚才去洗澡,看到蒋文革了,你们猜怎么着,他下腹也有刀疤。”

    “这人也被摘肾了?”我说。

    “我打听过了,他和郑建国也是被骗来的,只是他们在这里表现好,才提拔当组长和副组长的。”王力掐了一片草叶子在嘴里嚼着。

    “你就和我们说这事?”王保振说。

    “是啊,这里的情况很复杂,我们要小心点。”王力说。

    “我们要赶紧想办法了。”王保振说,“明天早上人数再少的话,就有可能是我们三个人了,或者是其中一人被带走摘肾了。”

    “是的,你有什么好主意?”王力问。

    “我刚才去了卫生间,靠外面的墙是砖墙,把那墙挖个洞,就可以出去。”王保振说。

    “那墙后面是隔壁的院子,挖洞出去正好被抓个正着。”王力说。

    “王兄,你没注意到吗,我们的院子是内院,要想逃出去,就要先出这内院到外院,你看看,我们现在对面,对面是山崖,根本无路可走。”

    “卫生间挖洞怎么挖?”王力问。

    “用小铲子一点点挖。”王保振说,“有个电影不知道你看过没有,电影名字叫《肖申克的救赎》,主人公在单身牢房里挖洞,挖了二十年,然后逃了出去。”

    “这电影我看过。”王力说,“电影里的主人公有的是时间,但我们没有时间。”

    “我算了一下,把那个卫生间的墙壁挖穿,能让人钻出去,如果运气好的话,大约需要三夜。”王保振说,“如果能挖掉一两块砖,其他的砖就好挖了。”

    “开头难是吧。”王力说。

    “对,万事都是开头难。”王保振说。

    “挖洞出去怎么逃?”我说。

    “这就听天由命了,我担心会遇到守卫,我们又没有刀枪。”王保振说。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我给你们说过的,先干到一个,如果守卫有枪,就抢枪。”王力说。

    “抢到枪,我们也不会用啊。”王保振说。

    “把枪给我,我会用。”王力说。

    “好,那就说定了,把枪给你。”王保振说,“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挖洞的问题,我们夜里挖洞,恐怕很难不惊动宋中国和周冲这两个畜生,他们知道后,肯定会告密的,还有刘田和拉索这两个人,他们会不会举报我们?”

    “这是个问题。”王力说。“刘田和拉索问题不大,但宋中国和周冲他们就是来监视我们的,要不把他们制服了?”

    “怎么制服?你把他们俩都杀了?”王保振说。

    “怎么能随便杀人呢?”王力说。“再说,把他们杀了,我们不是就暴露了吗?还有,蒋文革每天都来宿舍检查,对了,蒋文革这两天来,都是会去卫生间查看的。”

    “卫生间的问题不大,墙上有一面镜子,我们把镜子拆下来,在镜子后面挖墙,早上再把镜子装上去。”王保振说。“现在就是这两个小畜生怎么收拾?怎么才能堵住他们的嘴?”

    “给他们弄点安眠药吃呢?”我说。

    “这主意不错,怎么给他们下药?还有,先要搞来安眠药。”王力说。

    “安眠药很容易搞来,这里有医务室,应该有安眠药。”我说,“在他们喝水的时候偷偷下药,刚才那个胖子喝水,还是王保振给倒的。”

    “好,那就每天晚上给他们安眠药吃,但不能给他们吃多了。”王力说。

    王保振笑了笑,“那怎么会呢,这东西吃多了,就永远也醒不来了。”

    拉索走过来,手里拿着画架。

    “大画家,今天画完了?”王力说。

    “这会光线不好,不画了。”拉索说,“你们天天挨在一起,是不是想造反啊。”

    “拉索,给你说个事,我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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