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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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艾米丽娅去了管红的茅屋。
管红去关门,还伸头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门关好。
管红关好门后,坐在我身边,她看着我梳着头发。
我身子朝墙角挪了挪。
“怎么了?真的怕我吃了你?”管红说。
“不是,我先睡了。”我说。
“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吧。”
“好吧,有什么你就说吧。”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艾米丽娅。
“这好好的人,说傻就傻了。”
“是啊,希望她能早日恢复记忆。”我说。
“有粮,你觉得我漂亮吗?”管红歪着头。
“漂亮,很漂亮。”
“哪里漂亮?是我的脸,还是身材。”管红说。
“哪里都漂亮。”
“你真会糊弄我,是宁程程漂亮还是我漂亮?”
“你们俩都漂亮。”我说。
“唉,有粮啊,你很有女人缘的,杨珍妮喜欢你,夏小蕊也喜欢你,还有束朵女wang,艾米丽娅;这么多女人喜欢你。”
“还有宁程程。”我微笑着。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魅力?”管红说着朝我身边挪了挪。“让姐好好看看,你到底哪里吸引女人?是这鼻子吧,你这鼻子挺好看的,还有这嘴,你五官长得很好。”
“主要还是我有内在的东西吧。”我忽然想起王保振曾自我吹嘘的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你肚子里有诗书?”管红说,“好,让姐m/ m。”
管红m着我的肚子,她的手朝下游走,“是这里吧。”
我缩了一下身子,“姐,你干嘛?”
“别怕,姐不干嘛,姐就想m/m男人,姐好长时间都没m男人了。”管红说。
“你现在跟过去真的不一样。”我说。
“这都是你们害的,我现在有家回不了了,你们这一群杀人犯,把我给害惨了。”
“是我们的错,真对不起。”我说。
“对不起就完了?我这辈子怎么办?你说。”
“你还是你有机会可以回去的,如果有大船经过,你就可以回去了,姐,你不能再m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姐要m个够。”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怎么不行啊?你这比擀mian杖都cu啊。”管红说。
“这要是被宁程程知道不好吧。”我说。
“行,放心,我不会给她说的。”
“不是,姐,你不是说害怕一个人在屋里,让我来陪你吗?”我说。“你这样,我就回去了。”
管红笑了笑,“来我这里你还能出得去吗?”管红说着qi在我身上。
“哎呦,你轻点行吗?不要,不要。”我说。
“不要什么呀。”管红按住我的双手。“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急了,姐会让你shu服的。”
“你能不能换个zi势?”
“行啊,姐听你的。”
“你小声点叫,艾米丽娅会被你吵醒的。”我说。
“她已经醒了,朝我们这边看呢,好在她脑子傻掉了。”
天亮了,管红才从我身上下来,我的腿都麻木了,我沉沉睡去。
忽然有人不断拍打着我的脸。
我睁开眼睛,看到是王保振蹲在我身边,而艾米丽娅和管红都不在屋里。
我感觉身体疲倦,口干舌燥,头有点疼。
“起来了,这都中午了。”王保振说,“昨天夜里是不是被管红蹂躏了?”
“没,没有啊。”我揉着眼睛,
“我cao,有粮,你在发烧啊。”王保振m着我的额头,“我给你倒水去。”
王保振给我端来水,我喝了一碗水后,才感觉好点。
“管红去哪了?”我问。
“她去河沟里钓鱼,说是钓上鱼后,给你补补身子。”王保振说,“给我说实话,昨夜里你们是不是fa生guan系了?”
“没有,也不可能啊,艾米丽娅就睡在我身边,怎么可能呢。”
“艾米丽娅现在是个傻子,有粮,我提醒你啊,这管红已经把老阎弄死了,许军也快完了。”
“许军怎么了?”我问。
“早上,许军他蹲下来xiao便,xiao便都是血,吓死人了,有粮啊,这管红你得防着她,我感觉她在报复我们。”
“她是恨我们,也不能怪她,都是我们害得她,”我说。“在屋里太闷,你扶我出去透透空气。”
王保振把我扶出院子,我看到小豆芽和夏小蕊走过来。
“有粮哥,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夏小蕊说,“昨天还好好的。”
“他有点发烧,没事的,一时半会死不了。”王保振说。
我靠着墙,看了看天空,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这会比较凉爽。
许军拄着拐棍过来,他一手扶着腰。
“你们都在这啊。”许军说。
“你身体没事吧。”我说。
“我没事,比昨天好多了。”许军说。
管红和艾米丽娅分别提着一个小木桶走过来。
“今天运气真不错,钓了好多鱼,这河里的鱼都是傻子。”管红说。
“钓鱼给有粮补身子?”王保振说,“管红,你昨天夜里和钱有粮成qin了?”
“成什么亲?有粮现在是我的qin弟弟了。”管红说。
“我也要。”夏小蕊说。
“你要什么?”小豆芽问。
“我要认有粮qin哥。”夏小蕊说。“以后有粮就是我qin哥了。”
“有粮真抢手啊。”许军说。
“对了,有个事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小豆芽说,“吉吉酋长死了,老阎也死了,现在梭梭岛缺一个酋长。”
“那就有粮当酋长吧。”许军说。
“我就算了吧,还是让王保振当酋长。”我说。
“可以啊,我当没问题。”王保振说。
“不行,我坚决反对王保振当酋长。”管红说。
“还是有粮哥当酋长比较好。”夏小蕊说,“部落里的人都希望有粮当。”
“他们是这个意思?”许军说。
“是啊,他们都佩服有粮,说他打枪准,是神人。”小豆芽说。
“有粮,你别推脱了,酋长就你来当吧。”许军说。
“好吧,我先临时当一下吧,我对当官没有兴趣,以后有合适的,再让别人当吧。”我说。
“当酋长还有一个福利。”小豆芽说。
“什么福利?”王保振问。
“酋长有和少nv(发生冠希)的权利,每个月可以有一次,这是酋长的特权。”小豆芽说。
“有这个权利?”许军说。
“是有的。”夏小蕊i说。
“夏小蕊,怪不得你想让有粮当酋长。”王保振说。
夏小蕊低下了头。
“怎么还和少nv有关系?这什么规定呀,怎么这么奇怪?”管红说。
“怎么没听老阎说过?看来这是土著的习俗。”
“这个规定,太不道德了,我看以后就废了吧。”我说。
“对,必须得废除,是不道德啊,必须的废除。”王保振说。
“保振,如果你当酋长,你肯定不会废除的。”许军说。
王保振笑了笑,“还是你最了解我。”
第297章 耍耍日
修养了几日,烧退,病好了,我脸色也好了很多。
王保振捡来无数贝壳,染色,制作了围棋子,又搬来一块大石,削平,刻线,做了围棋盘。
夕阳无限好,飞鸟双对飞。
我和王保振对弈,管红在旁给我剥着野果吃。
许军靠着大石,看着海边的海鬣蜥,他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已经不用拐杖了。
猴子雅克在树上玩耍,小豆芽在树下给蚂蚁排队。
王保振已经连输三局,管红在一旁捂嘴窃笑。
我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王保振腹地尽失,城门大开。
他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有粮,看来我这局输得更惨。”
“你这盘棋布局就已经输了。”我说。“虽然这小小棋盘仅有尺余,但你的视野还是不够开阔。
“果然你是高手,方寸之间还能有大空间。”
“这一黑一白,象征着天地,阴阳,白天和黑夜。”我说。
“果然你的格局很大。”
你知道围棋的别称吗?”我问。
“黑白,对吧。”
“不错,除了黑白,围棋的别称还有,坐隐,就是说两人下棋,诸事不闻,犹如隐居一般,还称,洛,吴图,意思是纵横交叉的线条,犹如河网、地图一般。还有称之为,烂柯。”我说道。
“烂柯,这个我知道,无需多言了。”王保振说。
“有粮,烂柯是什么意思?”管红问。
“烂柯就是神仙下棋。”王保振说。
管红斜睨他一眼,“你不要多嘴,我又没问你。”
“管红姐,这是一个围棋典故,在晋代的时候,有一个叫王质的人,去山上砍柴,看到树下有几个童子在下棋,看了半天后,打算返家时,发现自己砍柴斧头的木柄已经完全腐烂了,等他下山后,发现与他同时代的人都已经没有了。”我说道。“因此,以后围棋也称之为烂柯,后来这座山叫烂柯山,这山好像在浙江衢州。
“原来有这么美的故事。”管红说。“有粮,你真有学问。”
“谈不上有学问,我是在部队读了几年书,军队就是一个大学校。”我说。
“有粮,我们再回到大陆,我们同时代的人或许也没有了。”王保振说。
“你这短命鬼,还想活多久?”管红说。
“别跟我说话。”王保振摆了摆手。
“我也懒得理你,你棋下得真臭,还敢跟有粮下棋。”管红说,“他下棋游刃有余,而你,居然无处落子,笑死人了。”
“管红姐,你说游刃有余,这个成语来自庖丁解牛,也出自一个典故。”我说。
“有粮哥,给我讲讲。”管红说。
王保振咳嗽了两声,说道,“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庖丁解牛出自庄子的养生主篇。”
“你真恶心,我又没让你解释。”管红说道,“有粮哥,你说。”
“就是说极薄的刀刃运转在骨节空袭中,有很大的余地。”我说。
“有粮,我就是刀客。”许军说道。
“许军,你是刀侠。”王保振说。“哎,这棋不下了,怎么也赢不了有粮。”
“我想跟有粮学学围棋。”许军说。
“你那脑子,还能学围棋?”王保振说。
“你可别小看许军,他悟性可比你高多了。”我说。
“好,我智商低。”王保振一脸不悦。
夏小蕊领着一群波利尼西亚人过来,有人手里拿了很多羽毛。
“有粮酋长,他们来了。”夏小蕊拉着一个高大的胖女人,“她叫耶鲁,她会告诉你耍耍日,是怎么一个仪式。”
“耍耍日是什么玩意?”许军问。
“就是每月一次的驱魔活动,今天就是耍耍日,夏小蕊说,“有粮酋长,等会你就要过去,大家聚集一起吃烤肉。”
“好的。”我说。
耶鲁咕噜刮拉对我说了一番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她手里拿着两个瓶子,笔,瓶子里面似乎装着颜料。
“耶鲁是说,吃完烤肉后,就要进行跳舞,让你带头跳舞。”夏小蕊说,“然后你就开始驱魔,现在她要给你打扮一下,请你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嘛?”我说。
“脱衣服给你身上抹颜料啊,这是风俗,还要在你脸上画花纹。”夏小蕊说。
“行吧,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我说。
“酋长大人,驱魔之后,还有一个重要的活动,就是要选一个单身的美女,和你同度良宵。”夏小蕊说。
“不是,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不是取缔了吗?”我说。
“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态度很坚决,说这是传统,不能取缔。”夏小蕊说。
“不取缔好。”王保振说,“有粮,不,酋长大人,我看还是入乡随俗吧,你要是那方面有困难,等你选好后,我可以私下帮你。”
“你拉倒吧,不用你帮,还有我呢。”管红说道。
“哎,你别接我的话。”王保振瞪了她一眼。
“现在时间不多了,酋长大人,你赶快让耶鲁给你身上涂色。”夏小蕊说。
我和耶鲁去了树林里,我衣服脱光后,耶鲁给我全身抹上黑褐色颜料,又给我下身穿了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子,刚刚能裹住鸟,布袋子用细绳子拴在腰间,跟丁字裤一样,我感觉这细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
屁股上用白色的胶粘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