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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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百合走过来,冲我们鞠了一个躬。
“真客气。”许军说。
辛迪对山口百合说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中国男人。”
山口百合冲我们点了点头,“幸会!幸会。”
“我想回屋早点休息,这两天太累了。”辛迪说道。
“好,你回去吧。”许军说。
辛迪和山口百合走了。
王保振搂着许军的肩膀说道,“不用着急,我觉得还是跟这船上岛吧,我给你说,有妓女的地方,就会有文明,反之,那就是野蛮和没有人性。”
“什么意思?”许军问。
“你自己琢磨去吧。”王保振说。
第384章 摸奖
早餐每人一个面包,一个玉米棒子,还有一杯牛奶。
在雾气中,我们坐卡车上山。
上了山后,丹尼尔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颗烟。
这时,我突然发觉来这山上是自由的,闻着这青草味,心情愉快。“不知道还要在这岛上呆几天。”许军说。
“度日如年是吧。”王保振吐着烟气。
“是啊,上了他们的船,就没了安全感。”许军说。
“我可没这种感觉,反而觉得现在当一个伐木工人才有安全感。”王保振说。“想想,我们这些都被判了死刑的人,能有这么一个地方呆着,还有这么多人保护我们,吃喝不愁,还想啥呢?”
“我们都被判了死刑?真的?”许军说。
“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南太平洋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去哪都是死。”王保振说。
“没有透风的墙,这话不对,铜墙铁壁就不透风。”我说。
“我去,你真会抬杠,这话是古代人说的,古代人那墙都不严实。”王保振说。
我回头看到丹尼尔在侧耳倾听我们说话。
“要是我们也有这么一艘大货船有多好。”许军说。
“你别想打劫船的事了。”王保振说。“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丹尼尔拿起电锯开始锯树了,我掐灭烟头,也起身干活。
锯了十几棵树后,坐下来休息,看着拖车把树一棵棵树拉走,有一种怅然所失的感觉。
“这么干下去,要不了两天,船就装满木头了。”王保振说。“不知道他们去的是什么岛,我有点好奇,难道他们想在岛上搞度假村?”
“这锯树还真上瘾了。”我说。
“一棵大树长了很多年,也是不容易,但我们一来,十几秒钟就死了。”王保振说。“锯树的时候,我总感觉这些树会很痛苦。”
我打了一个哈欠,“干活吧。”
黄昏的时候收工,今天收工似乎比昨天要早。
进了餐厅后,桌子上有两箱啤酒,还有一大盘牛肉干。伐木工们一阵欢呼。
有一个年轻的伐木工还上了桌子,扭着屁股跳舞。餐厅里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不错,还有啤酒喝。”王保振说。
“谁知道那啤酒有没有下毒。”许军说。“我不喝。”
“我草,你不喝我喝。”王保振说,“有粮,你呢?”
“我看他们喝,然后再喝。”我说。
“你们俩活得真仔细。”王保振说。
丹尼尔给我们每人一瓶啤酒。王保振打开啤酒,扬脖子朝肚里灌了半瓶。
许军也打开喝了一口。
突然,餐厅里的灯黑了。
我心里一沉。而餐厅里鸦雀无声。
十几秒后,餐厅里灯光大亮,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其中夹杂着怪叫声。戈鲁出现在餐厅里,他的身边是三个穿着泳衣的女人,山口百合也在其中。
阿桑拿着一个箱子进来,看上去这箱子是一个摸奖箱。
果然让我猜对了,是一个摸奖箱。
阿桑摇晃着摸奖箱,介绍着今天晚上的奖品。
介绍到那三个妓女时,又是一阵欢呼。
“谁摸到女人,谁就能玩一夜,他吗的,资本主义就是好,就是好啊。”王保振说。
“好个毛,这都把女人都当商品了。”许军说。
“你要是摸到女人,给我吧。”王保振说。
“门都没有。”许军说。
“可惜啊,今晚辛迪没来。”王保振说。
“滚你吗的。”许军说。
“奖品里还有大白菜。”我说。“这个不错。”
有人上去摸奖了,从箱子里掏出一个小纸条,交给阿桑。
阿桑念着纸条,“指甲刀一个。”
又有人去摸奖,摸到了一个香蕉。
许军手伸进箱子里,他的奖品是一盒饼干。
“饼干也不错。”我说。
“到现在还没有人摸到美女呢。”王保振说,“我有预感,我很可能会摸到大洋马。”
王保振上去摸,奖品是一只茄子,他的脸色跟茄子一样。
“有粮,该你了。”许军说。
我把手伸进箱子里,拿出纸条递给阿桑。
当他念出纸条上山口百合的名字时,引来一阵欢呼。
戈鲁冲我点了点头。
山口百合穿着高跟鞋朝我走过来。她面带微笑,手挽着我的胳膊,引导我上了楼梯。
几个警卫在甲板上注视着我。
进屋后,辛迪正在涂抹口红,一只脚搭在床沿上。
“中国人来了,真是稀罕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山口百合,你运气不错啊。”
“哎呦,有粮,你运气不错啊。”辛迪说道。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
山口百合把我带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不大,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里面有一张床,还有一个沙发,扶手肮脏油腻,山口百合把一个白色床单铺在沙发上,冲我笑了笑。
我忽然有些紧张,这算是嫖妓吗?不,这应该是中奖,在履行中奖合约。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白天还是伐木工,晚上就能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睡觉,还是日本女人,这种感觉怪怪的。
“想喝点什么?”山口百合问。
“不喝。”我摆了一下手。
“你好像有点紧张?”
“不紧张。”我说道,“就是有点怪怪的,我以前在家乡也摸过奖。”
“是吗?摸到什么奖品了?”山口百合问道。
“在集市上,有一次花了五十块钱,摸到了一块肥皂。”
“那运气不错啊。”山口百合用纸巾擦着眼角。
“运气不好,原本五十块钱能买五十块肥皂。”我说。
山口百合笑了笑,她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牙齿雪白。
“看上去你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山口百合说。“你们中国人看上去都很严肃。”
“是吗?都很严肃?”
“是啊,我接过一个中国客,那时候我在法国,他进来就问,你们这里有警察吗?被警察抓住会拘留吗?会罚多少钱?”山口百合说,“他样子很紧张,然后问我是不是日本人,我说我是韩国人,他似乎很失望,几分钟后,他就提着裤子走了。”
第385章 香水
屋里香水味浓烈,这房里没有窗户,坐在沙发上,我感觉胸口有些闷。
“你不舒服吗?脸色很难看。”山口百合说道。
“能不能开点门,我觉得这屋里空气不好。”
“可以。”山口百合打开门。
一阵海风吹来,我脑子清醒了很多。
“你怎么来到这船上的?”我问。
“一个朋友介绍的,她认识这船的老板,来这里挣钱多,客户也固定。”山口百合说。
“这船的老板是戈鲁吗?”
“不是。”
“你怎么做这种营生?”我问。
山口百合叹了一口气,“我是个孤儿,5岁时被一对法国夫妻收养,原以为能改变命运,谁知道那是一个很糟糕的家庭,我受尽了折磨,后来,我就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喜欢大海,喜欢在海上旅行。”山口百合说,“每天听着波涛入眠,我感觉很安宁。”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
“对,喜欢,很享受这样的旅行。”山口百合说。“其实,多数的男人都是孩子。”
“我呢?”
“你也是一个孩子,不过你与众不同。”山口百合说。
“我与别人不同?有什么不同?”
“多数男人进来都是迫不及待的上床,而你却很淡定,好像是那种无欲无求的男人。”山口百合掏出烟,“你抽吗?”
“好,来一颗。”我说道。
“你有老婆吗?”山口百合问。
“有,还有一个儿子。”
“老婆很漂亮吧?”山口百合递给我打火机。
“很漂亮。”我点着烟。“和你聊天感觉很好。”
“我也是。”山口百合说。“你在这里过夜吗?”
“不了,和你聊会天我就回去。”我说,“那个鲁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鲁戈骑士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对了,他还喜欢别人称他为教主。”山口百合说。“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为什么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猜的,他没来过我们这里。”山口百合说。“但他说过,男人是鱼,女人是海,没有海,鱼就会死。”
“有道理。”
“听说你们来旅游困在这岛上。”山口百合说。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我说。
“回中国吗?”山口百合说,“等有一天我赚很多钱后就去中国旅行,我还没去过中国呢。”
“好啊。”我打了一个哈欠,“不聊了,我回去了。”
“好吧,希望下次我们能躺在床上聊天。”
回去后,看到王保振和许军靠在船舷上说话。
我进屋后,王保振和许军也跟着进屋。
“这么快就回来了?”王保振问。
“干完活,回来睡觉踏实。”我说。
“怎么样?那个女人怎么样?风骚吗?”王保振问。
“还可以。”我说。
“怎么风骚?具体说说,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做那事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她很主动,她用嘴帮你吹了吗?她身材怎么样?”王保振问。
“身材很好啊,皮肤白皙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我说。“穿着高跟鞋,腿又长,她说话很好听。”
“我草,穿着高跟鞋干的,真好,进去后什么感觉?”
“进哪里?”我问。
“你进的是哪里?水路旱路你都走了?”王保振问道。
“我只走水路。”
“有水声吗?”王保振说,“有的女人做起来,稀里哗啦的,胸大不大?我猜是羊角形的。”
“对,是羊角形的。”我说。
“下面紧吗?”许军问。
“紧。”
“看来这日本女人不错。”许军说,“腿长,穿着高跟鞋,羊角胸,皮肤白皙,下面又紧,说话又好听,真好。”
听许军这么一说,我下面忽然有了感觉。
“有粮,你怎么不多来几炮?这么快回来,真可惜。”王保振说。
“累了,干了一天的活累了。”我说。
“有粮的命真好。”王保振说。“下次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不是也中了奖。”我说。
王保振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茄子,“就这玩意。”他说完咬了一口。
“有的吃就行。”我说。
“奶奶的,有粮,你说许军什么玩意儿,我用半个茄子换他一块饼干,他死活不肯。”王保振说。
许军笑了笑,“不换。”
“明天再干一天活,我觉得差不多船就装满木头了。”我说。
“是啊,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希望我们能走运。”王保振说。
“有粮,你看到辛迪了吗?”许军问。
“看到了,她在涂口红。”我说。
“涂口红?她涂这玩意给谁看?”许军说。
“肯定不会是给你看了。”王保振说。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军说。
“许军,你那美人,不说了。”王保振点了一颗烟。
“说啊,别吞吞吐吐的。”许军说。
“我想说,这船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辛迪漂亮的,这大美人难免被男人们惦记。”王保振说。
“她不会干那种事的。”许军说。
“不干那是最好。”王保振扔给我一只烟。
“谁给的烟?”我问。
“老头给的,丹尼尔给的。”王保振说,“这老头不错,阿桑给了他一盒烟后,他把烟给了我。”
“有粮,这两天我心里不踏实,我总觉的去那岛上,没有好果子吃。”许军说。
“我们就三个人,要对方他们这么多人,恐怕很难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