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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孤岛-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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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一定,也可能他就是夜里出来上厕所,看到你而已。”王保振说,“我倒是觉得那个手残疾的亚西可疑。”

    “那么卡维是不是可以排除了?”我说。“杀手是丹尼尔和亚西两人其一?”

    “卡维也不能排除,记得你曾说过,那天卡维和阿桑去看守那些女孩,他身上藏着刀。”

    “不是藏着刀,是他把刀放在背后。”我说,“这么说,他也很可疑。”

    “别说了,戈鲁过来了。”王保振说,“他要是问起哈吉,我们就说不知道。”

    戈鲁果然问起我们有没有看到哈吉。我和王保振摇了摇头。

    戈鲁看着大海,自言自语,“哈吉他哪去了?”

    “是不是跳海了?”王保振说。

    戈鲁忽然转身跑走了。

    “他可能是想让船调头去找哈吉吧?”我说。

    “估计是的,只要我们俩不说,戈鲁他永远也不知道哈吉是怎么失踪的。”王保振说。

    “你们俩嘀咕什么?”许军走过来。“对了,你们在机舱里,看到什么了?”

    “哈吉被绑在里面。”我说,“头被打伤了,现在和船一起沉下去了。”

    “我草,谁干的?”许军说,“这杀人很专业啊。”

    “你别嚷嚷,戈鲁还不知道呢。”王保振说,“我们都不要给戈鲁说这事。”

    “那个杀手干的?”许军说,“这杀手真厉害。”

    “杀手是不是想把警卫都杀了?”我说,“下一个被杀的是阿桑还是戈鲁?”

    “都杀了好。”王保振说,“省得我们动手了。”

    船调头了,朝沉船的地方开去,两艘救生艇下去搜寻。

    半个小时后,救生艇返回。

    卡维走过来,“你们知道吗?哈吉不见了。”

    “不知道,怎么不见了?”许军说。

    “游轮上所有的人都在,那么多女孩也不少一个,就是哈吉失踪了。”卡维说,“这真是上帝开眼,把哈吉留在了那条船上,这就是报应,他干得坏事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哈吉留在那条船上?”王保振问。

    “没在船上,他会跳海?不可能吧。”卡维说,“我们都没有跳海啊。”

    “对,不可能跳海。”我说。

    一个老人带着几个随从过来,这个老人雄赳赳气昂昂从我们身边走过去。

    “知道这老头是谁吗?”卡维说,“这是列尼斯坦,他就是戈鲁的老板。”

    “原来这船是专门来救我们的。”王保振说。

    “对。”卡维说,“戈鲁估计要挨鞭子了,搞不好要被枪毙。”

    “为什么?”我问。

    “这还用问,他带的大货船没了,警卫就剩一个阿桑了,而劳工就我们几个了。”卡维说。

    “好在戈鲁抢了这么多美女,或许能一点抵罪吧。”王保振说。

第408章 挨打

    这是一艘更大的游轮,要比沉没的那艘要大很多。

    阿桑过来招呼我们,让我们跟他走。

    阿桑把我们带进一间屋里,丹尼尔和亚西已经在屋里了,丹尼尔歪着身子睡着了。

    阿桑带上门出去。

    屋里没有床,地上是光滑的木地板。

    亚西把毛毯扔给我们,他的额头裂开一个口子,看上去像是被利物戳伤的。

    王保振悄悄走到门边,他拉开门,随后又把门关上。

    “门没锁?”许军说。

    “阿桑在外面。”王保振说。

    卡维和亚西躺在角落里睡了。许军翻着《圣经》。

    “念两段听听。”我说。

    “没空,不念。”许军说,“我默读。”

    “读那玩意有什么用?我给你说两句佛法,比你那玩意高深多了。”王保振说,“你听好了,一起皆有法,如梦幻泡影。这两句多高深啊,比你这个基督教的经书厉害多了。”

    “什么梦幻泡影?”许军说。

    “我这两句来自《金刚经》。”王保振说。

    “你们俩真厉害,一个研究《圣经》,一个研究佛学《金刚经》。”我说。

    “有粮,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如梦幻泡影,都是虚无的,就和做梦一样。”王保振说。

    “你打一下自己脸,看看是不是做梦。”许军一脸不屑。

    “我不和你抬杠。”王保振说。

    门开了,阿桑进屋来,后面跟进来戈鲁。

    门关好后,戈鲁靠着门坐下来,他一只手遮掩着半边脸。

    “今天,我们也在这屋里睡。”阿桑说,“你们还有毛毯吗?”

    许军把毛毯扔给他俩。

    “没事吧。”王保振看着戈鲁。“你脸怎么了?”

    戈鲁放下手,“走路滑倒摔着了,运气太差。”

    戈鲁半边脸肿得跟茄子一样,眼镜腿还掉了一个。

    “摔这么厉害,没看医生吗?”我说。

    “不用看医生,皮外伤,没关系。”戈鲁说着挨着门躺了下来。

    屋里躺了八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我躺下来,发觉如果腿伸直,就会碰到戈鲁的肚子,我只好卷缩着身子。

    王保振也是缩着身子。许军坐着继续翻看着书。

    戈鲁忽然爬起来,冲许军说道,“读几句《圣经》吧。

    王保振拍了一下许军的大腿,“他让你读几句《圣经》”

    许军看了一眼戈鲁,然后开始读起来,“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如令,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我来请,王母娘娘急如令,一请如来佛,二请孙悟空,三请白骨精,四请牛魔王,五请潘金莲,六情周润发。”

    我差点笑出声来,王保振咬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笑出声。

    卡维抬起头看了看许军。

    我毫无睡意,琢磨着卡维,丹尼尔和亚西谁是杀手?有意思的是,戈鲁和阿桑睡在屋里,而杀手就在他们身边虎视眈眈。

    王保振朝窗外看了看,“天亮了。”

    戈鲁和阿桑也醒来了,两人开了门出去。我们也跟着出了屋。

    有人在甲板上弹钢琴,看身形是个老头,看起来像昨天夜里那个叫列尼斯坦的老板,他穿一身白衣,显得飘逸潇洒。

    乐声非常动听,听起来却很耳熟。

    “这什么音乐?听起来像是我们城里广播电台经常放的音乐。”我说。

    “他弹得这音乐可高级了,这音乐叫卡农。”王保振说,“知道什么是卡农吗?”

    “不知道,是名曲吗?”我问。

    “卡农是复调音乐,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直到最后的一个小节,最后一个和弦,融合在一起,明白吗?”王保振说。

    “听不懂。”我说。

    “你净瞎扯。”许军说。“什么卡农,我们村办喜事,放的就是这音乐。”

    “你们俩什么都不懂。不过,城里人举办婚礼,也会放这个曲子。”王保振说。

    “这老板看起来是个音乐家。”我说。

    “应该是的,搞音乐搞艺术的人,坏不到哪里去。”王保振说。

    “不对吧,我记得希特勒以前就是搞艺术的。”我说。

    “他是个画家。”王保振叹了一口气,“希特勒不是人,是个魔鬼。有粮,你有没有听出来,他弹的这个曲子极其伤感。”

    “听起来是有点伤感。”我说。

    “你们俩又在瞎扯,这曲子是专门在结婚时放的。”许军说,“这么喜庆的曲子,怎么会伤感?”

    “你还是去读你的《圣经》吧。”王保振说,“天灵灵,地灵灵,太伤老军急如令。”

    许军笑了笑。

    阳光普照大海,船舷上呈现出一缕缕金色的光,游轮在蓝色的大海上飞驰着,颇为壮观。

    列尼斯坦走上了舷梯,他衣装时尚,一脸白色胡子。一个妙龄女子迎过去,手挽着他的胳膊。

    戈鲁和阿桑下到了最下面一层甲板,我回头看到亚西在盯着他们俩看。

    亚西看到我看他,表情显得很不自然,他欲言又止,转身进了屋。“这船很快就能开到梭梭岛。”王保振说。

    “上了岛会不会放了我们?”许军说。

    “不可能,我们是劳力,上了岛,不是伐木就是采矿。”王保振说。

    “那我不干,我们还要回蝙蝠岛呢。”许军说。

    “我们现在是失去自由了。”王保振说,“想着怎么逃出去吧。”

    “逃出去没那么容易了。”我说,“早知把那艘游轮劫了。”

    “劫了也没用,那游轮已经坏了。”许军说。“还好没劫,要是走路上沉了,我们就没那么幸运了。”

    “也是。”王保振说,“辛迪呢?是不是她抛弃我们了?”

    “有可能。”我说。

    “戈鲁昨天夜里挨打了,不知道老板还信任他吗?”王保振说,“他现在都和我们混在一起了。”

    “我有点不明白,这大老板这么有钱,还去一个荒岛开金矿?那么大的岛也不会有太多金矿啊。”我说。

    “也不一定冲那金矿去的,不是还有稀有金属吗?”王保振说,“我觉得辛迪会鼓动这个大老板去蝙蝠岛。”

    “去攻打蝙蝠岛?”许军问。

    “有可能,蝙蝠岛连美国都很重视。”王保振说。“不知道这老板什么背景什么来历,看上去是个大人物。”

第409章 木屋

    极目远望,隐约可见起伏的山影,那些山是不是梭梭岛?望山跑死马,船开过去,需要点时间。

    我们回到屋里。

    丹尼尔看着天花板上的两只苍蝇,卡维在看许军的《圣经》,亚西在睡觉。

    “书拿来。”许军说。

    卡维把《圣经》扔给他。王保振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你们去过长城吗?”卡维问道。

    “没去过。”我说。

    “你们是中国人,都没去过长城?”卡维一脸惊讶。“我想去你们北京,登上你们的长城看看。”

    “北京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王保振说。

    戈鲁和阿桑进了屋,他们拿了几个面包,把面包分给我们。

    面包很硬很脆,我咬了两口,感觉难以下咽。

    戈鲁啃着硬面包,眼神呆滞,没有以往傲然于世人的神采了。

    吃了点面包,我躺了下来,屋里很安静,可以听到哗哗哗哗的水声。

    睡了一会,听到外面传来呜呜的船笛声,想必船到梭梭岛了。

    阿桑开门出去,我爬起来也跟着出屋,果然到了梭梭岛,船正在靠岸。

    下船时,看到辛迪和列尼斯坦走在了一起。

    戈鲁带着我们上了卡车,穿过山林,二十分钟后,车停在湖边。

    湖边有一个残破不堪的土屋,半个屋顶塌了,有巴掌大的蜘蛛爬出来。

    夕阳西下,几百米远的湖边,有一个漂亮的小木屋,七匹白马在吃草。

    戈鲁和阿桑让我们在此等着,他们要去那个小木屋。

    许军躺到在草地上。王保振掐着一个长长的草叶子,放在嘴里叼着。

    “这岛真漂亮,湖水碧绿,像我们的家乡。”卡维说。

    “小心湖里有水怪。”王保振说。

    “真有水怪?你怎么知道的?”卡维说。

    王保振没有搭话,伸了伸懒腰躺倒在草地上。

    “戈鲁他们干什么去?”许军抬头朝小木屋看着。

    “谁知道。”我说。

    有人骑着马,仰着鞭子,驱赶着那几匹白马朝我们这边跑来。

    很快这人骑着马越来越近了。

    “好像骑马的是个女人。”许军说。

    “是个女人。”我说。

    女子骑着马来到我们面前,这是一个白种女人,她头戴黑色天鹅绒帽,上身穿黑色小西装,下身是白色紧身马裤,脚上穿着马靴,身背一把长枪,她英姿飒爽,一副高贵不凡的样子。

    她手握缰绳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打量着我们,

    她突然双腿一夹马腿,朝前跑去。

    看着这女人远去的背影,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是一个少妇。”许军说。

    “你怎么知道是少妇?”王保振说。

    “看那胸就知道了。”许军说。

    “外国女人的胸都很大。”王保振说,“这女人是从那小木屋出来的,不知道她和列尼斯坦是什么关系。”

    “或许是老板的女儿。”我说。

    “也可能是情人吧。”许军说。

    戈鲁和阿桑提着一个大箱子走过来。他们把箱子放在地上。

    戈鲁擦了擦汗,朝远处骑马的女子看了看。

    “箱子里是什么东西?”王保振问。

    “是干活的工具。”阿桑说着打开箱子。

    箱子里有两个电锯,还有斧头等工具。

    “又要伐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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