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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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他有书,我给你拿,他有一本《白鲸》不错。”我说着从王保振的枕头下掏出书。
“不知道他能借我这本看看吗?”
“没问题,你尽管拿回去看,别弄丢就行,这书不错。”我把书递给她,“你请坐。”
宁程程坐在我对面,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她柔香绵软的身体散发着女人成熟的气息,我的目光不知道放在她身体哪个部分好,她的小腿白皙,大腿you深,fen胸起伏着,脖颈如玉,双肩浑圆,乌黑的头发,我忽然浑身发热,如果拿个温度计量放在我腋窝下,我觉得很可能会爆表。
“这书你看过吗?讲的什么故事?”宁程程问。
“看,看过,书里说船长和鲸鱼的故事,好像是恋爱的故事。”我说。
“船长和鲸鱼恋爱?”
“好像是的。”我说。
宁程程翻了翻书,“听你这么说很有趣。”
“非常有趣。”
“跑船多久了?”宁程程问。
“你是说这书里的船长吗?”
“我问的是你,当海员有意思吗?”
“我刚上船没多久,挺好啊,海上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我说。
“是吗?说来听听,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宁程程翻着书。
我忽然不明白自己说得都是什么,似乎脑子突然短路了,海上哪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每天都是枯燥乏味的工作,刚上这条鱿鱼船那会,三天的新鲜劲一过,我就后悔了,三十天过后,我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了,我居然在船上练习走正步,甩着腿,一走就走半天,立正稍息,我给自己喊口令,差点走海里去,第二天腿都瘸了,等到终于可以钓鱿鱼了,每天通宵钓鱼,累的没心没肺,艰苦又单调的生活干得我常常呕吐,我甚至觉得海里的鱿鱼活得都比我有意思。
“说呀,是不是遇到过什么惊险的事了?”宁程程继续问。
惊险的事情?不,都是玩命的,我叹了一口气,“其实吧,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
宁程程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了。”
宁程程说完后,我愣了一下,她明白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哎,这个世界让人不明白的事太多。
杨珍妮突然从外面进来,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和宁程程。
“有,有事吗?”我问。
“你来干什么?”杨珍妮冲宁程程问道。
“我来借书的。”宁程程说道。
“借书?”杨珍妮冷冷一笑,“什么书呀?拿给我看看。”
宁程程站起来,“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
杨珍妮拦住她,“什么不好意思,你紧张什么呀?”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有什么好紧张的?莫名其妙!”宁程程说。
“借书?一借一还,这理由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有粮哥哥,你很有魅力啊。”杨珍妮说。
“说什么呀?我不懂,你让开。”宁程程说。
“你喜欢我有粮哥哥是吧,是不是想上他?”杨珍妮说。
“不好意思,这船上的男人。”宁程程笑了笑,“你觉得我能看上谁?”
“装什么装?不就是个空姐吗,其实就是空中服务员而已。”杨珍妮撇着嘴。
“我还真不是装,我对一般男人真不感兴趣。”宁程程说。
“杨珍妮,她不是问我借书的,她是来找王保振的。”我说。
“有粮哥哥,你不用跟我解释。”杨珍妮说道,“这位小姐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哼!走着瞧吧。”
“让开,让我过去,我看你就是个疯子。”宁程程说。
“没错,我就是疯子,好,我让开,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打我哥哥的主意。”杨珍妮说。
宁程程大笑起来,笑得都咳嗽了,她把手放在胸口上,喘了一口气,“我长这么大,我,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给我讲这么一个好玩的笑话。”
“好玩?哭还在后面呢。”杨珍妮说道。
宁程程花枝招展地走了。
我躺回床上,懒得理睬杨珍妮,身子转向里侧。
“有粮哥哥,怎么了,好像你不怎么高兴?是那个小狐狸精让你恶心了吧。”
“没有啊,我很高兴,我每天都高兴。”我说。
“骗人的,还每天都高兴?”
我转过身来,“我还真不是骗你,我能活一天,就赚一天。”
“你真杀人了?”杨珍妮问。
“你小声点,真的杀人了。”我说。
“会被枪毙吗?”杨珍妮眉头紧蹙。
“可能不会枪毙。”我说。
“那就好。”
“好不了,据说现在实行注射死刑,比较人道,他们抓住我,肯定给我绑在椅子上用这个。”我说。
“看你不像坏人,为什么要杀人?”
“不说这个了,我想睡觉了。”
“那我和你一起睡。”杨珍妮说着脱掉鞋上了我的床。
“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我慌忙坐起来。
“大白天不好吗?看得清楚啊,我最怕别人能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别人,像活在噩梦里。”杨珍妮说着抱住我的腰。
“你想放开我。”我说。
“不放,就不放。”杨珍妮说着把手伸向我xia身。。
第55章 鲸鱼出现
杨珍妮骑在我身上,手伸入我腹地,我心理完全崩溃,像一只羔羊任她宰割,不过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去你屋行吗?这里太不安全。”
“你怕什么?哪里都不安全。”杨珍妮掀开裙子,扯掉裤衩后,开始解我的皮带。
我回头看到王保振坐在一边,吓得我一哆嗦。
“你们继续,我这就走。”王保振说。
宁程程突然走进来,她把那本《白鲸》甩到我枕边上,“真烂,不看了。”然后转头离开。
我提着裤子坐起来,感觉丢人现眼,像被警察抓了一样。
“走,去我屋里。”杨珍妮拿起裤衩。
“你先过去吧。”我说。
杨珍妮看了一眼王保振,甩着三角裤衩,昂着头走了。
“去啊,愣着干什么?”王保振说。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失落,“不去了。”
“真的不去?”
“不去。”我点了一颗烟。
“小哥,你厉害,收放自如。”王保振看了一眼我的裤裆,坐到我对面。
我沉默不语,刚才被宁程程看到,我这名誉算完了。
王保振拿过《白鲸》,“这书是怎么回事?你借给他的?”
“是她来找你,说是问你要书看,你不在,我就给她拿了这本书。”
“我日,你怎么能私自就把书借给她,你怎么不喊我?”王保振说。
“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不就是本书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她怎么又不看了?”王保振说。
“我怎么知道?”
“有粮啊,这宁程程,你喜欢吗?”
“你说呢,这大美女谁不喜欢。”
王保振翘着二郎腿,晃悠着,“有粮啊,宁程程对你印象很深啊。”
我抽了一口烟,“她也看不上你。”
“这个我心里清楚,但是日久生情啊。”
“生个屁,不聊这个了,保振,许军说只要不在塔希提岛出问题,他就有计划,什么计划?”
“这我还真不知道,他没给我说,不过我应该能猜到他的计划。”王保振躺倒在床铺上。
“说出来听听。”
“说不出来,但我能感觉到他说的那个计划。”
“你奶奶的,净给我绕圈子。”我说。
“快来看鲸鱼。”有人在外面喊道。
王保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我跟着他也出了屋。
海面上出现了一只大鲸鱼,这鲸鱼看上去比渔船还要大,鲸鱼在海面上翻波涌浪。
女人们兴奋的叫喊着,挥舞着手臂,像是看到梦中的情人。
“真漂亮这鱼,有粮,这是蓝鲸,世界上最大的鲸鱼,也是世界最大的哺乳动物,这鱼濒临灭绝,很难看到的。”王保振说。
许军走过来,“这鱼不会攻击我们吧?”
“一般不会,这种鲸鱼性格温顺。”王保振说。
“那好,有粮,你看这鲸鱼怎么才能捉拿住。”许军问。
“不行,老大,这蓝鲸是濒危动物,受到严格保护的。”王保振说。
“鸡把,我们才是濒临灭绝的动物,这条鲸鱼能够我们吃上一年。”许军说,“看看怎么捕获这大家伙,用渔网先拖住它怎么样?”
“那不行,它能把我们渔船拖海底去。”王保振说。
“用标枪呢。”我说。
“那两杆小标枪只能给鲸鱼挠痒痒,老大,算了,这鱼我们抓不了,除非用手榴弹轰。”王保振说。
许军手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忘了,我们不是有枪吗?这枪总该行吧。”
“可以试一下。”王保振说。
上了舵楼后,许军拿起长枪,子弹上膛,“有粮,我先开第一枪。”
许军瞄着鲸鱼,轰了一枪,啪地一声,鱿鱼灯碎了一个。
“我靠,我这枪法可以啊。”许军笑了笑,把枪递给我。
我操枪对着鲨鱼头,轰了一下,鲸鱼没任何反应。
“没打中。”许军说。
我紧接着,又接着打了五发子弹,鲸鱼还是没什么反应。
“你这枪法不行。”许军说。
“是对着鱼头打的,这么大的目标,不可能打不中,可能是它鱼头的脂肪太厚了。”我说。
“子弹都能穿过钢板,难道是这子弹有问题?”王保振说。
“我靠,鲸鱼朝我们这边游来了,好像要撞我们船。”许军说。
“我们船要赶紧掉头。”王保振慌忙跑进舵楼。
“有粮,继续开枪。”许军说。
“没子弹了。”我说。
鲸鱼冲了过来,撞向渔船,渔船剧烈震动,差点把我甩下舵楼。
女人们在甲板上跌倒,一个个惊呼着。
我和许军跑进舵楼里。
“完了。”王保振转着舵盘,脸色恐慌,“我们船完了,我们活不了了。”
“快快,全速前进。”许军说。
“有粮,你去看看这鲸鱼在哪了。”王保振说。
我出了舵楼,发现鲸鱼游在了我们的前面,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
“掉头,不然会撞上鲸鱼的。”我冲舵楼里面喊道。
“有粮,你让下面的人都小心了,我们船撞过去,把它撞死。”许军喊道。
渔船全速冲了过去,而两分钟后,鲸鱼还在我们前面,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
“我们追不上了。”王保振说,“放弃吧。”
船速降了下来,居然这鲸鱼也降速了,距离我们更近。
“再加速撞它。”许军说。
船速很快加上去,鲸鱼也提高了速度,和我们保持着距离。
“许军,不对,我感觉不对。”王保振说。“这鲸鱼好像在玩我们。”
“快接近了。”许军说,“你怎么停下来了?”
“我怎么感觉前面有陷阱似的。”王保振说。“你们看,鲸鱼也不动了。”
“这真奇怪。”我说。
“有粮,你肯定打中它了,要不它不会撞我们船的。”王保振说。
“这鲸鱼为什么又不撞船了?故意游在我们前面?”我说。
鲸鱼突然掉头了,前方五十米远的地方,呈现出一片陆地,这陆地高出海平面只有一两米,很难被发现。
“我靠,这鲸鱼真是要玩死我们。”王保振说,“我们这船差点撞上去了。”
“它娘的,这鲸鱼都成精了,想让我们船毁人亡。”许军说。
“还好,还是我脑子反应快。”王保振说。
“鲸鱼呢?看不到了,我靠,这鲸鱼的智商比我还高,哥今天服了。”许军说。
“不会沉到海底,撞我们的船底吧。”我说。
“保振,赶紧掉头,返回。”许军说。
第56章 靠岸
船掉头后,开了五六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海上死寂一片,但我仍心有余悸,这条大鲸鱼会不会再次攻击渔船?直觉告诉我,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这鲸鱼太聪明了,它一点点引诱我们进入了死亡区,会不会再给我们一个致命一击呢?
而甲板上的人却不知道追鲸鱼和差点船毁人亡的事,邓家全抱着吉他靠着船舷弹着小曲,几个女人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又过了五分钟,许军默默的收起枪,他打了一个哈欠,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一丝恐慌。
渔船全速前进,鲨鱼也无踪无影了,海面上来了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