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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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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呼长辈之名,言语间不见一点儿客气。林琯玉没有察觉过来,只是点点头,又弯起眼笑了笑,“珠大哥是怎么样的人?”
  王颀讥诮地弯了一下嘴角,说:“贾家鲜少有明白人,他算半个,现在是半个都没了。”说罢恰好迎上匆匆赶向贾敏院子的钱氏。钱氏握着他的手,眼眶还有些红,叹道:“可怜了珠儿那好孩子了。”
  王颀眼眶也有些红,极轻地应了一声,然后道:“母亲节哀。”又转头看目瞪口呆的林琯玉,温和地道:“琯妹妹也节哀,莫要太伤心了。”
  林琯玉:“……”
  贾敏匆匆地走出来,似乎是流过泪,恰好听见王颀的一句劝,再看女儿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又是伤心又是无奈,搂着她道:“我要叫人回京奔丧去,你可要跟着去一趟?”
  林琯玉十分惊讶。她以前就知道母亲和父亲对贾家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但是这还是贾敏头一回同她说起进京之事。她忙要应下来,后头林如海便道:“只叫族中几个男子去便是了,琯琯年幼,禁不得奔波的。”
  他这话已经算是说得很客气了,然而贾敏最近正因为一些事情同他闹不愉快,闻言便冷笑道:“我家的亲戚,自然用不着林大人来记挂,横竖不过是些破落户亲戚,哪里就敢高攀了呢?”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钱氏看出不对,忙打圆场道:“去是一定要去的,既然是你亲侄子,又是他家嫡长孙,一应礼仪自然要准备齐全。”
  贾敏道:“是我侄子,却不是他侄子了?——琯琯,你可还认不认这个表哥?”
  林如海忙道:“自然是的。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只是咱们到底不能像以前那会子说去就去了,琯琯玉儿我也不放心的。”
  和这些男人不同,对贾敏来说,贾政也好贾赦也罢,在她还未曾出阁的时候都是极疼她的,兄妹三人那时感情颇好,贾珠既然是贾政嫡长子,她也一贯很喜爱,乍听见贾珠的死讯,她又想到多年不见的母亲兄弟,这才伤心了起来。
  贾敏没有说话。
  看看府上那对借口寄居实则就差反客为主的母女,林如海对着这种出了五服的亲戚,反倒还比对着贾家亲热些。林如海对贾家的态度,不说多么冷淡,也有点让她心寒。
  林如海这回真没想这么多,但是对着妻子是百口莫辩。钱氏看着风向不对早拉着儿子走了,便只剩下他一脸无奈。贾敏越想越委屈,索性把这对父女撂下自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可能就会有贾府的剧情。
王夫人我是黑定了……我是真不喜欢她。要说那些女孩子们都是珍珠般的至宝,她则是又愚蠢又粗劣的鱼目。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第六章 云鬓花颜

  “敏敏——”
  林琯玉眨了眨眼,道:“别喊了,娘正生气呢。不过娘为什么生气?”
  林如海低头看看大女儿,摸了摸她的狗头,忧愁地道:“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林琯玉没听懂。她早就习惯了林如海动不动就扯些有的没的酸话了,便认真地同他道:“爹,我有个问题。”
  林如海道:“嗯?”
  “珠大哥是我的亲表哥,也是王颀的亲表哥,可是你们都表现的一点都不伤心,我觉得这才是让母亲伤心的原因。”
  林如海对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居然有些哑然,只是道:“你一个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了!”林琯玉皱眉。
  林如海还要说话,就被她十分嫌弃地白了一眼,“爹,你是不是要表姑母,不要我们了?”
  她大概是被贾敏传染的疑心病,总想着那住在小院子里头的一对母女是来和自己争宠的,所以在遇到相关之事时就不那么淡定。林如海一时哑然,还没想到怎么劝她,林琯玉见他不答便以为他是赞同的,顿时红了眼眶,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这会儿夜渐渐深了,林琯玉才走出正院,就听见后头有人笑道:“我道是谁,琯琯怎么了?”
  林琯玉头也不回,粗暴地道:“关你屁事,滚。”
  随后那幽深的花影间便走出个人来,是个削肩蛇腰的女子,手中提着一盏琉璃宫灯,云鬓花颜,楚楚动人。她掩嘴笑道:“琯琯愈发会说笑了。”
  林琯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表姑母俞氏。她方才那一句话纯属没有收敛住脾气,虽然也有些怨她抢走了父亲的关注,但是到底她是长辈,面子上的尊重她一贯是有的,此时便勉强地客气了一下,道:“表姑母怎么过来了?”
  俞氏嘴角的笑意愈发显得温柔些,只是道:“我觉着现在夜间的风凉爽得正好,便想出来走走。”
  林琯玉看她一眼。
  随便走走就走到林如海这里来了?
  她心中存疑,不过到底年纪还小,城府并不深,方才在父母那里升起的一点儿委屈也没能持续多久,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大问题。她却还是懒得同她寒暄,便“唔”了一声就要走。
  俞氏却不死心,只是道:“琯琯是同谁置气呢你母亲身子不好,你莫要惹着她。”
  林琯玉听见这话,心头微动。
  她在府上虽然横着走,但是但凡有一点儿忧心的事情,一来不会同身子不好的母亲妹妹说,到林如海处又拘谨,因此反倒是没有什么说话的人。
  就算俞氏是方才那一场争吵的引火线,林琯玉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不是我娘。”
  “那就是你爹了,”俞氏笑道,“你爹只将你当成眼珠子,如何还舍得骂你?”
  林琯玉冷笑道:“也不知道是谁的眼珠子,反正不是他的就是了。”
  俞氏又道:“我知道你素来淘气些,你妹妹身子也弱,倘或是大人有些偏心,你也要懂事些。”
  林琯玉眼角一跳,淡淡地道:“您说的是。”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俞氏在她后头笑了笑,也娉娉婷婷地走了。
  林琯玉一边走,心中有些杂乱。其实林家的人口算是简单的,反倒是母亲那边的亲戚关系更复杂许多。但是真正叫贾敏介意的,却还是住在林府上的俞氏母女。
  她其实一开始并不讨厌俞氏,甚至还挺喜欢她的。她始终记得,一个下雪天,整个府上都忙着照顾生病的小黛玉,她在屋内待得无聊出来逛逛,被俞氏喊去了院子里吃烤红薯。
  那时候江渺渺和她现在差不多大,很担心她烫到了手,俞氏就把她包在膝盖上,江渺渺剥着红薯,吹凉了才敢给她吃。
  可是后来,她察觉到这对母女住在府上似乎让母亲觉得不快,何况江渺渺极为温柔沉默,是林如海经常拿来教训她的一个例子。慢慢的,也就没了先前的亲近了。
  就好像林如海对于贾家的疏远也间接地导致了她不亲近贾家一样。
  她还没有走到院子里,突然听见一点声音,她停下步子,扭头看过去,冷冷地道:“谁?”
  王颀从暗处走出来,他裹着雪白的狐裘大衣,手中还拢着一个手炉,神色却还是如霜如雪。林琯玉皱眉道:“你过来干什么?”
  王颀抽出手,淡淡地道:“还你的手炉。”
  那手炉兴许才加过炭火,暖烘烘的,林琯玉被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一不小心碰到的王颀还是冰冷一片的指尖,她没忍住道:“你到底是什么病?”
  “我母亲还怀着我的时候,”王颀突然说句看似极不相干的话,“被一个女人冲撞了,说来她还是我父亲的表妹,是我祖母还在世的时候为我父亲定下了。可惜我父亲后来娶了我母亲。”
  林琯玉咀嚼着那“可惜”二字,问:“谁觉得可惜?”
  王颀收回手,又把手拢回了大衣里头,挑起一边眉毛,问她:“你说呢?”
  林琯玉若有所思。王颀转身要走,又被她叫住了,“手炉给你。”
  她十分认真地道:“我家黛玉也和你一样,通身冰冷,一旦犯了病,夏天也要盖两床褥子。小何先生许是快到了,到时候我让他给你看看。”
  王颀“哦”一声,淡淡地道:“你不是要叫他给我加两份的黄连?”
  林琯玉还真想过,当然是不能承认的,于是一本正经,“自然不会啦,我哪里有那么无聊?”
  王颀呵呵,没接手炉,转身走了。林琯玉忙叫住他,忍不住问:“你能不能同我说说贾家?”
  王颀站定了,说:“不能。”
  “……”她没料到会遭到如此直白的拒绝,呆了一会儿才道:“你怎么这么任性?”
  王颀不知道想到什么,十分嘲讽地弯弯嘴角,忽地道:“与你相比,我倒是自愧弗如。”说罢走了,再喊他也不回头。 
  林琯玉回到院子里,黛玉早就听说了外头的事情,正要出来,就被林琯玉拉住了坐回房间里头去。“也没什么事,是贾家的珠大哥去了,虽说是同辈,但是父亲母亲自然会打点,你好好的去外头做什么?”
  黛玉只觉得她拉着自己的手十分暖和,松了口气,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他如何就去了?”
  “说是一场病没了,”林琯玉绞尽脑汁不给她知道父母亲之间的争吵,便尽力将话题避开去,“我今儿个又见到王颀了。”
  黛玉果然被吸引了,漆黑的眼珠子转过来,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道:“这回吵架谁赢了?”
  “……”林琯玉道,“没吵架。”
  “奇了奇了,”黛玉道,“我原以为是山无棱,江水为竭,你才能改了这动不动瞧走眼的本领呢。想必是这回没有再喊了人家姐姐?”林琯玉捏捏她的脸,自己却也笑了,又有点儿苦恼,问她:“你有没有觉得王颀讨厌我?”
  黛玉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说:“你是说因为你喊他姐姐才讨厌你?”
  林琯玉被她晃得头晕,转开了眼,随口道:“我觉得不像。他当初看我的时候,眼神和淬了毒冰刀子一样,不像是讨厌了,倒像是痛恨。”
  黛玉步子停住,困惑地道:“不至于说痛恨,不喜欢是真的。按说他看着不像气量这么狭小的人。”
  两人说了几句,林琯玉总算注意到了,笑道:“这是今春裁的新裙子?——你穿着倒是极好看。”
  黛玉抿起嘴笑。她过了一个冬天胖了些,小女孩的胖是极为可爱好看的,笑起来犹显天真浪漫,“是京中这番一并送过来的衣料子,说是御赐之物,他家大姐姐赏下来的,你我和表姐都有份的。”
  林琯玉听见“表姐”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终于也只是笑了道:“大姐姐十分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戏骨版的红楼梦太好看了,尤其是小黛玉啊啊啊啊啊好想要捏捏她的小脸哦

  ☆、第七章 君子小人

  京城,贾府。
  王夫人跪在小佛堂里头已经许久了。她保养得极好,看着也不过是个三十约许的贵妇人,约莫是因为常年礼佛,手中的佛珠浸着沉稳安和的檀香气息,瞧着极为和蔼。
  因着长子去世,她憔悴了许多,幸而家里头老太太还算是怜惜,宫中的女儿也遣人来问候,渐渐的才好起来,只是有时候还是说起儿子就要悲不成声。这时一个叫金钏的小丫头进门来,小声地禀告道:“二太太,扬州来人了。”
  王夫人勉强打起精神,道:“这话来回我作甚?”
  王熙凤渐渐的揽过了大权,却一向对她极为敬重,事情不论大小总要来通报一声。王夫人往日是很受用的,但是这会儿却渐渐的有些厌烦起来。
  她始终觉得贾珠病得蹊跷,。珠是二房的长子,他若是去了,二房就只剩下宝玉一个男丁,年纪又小。老太太年纪都这般大了,宝玉是否能长成都未必。后头的受益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贾琏就是其中一个。
  谁知道,她是真的忠心,还是另有心思呢?
  王夫人手中的佛珠咔咔地转?。丫鬟没有听见她的下文,便惶恐地躬身等着。
  忽然,王夫人睁开了眼,淡淡地道:“既然是林家的人,我少不得要去见见,你给我换身见客的衣裳。”金钏见她如此郑重,倒是扫了连日以来的颓然,心中替主子高兴,却还是犹疑了一下。王夫人更衣时淡淡地道:“可是妹夫亲自来了,又或者两个侄女儿也跟着来了?”
  金钏道:“那人自称是林府的人,当不是姑爷。”
  王夫人动作一顿,冷笑道:“他家倒是看得轻了,城中王府好歹也叫个管家来呢,果然是姑奶奶的脾气。”
  只是贾母最疼惜贾敏,哪怕是个林家的下人,也被她叫着问了许多的话,王夫人反而插不上话,见状也不敢说什么贾敏的坏话。贾母见她木讷的模样,心中不喜,忽地道:“老二家的倘若是还伤心着,这些管家之事,只交给你侄女去做。她素来也是个极为细心可靠的。”
  王夫人一惊,忙道:“媳妇儿不敢,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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