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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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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颀道:“见过她和琯妹妹说话。”
  “这便是了,”钱氏道,“那俞氏呢,本是他们林家的亲戚,后来嫁了个没福气的丈夫,母女俩也是走投无路,便到他家来投奔。这倒也还无可厚非,只是现在这做派,又太小家子气了,一股姨娘的味道,偏偏还打了这个注意。”
  王颀其实先头知道俞氏的身份的时候就猜到这些了,不过他看看眼睛亮亮的母亲,便保持了缄默。
  钱氏吩咐了人再给他换一盏热茶,又回头吩咐了身边侍女去给林琯玉林黛玉送京中捎过来的一盒绢花。当今崇尚节俭,因此后宫便先作出了表率,赏赐东西也少了许些名贵罕见之物,反倒是这些精致又不值多少钱的小物件多了很多。这盒子绢花本是穆贵妃特地吩咐了和信一起送来的,为的就是林家这两个女孩子。
  王颀看着那绢花,微微皱皱眉,觉得这东西不大衬林琯玉——她那样的人,哪怕是要戴花,也要戴最鲜活的那一类,不然反而显得庸俗。
  不过他自然不会开口说,钱氏也没有看到他的面上表情。
  她吩咐完了,仍然是回头同着王颀说话,道:“我觉得奇怪,就问了你伯母,她到底是主母,要是不喜,寻个由头打发了就是。偏偏她素日在闺阁中那样爽利的人,现在在这件事情上却优柔得很。后来才知道,竟然是贾家的老太太的主意,说是迟早要有的,不妨收一个好拿捏的。这俞氏有个女儿,本就有命门,又比起寻常女子更能讨你伯父欢心,正是个合适的好人选。”
  王颀手一抖,呛了一口。一旁的丫鬟殷勤地递上帕子来。他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十分犀利而含蓄地道:“祖母倒是比贾家老太太有福,年后就是百寿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祖母之所以能活得久,就是没有这么会来事儿。
  这倒是皆是了为什么贾敏迟迟不对俞氏下手的原因。到底是她母亲看好的人选,直接劝林如海收了吧自己憋气,不收吧又像是同老母亲打擂台,这才不上不下地卡着。
  只是不知道林琯玉是否知晓。 
  他不紧不慢地掂量了一下,到底心中还是有些疙瘩,便只是点点头,也不做何品论。
  俞氏见他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稍微有些失望。她还以为林琯玉多少能够叫王颀改了这冷情的性子。她道:“我瞧着你琯妹妹呢,一团孩子气,聪明是聪明的,这种事情到底看不透。我想这既然是有了师生之名,你也不拘教她读那些四书五经,这些道理总要教一些的。”
  王颀拢眉。他倒是不喜欢对林家之事过多地品头论足,他先头来江南,其实不过是为了有些怀疑林如海为人,也是替自己父亲探明他虚实。但是这两日看下来,林如海是个不折不扣的保皇党,要说真的能够为了贾家做出什么事情来,他都不信。
  可是偏偏是林家,和水澜摔断腿一件事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现在既然已经查明了,王颀自然也不想要再过多地牵扯进林家的家务事里头。
  他见到墙上挂了一幅字画,生硬地岔开了话题问钱氏:“您瞧我教琯琯三字经如何?”
  钱氏哭笑不得,王颀难得话这么多,却全是对林琯玉的促狭之语,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无奈地道:“你不许欺负琯姑娘,三字经难道她还不认得么?”
  她却没想到,林琯玉至今白白地长到这么大,辜负了林如海和贾敏两人数年教诲,这三字经,她还真没读完。
  ……
  林琯玉先头那几位被她气走的先生全都是老学究,头一回遇上这么个年轻的先生,虽然心里嫌弃,却也有些好奇。闻琴为她收拾了第二天要用的文房四宝,她正打量着钱氏给自己送来的据说是京中时兴的绢花,嘴上却问:“那王姐姐可说了要教我什么不曾?”
  来送东西的是钱氏带来的婢女,听她这么说,忍着笑意,道:“少爷说了,您也不是未曾开蒙的幼童,他自然只是择些四书五经的来说。”说罢福了一福,便退出去了。
  林琯玉把玩着绢花,忽地皱起眉,冷笑道:“送甚么劳什子的花?横竖我也不爱这些。既然是贵妃赏的,你们拿去分了罢。”说罢把盒子掷到了一旁,只是道:“我出去练剑”
  解佩见她这样,忙劝道:“我瞧着那王家少爷也是好心的,小姐您先头不是嫌那几个先生迂腐古板么?这位先生好得多啦。何况这是夫人发了话、老爷也首肯了的,您可不要再乱来了。”
  还有一件,就是这回林琯玉请王颀当先生,算是贾敏和林如海这两日来头一回一起说同一件事。不管教得怎么样,就冲着这一项,林琯玉也不能轻易地搅浑了这滩水。
  再是先头那个落第举人赵先生明里暗里调戏她和另外几个丫鬟,被林琯玉知道了后找了地痞流氓将人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但是那王家少爷瞧着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怕比先头那几个老先生还禁不得揍,不管如何与林琯玉不对付,都不能随便就动手的。不过这句话她自然是没敢说出口的。
  林琯玉步子一顿,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天和王颀动手的事情来。她的力气其实不小,毕竟从小习武,身子又健壮。只是没想到王颀那个病秧子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一开始以为王家母女过来只是为了给王颀看病,但是这会儿却突然有点疑惑起来。何赤暇性子古怪,所以迟迟不曾到林府上来,但是怎么也不见他们催促?
  而说是教她读书,虽说有些恶心人,但是到底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钱氏更不可能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王颀这人的深不可测让她心中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被强占了地方的小兽一般,心中隐隐地升起敌意来。
  她忽然冷笑一声,心道:“那我就去会会他罢。”
作者有话要说:  钱氏年轻时就喜欢八卦,那时候她和贾敏都还是京中的贵女,日常就是表面温柔贤淑背地里暗搓搓地八卦。
直到有一回,两人看着当年的探花林如海游街,在楼上谈论这瞧着文弱极了的俊美年轻人是否肾虚。
林如海……听见了。
从那之后贾敏就不爱八卦了,钱氏深以为憾,但是王子腾性子古板,和他说八卦极为无趣,所以她只能偶尔抓住自己可爱乖巧的小儿子说说八卦了。
直到后来,王颀和林琯玉说了实话:“我娘说起八卦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要是打断会被她哀怨地白一整天。不然我宁可听你背书也不要听她八卦。”
林琯玉:“……”

  ☆、第十一章 刮目相看

  林琯玉但凡打定了主意要找谁的麻烦,是绝对不会在不曾得手时就显露出来的。因此她对着闻琴道:“他放着好好的脂粉堆不去待,似乎也不喜欢经策一类,怎么对当我先生这件事这么热心?”
  闻琴听她这么说,猜想她是指那位贾府的宝贝疙瘩。她略略迟疑着道:“小姐,话虽这么说,奴婢却也知道,这位不似那些纨绔,虽是王家的独子,却是真正的文武双全的,王家的那位贵妃,以往常常接这位幼弟进宫去小住,听说连圣上都夸赞他的。先头来咱们这儿小住的那位九皇子,可不是常常将他挂在嘴边么?”
  林琯玉怔了怔,终于从记忆深处扒拉出个随着自己一起出府,从墙上掉下来摔断了腿的那位水澜小弟弟。他确实偶尔被她惹急了要嚷嚷“我要让多多哥哥打你”,她那时候还天不怕地不怕地挑衅道:“他来了我连他一起打。”
  只是她那会儿从来没有真正地去打听过九皇子嘴里的“多多哥哥”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想想按着钱夫人喊的王颀小名恰是“多多”,原来是他。
  现在看看,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想到水澜,她稍微有些失神。她重新看了一眼被自己丢在一旁的绢花,忽然道:“既然是宫里头穆贵妃娘娘赏下来的东西,我曾听闻九殿下是她养着的,那王颀岂不是也认得他?”闻琴谨慎地道:“原是这样,只是您既然不曾听王少爷提起,想必不甚熟悉?”
  林琯玉想了想,道:“那倒未必,我和他也不见得多熟悉,即使是有的,他也不一定会说。我明天去问问他。”
  其实闻琴倒不觉得这是个多么好的主意。王颀不说,要么是忘了,要么是刻意。如果是后者,自然有他的理由。何况当初九皇子住在林家府上,没有少被姑娘带着淘气的,长辈们或许心中不喜也未必。
  她忧愁地看了看完全是无忧无虑地把玩着手中一口小剑的林琯玉,见她忽地对自己回头展颜一笑,便觉得眼前像开了姹紫嫣红的一园子的花。她还是忧心,道:“姑娘既然要拜师,总要尊重些,这些刀剑之类的,本就不该带进学堂。”
  林琯玉凝眸,想了想,道:“你说得有道理。”
  闻琴才松一口气,她就又道:“那我带鞭子去,绕在腰上,取用也方便。”
  闻琴:“……”姑娘这是要取用这鞭子来做什么?
  林琯玉第二日去了书房,便见到了一架屏风。这也不知道是不是贾敏从嫁妆里头扒拉出来的东西,云母为饰,精美细致得不像是林家一贯的风格。
  王颀正握着一卷书坐在屏风前的书桌处,他约莫是这些日子休息得不好,眼眶下有些许青黑的影子,微微闭着眼的时候那浓密幽深的长长睫毛便覆下来,只是仍然秀美异常,如同那屏风一般与这简朴淡雅的书房格格不入。
  屏风后头才是林琯玉的位置。她并不急着落座,反而站在门口歪着头瞧了王颀好一会儿,见他迟迟未醒,便扭过头问侍女们:“上京的公子哥都如同他一般这么小白脸么?”
  侍女们不比没有规矩的林琯玉,不敢妄自非议贵客,噤若寒蝉。林琯玉甚是没趣,皱了皱眉,还没有跨进门去,王颀便睁眼淡淡地瞧着她道:“寻常江南女子是不比姑娘这般没规矩的。”
  林琯玉皮笑肉不笑地道:“过奖——王哥哥昨夜不曾睡好么?是心里有事,还是丫鬟们伺候的不认真?”
  这么规规矩矩地打招呼并不像她的风格。王颀困倦地眨了眨眼,道:“还好。贵宅是不是闹猫患了?”
  林琯玉有些诧异,道:“不曾的。我母亲随了祖母,不爱这些猫猫狗狗,也不许我养。莫不是您那里闹猫精了?”
  王颀弯了弯嘴角,客气地道:“猫精不晓得有没有,麻烦精倒是有颇大一只。”
  林琯玉奇道:“你竟然也知道自己麻烦哦?”
  她噎了王颀这么一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不料对方并未如她所愿地闭嘴。王颀道:“你显然是不知道的。”
  林琯玉:“……”
  她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软鞭,步入屏风之后,倒也还算乖觉地由着王颀抽查自己那些书上的东西,只是嫌弃这椅子硬,坐得歪歪扭扭的。她懒洋洋地道:“那你为什么要当我的先生?”
  王颀当时其实不过是一时兴起,但是依着他的性子,但凡要做的事情,必定是要做好的,而林琯玉显然不是个读书的料子,所以才说她麻烦。
  他倒是还记得水溶年幼时,养过一只猫儿,漂亮是真的漂亮,雪白的皮毛,眼睛是极为澄澈透亮的蓝色。可麻烦也真的是麻烦,今天窜到屋顶,明天就给来抱自己的小皇子一巴掌。
  偏偏水溶喜欢,那猫现在老了,他还是要问一日三餐呢。
  王颀若有所思,看了看眼前的漂亮姑娘,竟然也不说她那没法看的姿态,只是在抽查了她几句话之后,似笑非笑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从屏风后头绕进来道:“小姐原来背完了三字经啊,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他这人颇有些阴阳怪气,不论是别人嘴里客客气气的“小姐”还是亲亲热热的“琯妹妹”,在他嘴里吐出来总是莫名地带着挑衅意味。林琯玉翻了个白眼,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很奇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王颀神色还是淡淡的,手上拿着一根又细又软的竹枝,淡淡道:“坐以经立之容,胻不差而足不跌。”
  林琯玉吃痛,顿时大怒,站起来,怒声道:“你——”
  王颀道:“既然没有人教过你,那我来教。坐下。”
  他嘴上说着坐下,但是眼神却是看着林琯玉放在腰间的手的。林琯玉冷冷地看他,两人竟然就此对峙起来。
  王颀见她还是不放手,微微抬了抬眼皮子,这少年虽说身体瘦弱,但是个子还是颇高,垂眼看她的时候有近乎冷漠的嘲讽。林琯玉僵了一会儿,终于是又坐下了。
  她不顾心中升起的一种奇异的被胁迫感,只是心道:“把爹娘再气着了不好,冷静冷静——”
  王颀见她坐下了,便道:“视平衡曰经坐,微俯视尊者之膝曰共坐,仰首视不出寻常之内曰肃坐,废首低肘曰卑坐——”
  “……”林琯玉心道:“去他妈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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