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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师父,从了我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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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无疑一把抓住我的衣角:“都是男的就不能做什么了吗?”
  瞧这话问的!
  对哦,都是男的难道就不能做什么了吗?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难道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我可能是穿越到这里几年没读过耽美小说了,竟然天真地把男男之事都给忘了,我以前可是还经常动笔写的。可是楚无疑才仅仅八岁,而且出身于古代,思想怎么这么超前?
  “都是男的也可以亲嘴啊,沈先生要是被那个大王强迫亲嘴了,那该怎么办?”
  楚无疑很急,而我居然还想问他:“嗯哼,你指的亲嘴亲的是哪张嘴啊?”话到口边,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耻和下流,暗骂了自己几句,怎么能在一个小孩子面前龌龊地想这种事,于是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师父自然有师父的打算,我们只需要配合,不必强出头,先去看看情况吧。”
  这个村落不大,但也绝不是几户人的小村子,每个屋子的朝向都是向着中间的位置――钟离子音的住处,并将其紧紧包围在其中。
  可见钟离子音既是他们的主心骨,也是他们想守护的人。
  此刻的时间已经接近亥时,家家户户却灯火通明,大家甚至都搬出了家中的桌子,在空地上摆起了酒席,为族长操办起了酒席。
  我和楚无疑作为他的继女和继子,自然也是受到了众星捧月的拥趸,两人脖子上都均挂上了一朵大红花,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运货的驴子。
  我挂着倒还好,楚无疑那小短腿,大红花的飘带太长,差点把他给绊倒。
  钟离子音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色喜服,谢天谢地,他终于穿衣服了。他爽朗地笑着,朝我们招了招手:“过来,继女。”
  继女……ji nv……
  继女的谐音词让我非常尴尬且不爽,但还是拖着正埋头忍笑的楚无疑走了过去。
  “大王,您叫我。”
  我恭敬地对钟离子音行了个礼,心想我是怎样才忍住不削他的?
  “继女,你不用叫我大王,今晚你爹嫁给了我,我也就是你的爹了,你也跟着叫我一声爹吧。”钟离子音对于二十岁就能瞬间脱单成家并且拥有子嗣的事非常满意,连脸都不要了,居然肯认比自己还大的女人为女儿。
  我特么还没脸叫呢!
  底下的阿八他们非常执着地跟着起哄:“继女二大王!继女二大王叫一个,叫一个!”
  靠,我想屠村了!
  但看着沈月卿朝我微微点头,我非常不情愿地朝向钟离子音,叫了一声。
  我说:“雅蠛爹。”
  “雅蠛爹是什么意思?”钟离子音问我,“是你们那里叫爹的意思吗?”
  楚无疑抢在我前面连连点头:“是的是的,雅蠛爹是我们那里称呼父亲的意思。雅蠛爹,雅蠛爹!”他还一连叫了几声表示肯定。
  “哦哦。”钟离子音伸出大手摸了摸楚无疑的脑袋,“乖,继子你叫的很好很大声,但是有一点爹要提前告诉你,我们这里是嫡长子长女继承制,这个村头以后是你长姐的,你只能辅佐她,不能有以下犯上的心思,懂不?”
  ……鬼要继承他的村头啊。还辅佐,这个词能这么用吗?
  我和楚无疑面色复杂地被人安排在了一张靠前的小圆桌上。
  桌上有一坛酒,两只碗,还有一碟花生米。可以说是非常简陋的酒席了。
  但其他桌上也都有一坛酒和几只碗,甚至没有花生米。
  这个村子大概有七八十口人,一半以上是男人,女人很少,看到的基本也都是中年妇女和老年妇女。
  大家虽然是从睡梦中被敲锣打鼓的声音叫醒的,因而面色疲惫,但钟离子音发言时,掌声就没停过,有个少年甚至闭上眼睛睡着了还在凭着肢体的本能在使劲鼓掌。
  “本大王从父亲那里接手这个村头,已经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前,其实也不是我想接手的,大伙一定还记得那场瘟疫吧,我们村里死了一半以上的人。”钟离子音大概说到了伤心事,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声音变得很轻,“那年我才八岁,我娘也死在了瘟疫里,我爹带着我外出寻找给族人的解药,得到解药到雷音谷口时却被歹人给杀死了。我们钟离一族占山为王以土匪山贼自居几十年,却只有在这几日,才抢劫了一共四个人。我爹一生光明磊落却东躲西藏,他在临死前告诉我,一定要守住雷音谷和大家。今日天赐良缘,我不但得到了一生所爱的良人,还有了继承人,儿女双全,实在是高兴!大家伙儿,干了这一碗——”
  “好好好,大王说得好!”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大王万岁,大王媳妇万岁,继女二大王万岁,继子三大王也万岁!”
  ……
  整段话明明说的驴头不对马嘴且疑点重重,但这里却是一片捧臭脚的叫好声。大家纷纷端起面前的碗,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不喝拂了他的面子,也替自己倒了一碗。楚无疑是小孩,不宜喝酒,就只吃起了碟子里的花生米。
  “……居然是蜂蜜水。”想来也是,这个穷地方,怎么可能指望有好酒,我是脑子坏掉了吗?至多也就扒拉几个蜂巢采点蜜喝了。
  “呸,这花生发霉了。”楚无疑表情痛苦,赶忙把嘴里霉变的花生米吐了出来,然后又偷偷倒了点蜂蜜水漱了漱口。
  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老太太见状笑眯眯地说:“这是我们这里自己种的花生,好吃的很,外面吃不到的。”
  老太太身材魁梧,满头白发,脸上尽数是风霜岁月雕刻后留下的痕迹,但一双眼睛却睿智而笃定。
  ……是,外面确实是吃不到的。外面若是卖霉变的花生,肯定是要被人打的。但不知为何,我竟一点也不愤怒。
  蜂蜜水好喝吗?并不好喝,甚至说的上是劣质。雷音谷的野花野蜂能酿出什么优质的蜂蜜,这里人穷到连一个鸡蛋都眼馋……那为什么不离开这片土地呢?
  为什么不走出这穷山恶水的雷音谷呢?
  是在固执而沉默地守护着什么东西吗?
  在我带着万般疑惑的不解中,沈月卿轻轻解下了他胸前的大红花。
  钟离子音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提起坛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蜂蜜水。
  “钟离少主,您知道白泽吗?”
  一听这话,钟离子音的脸上才露出了些微变化的神情。
  整个人看起来也没那么蠢笨了。
  “白泽,那是谁?”钟离子音放下破碗,两手交叠慵懒地靠在胸前,“你的前妻吗?”
  他伸出一只脚踢了踢沈月卿的小腿,“我们已经拜了天地,也在我爹娘墓前证了婚,你心里可别再想着别人了,卿卿,恩?”
  一听到卿卿两字,我就坐不住了。
  刚赶走一个赤心,又来了一个钟离子音。全世界都看不惯我闲,跟我抢沈月卿。
  沈月卿边微笑边解开了身上的红衣,露出了里面原本穿着的白色衣衫。
  那件红衣在钟离子音平静的目光中化为了一片一片的碎片。
  他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底下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钟离子音伸出手,刚好一片红衣碎片落在他的手心,他望着碎片淡淡道:“这衣服你穿着真的很美,可惜你不愿与我一起过日子,非要与我为敌。”
  说罢他扬了扬手,碎片立刻化为粉末飘散在了风里,他的右手指缝间渗出了三根黑色锯齿形状的飞镖。
  “在下并不想与钟离少主为敌,只想请少主启动白泽而已。”
  “想要启动白泽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是你非要与我为敌。可惜,刚才想娶你是真心,现在想杀你却也是真心。”钟离子音甩出了手里的飞镖,沈月卿动也没动,我一剑过去劈断了那三根飞镖。
  钟离子音也将身上的红色喜服撕碎了,露出了光洁强健的蜜色肌肤。我这才看清楚他绘在腰侧白色的诡异图案。
  像是一只狮子,但长了很奇怪的角,还有胡子。
  ……那个图案,我曾在归雲山庄上看到过。
  后山的墓碑上,雪山的小路上,还有藏书阁的书架上。在每个不经意间路过的角落里,都刻画着相似的图案。
  “钟离少主,你今日若是不愿启动白泽,我可就先杀你几个族人祭剑了。”
  背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我认出这熟悉又欠扁的声音是许久未露面的碧池,按照道理,碧池应该还在归雲山庄调养身体,治疗他的小雀子。
  转过头,果然看到碧池站在一张桌上,手中剑尖抵着一个老太太的粗壮脖子。
  钟离子音的族人都是高壮魁梧形,就他本人而言,可能有一米九以上。老太太的个子都比碧池高,但碧池特别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那张桌子正好给了他发挥的余地。
  碧池不是正派人物,专挑老弱妇孺下手,还喜欢趁人之危。他拒绝一切的光明正大,除非处境于他绝对有利。
  “终于忍不住现出原形了么?”钟离子音不怒反笑,幽幽道,“我就说我这雷音谷十多年没人光顾,怎么会在几天之内陆续跑进来几人,原来这里早有内奸。”
  碧池撕掉了脸上的面具,也冲他笑笑:“内奸可算不上,我可是少主亲自带进来的人呢。”
  “哦?你这等美人,若是发现了你,我早就要了你了,还会放你到现在?”
  钟离子音虽然是一句玩笑话,我却觉得十分可行。碧池不是正好没那能力嘛,但应该不影响当受。
  “当日少主乘着白泽出谷买盐,我就藏在白泽底部跟您一起回来了。守株待兔了两个月,可算把您给守出来了,不容易呐。”
  雷音谷的粮食和别的农副产品虽然能自给自足,但却没有盐。
  我先前用鸡蛋跟小胖子做交换时也问他:“你告诉我,你们平时是怎么买盐的?”
  小胖子一句也不肯多说。
  碧池把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叹息道:“白泽的主人呐――
  钟离一族的族长钟离子音呐——
  你这里怎么这么穷啊,我吃了五天的青菜,脸都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碧池终于回来了。


第62章 钟离
  传闻数百年前东玄、南诏、西凉、北冥四国还未分裂时,合称为西域国,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来皇帝的亲弟弟因不满整个国家的体制而叛变,利用手中兵权自立为王,成立了南诏国,而后的数百年里,又陆续分裂出了北冥与东玄两国。
  西凉是最后剩下的西域国,仅仅剩了被刮分殆尽后的一小块不毛之地。之所以改国名为凉,也是那一任的皇帝觉得人性薄凉。
  此后的近百年里,四国不断交战,其中打的最猛的便是南诏与西凉。
  南诏自诩是拥趸自由的一派,而西凉一直视其为不忠不义的叛臣贼子,可西凉与南诏的兵力悬殊实在太大,南诏又拥有得天独厚的物资条件,西凉不知输出多少条人命才使得国家苟延残喘了二十年。直到后来某一天,西凉一位名叫朱颜的上将军启动了上古机关兽白泽阵,带领手下一支军队冲锋陷阵屡建奇功,终于逼迫南诏的皇帝在和降书上盖下了玉玺。自此,长达二十年的西南战争终于画下了休止符。
  那位朱颜上将军也在送交和降书回西凉的那一天上交帅印并辞官,带着他的七座白泽机关兽以及他手下的那支军队辞官退隐了,无人知晓他们的去向。
  沈月卿讲的故事不算生动,在座的人却听得都很认真,就连碧池也很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
  钟离子音轻轻抚着自己腰间的白泽图,目光有些迷离,许久才低声说道:“沈先生,你讲这些图什么呢?我们就这点人,够你们玩吗?”
  沈月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那令牌约莫巴掌大小,通体漆黑,牌身上是一只狮身羊角的瑞兽,与归雲山庄以及钟离子音腰间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我猜这应该是那位朱颜将军号令手下军队的信物。
  沈月卿将令牌放到了桌上,缓缓道:“钟离少主若愿助我等一臂之力,天地立心、万世太。平指日可待。”
  “等等,且不论当年祖父为何随朱将军归隐于雷音谷。”钟离子音拿起令牌,在手上把玩着,“现今钟离一族在此安居乐业,早已不过问战争之事。与其跟你讨论万世太。平这种跟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我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如何再去找位夫人……行了吧,既然你们能拿出白泽令,必然也不是来寻仇的,大家伙儿都散了吧回去睡吧,本大王也困了。”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白泽令轻轻放下了,然后起身准备回屋。
  月色下,他腰侧的白泽纹散发着一层莹白色淡淡的光芒。
  这种图案不可能是天生的胎记。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钟离子音的父母用刻刀纹在他身上的,另一种是他每天自己给自己用类似油彩的颜料画上的。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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