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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农夫山泉有点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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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瞄了一眼,早就被吓得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认错的小斯,道,“起来吧,咱家问你,你可是第一庄的?手中的名帖可是世子爷的?”

小斯不敢起身,他知道宫里的规矩多,里面的奴才可比外面的狠,甭管是谁,只要你不小心得罪了他,他能记你一辈子,逮了机会势必就会报复回来,而他现在冲撞的还是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李公公,这李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别说弄死个他这样的无名小卒,他若是想,就是悄悄的弄死个把个宫里不受宠的主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小斯跪在地上,将头低得很低,深怕这李公公记得他的样貌,颤抖着声音回道,“回……回李公公话,奴才……奴才正是奉了命我……们家爷的命,去太医院请杨太医过府,因为世子爷说得紧急,奴才……奴才心中一急,这才冲撞了公公,请公公您大人大量,饶了奴才一次。”

“世子爷请杨太医?可是府上的主子身体不适!”

“奴……奴才不知,世子爷只交代说,务必要最快速度,将杨太医请回去。”

李公公眯了眼,想了一下,也难得再为难这小斯,扬了扬拂尘,道,“既然世子爷催得急,那你就去吧。”

小斯一听,这是放自己走了,当下心理如获大赦,冲着李公公,连连刻着响头道谢,直到李公公从他身边错身走过,消失得没影了,这才敢起身。

一张脸却是苍白如纸,他擦掉额头的虚汗,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掉,就赶紧离开刚才那个是非之地,心中更是暗自庆幸,得亏刚才不是撞到了那宫主子,不然,他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而后的这段路,他是再不敢走得那么冲忙,一路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到了太医院,一问之下却得知,杨太医刚刚出诊去了,此时估计正给皇上把着平安脉。

小斯唯有耐着性子坐在太医院里等,可这时间都已经去了大半个时辰了,是左等也不见杨太医回来,右等也不见杨太医回来,这可把小斯急坏了。他家爷催得急,杨太医这又不在,不但不在,还不能去找,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小斯是各种心慌各种急的时候,御乾殿里来人找他,他还以为是那李公公派了人来秋后算账,心里吓了个半死,细问之下,才得知。

原来是御乾殿的李公公,办完事,回到御乾殿的时候,看到正在和云皇闲聊的杨太医,心知那小斯肯定还没将话带到,当下起了个好心,将在御花园撞到小斯一事禀报了云皇,这会儿,就是云皇宣他前去问话的。

小斯一听,这心也就落回去半截,可一想到,等下要面见皇上,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最后,在前来通传的公公的催促之下,提着颗七上八下的心,去了御乾殿。

御乾殿里——

云皇一脸威仪的坐在软塌前,若是你细细的看,还能发现他眼底有一丝担心和着急。

要说现在唯一能让云皇担心的人,也就只有他的同胞亲妹——倾城公主了。因为当年在他的登基大典上,有刺客潜入,就在最危急的时候,是一旁的云倾城舍身替他挡了致命的一箭。

可谁想,那箭上涂有剧毒,就在云倾城生死徘徊之际,秦子腾找了神医,拿到一副以毒攻毒的克制之方,救回了云倾城,可也因为这样,云倾城的身子就变成如今这般,虚弱多病的模样。

对于这个妹妹,云皇本来也就比其他人要上心的多,而就是在云倾城舍身相救的之后,云皇对云倾城的溺爱更甚,否则云皇也不会答应她与秦子腾的婚事。

------题外话------

嗷~亲,我终于把时间调回来了,不容易啊~

第78章

小公公将人带到了御乾殿门口,示意小斯在门口等候,自己进了殿内通传。

一脸菜色的小斯,正在心中暗自腹诽,自己今天怎么就想到,要到自家爷面前讨个好,不然也不会遇到这苦逼的差事。

不对,这事也要怪看门的七喜,要不是他跟自己说,要多在爷面前露露脸,以后有什么好差事爷才会交给你去办,自己也不会摊上这么个吓死人的活。

要说,他今天也真够倒霉,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不然怎么能这么祸不单行,先是冲撞了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下倒好,直接换成面圣了。

小斯站在大殿门口,正一脸苦哈哈的,认真的做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时候,殿内就传来李公公的声音,“传,第一庄奴才,可乐,觐见!”

小斯一听到自己名字,立马摒住了呼吸,低头抬腿进了御乾殿。行至云皇所在的软塌一米处的地方,跪了下来,扎扎实实的磕了个响头,道了万安。

云皇“嗯”了一声,也没让说人起来,就急急的问道,“就是你到太医院请杨太医?”

“回皇上,正是奴才。”

“是你们庄上那个主子生病了啊?可是,倾城公主?”

小斯听云皇如此一问,心想坏了,这没听说那位主子病了啊,可若没人生病,大少爷为何又催得那么急,小斯被云皇问得不知该如何作答,可皇威面前,他又不敢说谎,只得一五一十的回禀。

“回皇上,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那位主子生病。世子爷他把奴才叫去,拿了张名帖,就火急火燎的说要尽快把杨太医请会府上,别的真的什么也没说啊!”说话间,额头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云皇听到小斯的回禀,脸上怒气顿起,“荒唐,作为一个奴才,主子有什么事情,竟然一无所知,你这狗奴才,该当何罪!”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斯的小心肝儿一抖,头低得更低了,就在小斯以为自己就要因为大殿上的冷冽空气而窒息的时候,一旁的杨太医开口了。

“我问你,文洋,文先生当时可有在场?”

小斯努力的想了想,当时除了太子爷,七王爷,却是还有别的人在,于是,立马回道,“在,在的,世子爷将名帖交给奴才的时候,文先生就坐在世子爷身边。”

杨太医一听,脸色缓和了不少,上前对云皇宽慰道,“皇上不用担心,老臣和文洋接触过,此人医术高明,有他和世子爷在一起,倾城公主必定不会有事!”

云皇也是脸色微缓,他都差点忘记了医圣文毅炙的孙子还住在第一庄,想到庄上有一个能让杨太医都赞扬的医者在庄上,云皇脸色又好了些,可是心中任旧不太放心,当下就催促了杨太医回太医院里。

并且金口一开,将今日当值的所有太医,都一起潜去了第一庄。

而太医院里,因为云皇的这道口谕,立马忙得人仰马翻,准备药箱的准备药箱,翻查以往脉案的翻查着脉案。

等小斯带着一行人来到第一庄时,将闻讯赶回来的秦子腾吓得心惊肉跳,他还以为云倾城又发病了,一路上脚不点地的,使用着轻功疾驰到暖阁的时候,就看见一竿太医跪在地上给云倾城请安,而云倾城着拿着颗葡萄,不知道所以然的看着地上的一群。

被云倾城叫来的秦玉涵最后进屋,当他看到屋子里一竿的太医时,心知坏了,看这架势怕是他请杨太医一事,惊动了皇上,皇上他老人家肯定以为是娘又犯了病。

秦玉涵看着秦子腾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假装没看到秦子腾那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跟一旁的杨太医打着哈哈,“那个,杨太医,既然你们人都来了,干脆帮我娘把个平安脉吧,你们回去也好向皇上禀报。”

杨太医假装没看到秦玉涵的暗示,心道,难得老头子能看到你吃瘪,机会难得,机会难得!

杨太医和云皇一家关系本就不一般,自然是能对秦玉涵的话充耳不闻,但其他的太医们,可就不敢造次,虽然秦玉涵没有入朝为官,可那皇亲国戚的尊贵身份毕竟还摆在那,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一众太医赶紧上前,为云倾城把了平安脉,说了一通没有什么建设性的话,就起身告退了。

等一众太医都走光后,杨太医也老不给面子的数落起秦玉涵了,“秦小子,你也太不像话了,派人进宫,也不知道交代清楚,害的我整个太医院为你忙得人仰马翻,你是不是觉得做太医的都很清闲!”

“老头子,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来品尝药酒。”杨太医的话惹来秦玉涵一记眼刀。

“什么药酒?”

显然,杨太医教训秦玉涵,正教训得爽,咋一听到他说药酒,还没反映过来。

药酒?!

难道……

就在下一秒,杨太医的身形一闪,人就出了暖阁,留下秦玉涵一个人承受秦子腾的怒火,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文洋他们所在的别院走去。

别院里,已经六个多月的小星宇已经会了到处乱爬,之前的几个阅历,小星宇每天除了在床上睡觉,就是在床上玩自己的口水,现在好不容易学会了爬,行动自由了,自然就跟刚刚坐完牢刑满释放的人一样,看什么都稀奇,整日满屋子乱爬。

而现在小洋对小星宇只爬不走一事十分的鄙视,非要拽着他学走路,小星宇刚学会爬还不乐意走,瘪着小嘴就嚎啕大哭,可是把小洋折腾了好一阵。

院子里刚刚送走了云谦墨和云子轩回来了黎花枝和文洋两人,就听到小星宇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小洋又是心疼又是心急的哄声。

黎花枝以为是小家伙不小心磕到了哪儿,当下三步并成两步的就冲进了小星宇的房间,此事,小洋已经急的满头大汗,一边将哭泣不止的小星宇交给黎花枝,一边老实的交代了自己的错误。

黎花枝只是诧异,心想,怎么自己这个儿子对小家伙的要求,比自己这个当娘的还心急呢?

倒是没有责怪他,可是文洋却为此,难得的对小洋严肃的一把,罚了小洋去园子里扎马步,不站完一个时辰,就不让他进来。小洋虽然委屈,可到底也心疼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包子,心理也觉得不该勉强他,于是,甘心情愿的去了外面的园子。

小星宇这一阵哭闹,早已经折腾的满身是汗,身上不舒服得很,更是哭闹不止,可他越是哭闹身上也越是不舒服,没一会儿,小嗓子就给哭哑了,黎花枝心疼万分,赶紧让园子里的小丫头去准了热水,给小星宇洗了个澡,又搽上她让文洋研制的痱子粉。

加了薄荷叶和银丹草的痱子粉凉悠悠的,小家伙终于不再哭闹。等杨太医到了别院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在黎花枝给他准备的小木床里,美美的睡着了。

杨太医过来了,黎花枝和文洋自然是要出去迎接的,于是,文洋又让小洋进了屋子,去看着小星宇。

小洋也没二话,应了一声就要进屋,走过文洋和黎花枝身边的时候,文洋叫住了他,伸手从怀里拿了一方棉布的手帕,细细的给小洋搽掉了额头的上的汗水,倒地是自己的儿子,文洋还是舍不得的。

等小洋进了屋子,黎花枝又吩咐了晚玉,让她熬些冰镇的绿豆汤给小洋送去,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少卿要教育孩子她自然不会阻止,可真看到那张被太阳晒得绯红的小脸,心里还是心疼的紧。

文洋比黎花枝先一步去了小厅,等黎花枝交代好晚玉从内阁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杨太医,跟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抱着个乌漆麻黑的酒坛子,一脸陶醉的微笑着。

“杨太医,您看这确是您说的药酒吧!”

虽然,文洋已经确认过,可是他任旧想听听杨太医的意见,毕竟他老人家研究此道,可比自己来得久,知道懂得也比自己要多。

杨太医端着药酒的坛子,惊喜而泣,难以置信的望着手中的药酒,有些语无伦次,“神人啊,文先生真是神人,不愧为医圣的子嗣,却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哎,老夫果然是老了,将来都是你们年亲人的天下了。”

看样太医这一阵阵的赞叹,文洋就知道这一定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药酒了,心理难免也有一些激动,不过更多的是对黎花枝的叹服。

对上杨太医那满含赞赏又期待的眼神时,文洋谦和一笑了笑,“杨太医,实不相瞒,这就并非在下所酿。”

“次酒真不是文先生酿的?”杨太医一惊,根本不相信,这酒不是出至文洋之手,还能有谁酿造得出,若真有他寻找这数年光景,岂会一无所获!

可是,看文洋的样子又不似作假,杨太医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此酒如此难得,文先生,能不能告诉老夫,这酒你是从何得来,又是如何人酿造?”

一旁的黎花枝,看杨太医对这么一个简单的泡酒,却给了如此之高的评价,也是喜上心头,一时间竟有些小小的得意。

文洋笑看着一脸小得意的黎花枝,道,“其实,此酒的酿造之人,正是在下的内子。”

文洋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杨太医目瞪口呆,他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向黎花枝,一身素白的长裙拽地,一头青丝只一根翠绿的碧玉簪子挽着,清丽淡雅的好似一幅烟雨朦胧的水墨画。没想到他专研多年的药酒,竟然是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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