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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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想歪了还是这男人本身就说的有毛病?
正思考间,停在那处的指轻轻缭绕间,墨之谦已经给出答案。
“还是我说的对,我还没忙活呢,现在这里的水也不多。”
曾黎
瞠了眸不可思议的模样,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呜呜羞死人了,她不要活了。
抓了敞开的外套的衣角遮在脸上。
头上,是墨之谦愉悦的笑声,“怎么,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谁和你是夫妻!”曾黎掀了衣角狠狠的瞪着墨之谦。
一记啄吻落于额上,墨之谦黑曜的眸闪着耀眼的光泽。
“当然是你,当年可是你在神父面前接受的祝福。”
曾黎
又来!
“我们是老夫老妻那慧云算什么!”
墨之谦黑曜的眸微微的一挑,说,“我们是夫妻,慧云就是小姨子喽!”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如此的正视她的身份,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中酝酿,然后化为甜蜜,慢慢的流淌。
可是想到妹妹曾慧云,曾黎便转了头看向一旁,长长的羽睫却难掩里面的情绪。
“墨之谦,你好坏,把我们姐妹两个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声叹息响起,墨之谦钳了曾黎的下颌让她和自己面对,“我没有。”
“你有!”
看着曾黎明显生气的模样,墨之谦挑眉,黑曜的眸蕴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吃醋了?”
曾黎
她的表现像在吃醋吗?可是不管是不是吃醋,她说的都是事实。
“墨之谦,你这样做把慧云摆在何种地位,我”
“嘘”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束了手指在唇前,相交的视线里,她听墨之谦说,“我是男人,不是神,我也有欲望”然后那俊脸便再次的压了下来。
461、自己先回家,我处理完就回去
这一次墨之谦吻的温柔,如果不是那只不安分的手破坏了气氛。
“墨之谦,你起来!”感觉到那骨节分明的指一直围着那打转,曾黎蓦地推开动情深吻的男人。
“你帮我,”
三个字,透着明显的沙哑,而墨之谦那双黑曜石般的眸亦已赤红一片,重重的喘息道,“难受。”
曾黎
她不清楚男人想要的时候如果不给予安抚是不是真的难受,可是一一
“这里是医院诶,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要是被人看了去多丢人!
不知是墨之谦急着帮曾慧云办理出院手续,还是曾黎的提醒真的起了作用,泄恨般啄了曾黎的唇,“那晚上帮我弄出来。”
然后便起身坐了起来。
曾黎
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好说话,还躺在座位上,眨巴着眼眸。
墨之谦摸了烟含在唇上,点燃之后吸了一口,转眸看过来时里面蕴了明显的揶揄,“还不起来,想继续?”
如受了惊吓般,曾黎快速的弹起,把敞开的衣扣一个个系好。
发顶一重,是墨之谦的掌覆了上来,轻轻的揉了揉,笑着叹息,“大傻妞。”
狠狠的瞪了墨之谦一眼,把最后一刻纽扣系好,还有长裤的扣子。
检查了一下,曾黎便要推开车门下去,胳膊一紧被墨之谦抓握。
“自己先回家,我要帮慧云办理出院手续。”
曾黎眨了眨眼,没明白墨之谦口中的这个“家”指的是哪里,疑惑间听墨之谦说,“等慧云的身体好些了我会把她送回曾家。”
曾黎
一只手还抓在车门上,看着墨之谦,忘了反应。
他算是对自己表明决心吗?
可是一一
“慧云才是你合法的妻子,你们相爱了那么多”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
“我说过了,我是男人,不是圣人!”
如果是之前,没有沾过女人香的他,可以忍住,可是,自从沾了她的身体,他不愿也不想再忍。
还有这个女人,一直畏手畏脚,等回到家里把那个小本子拿给她看,看她还有什么可说。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和慧云就可以”
看着墨之谦,曾黎莫名的内疚,如果不是自己错手把慧云推下楼梯,她也一样可以享受女人该有的权利,可是现在
“不怪你,是天意。”简短的一句话,墨之谦不想旧事重提。
张好已经在着手调查他吩咐的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真的不恨我了吗?”曾黎不太相信的问,或许她就是个不记仇的人,曾经他伤她那么深,可是只对她一点点的好,她竟然把对他的记恨忘得产不多了。
“傻瓜。”
墨之谦箍了曾黎的后脑,额抵上她的,他不知道由恨转化成爱是怎样的原理,可是,她离开后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只要是空闲的时候,他就会想她。
想她坐在地板上作画的画面,想她看着自己时明明惧怕却又强装镇静的模样,其实他更想念她的美好,那种深入骨髓紧致包裹的温暖。
“去吧,自己先回家,我处理完就回去。”
墨之谦目送曾黎走出医院的大门,搭了出租离开,吸完了一根烟,那升腾的欲望也消的差不多。
看了眼偃旗息鼓的兄弟,墨之谦无奈的笑,然后推开车门下来向住院部的门走去。
462、小蛮的相约
进入住院部的时候,墨之谦的眸紧了紧,昨晚与李健豪的话还响在耳边。
心脏病一般都是先天性或基因遗传后天医药造成的几率很小
进入电梯之前,墨之谦打了电话出去
曾黎搭车直接回到酒店,没有去墨之谦的别墅。
他说,他会处理好那么她还是等他把一切都处理好再做决定吧。
叫服务送餐到房间,把胃填饱,又洗了澡躺在牀上补眠。
或许是心情愉悦,亦或是刚飞回来实在太累,躺在牀上不一会便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简单的打扮了一翻,曾黎准备去看望母亲欧雅兰。
出门前想先打个电话,滑开手机,才看见里面有几个未接来电。
有墨之谦的,还有两个是小蛮打来的。
想了想,曾黎先给小蛮回拨过去。
“小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carry,我要回国外了,想在回去之前和你见一面,毕竟我们两个搭档了那么多年。”
小蛮的话让曾黎动容,为公司出了不少力,结果离开的时候花姐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谢谢你,小蛮,”
“诶呀,carry,我们两个这关系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我现在在t市,要不约个时间我们两个聚一聚,然后我好回去总部去复命。”
“好,”和小蛮约好了时间,曾黎又给母亲欧雅兰打了电话,今天她下午休息。
去商店买了些礼品,曾黎又搭车回去了曾家。
听到她回来,欧雅兰早早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饭,曾国梁还没有下班,偌大的别墅只有欧雅兰这个女主人在家。
父亲不在家,曾黎到还自在些,要不然,面对父亲的低气压,她真的很不舒服。
“小黎,以后回来不用带礼物,都是一家人,”拉着曾黎的胳膊一同在沙发坐下后,欧雅兰又关心的问,“听慧云说你把工作辞了,怎么做的不开心吗?”
欧雅兰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慈祥,不见一点异样。
“妈,你也知道,除了画画,其他什么我都做不好。”曾黎笑着解释,欧雅兰拍了拍曾黎的手背,笑着说,“也是,我女儿呀是个大艺术家,那些凡夫俗子做的粗活我女儿怎么做的来。”
“妈,瞧您,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欧雅兰握着曾黎的手又紧了紧,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发至内心的开心,看着她时,眸子里散发出来的也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欣赏,不见一丝伪装。
曾黎笑了笑,随口问了句,“妈,我的艺术细胞随了谁的基因,是您的还是爸的?”
欧雅兰脸上的笑容明显的一滞,虽然是稍纵即逝,却还是被曾黎敏感的捕捉。
“傻孩子,你怎么还迷信了呢,哪有随不随的,小时候妈就想把你当小公主一样的养着,所以就送你去了兴趣班,没想到对于画画,你特别喜欢,后来就一直学了下来。”
欧雅兰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曾黎心里却清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儿时的记忆虽然很模糊,不过她记得有一次她拿着笔在纸上涂鸦的时候被父亲骂过如果没记错的话,父亲是反对她学画画的。
463、实在不行把那个不孝女的心脏挖出来给慧云
曾黎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我是继承了您的基因呢。”
放开握着曾黎的手,欧雅兰把双手举在面前,叹了一声,“妈的这双手啊,除了拿手术刀,哪会从事那么高雅的艺术!”
欧雅兰明明是在感叹,可是曾黎却从她的略挑的唇角里读出一丝对艺术不屑的味道,尤其是她最后轻轻的那声冷嗤。
虽然欧雅兰吩咐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可是曾黎却没有留下来吃饭,因为父亲曾国梁提前下班回来,走进家门时
曾黎起身叫了“爸,”看见只有她一人,曾国梁只是瞥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走上楼梯。
曾黎一直清楚在父亲的心中,她没有妹妹曾慧云那么讨喜,可是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讨厌,如果,jon给她的信息是真实的,母亲冒着生命危险为父亲打下了江山,即使看着母亲的面子,父亲也应该善待她才对,而不是对她充满敌意。
所以,曾国梁下班回来之后,曾黎便谎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便起身离开。
欧雅兰站在别墅的门口,一直目送曾黎走远才转身回去。
曾国梁已经换了家居服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报纸正在看财经。
“国梁,刚刚你那是什么态度,小黎难得的回家一趟。”
“哼,要不是她慧云能住进医院!”曾国梁从报纸上抬起头,因为生气,手中的报纸抖的哗哗响。
提前起曾慧云的病,欧雅兰坐进沙发里叹了一声,“这次有惊无险的在鬼门关走一遭,也是慧云造化大,都是当年用了太多的药,慧云本来身子骨就弱,唉医生说,慧云的心脏要是不早些动手术,迟早要”
说到这里,欧雅兰哽咽了起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碎碎的数落,“慧云才二十多,你说怎么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这个当妈的可怎么活”
“慧云要是有什么差错就让那个不孝女给抵命!”
欧雅兰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垂着的眸子里有精光明显的闪烁,抬了视线,求助的看着丈夫,“国梁,医生说如果找到合适的捐献者慧云还是可以继续生活下去的。”
“那就找!多少钱我曾国梁都愿意出,实在不行把那个不孝女的心脏挖出来给慧云!”
盛怒之下,曾国梁一句气话不走大脑的脱口而出。
欧雅兰的眸中有流光滑过,是喜悦,面上却是不赞成的瞪着丈夫,“胡说什么呢,都是咱们闺女,哪一个不是心头肉。”
欧雅兰的话又引来丈夫的一声冷嘲,“就你心地善良,当年她妈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国梁,我不许你说这话,当年小诺也是太年轻耳根子软,又是受了别人的挑唆才去医院大闹的,”
“哼,要不是她去大闹,你又怎么会丢了工作!”又是一声冷哼,曾国梁已经起身,“不说了,吃饭!”
看着丈夫明显愤懑的态度,欧雅兰不自觉的勾了唇角。
只要过了丈夫曾国梁这关,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好办。
464、赴约
,
把曾慧云接回别墅,没有看见曾黎的身影,墨之谦心中不悦,回到自己房间给曾黎打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想到她搭乘昨天晚上的班机回来,这个时间或许正在休息,便没再打扰,直到晚饭的时候才接了曾黎的电话。
站在窗子前,墨之谦的脸色不算好看,所以当曾黎主动打电话过来问他。
“墨之谦,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冷冷的丢出两个字。
“没有。”
“哦,那是我看错了,不打扰了,先挂了”
“你敢!”
两个字,墨之谦说的咬牙切齿,听见听筒里传来的愉悦的笑声,墨之谦紧绷的俊脸也有所松动。
“为什么不回来?”
“我一个人住在酒店挺好的,况且,如果再住进你的家里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慧云。”
“以前不是也住一起。”
“那怎么一样!以前是被迫,现在”
“现在怎样?”隔着听筒,曾黎无法看见墨之谦唇角扬起的那抹温柔,草草的说了句,“先挂了,还没吃晚饭呢。”
然后便挂机,心中,有一股“偷人”的感觉,很自责,也很忐忑,还夹杂着丝丝的喜悦。
站在窗前,墨之谦能想象出那个矛盾女人的模样,一定是自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