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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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我。”曾黎朝他张开了双臂,粉唇也微微嘟起,明显的是在撒娇。
只听哗啦一声,手中的高脚杯随着她这个动作被甩了出去,掉在楼下发出不算小的声音。
所有人心中都跟着一紧,站在别墅下面,紧紧的盯着曾黎的背影,神色紧绷。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撅了嘴,一双手臂还展开着。
“你抱我我就过去。”
却换来墨之谦一声不耐的呵斥。
“自己滚过来!”
曾黎张开的双臂微微一震,明显的颤了一下,身形也跟着前后的晃了晃,所有的人心也跟揪起。
曾黎再次撅了嘴,嫌弃的自言自语了句,“真没劲,一点都不懂风月。”
说完,在墨之谦不悦的眸光下向前微微一跳,双脚落在观景台的理石地面上。
已经空掉的酒瓶被她踢了一下,骨碌碌的向前滚去,曾黎迈步,已然大醉的她不小心又踩在上面,脚下一滑,“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仰去。
观景台不宽,一米多的距离,曾黎又是背对着,眼看着就要掉下去,站在落地窗前的墨之谦快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惯性使然,曾黎一下子撞进墨之谦的怀里,而墨之谦,也用另一只长臂把她紧紧圈住。
春丫推着曾慧芸进来,看到的就是墨之谦紧紧抱着姐姐曾黎的画面。
抚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脸色也瞬间变白。
53、曾黎说,墨之谦,我们好好过吧
,曾黎的这个动作也惊险,让观景台下面的保姆都跟着一惊,还好被墨之谦眼疾手快的拉住。
每个人都吓得不轻。
墨之谦的俊脸更是阴郁得厉害,开口,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在曾黎的头上响起,不过,却没有推开扑进怀里的她。
“下次想死就直接点!别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我没想死,就是心情不好”曾黎整个重量放在墨之谦身上,歪着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含糊不清的说。
曾慧芸已经被春丫推着进了卧室,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二人,回头吩咐身。
“还不过去帮忙把姐姐扶上牀。”
“哦,”春丫应了一声,放开轮椅走过去,刚对着曾黎伸手,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来,虽然没说话,不过意思明显。
春丫识相的放下手,为难的看着曾慧芸,“太太。”
曾慧芸微怔了下,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初,笑着刚要开口,就见墨之谦看着春丫,阴郁的神情没什么改变。
“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一个醉鬼发酒疯有什么好看的。”
“是,先生。”春丫垂着头应了一声,心里憋屈,明明是太太让她把人扶上牀,结果先生却说她看热闹。
“之谦”曾慧芸笑着开口,想说自己留下来照顾姐姐,墨之谦却在她开之前先一步发声。
“听话,回自己的房间,这里酒气熏天的,对你身子不好。”
墨之谦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曾慧芸也不好再坚持,由春丫推着走出房间。
卧室里只剩下曾黎和墨之谦两个,曾黎还挂在墨之谦的身上,脑袋搭在墨之谦的肩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身体却是时不时的摇晃一下。
要不是有墨之谦做支撑,怕是早就倒在地板上了。
墨之谦瞥了眼赖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圈在她腰上的长臂收了收,带着曾黎一同走向大牀。
曾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以不雅的姿势躺在牀上。
不过一双手臂还缠在墨之谦的脖颈上,牢牢的,不放手。
墨之谦垂眸看了眼阖着眼眸的女人抬手,大手刚覆上脖颈,要掰开缠在上面的双手。
一声呢喃从深醉的曾黎口中溢出。
“墨之谦,别折磨我了,我们好好过吧”
墨之谦大掌动作一滞,大掌扶着曾黎的手,却没有搬开,蹙眉,看向面前的女人,黑曜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缠在脖颈上的手臂却跟着收紧,迫使墨之谦不得不把自己的大掌撑在牀上,才不会压在曾黎的身上。
同时,两张脸也不得不贴的很近。
近到,曾黎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然后,墨之谦听见一声微弱的抽泣,紧接着,又一声呓语从颈窝处传来。
“我们生个宝宝和慧芸一起好好过日子”
墨之谦撑在牀上的大手不由的握紧,身体也跟着一僵。
抬起一只手背,想要搬开埋进颈窝的脸,却听见,又一声抽泣响起。
“好不好”
肩膀传来痛感,是大醉的女人咬在上面,还有些湿热,墨之谦垂眸,浅灰的家居服肩上已经湿濡一片。
54、用冷水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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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埋在肩上的头颅,墨黑的眸有什么情绪闪过,墨之谦屈起手臂,伟岸的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大掌箍着隐隐啜泣的女人后脑,一个吻,落在曾黎的发顶,久久的,都没动过。
“墨之谦,我心里好痛”
曾黎紧紧抓着墨之谦的胳膊,大醉之后,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也同时暴露,放下一切防备,像个溺水者,抱住身边的唯一稻草,倾诉着她的绝望。
俊眉紧了紧,大掌箍住曾黎的头强行把她搬离,此时的曾黎褪下那层清冷的伪装,已然是个柔弱的小女人。
秀发凌乱,脸上也是水痕一片。
望着那处不算大却又明显的痕迹,墨之谦的俊眉不自觉的紧了紧,竟然鬼使神差的压下薄唇,落在那一处粉色的印记上。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吻曾黎。
虽然二人有过无数次牀笫之事,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吻过她,失控时也只是咬在她的肩上,发泄他的恨意。
吻沿着眉眼一寸寸游移,没有暴力的粗鲁,只有无尽的温缠,只是一一
移到粉唇处却直接绕开,而后落向脖颈,颈窝,继续轻轻的啜吻。
“嗯”一声低吟由粉唇溢出,即使是醉了,感官却越发的清晰。
好熟悉的感觉,温柔的让人忍不住颤栗,一定是逸翔,只有逸翔才会带她如此温柔
曾黎捧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主动的挺起胸膛,一声呓语由唇齿间溢出。
“逸翔”
埋在胸前的头颅明显的僵硬,墨之谦抬头,视着陶醉状的女人,眸底跳动着愤怒的火焰。
转瞬又似腊月的寒冰,足以冰封所有的热情。
“逸翔”温柔不见,曾黎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绣眉蹙起,再次发出一声呓语。
砰的一声,捧在墨之谦头上的手被重重丢在牀上,曾黎痛的拧紧了绣眉,而那覆在上方的男人,也蓦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逸翔”大牀上,曾黎蜷缩着身体,呜咽的哭出了声音。
事实证明,曾黎醉的不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还没醒来。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摆放精美的晚餐,墨之谦没有动筷,抬眸瞥向刚端了汤碗过来的春丫。
“去叫她下来!”
没有称呼,没有姓名,仿佛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提起。
今天的墨之谦有点反常,之前曾黎有时后也不下来和他们共同用餐,而他,也没吩咐保姆叫过。
春丫应了一声,把汤碗放在餐桌上,看了曾慧芸对视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没一会,春丫又回到餐桌前。
“先生,亲家小姐还没醒。”
“没醒就叫醒!”
“我叫了,可是亲家小姐还是睡得沉。”
墨之谦俊眉微立,冷声吩咐,“那就用冷水泼醒!”
“啊?”春丫惊了一下,转脸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主人,后者双手交握在前,静静的看着二人对话,没阻拦。
“怎么?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冰冷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春丫忙低头答应,“是,先生,我这就去。”
55、一个女孩子总是喝醉多不像话
“啊”的一声惊呼,曾黎快速的从牀上跳起。
打了个冷颤,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大半个身子都已湿透,还有水滴从牀上滴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影子遮挡了视线。
曾黎抬头,这才看到,大牀前,脸色阴郁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脑有些混沌,曾黎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他。
被墨之谦丢在牀上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盖被子,又是春天,本来就有些冷,现在,被泼了整整一盆的冷水,更是觉得透心的凉。
望着牀前面色阴郁的男人,曾黎的眸光带着醉酒后的迷离,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牙齿都嘚嘚的碰撞。
“亲家小姐,起来吃晚饭了。”春丫出声提醒,没忘自己把曾黎“叫醒”的目的。
视线移到春丫手中空着的缸盆,曾黎的神情有些呆滞,抱着双臂的手慢慢移下来,紧紧的抱着小腿,下颌也搭在膝盖上,低声的喃喃。
“我不饿,”
“亲”
“不饿也必须下来!”春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霸道。
曾黎没动,抱着小腿,坐在牀前瑟瑟发抖。
春丫看了眼身边寒气逼人的男人,又转向大牀上的曾黎,有些无奈的劝到。
“亲家小姐,您就别任性了,先生和太太早就在等着您下去吃晚饭了。”
“知道了,”曾黎依旧抱着小腿,眸光落在牀上,神情麻木。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去。”
墨之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大步的走出房间。
看着上半身依旧湿透的曾黎,春丫欲言又止,也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之谦,姐醒了吗?”看见重新回到餐桌的男人,曾慧芸“关心”的问。
“嗯。”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墨之谦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拿起碗筷,开始吃晚餐。
“怎么了?”看着墨之谦不算愉悦的神情,曾慧芸疑惑的看向春丫。
“姐又惹之谦生气了?”
春丫面露为难,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太太的问题。
明明是先生用冷水把亲家小姐泼醒的,怎么自己反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吃饭。”冷冷的两个字,从墨之谦薄唇溢出,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头都没抬一下,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
“哦,”曾慧芸暗暗的瘪了瘪嘴,听话的拿起筷子。
十分钟之后,曾黎走下楼梯,刚冲了澡,身上裹着浴袍。
垂在肩后的长发还滴着水滴,下来的急,没来得及吹干。
“姐,怎么才睡醒,晚饭都做好有一会了,你看,都冷掉了。”
曾慧芸把手中的饭碗对着曾黎,不满的抱怨。
“对不起。”
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冷淡。
“姐,下次少喝点酒吧,一个女孩子,总是醉酒多不像话。”
曾黎刚拿起碗筷,对面,曾慧芸的声音响起。
曾慧芸用的措辞是“总是”,明显在说曾黎经常喝醉。
而实际上,这是曾黎第一次喝醉。
虽然每天睡前都会喝一点红酒,但是从未像今天这般大醉过。
曾黎抬眸看向对面,曾慧芸正夹了一块鱼放进骨碟,神情略显不满。
垂了视线,曾黎淡淡的说。
“知道了。”
不想跟妹妹争执,只是不想自己多一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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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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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只吃下小半碗饭,便放下碗筷。
拿起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垂着视线。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
“之谦,你有没有发现姐今天有点奇怪。”曾慧芸回头看着曾黎的背影皱了眉头。
“嗯,”又是一个鼻音,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能听出他的敷衍。
曾慧芸转回头,看向墨之谦,后者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俊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
站在大牀前,看着已经完全被冷水浸湿的牀单,曾黎的脸上没清冷依旧。
冲澡的时候,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自己又怎么惹怒了墨之谦,才使得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叫醒。
想到极端这个字眼,曾黎心中冷忍不住嘲。
其实细细的回忆起来,哪一次对她的惩罚不是极端呢?
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最极端,只有更极端。
轻轻的叹息一声,曾黎伸手掀开牀单,头还疼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精神,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
曾黎扒下湿透的牀单被褥,还没走下楼梯就对着下面呼唤。
“刘姨,帮我找一牀干净的被褥。”
“哎,来了来了,”刘姨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双手往围裙上抹了抹,笑着答应。
“亲家小姐,您等一会,我这就去帮您拿一牀新的。”
“不许去!”餐桌上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抬起头,一手托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话是对刘姨说的,可是那两道阴厉的眸光却是看向曾黎。
“啊?”刘姨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以为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