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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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厉的眸光却是看向曾黎。
“啊?”刘姨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许去。”
墨之谦又重复了一遍,俊脸上阴郁一片,阴厉的眸光已经转移到刘姨身上。
“可是亲家小姐她”
刘姨指了指顿在楼梯上抱着被褥的曾黎,想要帮她求情。
虽然已经快要立夏,可是晚上还是冷的很,不盖毛毯都没法过夜,更何况要睡在湿透的被褥上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曾黎一眼,耳后收回眸光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食。
“就让她睡这牀被褥,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先生”
对于墨之谦对曾黎醉酒的惩罚,刘姨都有些看不过去,大冷的天,亲家小姐本做完小月子,本来身子就弱,受了风寒事小,要是再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怎么?难道在你的心中亲家小姐比我这个先生的地位还高?”墨之谦冷冷的一声质问,让刘姨瞬间不敢再求情。
垂了头,悻悻道,“不是的,先生。”
“既然不是就回去厨房做自己的事情!”墨之谦提高了声音,神情明显的不悦,更有种杀鸡儆猴之意。
“这个家里,不缺救世主!”
“是,先生。”刘姨低声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偷偷的看了眼楼梯中央,抱着被褥的曾黎,垂着头进了厨房。
站在楼梯上,曾黎抓着被褥的指节都泛着白。
脑海有什么声音闪过,曾黎,但凡能有一点让你受罪的,我都不会放过
紧咬的下唇已经没了血色,抬眸,透过楼梯扶手的空隙看向餐桌前的男人。
曾黎真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该庆幸。
墨之谦对她的憎恨,她一直都清楚,只是善良的她从未想过,他真的会这样折磨她。
“怎么?想等我上去帮你从新铺好?”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曾黎放开已经有了血痕的下唇,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冷冷的说。
“不用。”说完,抱着被褥转身走了回去。
57、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曾黎把湿透的被褥放在地板上,走去大牀前。
想来一定是泼了不少的水,牀垫都湿了一片,干爽的地方寥寥无几。
头疼的厉害,尤其是看到自己连休息的地方都没了。
在牀前静静的站了一会,曾黎走去大衣柜找出一件羊绒大衣,又扯了软枕,拿着走去外面的露台。
自从住进了别墅,她就有了这个晒太阳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时间,每天都会坐在室外晒一阵太阳。
那里铺了一张软垫,有时候躺在上面享受阳光温暖的沐浴,她才会觉得,这世上还有一份温暖属于自己。
夜微暗,虽然还有些寒凉不过躺在软垫上又搭上羊绒大衣却也温暖了许多。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眼皮子也沉的厉害,都是醉酒的后遗症,阖着眼,曾黎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有什么画面在眼前一点点展现,是家里的楼梯口处。
妹妹穿着白色的婚纱,白瓷的娃娃脸画着精美的妆,漂亮极了。
“曾黎,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被爸妈扔到大街上要饭了”
曾慧芸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迈下楼梯。
“慧芸,你把话说清楚!”曾黎着急的伸手就抓。
“你弄疼我了,放开!啊”
妹妹曾慧芸躺在楼梯下,了无生息。
画面再次转变,曾黎被满身戾气的男人逼至墙角。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嘶的一声,曾黎的衣服被撕碎,她拼了力的挣扎。
“墨之谦,我是慧芸的姐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不可以?”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斜倭,黑眸蹦射着嗜血的光芒。
“既然记得自己是慧芸的姐姐怎么还下得去手?现在装可怜,给谁看?曾黎!你真是蛇蝎心肠!”
“啊”的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曾黎被摔在牀上,身上的衣衫早已零乱的不成样子,随着身上一重,布料撕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墨之谦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妹夫不可以这样对我”
曾黎不停的晃着头,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绣眉紧蹙,白瓷的脸也蕴着不正常的绯红。
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
“先生,亲家小姐发烧了。”刘姨伸手试了一下曾黎额上的温度,回头,看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男主人,再次开口求情。
“这大冷的天,亲家小姐就是千错万错您也不能让它睡在外面呀,先生,您就让我再帮她重新拿一牀被褥吧”
看见曾黎冻得瑟瑟发抖,刘姨实在是不忍心。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自己的女儿,大冷的天被丈夫赶出门外,就是拼了老命,她也要讨个说法回来。
以为男主人会不高兴,却不想,墨之谦只是淡淡的瞥了刘姨一眼,走过去弯下身把曾黎抱了起来。
“先生,亲家小姐的牀单要不要换上新的?”
看着男主人抱着亲家小姐走出去的背影,刘姨在后面大声问到。
“换。”一个字,从卧室门前传来,墨之谦已经抱着曾黎大步走出房间。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刘姨狡黠的笑了,他就知道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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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
李建豪再次被请进别墅,帮曾黎输了液,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忍不住开口揶揄了一句。
“哥,您可真让咱兄弟几个开了眼,短短几天,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墨之谦和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是拜把兄弟,四人之中,楚斯律最大,墨之谦拍在第二,而李建豪年纪最小,所以拍在老幺。
四人之中他也是唯一一个不经商的,在自家的私人医院工作,而且还兼职三个大哥的私人家庭医生。
“她不是我女人!”墨之谦看着大牀上已经不再胡乱梦呓的曾黎,神情冰冷。
李建豪抬了头,因为墨之谦的这句,“她不是我女人”。
“哟,哥几个这么多年,我也是才知道,二哥还有这么口是心非的一面。”
李建豪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情绪的眸光墨眉一挑,唇露邪肆。
“不是你女人?不是你女人你整天把人压在身下,不是你女人你让她住在家里,不是你女人你让人家怀了你的种”
“有完没完!”李建豪一连串的反问让墨之谦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黑曜的眸子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冷声制止。
“我付费是让你帮家人看病,不是花钱听你来唠叨的。”
“啧啧,看吧,还不承认。”被冷声呵斥李建豪也不恼,反而笑的有点欠揍。
把整理好的医药箱盖子阖上,随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一包烟。
“哥,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刚才我听您说的是家人。”李建豪故意咬重家人这个字眼,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墨之谦,然后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还没送到唇前,就被墨之谦再次冷声呵止。
“不许吸烟!”
“嗯?”李建豪挑了墨眉,“二哥平时在家里不吸烟?”
“我吸烟也是一个人的时候。”
李建豪瞥了眼大牀上昏睡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把烟卷又塞回烟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呢,所以,不适宜吸烟。”
本以为墨之谦会否认,却不想他直接冷冷的承认。
“知道就好。”
李建豪往口袋里揣烟的动作一滞,先是一怔,然后再次笑了。
脱下白大褂搭在手腕,拎起医药箱,不阴不阳的说。
“二哥,没事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别等着失去了再追悔莫及。”
望着李建豪离开的背影,墨之谦黑曜的眸慢慢的眯起,外面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投进一束光线,氤氲了视线,更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先生,亲家小姐的姜汤煮好了。”刘姨站在门前,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小碗生姜汤,还冒着热气。
是墨之谦吩咐的,还加了红糖。
“放这吧。”墨之谦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刘姨端着姜汤进来,放在牀前柜上,就退了出去,还随手带上房门。
墨之谦坐在牀单,看着牀上昏睡的曾黎,抬手,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敷了冰块,又打了退热药,温度已经褪下,只是一一
不自觉的,大掌伸向那处粉色的疤痕,落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俊眉也跟着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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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想自己健健康康就把她看住
或许是感应到温柔的触摸,昏睡中的曾黎竟然发出一声呓语。
“嗯”
轻微的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内足够安静,几乎听不见。
额头也往那温暖处蹭了蹭,像只讨巧的猫,寻求安抚。
几乎同时,墨之谦覆在额角上的大手一僵,像触电般弹开,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可是,紧接着,一张俊脸又恢复了阴冷。
因为额角的那处温暖不再,睡梦中曾黎蹙了眉,不安的唤了一声,“逸翔”
墨之谦的俊脸,前所未有的阴寒,似腊月的冰,足以冰封数里。
黑曜的眸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是他的愠怒。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之谦,上班时间到了,你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姐姐。”卧室的门被推开,春丫推着曾慧芸出现在门前。
“不用。”墨之谦的的视线还落在曾黎的身上,锐利如箭。
“啊?”曾慧芸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之谦,你不去上班了吗?”
墨之谦这才转过头,看见还停在门前的曾慧芸,俊脸的阴寒褪去,虽然不算温柔,却也是正常的表情。
“我去上班,她不需要照顾!”
丢下这句,墨之谦越过曾慧芸迈开大步向楼梯走去。
曾慧芸转了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春丫推着进了房间。
停在大牀前,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曾黎,身为亲妹妹,曾慧芸没有一点心疼和怜惜,眸底透着恶毒的光芒,一张娃娃脸都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曾黎,你何德何能,竟然躺在之谦的牀上,别以为用点苦肉计就能博得他的同情,告诉你,休想!之谦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夺走!他对你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根本不可能爱上你!你休想夺走我的东西!之谦是我的!爸妈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曾慧芸不以为然的说。
“管不着也得管!”欧亚兰的语气更加严肃,“记住了,要想自己以后健健康康的,就把她看住!”
“知道了,”曾慧芸不情不愿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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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黎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夜晚,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挡上,借着别墅院内的路灯射进来微弱的光。
看着陌生的环境曾黎有一瞬间的迷蒙,待看清是墨之谦的房间时,便秘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低头看了眼牀下的地板,没放拖鞋,曾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