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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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也是才知道曾黎的身份,进来时看见她像个受气包一样坐在沙发里,还以为是那个男人不得宠的女人呢。
所以才没放在眼里。
现在知道自己弄错了,可是年轻气盛的她才不会认呢,尤其是在几个姐妹面前。
看那几个女人,拿了钱也不走,就靠在墙上等着看热闹,她才不会让她们如愿呢。
心一横,娇娇再次坐了下来,撒泼道,“我不管!不给小费我就不走!”
仗着自己年轻,平日里在会所作威作福惯了,所以今天当然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门前,适应已经又带着五个女人进来,看见靠在墙上看热闹的几个女人,适应一改谦逊客套的模样,脸一板,“还不出去,等着被投诉是不是!”
高级会所,管理严格,只有有客人投诉,无论是适应还是作陪,一律开除,没商量。
客人要求从新找作陪,就说明对屋里的几个不满意,现在新的来了,旧的还不退出去,要是客人怒了,去投诉,几个作陪包括适应,都得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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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只动口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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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几个已经离开,娇娇还赖在墨之谦身旁不肯走,抱着胳膊,大有要耗到底的意思。
墨之谦早已没了耐性,一转头,看着带着几个女人走进来的适应,俊脸如罩了寒冰。
“怎么,尚慕现在是不想干了?叫你们经理过来!”
适应给身后几个女人使了眼色,女人们领会,感觉快步过去哄几位大爷,而适应此时也快步上前,一边点头哈腰的道歉一边去拉赖在椅子上不走的娇娇。
“对不起,对不起,墨总,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话间侍者给娇娇使了个眼色,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还不快走,是不是不想在这做了!”
娇娇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新进来的女人中,其中一个在矮桌上倒了酒,执着酒坐在薛景瑞身旁,笑着说,“薛少,几位少爷,别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多扫兴,来,咱们姐几个陪几位干一杯,算是替她道歉。”
女儿说完,一仰头豪气的干了一杯红酒,另外四个女人也端着酒杯过来,各自坐在男人的身旁,而最后过来的那个呢绒,站在墨牌桌前,一脸的为难。
墨之谦不找女人,会所里工作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况且,他身旁还坐着个女人呢。
见那女人一脸的为难,一直不做声的杨天胜开了口,酒杯放回牌桌上,刚好隔在他和墨之谦之间的李建豪还没坐下,所以,他一伸长臂一把抓住曾黎的胳膊,用力一带,曾黎没有一点防备,跌跌撞撞的带到身前,同时。
杨天胜把自己身旁的女人往墨之谦那里一推,“去吧,你们两个陪我兄弟,我就要她了!”
两个女人怔了一下,见墨之谦没什么反应,边战战兢兢的在其左右坐下。
曾黎被杨天胜按在椅子上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起身离开,可是,见墨之谦不仅没有拦着自己的兄弟,甚至根本没看自己一眼,反而展开双臂,把两个女人左拥右抱入怀。
一种换做叛逆报复的银因子滋生,曾黎咬了咬唇,心一横,干脆就势贴在杨天胜的胸膛,不再挣扎,任由他的长臂金箍在腰上。
而牌桌上其他三个男人,不知是有意回避还是无意,也都在逗弄身旁的作陪,装做没看见。
只有李建豪抽空瞥过来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曾黎的逆来顺受使得杨天胜更加得寸进尺,抬手捏着曾黎的下巴,薄唇扯起一抹明显的嘲讽。
“来,妞,抬起头让爷好好看看你这张脸,”曾黎配合的抬头,就听杨天胜继续说。
“呵,长得挺标志,就是心思太歹毒了。”
“我和你又不熟,你怎么知道心思歹毒!”曾黎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心中暗骂墨之谦这个混蛋,即使再憎恨厌恶自己,也不该任由自己的兄弟侮辱。
“呵,没想到,还是只小野猫。”杨天胜也不恼,反而捏着曾黎下巴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杨天胜言语轻佻,曾黎面色一变,本能的看向墨之谦,而后者,依旧左拥右抱的被两个女人灌酒。
“呵,光动口怎么会知道。”
69、贱女人真是欠弄!
“呵,看来还真是个骚货,这就迫不及待了?”杨天胜冷笑一声,钳着曾黎的下颌拉向自己,曾黎还不不及反应,唇上就重重的痛了一下。
“一会爷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看看爷是不是只会动口。”
杨天胜钳着曾黎的下颌,声音暧昧。
曾黎的脸蓦地就变了颜色,为杨天胜轻薄的言语。
杏目瞪圆,鼻翼都因为发怒而不停的煽动,本能的,转头看向墨之谦,想寻求依靠,只是后者,漫不经心的切着扑克牌,仿佛杨天胜对曾黎的轻薄事不关己。
曾黎心中的怒意更甚,不止是因为杨天胜的轻薄,更多的是因为墨之谦的不为所动。
他的女人被自己兄弟轻薄而不为所动。
很快的,怒意化作悲凉,一张被无视,一种任人践踏的悲凉。
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在心灵最深处,很微弱,微弱到只有自己听得见。
收回眸光,曾黎直视着杨天胜的眼,一抹悲愤的嘲讽在唇角浮现。
“女人嘛,天生骨子里就带着骚气,只是,不知道您这位爷能不能激发出来。”
曾黎说的咬牙切齿,食指戳在杨天胜的胸膛上更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杨天胜挑了眉,唇角蕴着一抹狠。
“贱女人真是欠弄!”
钳着曾黎下颌的指更加了力道,薄唇吐出的话也同样的咬牙切齿。
“看爷一会怎么收拾你!”
“好啊,谁怕谁!”曾黎也不甘示弱。
放开钳制曾黎的下颌,杨天胜的大掌蓦地往牌桌上一拍,拎着曾黎起身。
“小贱妇现在嘴硬,一会被爷压的时候千万别求饶,看爷不把你直接弄死。”杨天胜拎着曾黎就往棋牌室门口走去,一开始,几个兄弟以为他只是想替曾慧芸出一口恶气,现在看来,这家伙是来真的了。
李建豪想起身阻拦,被楚斯律一把按在肩上,在李建豪看向他时,微不可查的摇了头,并且瞥了眼墨之谦。
墨之谦还在漫不经心的切牌,只是,俊脸两侧已经现出咬痕,修长的手上也是青筋浮现。
李建豪暗暗冷嗤一声,没再多管闲事,不过杨天胜的态度和言语,还是让他不耻,不管怎么说曾黎现在都是二哥的女人,作为兄弟,即使再厌恶憎恨,也不该打动兄弟女人的心思。
薛景瑞干脆点了一支烟,扬着下巴抖着腿看热闹。
曾黎踩着高跟鞋,被杨天胜毫不怜惜的抓着肩膀大步往门外走,脚步显得凌乱,不过她还是不甘示弱的冷言相讥。
“呵,你怎么知道最后死的会是我,指不定你会在姐姐我身上累死!”
“好,很好!最后到底谁死在谁身下,一会就见分晓!”眼看着杨天胜抓着曾黎的肩膀已经拉开了门,蓦地一阵旋风刮来,杨天胜只觉后衣领一紧,紧跟着左眼一黑,跟着疼痛传来。
而此时,曾黎胳膊上也是一疼,整个身体跌进一睹结实的人墙。
杨天胜抬手揉着被挨了一拳的眼眶,神情不以为然。
墨之谦一只大掌紧紧箍在曾黎的腰上,占有欲明显,站在杨天胜面前,一张俊脸上,两侧浮现的咬痕是他不再隐忍的愠怒。
70、她算哪门子的妻,充其量不过是之谦的暖牀工具
两个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面而立,一个一脸的不以为然,一个俊脸上布满阴霾。
杨天胜瞥淡然的看着墨之谦,漫不经心的揉着发涨的眼眶。
墨之谦瞪着他,黑曜的眸子眸光凌厉,额上有青筋隐现,垂在一侧的拳,紧了又紧,忽然抡起,又一拳咂在杨天胜的鼻梁上,没有一点犹豫。
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迈开长腿,裹着曾黎向棋牌室外走去。
杨天胜站着没动,抬手捂着挨了一拳的鼻梁,直到身后响起震耳的关门声,才慢条斯理的回到牌桌前,用拇指重重揩了一下,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神色淡然,想要送至唇前,谁知刚送了一半,忽然用力一甩,那红色的液体便随着溅起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妈!的!”杨天胜咬牙低咒一声。
牌桌上的几个女人几乎下意识的,都抖了肩。
楚斯律优雅的起身,从挂着的外套中取了钱夹,回到牌桌前抽出一沓大钞扔在牌桌上,意思明显。
几个女人领悟,抓起钞票起身离开。
兄弟反目,为了一个女人,江湖上永远重复的狗血剧情。
“兄弟,有点过了。”楚斯律拍了拍杨天胜的肩膀,声音淡淡。
“有什么过的?”杨天胜不服气的反驳,鼻息流出的血液看着有些可怖。
“不过一个被男人穿过的破鞋,一个坏了心肠的贱女人,我就是看不过!凭什么慧芸要坐在轮椅上,凭什么还要和这个贱女人分享之谦!凭什么”
杨天胜愤世嫉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建豪冷嗤一声打断。
“哥们,别忘了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
“她算哪门子的妻?充其量一个帮之谦暖牀的工具!”
“呵,你也知道人家是二哥暖牀的工具,”李建豪再次冷嘲。
“别忘了,二哥洁癖严重,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成为他暖牀的工具。”
“你们都是怎么了!”杨天胜啪的一掌拍在牌桌上,墨眉皱起,抬手指向门的方向。
“怎么都帮着那个贱女人说话?你们别忘了,自小跟在我们身后头的是慧芸,声声唤我们哥哥的也是慧芸,如今坐在轮椅上不能行走的还是慧芸”
“哼,那只是你的以为。”李建豪再次冷嘲出声,不屑的吐出一口烟雾。
“别强往哥几个身上安。当年你对曾慧芸的感情哥几个眼睛不瞎,看得清清楚楚,要是现在还看不过,你大可以把曾慧芸带走,不让她受委屈。”
“她现在是之谦的太太,朋友妻不可欺!”
“靠!原来你特么也知道啊!还以为在鸟国待了几年连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美德都给忘了呢。”
李建豪不客气的反讥,字字不留情面。
“忘没忘她曾黎也不过是个暖牀的!凭什么顶着墨太太的头衔在外面招摇过市!”杨天胜继续打抱不平。
“呵,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似的!”李建豪也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仿佛是曾黎的代言。
薛景瑞事不关己的摇着手中的红酒杯,根本就不打算参与。
楚斯律,作为几个的大哥更不好开口说什么。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一颗脑袋探了进来,露出一张画着浓妆的小脸。
71、这位蜀黍流了好多鼻血,是大姨妈来了吗?
梁考拉抓着把手,探进大半个身子,嬉皮笑脸的对着里面唤了声,“楚蜀黍?”
楚斯律转了头,梁考拉也走进来。
一身黑色紧身的皮衣裤,身上密密麻麻的打着铆钉,肩上吊着的黑色皮包也一样打着铆钉,染了绿色的长发编了无数条蜈蚣辫,垂在胸前肩后,看着就一非主流。
“嗨,帅蜀黍们晚上好。”梁考拉嬉皮笑脸的和李建豪,薛景瑞打了招呼。
“下班了?”李建豪挑眉问了一句。
“嗯,今天排在前面。”梁考拉是一家夜场的驻站歌手,每天工作时间不固定。
来到楚斯律面前,一转脸就看见他旁边的杨天胜,画着绿色眼影的眸子瞠得老大,夸张的张大了嘴巴。
“哇,这位蜀黍流了好多血,是大姨妈来了吗?”
一句话,直接把李建豪和薛景瑞笑喷。
“大哥,小考拉越来越可爱了!”李建豪瞥了眼一脸菜色的杨天胜,对着梁考拉竖起了拇指。
这小丫头,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眼见着杨天胜鼻子流血,居然说是姨妈血。
“怎么?我说错话了?”梁考拉佯装不解的看向楚斯律,一双小爪子呀紧紧的扒着他的胳膊上,举止亲昵。
一看那鼻子流血的男人就不是好人,虽然第一次见,“”不过刚才走出电梯的时候她可是看见墨蜀黍把神仙姐姐粗暴的拉进电梯,虽然只看到个背影,不过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而牌室里这个陌生男人又挨了揍哼哼,不肖问都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什么。
“你说呢,小东西!”楚斯律捏了捏梁考拉的下巴,虽然是咬牙切齿,不过眼角眉梢都蕴着宠溺。
也没去纠正,更没有把杨天胜介绍给她,起身,牵着她走去衣架处拿自己的外套。
“几位蜀黍,拜拜!么么”被楚斯律牵着向外面走去,梁考拉还不忘回头对李建豪和薛景瑞摆手,然后又嘟着嘴巴不停的么么。
对于梁考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