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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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蜀黍,拜拜!么么”被楚斯律牵着向外面走去,梁考拉还不忘回头对李建豪和薛景瑞摆手,然后又嘟着嘴巴不停的么么。
对于梁考拉这种大咧咧又幼稚的行为,李建豪几个早已见怪不怪,两个大男人也撅起嘴回了个么么。
一开始楚斯律还不许她这样跟自己的兄弟道别,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随便跟别的男人“么么”,不过时间长了梁考拉做的次数多了便也习以为常。
反正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除了身体早熟,智商行为都还没发育完整。
还没走出牌室,梁考拉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梁考拉停步,说了声,“等等”,然后放下背包涂着五颜六色指甲油的手伸进背包一通乱摸。
摸出镶着碎钻的手机贴在耳朵上,“喂?芝芝?知道了,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梁考拉抓着楚斯律的衣袖,仰这着脑袋对着他撒娇的撅起了小嘴。
“楚蜀黍,场子来了桌客人,点名要我唱歌”
“一场多少钱?”楚斯律垂了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梁考拉。
“这个嘛可不一定”梁考拉一只食指缠上自己的小辫子绕啊绕的,一双眸子也狡黠的转了转,有意拉长了声音。
“或许几百几千,要是把客人唱美了,一高兴给个上万块也说不定呢。”
72、今晚本小姐从里到外都归楚蜀黍使用
“给你十万,你,”楚斯律捏着梁考拉的鼻子,咬牙切齿,“今晚爷承包了。”
她的小心思,又怎么会不懂。
“那怎么行?”奸计得逞之后,梁考拉还得便宜卖乖。
“唱一晚上?我嗓子要累坏的。”
“不用唱歌。”
“那做什么?”梁考拉故作不解的蹙眉。
“暖牀!”楚斯律大言不惭,出口的话和绅士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合,也不管屋子里还有其他兄弟。
“这个嘛”梁考拉摸着下巴做考虑装,“似乎可以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走吧。”楚斯律揽上她的肩膀就要往外走。
“等等!”梁考拉做了个暂停动作,手掌往楚斯律面前一摊。
“拿来!”
“什么?”
“钱啊?不是十万吗?”梁考拉一脸的认真。
楚斯律无奈。
“我没带现金。”
这年头,谁会拎着十万现金来会所。
“支票也行!”梁考拉大有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意思。
“好好好,给你支票。”楚斯律从外套口袋摸出一本支票和笔,放在掌心签了字,扯下一张塞进梁考拉的衣领。
“给你,小财迷!”
梁考拉扯下支票放在面前看了看,确定了上面的数字,才眉开眼笑的说,“好吧,今晚本小姐从里到外都归楚蜀黍使用!”
“好,今晚爷就里里外外的把你研究个透彻。”
两个人说着就像练体育一样一同向门前走去。
牌室里其他三人,除了杨天胜,另外两个只能无语了,能这样在兄弟面前毫不顾忌直白的谈暖牀“生意”价钱的除了这对奇葩也没sei了。
被楚斯律拉着走到门口时,梁考拉忽然又停了脚步,说了句“等等”,然后回过身看着杨天胜。
“这位陌生蜀黍,你还在流血呢,”梁考拉好心的提醒,“是忘了带姨妈巾?我包里有,要不然先借你一个,下次见面再还给我”
说话间真的放下吊在肩上的背包,支在腿上涂着彩色指甲的手伸进去一通乱摸。
梁考拉神色认真,要不是因为她出口的话句句都在骂人,几个男人都要相信她是真的在关心杨天胜了。
“噗哈哈”李建豪和薛景瑞干脆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杨天胜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顾忌梁考拉是楚斯律的女人,相信现在就会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给她几拳。
“小考拉,有么有人说过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哈哈”薛景瑞一边大笑着一边问。
“有,刚才薛蜀黍说的。”梁考拉瞪着水眸,眼神无辜,和一身打扮完全不符。
“好了,小东西,你是想把我兄弟气死吗?”楚斯律无奈,虽然梁考拉有点过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怎么会?”
梁考拉夸张的蹙了眉,“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死,如果三言两语都能气死人,那现在不早就气绝身亡了?”
楚斯律
“小东西,看一会你还有没有力气叽叽喳喳!”楚斯律捏了捏梁考拉的鼻翼,语气宠溺,然后抓着她走出牌室,也没跟杨天胜说一声“抱歉”。
73、早点回房间休息,我的事你不要管!
今晚的事情,虽然他不好说什么,不代表他赞同杨天胜的做法。
看他刚才抓着曾黎要离开的架势也不像在开玩笑。
兄弟的女人,即使再大的仇和怨,也没道理染指。
所以,对梁考拉的纵容,也在变相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走出棋牌室,楚斯律似笑非笑的睨着紧黏着自己的小女人。
“你故意的。”
虽然是疑问句,楚斯律却是肯定的语气,看小女人的态度就知道,分明是想给杨天胜难堪。
“我就是故意的!”梁考拉扬了下巴,也不否认。
“哦?”楚斯律扬了眉,凤眼蕴了笑意,“跟蜀黍说说,我兄弟怎么得罪你了?”
“哼!”梁考拉皱着鼻子哼了一声,“他没得罪我,他得罪了神仙姐姐,刚才我出电梯的时候看见那个墨禽兽又虐待神仙姐姐了!”
梁考拉愤愤不平的说。
曾黎和墨之谦的事情,她听说了一些,当然,是楚斯律挨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说漏了嘴,也是那个时候,梁考拉对曾黎的印象更亲近了些,小时候父亲她和母亲的态度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梁考拉最憎恨不善待自己女人的男人,当然。
也同情那些被男人虐待的受害者。
“你又知道。”
听了梁考拉针对杨天胜的理由,楚斯律有些哭笑不得。
“那当然,我是谁!”
梁考拉得意的挑起一绺辫子甩在脑后,楚斯律蹙了眉,“下次不许化这么浓的妆。”
“好的,楚蜀黍,一会考拉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送到楚蜀黍面前。”梁考拉嬉笑着,楚斯律宠溺的捏了个捏她的鼻翼。
t市的另一边,墨之谦等不及把宾利驶进地下车库,直接停在别墅大门前。
熄了火,推开车门,之身西装的男人绕过车头来到副驾。
曾黎的一只脚刚落在地面,胳膊已经被墨之谦狠狠的钳住。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胳膊上一紧,曾黎痛的发出惊呼,却被墨之谦拖着走向别墅。
微弱的路灯下都看得出,墨之谦的一张俊脸铁青,像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墨之谦步伐大走路又快,曾黎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鞋跟卡在鹅卵石的甬路,脚下一绊身体惯性向前冲去。
好在撞进墨之谦的背上,才没有摔跤。
“啊你慢一点”曾黎再次惊叫出声,被墨之谦拖着前行,很是狼狈。
十几米远的鹅卵石甬道,曾黎一路跌跌撞撞,虽然一直不停的挣扎,墨之谦却是无动于衷。
“之谦,怎么回来”曾慧芸坐在大厅里看电视,看见墨之谦早早地回家,心中喜悦,刚要滑着轮椅过去,可是,看见墨之谦的一张俊脸如罩了寒冰一样,而姐姐曾黎,一直被钳制在手中。
曾慧芸唇角的笑容僵住,滑着轮椅的手也停下。
放软了声音,试探的问。
“之谦,怎么了?”
墨之谦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在玄关停顿了一下,拖鞋都没有换上抓着曾黎走向楼梯。
“之谦!”曾慧芸滑着轮椅跟上去,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被墨之谦无视。
“早点回房间休息,我的事你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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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墨之谦说,曾黎,你真下贱!
曾慧芸滑轮椅的动作再次顿住,蹙了绣眉,一张娃娃脸上受伤明显,黑眸也润了光泽,委屈的看着墨之谦,小声的喃喃,“之谦”
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幽寒的眸子除了寒冷没有过多的情绪。
抬眸,越过曾慧芸看向她身后的房间。
“春丫!送太太回房间休息!”
春丫拉开房门小跑着出来,忙应了一声,把手机收进睡衣的口袋,赶紧按照先生的吩咐,站在曾慧芸身后扶着轮椅,小声的商量。
“太太,我送您回房间吧,”
曾慧芸看着墨之谦拖着曾黎走上楼梯,直至身影在拐角处消失,都没有回应。
不过扶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扣紧。
曾黎被墨之谦拖着一路上了四楼,没有一丝停歇,踩着高跟鞋,走得又快,曾黎一路小跑着有些气喘吁吁。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一脚踢开房门,拖在曾黎大步走进卧室,行至大牀前,有力的手掌用力一甩,曾黎便摔进大牀里。
虽然牀垫很软很弹,整张脸结结实实的跌进去,还是很疼。
曾黎转了头,双手撑在牀上,望着布满阴霾的男人,清冷的眸子泛着刺红。
“墨之谦!你发什么疯!”刚才在会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发脾气!
是他的朋友轻薄自己在先!
“我发疯?”墨之谦咬牙反问,身体下倾,长指钳住曾黎的下巴,薄唇勾起一抹冰冷。
“既然你认为我在发疯现在就疯给你看!”
话毕,不等曾黎有所反应,薄唇压下,直接攫住曾黎的粉唇重重的咬了一下。
嗡的一下,曾黎整个人都蒙了,甚至忘了挣扎。
被迫和墨之谦有过无数次牀笫之欢,每一次,他都是发了狠的啃咬她的脖子,颈窝,甚至胸脯却从来没有吻过她的唇
震惊过后,便是冷嘲。
曾黎清楚,这男人之所以吻她,因为在会所的时候,那个从国外归来对她有敌意的男人咬了她的唇。
“曾黎,你真下贱!”把曾黎的唇里里外外的都清洗了一遍,墨之谦冷嘲出声,长臂撑在曾黎的上方,眉梢和唇角都蕴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嫌弃。
曾黎被啃咬过的唇有些微肿,甚至有一处都流了血。
却一点都不显狼狈,蕴着光泽的唇倒多了几分诱惑。
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轻嘲,曾黎反唇相讥。
“连我这么下贱的女人都睡得下去,你也高档不到哪去!”
墨之谦黑曜的眸眯了眯,眸底的寒意更甚。
忽而,再次压下俊脸,这一次,仍然不给曾黎一点反抗的机会。
再次攫住曾黎的唇,每吮吸一次都会重重的咬上一下,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二人唇齿间溢出。
“既然你喜欢下贱,就让你贱到底”
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落下,曾黎感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是被墨之谦咬的。
“啊”的一声,曾黎惊叫出声,一双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呜呜滚开混蛋”
她的唇,只能雷逸翔吻,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可是发了疯的男人怎么会顾及曾黎的抗议,曾黎反抗的越强烈,墨之谦吻的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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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曾黎,你自找的
“呜呜墨之谦你混蛋,不许”曾黎不停的挣扎,一张脸左右躲闪,小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墨之谦就真的停了下来。
微微撑起身体,凝着曾黎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不许?是不许吻你?”
墨之谦拉长了声音,“是!”一个字,曾黎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墨之谦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里面的情绪因为这个动作而遮掩。
忽而,唇角斜斜的勾起,冷嗤一声,抬手,拍了拍曾黎的脸蛋。
“呵,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回到家里来装贞洁烈女了?”
一句毫不留情的轻嘲,曾黎算是明白了,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只是,气愤中的她没有注意到,墨之谦刚刚说的是“回到家里”。
同样的冷嗤一声,曾黎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墨之谦,刚才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大度吗?”她被那个男人欺负他都装作没看见。
“现在这算什么?跟我算账吗?我不是你的太太,更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干预我的私生活!”
“凭什么?”墨之谦冷嗤一声,黑眸忽然转寒,如罩了寒冰一般,“就凭我是墨之谦,就凭你现在躺在我身下!”
说完,俊脸再次压下,不顾曾黎的反抗,再一次粗鲁霸道的在曾黎的唇上一通啃咬。
“混蛋!”曾黎所有反抗声被怒意冲天的男人吞吃入腹,只能再次抡起拳头。
一拳拳咂下去一点也不客气。
“曾黎,你自找的!”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起身,直接跪坐在曾黎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
擒住曾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扯下领带在曾黎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死结。
“混蛋,你放开我”曾黎用尽全力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