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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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楚斯律这样说,薛景瑞和李健豪都凑过来八卦,只有墨之谦无意识的把玩着打火机,看着某处,微眯着眸像似在想什么。
“大哥,快和兄弟说说,这是又遇到第二春了?”
“去你的,”薛景瑞的话把楚斯律逗笑,吐出口中的烟雾笑着说,“我又没有失恋何来第二春之说?”
“不是,我这是比喻!”薛景瑞笑着解释,头脑简单的男人说话也大条,“快点和我们说说,这一次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千金?是填补一时空缺还是认真的。”
提起梁考拉,楚斯律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靠在椅子里,缓缓的吐出烟雾,脑海里都是梁考拉的影子,唇角透着不自觉的温柔,说,“这个女孩很特别,也很可爱,和我身边的那些女人不同。”
“大哥,哪天把她带过来给咱们兄弟见识见识,让兄弟们开开眼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大哥您像发。春一样”
“老三,你真是欠打了是不?”楚斯律收回目光抓了烟盒丢向对面,薛景瑞用双手接住,继续开玩笑说,“大哥,你怎么还不承认呢,不信你问问健豪,刚才那模样像不像发。春!”
965、登门拜访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不知楚斯律是当了真还是心情好,转眸看向李健豪笑着问,“有吗?”
李健豪像模像样的点头,“大哥,你现在的样子何止是发,春,我看简直是在发骚!”
“啪”的一声,墨之谦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在牌桌上起了身,“你们聊吧,我先回了。”
看着墨之谦走向衣架的背影,楚斯律玩味的吐出口中的烟雾,说,“之谦,既然没动心就放了吧,也折磨了近一年了,再说,人还有一个竹马等着接盘呢。”
墨之谦摘下自己的外套,转身看着楚斯律,肖薄的唇勾了一抹冷意,“有人等着接盘我就该放吗?那么慧云呢,难道她就活该!”
“呼”楚斯律摇头吐出口中的烟雾,没再继续相劝,有些事都是当局者迷,如果没有对曾黎动心,为什么每次参加宴会的时候都带着同去?其实,他大可以像几个兄弟一样,一人之身前往的。
感觉自己的话有些过,墨之谦套上外套淡淡的说,“对不起,大哥,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楚斯律也掐灭了指间的烟也跟着起身,“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
和墨之谦一同走出会所,楚斯律没有回家,而是驾车去了天上人间。
已经快要零点,他的小奶猫也该下班了。
把车泊好走进夜店,向舞台上看了一眼,没看见梁考拉的身影楚斯律直接向吧台走去。
手臂慵懒的搭在吧台上,屈指敲了敲,把调酒师叫了过来,眸光却在为数不多的客人中搜寻,“小考拉呢?怎么没看见?”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次服务说的就是这个名字。
“先生,小考拉早就下班了。”
“下班了?”楚斯律蓦地转回了头,“她没加班?”
“没有,正常演出结束就走了。”
楚斯律
抿唇深深的叹了口气,修长的指伸进风衣的口袋摸出了皮夹,抽出一张大钞拍在吧台上转身离开。
梁考拉的住处他知道,曾经悄悄的跟踪过一次。
本来打算回别墅,可是不知不觉的已经驾车来到梁考拉出租屋楼下。
降下车窗,抬头看着上次亮灯的那户窗,紧闭着窗帘内已经熄了灯。
其实很想上去,把小奶猫捉出来,像昨天晚上一样抱在怀里入睡,可是时间太晚,总不能贸然的去打扰她的家人,又对着那扇窗看了一会,楚斯律才驾车离开。
昨天晚上下班早,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梁考拉已经差不多睡饱。
睡得好精神也好,梁考拉先去卫浴方便,洗漱,然后走进阳台给自己煮了泡面。
烧水的时候来到小冰箱前面,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枚鸡蛋,趁着水温刚好,把蛋壳敲破煮了荷包蛋,一枚鸡蛋刚打进温水中,客厅里传来了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声音,却很有规律。
一门心思忙着做早餐,顾不得想这个时间会是哪位客人上门,把蛋壳扔进垃圾桶里,梁考拉小跑着过来开门,“来了,来了,”
拧开门锁拉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外的男人,梁考拉怔怔的掌着小嘴忘了反应。
966、你怎么比流浪猫还可怜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楚斯律问,眉眼都透着柔和,两手拎了不少的礼盒,第一次登门拜访,楚斯律穿着一身正装,毛绒的风衣里面是一套暗色的西装,打了领带,短发整齐的背到后面。
“蜀黍,你怎么来了呀?”梁考拉仰着小脸看着那风姿绰约的男人,依然站门口没有让开。
“蜀黍的胳膊都酸了,难道你打算让蜀黍一直站在这里说话?”
贸然的登门,以为梁考拉是担心被父母责怪,所以楚斯律故意的提了一些声音。
“哦,请进。”
梁考拉脸上没有因为再见楚斯律而显得惊喜,相反的,一直抿着唇,抓着把手站在门侧给楚斯律让开一条路。
踏进玄关,楚斯没有继续,似在等梁考拉给他拿拖鞋。
“哦,穿鞋进来吧,家里没有多余的脱鞋。”
看了眼里面陈旧的不能再旧的地砖,楚斯律也没客气,直接穿着皮鞋进入,把手中的礼盒放在不大的玻璃茶几上,疑惑的问,“叔叔和阿姨呢?”
把房门关上,梁考拉缓缓的走了回来,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听说家里没有别人,楚斯律也不再客气,拎着裤管不请自入的坐在小沙发里,好奇的问“你一人来t市闯荡?”
梁考拉摇头,鼓起腮帮子,说,“我一直住在t市。”
“那你的家人呢?”楚斯律更加疑惑,“他们同意你一人住在外面?”
提起家人,梁考拉的神情明显的失落,喃喃的说,“我爸妈去世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
楚斯律
他一直以为她的家境不是太好,却不想
“你一直一个人过活?什么时候开始的?”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梁考拉双手无意识的抓着睡衣的衣襟,说,“去年,”说完鼓着小脸看着楚斯律,没有浓厚粉底下遮掩,一张小脸看起来显得很小,像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可是一一小小年纪的她却要早早的步入社会养活自己。
楚斯律伸了手臂,抓了梁考拉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环顾了一下所处的环境,问,“这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房子?”
梁考拉摇头,“不是,租的。”
胸口忽然有些窒息,楚斯律却佯装笑得轻松的刮了梁考拉的鼻子,“小东西,你怎么比流浪猫还可怜。”
梁考拉本能的向后躲了躲,避开楚斯律的手指,跳跃性很大的问,“蜀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这个嘛”楚斯律拉长了语气,总不能说他在后面悄悄的跟踪过,所以风趣的说,“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住这里。”
“骗人!”梁考拉笑着撇了嘴,“一定是你偷偷的跟踪过我。”
“怎么会?”楚斯律怎么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么ow的事,扬了俊眉否认,梁考拉却是满脸嫌弃,说,“蜀黍,你就别不承认了,我知道我天香国色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被人偷偷的跟踪也是正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东西,这么自信!”捏了捏梁考拉的下巴,楚斯律哭笑不得的说,梁考拉很是臭屁的撩了一下披散着的长发,“当然,这是事实。”
967、蜀黍会养你
楚斯律的长臂圈在梁考拉的腰上,微一用力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长指拂开挡在她脸颊上的长发别在而后,认真的问,“告诉蜀黍,你叫什么名字?”
咬了下唇,看着楚斯律专注的俊脸,梁考拉似在犹豫。
“乖,告诉蜀黍,蜀黍想知道。”
见梁考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楚斯律只好摸出自己的皮夹把身份证取出来给梁考拉看。
“这个是蜀黍的身份证,还有这个,是蜀黍的名片。”
梁考拉只接过了楚斯律的身份证,手指轻轻的从印着名字的位置扫过,弯了唇自言自语,“楚斯律,蜀黍,你的名字可真好听。”
看着怀中的小东西可爱的模样,楚斯律继续问,“宝贝,告诉蜀黍,你叫什么?”
“拉拉,妈妈在的时间一直这样叫我,”梁考拉对上楚斯律的视线,“大名叫梁考拉。”
楚斯律
扁嘴蹙眉,夸张的模样大有不怎么相信的意思,梁考拉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走到衣架前面打开双肩包从里面翻出皮夹,然后把自己的身份证给楚斯律看。
看着身份证上的名字,楚斯律笑,“拉拉,你小的时候一定很可爱,要不然父母怎么会给你取这么可爱的名字。”
“或许吧,”提起母亲,梁考拉的脸上难掩伤怀,在楚斯律的旁边坐下,对着前方叹息了一声。
刚坐下来紧接着就“啊”了一声,然后趿着拖鞋向阳台冲去。
楚斯律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阳台上,梁考拉的背影都透着懊恼。
“吭吭我的荷包蛋”都焦掉了,都怪帅蜀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做早餐的时候过来。
“怎么了?”楚斯律也来到阳台,梁考拉端起奶锅扁着小嘴给他看,“光顾着和你聊天,都烧焦了。”
“烧焦就不吃了,蜀黍带你出去吃早餐。”楚斯律接过糊掉的奶锅放在不大的流理台上,同时长臂越过梁考拉关掉了电磁炉。
“不用了,要上班了。”
梁考拉转回去把糊掉的荷包蛋倒掉,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清洗。
“上班?你白天在哪家公司工作?”楚斯律蹙了眉,刚才看见身份证上面的生日刚过十八周岁,这个年纪正常的情况下应该还在上学,大学没毕业应该很难找到工作。
“我这种学历哪会进得去公司,”梁考拉自嘲的说,拿着铁丝球擦着奶锅。
“那你做什么工作?”
楚斯律眉峰蹙的更深,无法想象面前这个女孩,这么小的年纪就步入社会要微为生活打拼。
“发传单,不需要学历。”梁考拉把清洗干净的奶锅放在流理台上,转了身说,“蜀黍,不是我赶人,我要迟到了,所以”
“所以怎样?”
楚斯律展臂圈了梁考拉的腰,似笑非笑的说。
梁考拉抿了抿唇,“如果不嫌弃的话,下次再来家里做客吧。”
呼
楚斯律吐了口气,捏了捏梁考拉的鼻翼,“拉拉,有蜀黍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辛苦了!”
“为什么?”梁考拉疑惑的蹙了眉,楚斯律的大掌裹了她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因为蜀黍会养你。”
968、想继续套路
“蜀黍,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养我呀?”梁考拉扁了嘴,眸子里都透着狡黠。
“嗯?不是我什么人?”楚斯律佯装不高兴的蹙了眉,“那天晚上我们算什么?”
“那天晚上吗?”梁考拉挑了眉反问,眸子里闪烁的狡黠更甚,“当然是我出钱叫了鸭唔”
梁考拉的话还没说完变被楚斯律给堵住,薄唇压下,把她故意气他的话通通的封在口腔,一手扣着梁考拉的后脑一手托着她的被,颀长挺拔的身体压下,梁考拉本能的只能向后仰去。
“拉拉身体好软”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在相贴的唇齿间溢出,楚斯律的唇沿着梁考拉的下巴向下游弋,落在她的脖颈,温柔的吮吻。
“嗯蜀黍别这样”梁考拉觉得,如果没有腰上那只手臂拦着她怕是会摔跤,腰像折了一般,又酸又痛,胸前也被他压的密不透风。
“拉拉”一声呢喃在胸口处传来,男人灵活的舌已经把梁考拉睡衣的扣子挑开,细细吮吻间温柔又呵护,托在后背上的大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揉着。
“蜀黍想疼你”
梁考拉
紧紧抓着楚斯律肩膀埋怨了句,“坏蜀黍。”
“怎么了?”楚斯律把梁考拉放开,同时也把她托扶了起来,蕴笑的眸子里像染了墨一样,说话的时候压低的声音都明显的微哑。
梁考拉哀怨的瞪着那男人,一张小嘴不满的撅起,“明明就是要打炮,还说什么疼我”
楚斯律
第一次听这两个字从一个女孩的口中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梁考拉,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下说,“拉拉,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怎样才算可爱?满足你吗?”梁考拉脸上的不满更甚,楚斯律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说,“虽然蜀黍很想,可是如果拉拉拒绝的话蜀黍不会强迫,”
三十岁的男人,以为自己这样说梁考拉就不会忍心拒绝自己,本来想继续套路,却不想梁考拉主动的缠了他的脖颈,狡黠的笑着说,“蜀黍,其实拉拉也想,不过”
“不过什么?”看着梁考拉眸子里的狡黠楚斯律有一张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