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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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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之谦,你打我”
    毫无血色的唇轻轻阖动间,是她的控诉。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不该怜惜。”
    墨之谦轻启的薄唇,吐出的字,比他的俊脸更无情。
    。

9、从未碰过女人的他,居然碰了她这个不干净的女人
   
    墨之谦觉得,他人生中的好几个禁忌都在这个恶毒的女人身上破了例。
    从来未碰过女人的他,居然碰了她这个不干净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
    从未出手打过女人的他,在她面前,算上知晓她怀孕,当时一怒之下错手把她甩在茶几上,这已经是第二次
    虽然不是他所愿,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
    黑曜的眸子,有些复杂。
    看着病牀上满眼控诉的女人,墨之谦缓缓的放下了大手,掌心有些刺痛,如他此时的心脏,竟然有一股抽痛的感觉。
    修长的指放在胸口的位置,不自觉抓住了白色的衬衫,墨之谦站在病牀前,神思有些游离。
    曾慧芸适时的滑动椅轮行至墨之谦身旁,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襟,仰着小脸。
    “之谦,你刚才太过分了,即使姐姐有错误,你也不该打她的。”
    墨之谦缓缓的转头,看向曾慧芸的小脸有些恍惚。
    视线中,一脸清高的女人,捂着脸,控诉的神情带着憎恨。
    “之谦,你怎么了?”见墨之谦没理自己,曾慧芸又摇了摇他的胳膊,墨之谦这才回过神来,游离的俊脸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清。
    垂眸看了眼仰着小脸的女人,换做之前,只要曾慧芸柔着声的和他讲话,墨之谦一定会蹲下身子,让她和自己平视,而不是仰视。
    可是现在,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面前的曾慧芸,没有回应,折身走去沙发,又捡起笔电继续埋头工作。
    曾慧芸滑动椅轮,视线随男人而动,心中有股说不清的情绪。
    又转回来,看着病牀上依旧捂着脸紧紧抿着唇的姐姐,笑了笑,开口劝到。
    “姐,你别怪之谦,刚刚你也是过分了,明知道之谦在气头上你还激怒他,现在,不仅你挨了巴掌,之谦也落了个打女人的罪名。”
    曾黎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亲妹妹,她总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墨之谦对自己发火。
    而她,又总是在她被墨之谦惩罚之后的第一时间来充当好人。
    曾黎知道,对于墨之谦偶尔会睡在自己牀上的事,曾慧芸嫉妒的要命,可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妹妹伤到的是脊椎,医生说只是无法正常直立行走,并不影响其他,可是
    为什么墨之谦要找自己发泄,而不和妹妹圆房,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泄恨吗?
    不是说相爱之深的人都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像她和雷逸翔一样,从小青梅竹马,后来自然而然了就走在了一起
    见曾黎落在自己脸上的眸光有些失神,曾慧芸又开口唤了一声,“姐,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曾黎回神,淡淡瞥了眼极为“关心”自己的妹妹,神情也同样淡淡的,“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说完,就阖了眼。
    “小黎,身体好些了吗?”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人还没进来,关心的声音先传进来。
    是母亲,欧亚兰,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忙的来看望女儿。
    ,

10、同样的女儿,却是两种不同的对待
   
    “妈,您忙完了,”曾慧芸滑动椅轮过来,“嗯,刚下手术台。”
    欧亚兰应了一声,刚过五十的女人,神情和声音都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恬淡。
    沙发里埋头工作的男人,也站起身,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欧亚兰淡淡也点了点头,推着轮椅走去病牀前。
    “妈”曾黎睁了眼眸,侧躺在病牀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挨了巴掌的那侧枕在软枕上,担心母亲看到指痕会心疼,不过一开口,声音却难掩委屈。
    自小到大,父母都没体罚过她,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雷逸翔更是对她宝贝的很,哪受过这种委屈。
    欧亚兰侧身在病牀前坐下,穿着医院里里白大褂,伸手握了女儿的手,声音温柔。
    “小黎,来医院做手术怎么也不跟妈说一声,一个人多危险,要是真摔坏了哪里看你不后悔一辈子。”
    欧亚兰戳了女儿的额头,虽然是责怪的话,言语间却满是宠,溺。
    曾黎更委屈了,从从小到大,就跟母亲最亲。
    反握着母亲的手,噘了嘴,“妈,我不是怕您没时间嘛。”
    多成熟的女人,到了父母面前,都是还未长大的孩子。
    “妈就是再忙,连陪自己女儿做个小手术的时间都没有了?”欧亚兰佯装不悦的瞪着女儿。
    曾黎笑了笑,“您都说了是小手术,我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差。”
    “你呀!”欧亚兰又戳了女儿的额角,言语间宠,溺无限,然后一转脸看着轮椅上被忽视的小女儿,瞬间就肃了神情。
    “慧芸,你说你这个当妹妹的,怎么照顾姐姐的?之谦他工作忙,没时间,难道你也忙工作?”
    同为女儿,可是欧亚兰对待的差别却这么明显。
    言语间不仅是对小女儿的指责,实质更是在指责坐在沙发里继续埋头工作的男人。
    自己的女人做人流,作为男人,却不陪在身边,以什么工作忙为借口,就是再忙,难道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吗?
    明显的就是不想理!
    欧亚兰是传统又贤惠的女人,对于自己这个姑爷,她无法开口指责,只能把满心的不高兴发泄在女儿身上。
    “妈!”曾慧芸扁了嘴,然后低头看了眼盖着毛毯的腿,抬头,神情委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陪姐姐来医院。”
    “姐姐做手术没法来医院,现在就能来啦!”欧亚兰的语气没有因为小女儿的控诉而转好,反而更严厉几分。
    “妈”曾慧芸低低的唤了一声,然后垂了头,长长的睫毛颤呀颤的,明显的委屈。
    呼!
    埋首在沙发里工作的男人再也听不下去。
    同样的女儿,母亲却两种对待,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喜欢女人的母亲,他一定会把他赶出病房。
    把笔电往旁边一放,动作有点大,是他的不满。
    起身,在所有人目光看过来时,对着欧亚兰微微的颔了首,“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迈开长腿走向病房外走去。

11、这个男人连虐,待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到
   
    墨之谦的身影消失在病牀门外,曾慧芸才收回视线。
    心中有点失落,为墨之谦对待自己母亲的态度。
    每次见了面都是这样,最多就是叫一声人,要么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从来不会像别的男人见了岳父母那般热情。
    结婚这么久,都没听他叫过一次爸妈,还是以叔叔阿姨称呼,要不是清楚他的性情寡淡,曾慧芸真的会怀疑他不喜自己的父母。
    “小黎,身体是自己的,别人不在乎自己也要爱惜,别为了和人置气,最后吃亏的是自己。”
    欧亚兰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我知道,妈,”曾黎拉着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顺势依偎在母亲的肩上,神情低落,“这世界只有您对我最好了。”
    还有一个对她最好的男人,被她抛弃了。
    “傻孩子,”欧亚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女儿柔顺的长发,笑着说,“你是我闺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妈,你怎么这么偏心?”
    轮椅上的曾慧芸不高兴了,撅着嘴埋怨。
    欧亚兰转眸瞪着她嗔道,“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之谦至于这么狠你姐吗?”
    被母亲责怪,曾慧芸不情愿的垂了头,小声的嘟囔着,“要不是姐把我害成这样,之谦也不会这样对她。”
    曾慧芸的埋怨不但没得到母亲的同情,反而还挨了一通严厉的训斥。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当初你姐也不是有意,之谦这样对待她你也不知道拦着点。”
    大女儿在女婿家里受的苦,虽然不说,可是她这个当妈的都看在眼里。
    虽然曾黎一直侧躺在病牀上,不敢动,但是刚刚蹭着她的手的时候,欧亚兰还是看见了她脸上有红色的类似指痕的痕迹。
    不用问,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只是,她刚才太粗心,没能及时发现,要不然非得和女婿说辞一番。
    母亲这样袒护姐姐,曾慧芸心中的不甘更甚,抬眸看着母亲,问。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拦?”
    行动不便,要一靠轮椅才能行动。
    “你”
    “妈,您别说慧芸了,她说的对,我今天的下场,全是自己造成的,愿不得别人。”
    曾黎淡淡的开口,垂了眸子,自己现在已经陷入这样的处境,不想自己的亲人再因为自己而闹出不愉快。
    “你呀,”欧亚兰也没再继续训斥小女儿,再次转了头,拍着大女儿的手,略显无奈。
    “就知道为别人着想,妈知道,为了这个家,你牺牲了很多。”
    “妈,您别这样说,我自愿的。”曾黎笑着安慰母亲。
    不是她自己犯贱,喜欢留在妹妹的家里承受妹夫的虐,待而是那个男人说,“曾黎,如果你敢离开,明天曾氏企业破产的消息就会登上头条。”
    曾黎知道,那个男人说到就会做到,不是威胁恐吓连这么bt的是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已经害得妹妹瘫痪,不能再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了自家的公司。

12、亲家小姐,请别让我难做
   
    欧亚兰又坐了一会,就回去工作了。
    吸烟回来后的男人,没做一丝停留,也带着曾慧芸离开。
    把曾黎一人留在医院,没有请护工。
    晚上,母亲欧亚兰提着家里保姆煲的鸡汤送过来,看见病房里只有女儿一人,就要留下,被曾黎给劝了回去。
    虽然她失血过多,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但总不至于不能自理。
    母亲每天都有几台手术,她不忍母亲为她再添劳累。
    欧亚兰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曾黎一人,躺在病牀上,对着前方出神。
    夜,已深,她却没有一点困意,或许是昨天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缘故。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最适合想念。
    曾黎想起了巴黎,那个浪漫之都。
    曾经无数个春夏秋冬,她和雷逸翔手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
    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右脸,被墨之谦打过的位置。
    指痕已经褪去,可是曾黎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
    疼的心都在跟着抽痛。
    雷逸翔不会打她,连大声的吼一句都舍不得。
    温润如玉的男人,性情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的让人总是想依赖。
    哪像墨之谦这个禽,兽,表里不一,表面的君子,关上门就化了原形,比禽,兽还不如!
    “逸翔,你还好吗”
    曾黎忍不住喃喃出声,从小就很独立的她,被送去异国他乡都没哭过,可是此刻,竟忍不住落了泪。
    不知不觉间,她跟墨之谦已经纠缠快要一年。
    虽然之前墨之谦没有对她动过武力,可是,在牀上施暴比这不知要严重多少倍。
    有时候曾黎总是在想,被如此对待,她居然还在顽强的活着,是真的担心家族受连累还是本身她就是受虐体质?
    被墨之谦第一次占有的时候,她绝望过,更想到了死,吃饭的时候拿着餐刀看的出神。
    墨之谦像似看出她的想法,冷冷的威胁,曾黎,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整个曾家陪葬。
    那时,她麻木的看着墨之谦,“包括慧芸吗?”
    墨之谦说,“慧芸现在是我的妻子,不是曾家人。”
    从那天起,曾黎更加了解了这个男人的冷情。
    都说爱屋及乌,可是在墨之谦眼中,慧芸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属于曾家,只属于他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母亲欧亚兰来医院上班时又给大女儿带了补养身体的鲫鱼汤和红豆水,把保温桶放在病房就匆匆离开。
    心脑专科主任医师,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手术。
    这一天,曾黎的病房很安静,除了进进出出的医护,就只有她一人静静的躺在病牀上。
    墨之谦一整天都没来医院看望。
    想起昨天母亲毫不隐晦的指责,曾黎忍不住冷笑。
    一定是那男人因为母亲责怪慧芸,生了气,所以才不肯路面。
    墨之谦不来医院,曾黎也乐得,不过,心里也清楚,这一篇不会这么容易翻过,这笔账一定会算在自己头上。
    因为自己,害得他的宝贝女人受委屈,她这个罪魁祸首又怎么能好过呢。
    这是多少次教训得来的经验。
    接连两天,都是曾黎一个人住在医院。
    母亲欧亚兰休息的时候,就会来病房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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