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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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都是曾黎一个人住在医院。
母亲欧亚兰休息的时候,就会来病房看她。
第四天,曾黎出院了,是墨之谦的助理张好来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又驾车送她回家。
看着车窗外不停后退的风景,曾黎对前面驾车的张好说,“张助理,麻烦停车,我想下去走走。”
张好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面露难色。
“亲家小姐,总裁吩咐过,让我亲自送您回去看着您进了家门才能离开,请您别让我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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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曾黎和墨之谦的性格太像,不适合(母亲节快乐)
听闻张好也叫自己“亲家小姐”,曾黎心里有些不舒服。
无论她和墨之谦的关系如何,可是对外,她都是墨之谦“明媒正娶”的太太。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bt的令人发指,姐妹二人伺一夫,墨之谦身边的人也都清楚。
但是表面上,他们都会礼貌的叫自己一声“弟妹”,或者“嫂子”。
可是现在,张助理居然称她“亲家小姐”。
在家里,保姆这样称呼也就算了,现在从张助理口中唤出,曾黎总觉得这声称呼仿佛在提醒她什么,甚至还在有意的嘲讽。
曾黎不悦的绷紧小脸,本就是个清冷性子的女人,一旦肃起神情,连声音也是冰冷了许多。
“我就是想自己走走,又不会跑掉,张助理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张好透过后视镜看过来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
因为自己刚才的称呼。
虽然自家总裁喜欢的是她的妹妹,不过,在外面,总裁一直称她为自己的太太。
刚才他这样称呼,也是替正牌太太曾慧芸抱不平,总裁婚礼那天他一直在现场,要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正牌夫人哪会坐在轮椅上,让她在外面呼风唤雨。
“怎么?这点小事就让张助理这么为难了?堂堂上市公司的助理,连做这点小事都为难,我可真怀疑张助理平时的办事能力。”
见张好没反应,曾黎忍不住冷声讽刺。
“不是,亲家小姐”
张好透过后视镜瞥向后面坐着的曾黎,想要解释,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黎打断。
“嗯?”
一个微扬的单音节,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警醒意味明显,同时绣眉也跟着一扬,无声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张好舔了舔唇,面露尴尬,语气也尊敬了许多。
“对不起,夫人,您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在外面吹风。”
“这是你们总裁的意思?”
曾黎再次扬眉,透过后视镜看向前面驾车的张好,她可不认为墨之谦会这么关心自己。
“不是,”张好往后视镜中瞥了一眼,神情有点不自然。
“是我的意思。”
总裁吩咐他把夫人送回家,如果半路夫人就下了车回公司之后他没法复命。
曾黎又透过后视镜淡淡的瞥了一眼,没再继续坚持,裹了裹肩上的披肩,转脸看向车窗外。
张好暗暗舒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他感觉后面这女人真不适合他们家总裁,两个人性格太像,清冷的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还是慧芸小姐好,性情温柔善良,刚好和他们家总裁互补。
中午的时候,看着面前摆着的各色补养的汤汤水水,曾黎忍不住勾了唇角冷嗤。
这是墨之谦吩咐家里保姆为她准备的?
难道是因为呼了她一巴掌,良心发现?
呵,她可不认为这个冷酷的男人还有良心,即使有的话也是保留给妹妹曾慧芸的。
把面前的汤碗推开,曾黎才不接受一个没了心的男人的歉意。
“拿去倒掉吧,我不喜欢。”
“姐!你怎么这样!”主位上,坐着轮椅的曾慧芸不赞成的皱了眉。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只要墨之谦不在家用餐的时候,曾慧芸就会坐在主位上,仿佛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大家,她才是家里的女主人。
14、怎么之谦不在家我都吩咐不了你们了
“我好心好意吩咐厨房煲了滋补的汤,你不喝就算了,还要倒掉,你知不知道,之谦一个人在外面赚钱也很辛苦的!”
曾慧芸面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分刻薄,和平日里在墨之谦面前的那个温柔恬静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曾黎抱了胳膊冷嘲的勾起唇角,看吧,这就是自己的妹妹,在墨之谦面前,说话向来都是温声细语,哪会像现在这样大吼大叫。
绣眉微挑,曾黎冷笑的时候自身那种清高的感觉更甚。
“如果觉得多养我一个人浪费,就去墨之谦面前多吹吹耳边风,让他把我赶出去,既省了粮食,又省的碍你的眼。”
曾慧芸脸色微变,因曾黎的那句“多吹吹耳边风”。
虽然墨之谦心里一直爱着她,也宠着她,可是自从新婚后她被送去医院急救,就再也没有和她同牀过
而这,也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梗。
墨之谦爱她,却要和她的姐姐夜夜笙箫,细想起来,是多么讽刺。
曾慧芸对曾黎的恨,从不是因为她错手把自己推下楼梯,更是因为她替代自己和墨之谦行夫妻之实。
每每想到这个,曾慧芸都恨不得让面前的女人马上消失。
可是母亲却
“呵,”粉润的唇轻轻一扯,曾慧芸也同样的冷笑出声,粉唇阖动间多了几分狠毒。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姐,你以为,你还有坐在这里的机会!”
这已经不是曾慧芸第一次这样警告。
曾黎敛了神情,妩媚的眸微微眯起,似在思考什么。
“慧芸,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曾慧芸冷笑,粉润的唇角也徒增了几分曾黎看不懂的情绪。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没有坐在这里的机会?”
曾慧芸挑了眉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完,不等曾黎继续说什么,一滑椅轮,对厨房里的阿姨吩咐。
“把所有的汤倒掉,姐姐不喜欢。”
阿姨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过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太太。”
然后绕到曾黎面前,悄悄瞥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餐桌上的红枣乌骨鸡汤回了厨房。
“刘姨,以后不用每天特意煲汤了,姐姐不喜欢,和我们吃一样的食材就好。”
曾慧芸忽然心情大好,拿起碗筷对着又过来收拾汤碗的阿姨说。
刘阿姨端汤碗的动作一顿,为难的开口,“太太,先生说”
曾慧芸立刻变了脸色,一张小脸温柔不复,而是咄咄逼人的冷肃。
“怎么,之谦不在家,难道我都吩咐不了你们了!”
刘阿姨再次悄悄瞥了曾黎一眼,才勉强笑了笑说。
“太太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拿着太太发的工资,怎么会不听太太的吩咐呢。”
“知道就好。”曾慧芸得意的冷哼一声,这才满意。
曾黎埋头吃着食物,虽没表现出什么,不过心底还是忍不住冷嗤。
她的妹妹一直如此,墨之谦不在的时候就在家里对保姆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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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破坏了别人的幸福,也赔上自己的一生
墨之谦下班回来的时候,曾黎正靠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变换着频道。
曾慧芸滑着轮椅热情的迎过去,“回来了。”
“嗯,”墨之谦应了一声,把手中的公事包交给她,刚毅的线条有所松动。
曾慧芸把公事包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滑着轮椅送去茶几那里,然后又折了回来,伸手准备帮男人褪下身上的风衣,完全一副贤妻的模样。
“我自己来。”墨之谦换上拖鞋,推着她走进大厅。
曾黎依然对着电视机不停的变换着频道,一手紧紧拉着披肩,对下班回家的男人不理不睬,仿佛大厅里没有另外的存在。
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冷清的俊脸没什么情绪。
“之谦,我都好久没有回娘家了,这个周末想回去看看爸妈”曾慧芸转了头,抬手抓住墨之谦扶着轮椅的大手,仰着小脸,柔声的请求。
“好,”一个字,墨之谦俊脸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关掉电视,曾黎起身就要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不想看二人的甜蜜互动,感觉自己就像强行介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破坏了别人的幸福,也陪上了自己的一生。
起身,裹了裹披肩,刚走到楼梯下,饭厅里刘姨已经忙着往餐桌上摆放碗筷。
曾黎便转了方向,走到餐桌前坐下。
食不言寝不语永远是别人家的家训,因为在这个家里,用餐的时候,永远都是最热闹的时候。
曾慧芸积极主动的帮主位上的男人布菜,每一道都要放进墨之谦面前的骨碟里一些,而后者似乎也很享受,不管是什么样的菜色,只要曾慧芸放进去,他都会通通照收。
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见厨房里久久的没有动静,墨之谦挺了筷子,回头对着里面唤了一声。
“刘姨。”
“唉,来了来了。”刘姨一边答应着小跑着出来。
“先生,什么事?”
“晚餐就这些?”墨之谦黑曜的眸一扫面前的餐桌。
刘姨也往餐桌上看了一眼,“哦,是的,先生,按太太的吩咐,菜都上齐了。”
看着一桌子的素菜,墨之谦俊眉蹙起,这男人不笑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刘姨候在一旁,忍不住抿了抿唇,等待训话。
其实,一桌子都是素食是太太的吩咐,她一个做保姆的哪有权利主导主人家的饮食。
墨之谦左手边的曾黎,拿着碗筷慢条斯理的吃着食物,虽然今天刚出院,身体还虚弱的很,却也没有因为这一桌子没营养的晚餐而挑剔。
仿佛清楚墨之谦因为什么不悦,曾慧芸放下碗筷,看着主位上的男人,笑着说。
“之谦,是我叫刘姨做得清淡些,姐刚出院,不适合油腻,中午你吩咐煲的汤姐姐不喜欢,最后都倒掉了。”
看着曾慧芸,墨之谦黑曜的眸里没什么异样,似乎又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快的曾慧芸还没捕捉到就消失。
又淡淡的睐了眼一直吃相优雅的女人,墨之谦拿起碗筷。
“没事了。”
刘姨转身回了厨房,去吃自己的晚饭,是早上先生吩咐她煲的海参汤,中午的时候太太吩咐倒掉,她没舍得,偷偷的藏了起来,留着晚上自己吃。
16、曾黎心中的疑团
晚饭过后,曾黎回去自己的房间。
不想在客厅里当惹人厌的电灯泡。
曾黎不知道墨之谦是有意还是习惯,别人在家里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书房里,可是这男人,每次都是抱着笔电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而妹妹曾慧芸,就亲昵的依偎在他的肩上,时不时的叉了块水果喂到他的口中。
曾黎承认,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不止是因为不想做电灯泡。
更多的是,这样的画面会勾起她的回忆,忆起巴黎的那段美好时光。
每次雷逸翔工作的时候,她也会陪在身旁,也会如此的依赖
别墅的最顶层,四层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曾黎侧躺在牀,枕着自己的双手,对着前方出神。
还记得妹妹大婚那天,送走宾客后的她本想跟去医院看望,母亲却说,新婚第一天婚房空着不吉利。
她便只好来到本属于妹妹新房的这栋别墅,代妹守在新房里,承受着自责和等待的煎熬。
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别墅里的保姆也都回去各自的房间休息,她还是等在大厅里,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着别墅大门的方向。
有光束闪动,离别墅越来越近,是轿车向别墅驶来。
曾黎激动的起身,单手抓着沙发的扶手,紧紧的。
别墅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身白色新郎礼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前。
白色的新郎礼服不复之前的整洁,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衣襟,裤管上也都染了明显的血痕,早上领口处打着的红色领结亦已不见。
本要开口打听妹妹的情况的曾黎,被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震到,扶着沙发扶手,怔怔的站在原地,想要出口的话也生生卡在喉咙。
墨之谦只顿了顿便大步向曾黎走来,在曾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抓着胳膊拖去了楼上。
任她怎样挣扎拍打,墨之谦一言不发,直到把她拖进房间,一身戾气的男人才开了口。
把她狠狠的甩在牀上,墨之谦说。
“慧芸一天没醒来,你就一天不许离开。”
说完,嘭的关上房门,当曾黎从牀上爬起,扑到房门前,外面,已经上了锁,任她怎样的拍打呼唤着,“开门啊”,都无济于事。
那天起,曾黎被软禁了,说起来也些好笑,在这个法制健全的年代,她居然真的被软禁了
本来是被迫的,却不想,最后却成了她“心甘情愿”。
回忆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