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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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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些道理他们都明白,却是无能为力。
    曾黎挽了母亲的胳膊,母女两个一同走进卧室。
    “小黎,刮宫伤身体,平时自己多注意一些,没事多在牀上躺着,少走动,怎么说也是做月子,你看你,大风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
    欧亚兰把手中的托盘放在落地窗前的小圆桌上,忍不住责备。
    “知道了,妈。”曾黎笑着缠上母亲的脖子。
    “好了,挺大个人,还撒娇,也不怕人笑话。”欧亚兰虽然这样说着,面上却是疼爱的神情。
    “妈给你熬了红枣汤,趁热喝了,补血。”
    “谢谢妈。”曾黎笑着在母亲脸上亲了一下。
    “这孩子。”欧亚兰无奈的摇头。

21、每次看着之谦去她的房间,我都恨不得杀了她!(二更)
   
    过午饭之后,曾国梁摆好了棋盘,邀请墨之谦陪自己杀一盘。
    两个男人,坐在对面,黄花梨的棋盘就摆在茶几的正中央。
    不知为何,曾黎总觉得父亲不太喜欢她,就好像现在,她和妹妹都在家里,父亲却对妹妹招了招手,“来,慧芸,坐到爸身边来,帮爸爸支支招。”
    曾慧芸把轮椅划过去,明明不太懂得棋局,却一直在旁做军师,在她的指导下,父亲输了却只是无奈的摇头笑着说,“你呀,一定是故意让我输给之谦的。”
    曾慧芸吐了吐舌不满的反驳,“谁让你让我帮你的,明知道我不太懂。”
    父亲却也不再说什么,又摆好了棋局,准备再下一盘。
    曾黎敢说,如果是她在旁支招,父亲输了棋局的话,一定会不高兴。
    曾经,她就见过父亲和一个世伯因为棋局,争得面红耳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度。
    母亲在厨房又不知和保姆在忙活着什么,曾黎起了身,又回去楼上自己的房间。
    曾慧芸看着父亲和自己的男人下了一盘棋,无聊的掩唇打了个哈欠,说,“你们下棋吧,我去看看妈在做什么。”
    说完,滑着轮椅去了厨房。
    欧亚兰正在厨房吩咐准备晚上的食材,看见女儿进来,笑着责怪了句,“厨房这么挤,你跑进来凑什么热闹。”
    说着拿起毛巾擦了手,推着曾慧芸走出厨房。
    一楼最里间的一间房,本来是堆放杂物的房间,自从曾慧芸坐上轮椅之后,这间房就腾出来作为她的临时卧室。
    欧亚兰推着女儿走进房间,曾慧芸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妈,还要等多久,我快要受不了了!”
    欧亚兰转身关上房门,脸上哪还有之前的和蔼慈祥,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和算计。
    “急什么,现在还不是最佳时间。”
    “妈”曾慧芸再次唤了一声,转过轮椅抓住母亲的胳膊,刻意压低了声音,却难掩里面的不甘和凄楚。
    “你知道吗,之谦每次去她的房间,我都嫉妒的要命,恨不得用刀子杀了她,或者在她的食物里放上毒药,让她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曾慧芸的神情由憎恨变得狰狞,一双眸子喷射着恶毒的火焰。
    昨天晚上,她刻意的挑逗,可是墨之谦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曾经,墨之谦只是亲亲抱抱她都会有欲一望,要不是有曾黎那个贱人帮他解决,他又怎么会对自己无动于衷!
    所以,她恨不得曾黎马上消失在自己面前,马上!
    “胡说什么!”欧亚兰肃了神情冷冷的斥了一句,“她要是出事了,你怎么办!”
    “妈,可是我不想再等了。”曾慧芸神情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去找自己的姐姐解决需求,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最残忍的事。
    “不想也得等!”欧亚兰严声打断曾慧芸的哭诉,“二十几年都等了,还差这两三年?小不忍则乱大谋,要不是因为你现在的状况你以为她会乖乖的留在国内?”
    母亲说的这些道理,曾慧芸自是懂得,可是一一
    “妈,我很痛苦”
    “痛苦也得忍着,和生命比起来,痛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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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欧亚兰笑着解释,慧芸不重,我抱得动
   
    安抚好女儿,欧亚兰走出房间来到茶几前,弯身拿起茶壶笑着说,“我再从新帮你们泡壶茶。”
    “慧芸呢?”曾国梁向前拱了卒子,随口的问了一句。
    欧亚兰拿起茶壶向厨房走去,“啊,说累了,在牀上躺着休息呢。”
    欧亚兰随口的一句,却让棋盘山的两个男人抬头,同时的转脸看向她。
    墨之谦蹙了俊眉。
    “阿姨抱的动她?”
    欧亚兰停了步,知道自己失言,眼中有什么流光一闪而过,稍纵即逝,转回身手中还握着茶壶,笑着解释。
    “慧芸不重,牀又不高,我还是能抱动的”
    墨之谦没说什么,俊眉几不可查的蹙了蹙,又转回来继续埋头研究棋局。
    晚饭后,几个人又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墨之谦便起身准备离开。
    “爸,妈,我们先回去了,下个礼拜再来看你们。”
    曾慧芸坐在轮椅上,被墨之谦推着走去别墅的大门,白瓷的娃娃脸上,挂着笑容。
    看见姐姐曾黎还站在父母身旁,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便转过头开口提醒。
    “姐,我们回去啦。”
    曾慧芸的态度和气又友好,和之前在房间里,判若两人。
    看了看妹妹,曾黎没有回应,反而转身看着母亲,商量的语气说。
    “妈,我想在家里住几天。”
    “好”欧亚兰刚说了个好字,就被墨之谦打断。
    墨之谦停了脚步,也转回头,一张俊脸没什么过多的神情。
    “身子不方便就别打扰叔叔,阿姨了,家里的保姆多也方便。”
    一句类似关心体贴的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霸道。
    曾黎蠕了蠕唇,对上墨之谦没有温度的眸光,没再坚持。
    因为心里清楚,即使她强行住在娘家,终究要有回去的一天,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顿惩罚。
    拎着挎包的手紧了紧,淡淡的弯了弯唇,说,“爸,妈,我走了。”
    不同于曾慧芸,曾黎的用词是“走”,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所以,她只能用这个词。
    说完,不等父母回应,迈开长腿越过墨之谦和曾慧芸两个,向停在别墅大门前的宾利走去。
    墨之谦微微眯了眯黑眸,昏暗的夜色掩盖了眸底的情绪。
    曾黎拉开副驾的门,率先坐上去,清冷的眸子看着前方。
    看着女儿倔强的背影,欧亚兰伸了伸手,想要开口留人,转头看了站在眼身边的丈夫,见其没什么反应,终是没开口。
    “爸,妈,我们走了,拜拜。”
    被墨之谦抱上车,曾慧芸笑着对父母挥手。
    “嗯,路上小心点。”曾国梁也对着小女儿挥手,近六十岁的男人,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欧亚兰也跟着挥了挥手,弯了弯唇,没说什么,待黑色的宾利缓缓离开,才转头埋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国梁,刚才你也不说个话,小黎想在家里住几天”
    “住什么住?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曾国梁不悦的打断欧亚兰的话,转身回去别墅。
    看着丈夫的背影,欧亚兰的眸光暗了暗,也快步跟上去。
    ,

23、这辈子,休想再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回到别墅,才九点多钟。
    曾黎拎着挎包直接上了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换上家居的服装,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铺垫上,掀开蒙在画板上的蓝布,把红酒杯放在身旁的地板上,拿起画笔,在调色板上调了油彩,对着画板勾勾勒勒。
    天性使然,曾黎从小就喜欢画画,无师自通,上幼儿园时就已经可以用铅笔勾勒出完整的静物素描,而雷逸翔也喜欢美术,所以,两人就一起去国外求学。
    刚执笔,画板上还是个雏形,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看得出颜色调的灰暗,如曾黎此时的人生。
    曾慧芸被墨之谦抱着回了房间,这一次,没有要求墨之谦和她同牀,只是笑了笑说,“之谦,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工作的太晚。”
    墨之谦淡淡的嗯了一声,在曾慧芸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道了声“晚安”,然后出去。
    覆上额头被墨之谦吻过的位置,曾慧芸水剪的眸子微微的眯起,自从那一晚,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接吻过。
    提起那一晚,对曾黎来说一直是个噩梦的开始。
    一直替妹妹曾慧芸守着婚房,只是想弥补自己的错误,毕竟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害得妹妹住进了医院。
    几天后,曾慧芸醒了,医生说,她的后半个人生,都要轮椅上度过
    那一天,一身戾气的男人抓着曾黎的胳膊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拖到别墅的最顶层,往最里间的卧室里一丢,转身把她抵在墙壁上。
    大掌紧紧的卡在曾黎的脖颈,黑曜的眸喷射着嗜血的光芒。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既然害了我的女人,这辈子,你也休想再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凭什么!”对上墨之谦森冷的气息,曾黎没有一点惧意,可是,墨之谦接下来了话,却让她真的怕了。
    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狂妄的弧度,冷冷一笑,说。
    “凭什么?凭我是墨之谦,凭我有能力让让你们整个曾家陪葬!”
    说完,在曾黎错愕的眸光中,墨之谦又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试一下。”
    虽然常年居住国外,和墨之谦仅见过两次面,可是这个男人在生意场上的杀伐果断她可是早有耳闻。
    二十岁父母双双在车祸中丧命,大学还没毕业就担起重任,如果不是手段狠厉过人,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又怎么会守得住家族的企业。
    所以,曾黎怕了,因为,她不敢拿家族的命运去赌。
    还记得妹妹出院的那一天,整个别墅里里外外的装点的跟要过年一样。
    晚上,夫妻二人坐在餐厅里,关掉所有的灯光,燃了蜡烛,进行浪漫的烛光晚餐,后来,妹妹曾慧芸被微醺的男人抱着回了二楼的新房。
    当时,曾黎坐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蜷在软垫上,对着夜空发呆。
    远处,有什么流光闪烁,向着别墅的方向过来,而且越来越近,近的她清晰的听见了医院救护车的声音,曾黎站起了身,扶着露台栏杆向下望去。
    她看见,妹妹曾慧芸被衣衫不整的男人抱在怀里,飞快的冲进夜色中。

24、曾黎防备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当时,曾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跟着一起,却又担心墨之谦会迁怒于自己。
    所以,只能扶着观景台,远远的看着。
    躺在四层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脑海,挥不去的是墨之谦抱着妹妹冲入夜色钻进救护车的画面。
    她不是个歹毒的女人,对于妹妹的事情,她始终深深自责,同时,也深深的担心。
    不知道再次被救护车带走的妹妹,现在的状况如何。
    隐隐的,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渐行渐近,曾黎一个激灵从牀上爬起,赤着脚跑去观景台前。
    第六感使然,她觉得应该是墨之谦回来了。
    朦胧的夜灯下看不清轿车的颜色,从四楼望下去,只看见男人的俊脸在夜灯的映衬下越发的显得阴森肃冷,虽然远在楼上,曾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看见墨之谦走进别墅的大门,曾黎跑出房间小跑着向楼下跑去。
    妹妹没有一同回来,是不是又病情复发。
    还没跑到楼下的大厅,二楼拐角处,和衣衫不整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曾黎停住,扶着楼梯扶手,赤着脚,站在原地,等着一个答案。
    墨之谦穿着白色的衬衫,只系了三科纽扣,还都是错位,黑色的西裤卡在胯骨上,拉链只拉了一半,脚上趿着拖鞋,衬衫的胸口敞开,曾黎清晰的看见他脖颈上一处紫色的痕迹,好像
    扶着楼梯扶手,曾黎蠕了蠕唇,试探的开口,“慧芸她”
    刚开口,一身戾气的男人徒的向前迈步,快速的来到曾黎面前,抓着她的手腕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墨之谦,你疯了吗,慧芸她怎么了”
    曾黎极力的挣扎,纤瘦的手一下下拍打在墨之谦的背上,胳膊上,可是后者像似没了知觉一般,抓着她进入卧室,一转身,一脚踢上房门。
    天旋地转间,曾黎被墨之谦用手肘抵在门板上,肌理结实的小臂紧紧的抵在脖颈处,卡得她呼吸不畅。
    墨之谦俊美的面容狰狞可怖,黑曜的眸喷射着嗜血的火焰,削薄的唇轻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啊”曾黎一声惊呼,已经被墨之谦摔在牀上
    曾黎拿起红酒杯,送至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右手还执着画笔,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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