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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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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出租,望着高高耸立的办公楼,曾黎心中滋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如恍如隔世。
    踩着高跟鞋踏进了公司的大门,长相出众,又名牌傍身的曾黎很是显眼。
    三年过去,前台的工作人员不知换了几个。
    面对前台礼貌的询问,曾黎的丰唇扬起好看的弧度,礼貌的说。
    “我找你们总裁,谢谢。”
    “请问您预约了吗?”
    预约?曾黎摇头,“没有。”
    这男人搞什么鬼?打电话叫自己过来,又不和前台打好招呼,摆明了是想刁难。
    “对不起,我不能让您上去。”前台公事公办。
    无奈之下,曾黎只好先行离开前台,走到休息区坐下,从挎包里摸出手机,翻出墨之谦的号码拨了过去,可是,直到听筒里自然挂机,对方都没有接。
    曾黎
    忽然发觉,这不过是墨之谦的蓄意报复,只因为jon的恶作剧让他失了面子。
    收起手机,曾黎起身向门口走去。
    是她太天真,就不该相信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话。

218、过来
   
    ,
    收起手机,曾黎起身向门口走去。
    是她太天真,就不该相信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话。
    刚转身,身后,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曾小姐,请等一下。”
    本能的,曾黎停了步,转身,就看见张好快步的向自己走来,面带微笑。
    行至曾黎面前,没有客套的寒暄,问候,直接一展手臂,“总裁吩咐我下来接您,请跟我来。”
    “谢谢。”
    三年前,张好对自己的敌意让曾黎莫名其妙,同样的,现在这么客套也是让她惊讶。
    随着张好走进总裁专属电梯,电梯行至总裁办公室专层停下,门打开,张好再次展臂客气的说了“请”,曾黎淡淡的弯了弯唇,迈步走出。
    “总裁还在那间办公室办公,您知道的。”张好并没有走出电梯,交代完这句,电梯的门在曾黎面前阖上,再次下行。
    曾黎不解的眨了眨眼眸,嗤笑一声,向墨之谦办公室走去。
    三年了,这里没什么变化,还是三年前的格局。
    在总裁办公室门前停下,曾黎抬手敲了办公室的门,一道低沉的,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
    “进来。”曾黎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墨之谦正埋头与办公桌前,在工作。
    有一瞬的怔楞,握着把手,曾黎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迈步。
    墨之谦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是早上离开时那套休闲的皮夹克。
    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暗色格子领带,黑的的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如他此时认真的神情。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对于这句话,曾黎没什么体会,不过,她看的出来,墨之谦看上去心情不是那么好。
    “进来,我这里不缺门神。”墨之谦还在埋头工作,一句毒舌的话从薄唇溢出。
    暗暗叹了口气,曾黎迈步进来,顺便带上办公室的门。
    站在墨之谦对面,曾黎等他给自己她所需要的物品。
    墨之谦却还是继续埋首工作,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五分钟之后,曾黎屈指敲了敲办公桌,“你打电话叫我过来不是来罚站的吧!”
    墨之谦这才抬了俊脸,把手中的本夹阖上,削薄的唇蕴起一抹曾黎看不懂的情绪,“看来有点自知之明。”
    曾黎
    即使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墨之谦,这样整蛊别人很好玩吗?”
    “昨天晚上,你们整蛊我好玩吗?”墨之谦抬眉反问,削薄的唇扯起一抹冷。
    曾黎语结,舔了舔唇,虽然那不是她本意,可是jon那样做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正不知该作何说辞,墨之谦的声音响起,“过来。”
    曾黎抬了眸子,对上墨之谦的黑眸,无波无澜的眸光正紧紧的锁着她。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墨之谦堵在卫生间,曾黎竟有点心虚和紧张。
    舔了舔唇,本想风情的笑着问他想干嘛,可是一张口,都有点结结巴巴。
    “干,干嘛?”
    “不想要了?”墨之谦慵懒的靠在大班椅里,手中的签字笔无意识的把玩着。
    为了拿到想要的,曾黎只好绕过办公桌过去。

219、为了它,我可是出卖了色,相
   
    ,刚走到墨之谦面前,后者就拍了拍自己的腿,“坐。”
    曾黎
    即使再有求于人,遇到这种状况也不会隐忍。
    “墨之谦,你够了!为了一点皮下组织你至于吗!”此时的曾黎,如一只即将战斗的母鸡,小脸涨红,喘息粗重。
    墨之谦神情淡淡的,瞥着她,悠悠的开口。
    “如果不至于你就不会来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曾黎噎死。
    呼吸都因为气愤而显急促,瞪着墨之谦,蓦地,转身就要离开。
    手腕一紧,被墨之谦抓住,紧接着身形一歪,惊呼一声跌进墨之谦的腿上。
    “做了错事,态度还这么恶劣,嗯?”下颌被钳制,腰被紧锁,是墨之谦骨节分明的指,捏着她的颌尖,蕴着笑意的眸,出口的话却是咬牙切齿。
    昨晚是被嫉妒蒙蔽了理智,曾黎和那个洋鬼子回房间不过半小时,剔除洗澡的时间,前戏,做一次怎么也要半小时之上
    可是他去听墙角的时候,根本没听见什么可疑暧昧的声音,卧室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应该是曾黎吸了烟。
    然后那个洋鬼子开门的时候,明显的是知道他在听风。
    正常的分析,如果两人刚做了那事,根本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炫耀,特别是那女人清高的性格。
    况且那晚,她一直对自己抱怨,他让她的心里有了阴影,抗拒男人的靠近
    所以,一起的一切都在说明,是那个洋鬼子的恶作剧。
    想起自己当时狼狈的模样,墨之谦好笑又气,这女人,真是年龄越大越天真,竟然玩这么无聊的把戏。
    不惩罚一次,下回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气他。
    “我做什么错事了?”曾黎不服气的反问。她又不是未成年,即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需要向谁交待,何况,还是个比自己小上几个月的男人!
    “还嘴硬,”
    墨之谦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经压了俊脸过去,在曾黎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啊墨之谦,你!”曾黎抬手掩了唇,修眉略蹙,美眸瞪着墨之谦,呼吸间都喘着粗气,是她的气愤。
    早知道打电话叫她来吃豆腐,她就不该傻呵呵的送上门。
    “我怎么了,没满足你?”墨之谦歪了头,蹙了俊眉,佯装认真的模样很是气人。
    曾黎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正经?”墨之谦疑惑的蹙了俊眉,“难道现在我不正经吗?”
    靠!
    一排不明符号在头顶飘过。
    曾黎只能无语望苍天。
    如果坐大腿都算正经的话,世上就没什么不正经的了。
    见曾黎一脸的无奈加生无可恋,墨之谦黑曜的眸子蕴了笑意,星星点点,很是耀眼。
    凑近了曾黎的脸,削薄的唇贴着她的耳心,开口的时候,灼热的气息扑在曾黎的耳侧,脖颈,很是不安的感觉。
    “想拿到自己想要的,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嗯?”
    “什么?”曾黎缩了缩肩膀,避开那灼烫的呼吸,转了脸,看着男人,不明所以的问。
    就见墨之谦眸底的笑意更浓,“昨天晚上,为了拿到它,我可是出卖了自己的色相,现在,你想要,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220、离开三年,似乎对他的惧怕都遗忘了
   
    ,侧着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眉眼上,笑意明显,俊脸的线条也是一片柔和。
    真的少见。
    曾黎如是想,不过,她不稀罕。
    唇角微勾,略扬的眉梢看起来有些倨傲。
    “我不要了!”
    出卖色相换取一根毛发或者什么,太不值,她自己可以想办法拿到,只不过花费的时间要久一些。
    因为,人总会有大意的时候,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私家侦探帮忙。
    “真的不要?”不知何时,墨之谦的手中多了一根长发。
    对着她举起,俊眉邪释的挑起。
    曾黎
    当然想要这跟长发,可是,如果真的要付出什么,她宁可另想办法。
    “不要。”两个字果断的出口。
    说完,曾黎推开墨之谦的健硕的胸就要起身,刚站起了一些,手腕一紧,又被墨之谦带进怀里。
    “你说的不算!”几个字,有些咬牙切齿,骨节分明的指钳了曾黎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答应帮你拿到,是我的事,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曾黎无奈的叹吸一声,刚要开口,就听墨之谦说,“不过,这同等的代价,你一定要交换。”
    曾黎
    “墨之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面前这男人分明就是蛮不讲理。
    是他自己主动答应帮她拿的,至于靠出卖色相,她可不相信。
    难道他去母亲面前脱光了衣服引诱?
    想想都不可能。
    “就是因为在讲道理,才和你商量。”墨之谦说的理直气壮,曾黎感觉自己头有点晕,脑阔疼。
    “对不起,我不接受同等代价交换。”
    曾黎直接拒绝,墨之谦又哪会如她的愿?
    一手钳着曾黎的下颌俊脸压下,另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把她紧紧的压向自己。
    吻,霸道又强势,带着隐忍的愤怒和惩罚。
    这女人,居然敢联合那个洋鬼子骗他!
    居然敢说不要!
    离开了三年,似乎对他的惧怕都遗忘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说话时眉眼浅弯不停的放电,不管和哪个男人交流,都是这样,像个情场老手,真是要气死他了,看他怎么收拾她,让她长点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放电!
    “唔墨之谦唔放开你不能这样对我”被墨之谦桎梏在腿上,曾黎不停的挣扎,闪躲,可是那吻的投入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
    吻,不再强势急切,像疾风骤雨过后的平静,小雨蒙蒙般,润物无声,却又处处都在滋润。
    火热的舌落在曾黎的唇瓣上,温柔的吸辗转,如一个贪吃的孩子,正在满心欢喜的,又恋恋不舍的品尝着最真爱的食物。
    对与墨之谦,曾黎不排斥,却也没有太多感觉。
    毕竟曾经的过往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此时,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
    舔答应的,要一笔勾销,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昨天晚上还和自己的妹妹同床牀共枕,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做什么,可是,至少现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姐,如果被公司的员工撞见了,又会怎样想?
    是不是还像三年前一样,舔走在前面,后面的人偷偷的对着她,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221、自私一回
   
    此时的画面,与三年前重复,那时他也是这样霸道,想做什么的时候,从不在乎她的感受。
    只是,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曾黎,约定好了的,从此两不相欠,何况,她离开这三年,家里的企业一样的完好无损,凭什么,要承受他这样的对待。
    屈辱伴着愤怒在心底升腾,曾黎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黑眸狠狠的瞪着他,胸脯都因为愤怒而起伏的厉害。
    “墨之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健硕的身形微微的向后闪了一下,墨之谦的舌尖缓缓的在薄唇上扫了一圈,身形一倾,向曾黎压了过来,本能的,曾黎向后避开,墨之谦有力的掌托在她的背上,身形继续前倾,几乎贴着曾黎的胸膛,薄唇轻启间,压着声音缓缓的开口,“凭什么?你自己说说,凭什么,嗯?”
    这个样子的墨之谦有些危险,黑眸微眯,里面投出的视线都透着危险。
    “墨之谦,你别这个样子。”
    曾黎摇头,双手撑在墨之谦的胸膛,顾不得此时的姿势,如果托在腰上的大掌撤离,就会躺在地面,“求你,不要”
    曾经让她恐怖的画面不自觉的在脑海浮现,那是她的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曾黎不停的摇头,看着墨之谦,眸子泛着水光。
    “唉,傻女人。”墨之谦轻叹一声,胸膛直起,托在曾黎背后的大掌也收了力,直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外人眼里看上去,像正在拥抱。
    有些人,错过了才知道要去珍惜,
    有些事,做过之后方知后悔。
    正如此时的墨之谦,此时的他,心中没早已有报复和憎恨,只想把她牢牢的绑在身边,不想再失去。
    因为,没有她的三年,脑海中,都是那女人坐在地板上手执画笔的模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既然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么,他愿意一错到底。
    正如那次醉酒后,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无意识的呢喃和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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