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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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啊”曾黎一声惊呼,已经被墨之谦摔在牀上
曾黎拿起红酒杯,送至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右手还执着画笔,眸光落在画板上,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自从妹妹出了意外之后,她的睡眠质量就越来越差,每天晚上都失眠,要靠着酒精才能入睡。
白色的画纸上,刚现出一个轮廓,灰暗的颜色,一道道,弯的,直的,肆意飞扬的,像女人的发。
墨之谦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刚洗了澡,只身裹着浴袍,垂在额前的碎发还染着湿气。
浴袍腰间的带子虚系着,露出一大片肌理结实的胸膛,还有
曾黎转身,看见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神情立即紧绷。
防备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紧张的舔唇。
“墨之谦,你想干什么?”
25、墨之谦清楚,如果他一直站在这里,这女人能和他对峙一晚上
墨之谦一步步逼近,没有因为曾黎的紧张而驻足。
“啪”的一声,曾黎手中的画笔抖落在地板上,是她的恐惧。
左手执着的红酒,也因为抖动得厉害从高脚杯中溢出。
“墨之谦,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不可以”
近一年的相处,曾黎太了解这男人。
平日里,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哪一次,她忤逆他的,或者让妹妹曾慧芸伤心了,他都不会放过,都会一笔笔讨回来,连本带利!
只是曾黎大脑飞快的运转,也想不出她又怎么忤逆他了。
在曾黎恐慌的眸光中,墨之谦缓步来到面前,提了裤管微蹲了身,抬手,骨节分明的指钳住曾黎的下颌,迫使她仰着脸与自己对视。
虽然还未开口,曾黎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
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明明在笑,却让曾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曾黎,别试图想方设法的摆脱我,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独自回曾家!”
墨之谦压低的声音如低沉的大提琴,奏出的却是令人恐慌的乐章。
曾黎终于明白,原来,这男人是因为这事和她秋后算账。
虽然下巴被墨之谦钳制,曾黎却没有一点狼狈,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嘲,如她此时的面色。
“墨之谦,你放心,我不会拿整个曾家做赌注。”
“不会就好。”墨之谦削薄的唇上弧度依旧,淡淡的回应是他的轻蔑。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曾黎冷着脸问。
墨之谦扬了扬眉,真心佩服面前这女人。
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却还是努力维系着从容的姿态。
都说女人善变,墨之谦觉得,他见过最善变的就是面前这女人。
明明刚刚还是恐惧的要命,现在,马上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就好像,自己是避之不及之物。
唇角一勾,发出一声轻嗤。
墨之谦一扬手,曾黎向后一个趔趄,才没有狼狈的躺在地板上。
不过,双手撑在后面,高脚杯也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粉身碎骨。
里面红色的液体流淌在地板上,曾黎只觉掌心的某一处疼痛的厉害。
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绣眉,在墨之谦森冷轻谩的眸光中,马上恢复清冷。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撑着双手瓣仰在地板上,谁都没有避让,做着无声的较量。
墨之谦心里清楚,如果他一直站在这里,这女人能和他对峙一晚上。
瞥了眼女人不自觉蜷起又放开的的左手,墨之谦俊脸上没什么过多的神情,削薄的唇轻启,冷声警告。
“曾黎,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不然,我不会让你们曾家好过。”
说完,转身,迈开长腿离开。
卧室的门嘭的被甩上的瞬间,曾黎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身子一软,向后仰躺在地板上,紧接着“啊”的一声惊呼,又弹了起来。,
打碎的红酒杯碎片刺入掌心,嫣红的液体,从掌心流出。
26、其实,墨之谦和姐姐还很像
,清早,坐在餐桌前,墨之谦坐在首位,曾黎和曾慧芸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两侧。
三个人用餐,早餐却是不同的种类。
墨之谦和曾慧芸吃的是中式的早点,小米粥配小笼包。
摆在曾黎面前的却是西式的土司火腿,还有一杯新鲜的果汁,在国外居住的久了,习惯了西方人的饮食。
只是,那次之后,曾黎就再也没有喝过牛奶。
曾黎本身就是一个性情寡淡的人,不说话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仿佛视周遭一切为无物,只有她孑身一人。
正如此时,曾慧芸一直体贴的让墨之谦多吃点早餐,而她,一直垂着眸吃着早餐,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似的。
虽然和曾慧芸是姐妹,可是姐妹两个一点都不相像。
尤其是气质。
曾慧芸是那种小鸟依人行的可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白瓷的娃娃脸还带着婴儿肥,看上去就很可爱。
而曾黎属于那种气质型的冷美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
土司上抹好了黄油,然后再用另一片覆上,拿在双手间,送到唇前轻轻的咬了一口,不得不说,人要是长得美就是用餐的时候也一样的养眼。
墨之谦淡淡的瞥过去一眼,看见曾黎左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过多的神情。
不过却又什么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
“姐,你的手怎么了?”曾慧芸也看见曾黎左手上,停下吃食的动作好奇的问。
“没事,死不了。”曾黎的神情冷冷淡淡的,没有因为妹妹的关心而起一丝温暖。
“姐!”曾慧芸放下筷子,不高兴的嘟起了嘴,控诉。
“都是一家人,你非要和我敌对吗?”
听闻曾慧芸这样质问,曾黎终于抬眸看过来,清冷的眸里没有过多的情绪。
没什么血色的唇轻启,说。
“我的性格一向如此。”在曾慧芸控诉委屈的眸光中,曾黎忽然就把手中的土司放进面前的餐盘里。
敛了视线,整理了一下自己用过的餐具,说。
“抱歉,扰了你用早餐的心情,从现在起,以后我会在自己的房间吃饭。”
说完,摆好用过的餐具,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墨之谦沉声呵了一句,冷峻的脸上多了分苛责和眼里。
“把没吃完的早餐吃掉,墨家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站在餐桌前,曾黎双手搭在桌面上,清冷的眸子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温度的冷眸,久久的,没有动作。
曾慧芸咬唇看着对峙的二人,心中有慌恐一闪而过。
其实,墨之谦和姐姐很像,两个人都太过清冷,又都强势,正如此时,眸光交错间,谁都没有退让之意。
“姐”曾慧芸适时的唤了一声,不知为何,看着二人眸光交错,她竟然有一种二人深情对望的错觉。
曾黎转眸瞥了她一眼,然后直接上手抓起剩下的大半片土司塞进嘴里。
垂着的视线,用力的咀嚼,是她无声的对抗。
27、先生不是石头,怎么会不关心您(二更)
,曾黎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自己的亲妹妹成为敌人,虽然小时候二人之间经常起摩擦。
可是如今看来,不是她不想就能避免的事。
妹妹曾慧芸是看准了墨之谦对自己的恨意,所以,才把她特有的温柔化作利剑,由墨之谦的手中刺出。
大半片土司,囫囵吞枣般的咽下,曾黎清冷的眸再次转向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男人,微扬的下巴,是她唯一的尊严和倔强。
“墨先生,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滚!”单一的一个字,没有一点温度。
曾黎扯唇冷嗤,转身,向楼梯走去。
看着姐姐狼狈的身影,曾慧芸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收回视线,转脸看着面色阴郁的墨之谦,嘟了嘴不满的埋怨。
“之谦,你看你,无缘无故的乱发脾气,姐姐的早餐还没吃完”
墨之谦抬头,一个冷眸撇过来,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里面复杂的情绪还是被曾慧芸捕捉到,微怔了一下。
记忆中,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如此冷漠的待她。
虽然这男人性情寡淡,可是对待她却是难得的耐心温柔。
扯了扯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墨之谦已经收回视线,继续吃早餐。
早春,天气还寒的很,曾黎裹着厚厚的披肩侧身坐在观景台啊上对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别墅很大,这一层只有她一个人居住,宽敞的显得空旷。
可是她还是有窒息的感觉,所以,顶着早春的寒风,坐在观景台上,只想透透气。
有敲门声在房间外响起,敲了几下,刘姨推开房门进来。
手中端着托盘,是曾黎没吃完的早餐。
“亲家小姐,您的早餐。”刘姨走进卧室,把托盘搭在小圆桌上,把里面的果汁,土司还有火腿一一摆在桌面上。
“刘姨,我吃过了。”
曾黎裹了裹披肩,清冷的神情没有因为家里阿姨把她没吃完的早餐送进房间而感动。
因为心里清楚在这幢别墅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别墅的主人发了话,刘姨不会待她这般殷勤。
把食物放好,刘姨尴尬的笑了笑,开口劝到。
“亲家小姐,你也别太要强了,先生就是面相冷,其实他还是很担心你的”
“不需要,刘姨,把食物拿出去吧。”
曾黎起身,回到小圆桌前的藤椅上坐下。
“亲家小姐,您别让我难做。”刘姨为难的搓了搓手,先生说家里没有倒掉食物的习惯,还说,如果亲家小姐要是把食物浪费了,就让她自己主动走人。
刘姨心中无奈,先生明明就是担心亲家小姐早饭没吃饱,况且还是在小月子里,说什么没有倒掉食物的习惯,其实,家里哪一天没有吃剩下的食物。
曾黎抬眸,看着刘姨,清冷的眸光有一股让人无处盾形的感觉。
“墨之谦吩咐的?”
“嗯,”刘姨点头,感觉不对劲,又马上笑着解释说。
“先生担心你没吃饱,所以让我把这些送上来。”
曾黎冷嗤一声,“哼,他会那么好心。”
“亲家小姐,您别这样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和先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先生又不是石头,怎么会不关心您的。”刘姨还在尽力了替墨之谦说好话,曾黎不耐的开口。
“我知道了,您去忙吧。”她可没有心情谈论那个bt。
28、我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想出钱帮她买棺材!
,虽然讨厌那个bt,曾黎也不会和自己过去不。
身体是自己的,正如母亲所言,自己不爱惜谁又会在乎。
把刘姨送进来的早点吃个干净,曾黎躺在牀上休息。
出院后,曾黎总有眩晕的状况。
每次起身或者站久了都会觉得眼前一黑,要摔跟头的感觉,母亲说,是血流的太多的缘故。
身体虚弱,人就犯懒,躺在牀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刚学会走路的女孩一边咿咿呀呀的叫着“妈,妈”一边张着小手向前蹒跚迈步。
前方,一米的距离,女人弯着身体向前伸出双手。
“小黎,到妈妈这儿来”
睡梦中迷雾很大,遮住了女人的脸,只看到女人穿着提花的小洋裙,手指纤细白皙,如柔荑一般,声音也温柔似水。
“妈”曾黎轻唤了一声,没什么血色的唇弯起。
墨之谦站在牀前,看着睡梦中的曾黎弯了唇角,微暗的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先生,亲家小姐都吃光了,你看,我没骗您吧。”刘姨端着空盘子来到面前,以示自己没撒谎。
“嗯。”墨之谦转头,黑曜的眸看向刘姨手中空着的餐盘,淡淡的嗯了一声,削薄的唇轻启,没什么温度。
“一会把煲的汤送进来,看着她喝完。”
“是是,”刘姨忙点头答应,下眼袋严重的眼睛都因为弯起像是少女了卧蝉。
“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看着亲家小姐喝完,”
刘姨说完,又自言自语了句。“我就说嘛,先生其实是关心亲家小姐的,亲家小姐还不相信”
私心里,刘姨更喜欢亲家小姐,不知要比自家的“太太”好上多少倍。
看着待人冷冷淡淡的,其实面冷心善,待人和蔼,不像太太,总是挑东挑西的找毛病。
墨之谦眸光一转,看向旁边端着托盘准备出去的刘姨,冷着声音强调。
“我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想她饿死家里还得出钱帮她买棺材!”
墨之谦的话够狠毒无情,刘姨迈出的脚步一滞,抬头怔怔的看着自家先生。
墨之谦转回头,刚好和醒来的曾黎撞了个照面,视线交汇中,一个满眼恨意,一个冰冷无情。
蓦地,墨之谦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