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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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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瞥了眼面前的红色液体,海米儿疑惑的问。
    “当然,”
    收回高脚杯,楚斯律的眉眼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把高脚杯送至唇前抿了一口,海米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杯红色的诱人的液体缓缓流进男人的口腔,明明很想试一下,却又不好开口。
    回到别墅,墨之谦怎么都睡不着。
    刚泡了澡,裹着浴袍的身体还被湿气笼罩,垂在额前的碎发也染着湿气。
    去酒柜拿了红酒,回到沙发前,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抿着红酒打发时间。
    带曾黎去包扎手腕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女人真是执拗的很,明明上药膏的时候很痛,她却只是蹙了眉,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
    那么大的疤,椭圆的,足足有一颗豆子那么大,这个女人!
    抿了一口红酒,墨之谦在心里叹息。
    想到那么白皙的皓腕上留了疤就觉心疼。
    还有她的额角,那一处浅浅的疤
    哎,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道是在警醒自己还是在警醒他。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的疤除掉,不能让她一看见那疤痕就想到他的坏。
    放下高脚杯,墨之谦抓了手机过来,翻出那串曾黎醉酒时他拿着她的手机偷偷打给自己的号码,没做扔任何犹豫,就拨了出去。
    曾黎又失眠了,明明已经过了凌晨,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刚洗了澡,散着的长发时不时的还有水珠滴落,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手肘搭在观景台的栏杆上,一手拿着酒杯,看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车辆,以此来打发时间。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杯红酒已经被她喝下大半,因为喝的急,脸蛋都有些烫,可是心里却是更加清明。
    放在牀单的手机铃声响起,曾黎转了头回去,看着那不停闪烁的屏幕,却没有急着过去接听。
    扬起天鹅颈子,又喝了一口红酒,才抬步向大牀走去,看着触屏上那串熟悉的号码,曾黎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254、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伸出纤长的指,滑了触屏,曾黎拿了手机贴在耳心。
    “有事?”两个字,带着扬起的尾音,或许是职业使然养成的习惯,只要与人交流时,那声音,那唇角就会不自觉的带着风情万种的情绪。
    只是,当她一人窝在独立的空间,那情绪就会自然的趋于沉寂,她的心,也如之前一样的清冷。
    “你睡了吗?”墨之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犹豫的,低磁的,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是好听。
    曾黎
    无奈的把脸转向一旁,这不是明知故问?如果她睡了还会接听他的电话?
    转身坐在牀上,白皙修长的腿很自然的优雅交叠,将背靠在牀前,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心,一手执着红酒,氤氲的光线下,女人的身姿很是风情。
    微抬了美颈,抿了一口红酒,开口时那声音似乎都带着醇香的醉意。
    “你觉得呢?”
    几个字,钻入墨之谦的耳膜,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暗自咬牙。
    这女人,真是!
    只是通个电话,都要勾引他。
    真不该把她放回酒店,或者,他也跟了去就好了。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抿了红酒,把高脚杯里最后那一点一口喝光,空着的酒杯随手放在牀前的柜子上。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才一杯红酒入腹,她竟然有了困意。
    “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有事!”墨之谦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曾黎抬手,覆在唇上轻轻的打了哈欠,揉了揉微胀的额角,再开口时,声音都显得慵懒。
    “嗯,说吧,我要睡了。”
    墨之谦觉得,这样寂静的夜晚,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要睡了,是不是在暗示或者邀请呢?
    胸膛里心猿意马,连某个跟他同血脉的兄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
    “你要我过去陪你吗?”好吧,既然她不好意思直接邀请,那么他就直接一些吧,谁让他是男人呢。
    曾黎怔了一下,插在秀发里的手指都跟着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拒绝。
    “不用。”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可是我觉得你很想要我过去陪你诶。”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是。”绕口令似的交流让曾黎头疼,插在秀发里的指继续抖了抖,让棕色的长发更散开些,也好快点抖落水汽。
    “拜托,墨之谦,你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我并不喜欢,我要睡觉了,bye”
    “小黎,不要!”情急之下,墨之谦脱口而出曾黎的乳名,没有一点犹豫,好像这名字被他叫过千万遍似的。
    曾黎将要挂断电话的动作一滞,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蔓延,她的乳名,除了母亲欧亚兰,叫的最多的该是雷逸翔吧。
    “曾黎,你在听吗?”见曾黎没什么反应,墨之谦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小心翼翼。
    “说一句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缓缓的舒了口气,压下心底那丝悸动,曾黎努力扬了唇角,“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255、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曾黎
    这算是情话吗?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墨之谦也会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无奈的笑了笑,曾黎才开了口,带着自己都不自知的慵懒,“好了,别闹了,想练习情话去找慧云,她一定很乐意倾听。”
    “不要!就找你!”听筒里,墨之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孩子气,曾黎就更无奈了。
    她比他大一些不假,可是也没大到需要像哄孩子一样的耐心去哄他。
    “墨之谦,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说了话再睡!”
    曾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感觉这男人在跟她撒娇呢?
    心中就更无奈了,修长的腿移到牀上,一手揉着额角,靠在牀前,有些昏昏欲睡。
    “已经说过了,晚安。”
    “曾黎!你要是敢挂断电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墨之谦的声音抢在曾黎挂断电话之前,或许担心曾黎不信,又狠狠地加了句,“不信你就试试!”
    曾黎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墨之谦怎么可能会粘着自己不放?
    “好了,怕了你了,”
    “哼!”
    墨之谦不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不是说失眠?这么早就说要睡了,谁相信!”
    “好吧,你说我听着。”
    曾黎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软枕上,人也跟着躺了下去,掀开薄被盖在身上,阖了眼眸。
    曾黎发现,原来墨之谦的声音对她有催眠的作用,只和他聊了几句,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你现在在干嘛?”墨之谦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来,曾黎转了身,脸对着手机的方向,双手枕在脸侧,懒懒的说,“困,想睡觉。”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她听见墨之谦说,“要不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着你睡。”
    “不要了,”曾黎枕在双手上的脸蹭了蹭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一声叹息从听筒传来,墨之谦说,“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墨之谦”迷迷糊糊的声音,不是很大,墨之谦心中一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女人入睡的画面。
    超大的牀上,女人躺在上面,如一条沉睡的美人鱼,肤,如,凝,脂,丰腴诱人,那覆在掌心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软,软的很弹,他的一只大掌都有些掌控不住
    那晚不健康的画面再次在大脑浮现,墨之谦黑曜的眸显得有些氤氲,声音微哑,一只大手不自觉向下,“再叫一次。”
    “墨之谦”
    迷迷糊糊中,曾黎不记得自己叫了几次墨之谦的名字,像梦呓一般,直到她听见,一声轻柔的,似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安”
    她才完全的入睡。
    两天后,曾黎终于等到那份报告。
    dna报告上显示,她与母亲欧亚兰的染色体相同度,几乎为零。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中建设,可是看到这个结果,曾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心中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失落,困惑亦或是不安
    想找个诉说的对象,却都是奢侈。
    同回t市后,第二天jon就离开了,不知飞去了哪里,虽然jon大多时候都不怎么靠谱,可是如果他在身边,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256、欧亚兰的紧张
   
    把那份报告收好,走出医院的大门,不知怎的,曾黎忽然想去看看母亲欧亚兰。
    她不相信,一直对她如此细心呵护的母亲,会是害死生母的凶手。
    搭了出租,在母亲欧亚兰上班的医院门前停下。
    下车,走进住院部,欧亚兰是本院心脑专科主任医师,每天至少有一到两台手术。忙的时候,从这个手术台下来就要走进另一间手术室。
    曾黎来的很是时候,欧亚兰刚下了手术台。
    站在盥洗盆前,一边洗着手一边随口的问,“小黎,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想起来过来看妈。”
    看着母亲一如既往地慈爱模样,曾黎有一瞬的恍惚,笑了笑,说,“公司刚派了工作下来,要离开t市一段时间,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您。”
    欧亚兰洗手的动作一顿,从镜子中看着站在身后的女儿,忽然就转了身,“要离开多久?”
    “啊?”曾黎被母亲如此紧张的模样吓到,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欧亚兰扯了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垂眸叹了口气,“妈就是舍不得你,长了这么大,待在妈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现在刚回来又要走了,妈年纪大了,没别的要求,就想女儿待在妈的身边,陪妈说说话,逛逛街。”
    “妈,瞧您说的。”
    曾黎向前一步,挽了欧亚兰的手臂,“好像我不回来了似的,等完成这笔单子我就回来陪您。”
    “要多久才能完成。”欧亚兰握了曾黎的手一同走向办公桌,母女两个在椅子上坐下。
    “最迟也就一个月。”其实哪有什么单子,不过是一个试探性的谎言。
    “这样啊”欧亚兰还在拿着毛巾擦手,眼眸微眯,像似在算计什么。
    曾黎知道,母亲有洁癖,有一次在家里她看见母亲洗手足足洗了几分钟,家里的洗手液用去了大半瓶。
    “妈,有什么事妈吗?”曾黎疑惑的问,欧亚兰回神,转了头看过来,唇角蕴着慈祥的笑意,“没有,就是担心我的女儿。”
    说话间,欧亚兰抬手覆上曾黎的发顶,轻轻的抚摸,温柔慈祥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母亲。
    不知是不是曾黎的错觉,她感觉欧亚兰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
    “妈,我都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您还是多为慧云操心吧!”
    提起妹妹曾慧云,曾黎忽然响起那天的画面。
    “妈,那天我看见慧云能独立行走了!”
    欧亚兰面上的神情一紧,为曾黎的话,有什么情绪快速滑过,却没说什么,看着曾黎,等她继续。
    “拄着拐杖,虽然走的不快。妈,慧云能走路了!”曾黎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欧亚兰却淡淡的,“嗯,正做康复呢,担心之谦嫌弃,每天都坚持去康复中心。”
    曾黎
    “怎么会?墨之谦怎么会嫌弃慧云?”他那么爱慧云,当年,因为慧云的事可没少折腾她。
    说完之后,对上欧亚兰似笑非笑的神情,曾黎忽然就有点心虚了。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墨之谦的名字,第二天清醒之后她才恍悟,原来听筒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抑的闷哼是他在

257、男人啊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墨之谦的名字,第二天清醒之后她才恍悟,原来听筒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抑的闷哼是他在
    不自觉的,脸有些烫,就听欧亚兰说,“你怎么知道之谦不嫌弃慧云?”
    曾黎
    有种自己挖坑然后自己主动跳进去的感觉。
    尤其对上欧亚兰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似探究还是什么,她读不懂,可是,就是莫名的心虚,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就听欧亚兰叹息一声,转了视线,单手扶在办公桌上,垂着的视线也落在上面。
    “唉,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一往情深,在现实面前都一不值。
    当年雷逸翔和你青梅竹马,后来不也是娶了别的女人,
    慧云打十六岁起就跟在墨之谦身边,现在还不是被送回了娘家,说什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都是借口!
    明摆明了就是嫌弃慧云不能生育,不能满足他!说到最后,欧亚兰气的抬手一拍办公桌的桌面。
    嘭的一声,吓的曾黎一个激灵,怏怏的开口,“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慧云”
    欧亚兰转了过来,“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你又不是有意,要妈说慧云还得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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