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影帝是BOSS-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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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眸柔和起来。压抑不住的喜悦让他第一次做出了孟浪的举动,他俯下身,吻了她……
灯光昏黄,满室的红色,安以夏穿着红色的喜服坐在床边,心跳加速着。
盖头轻轻地被掀起,安以夏睫毛轻颤,抬起头来,就对上君言彻温柔得让人叹息的眼神……
没有丝毫言语,喝完交杯酒,君言彻放下手中的酒杯,握住她的手……
摇曳的灯光下,他将她压在身下,温柔而缠绵的吻,袭卷了她的呼吸……
一室旖旎。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安以夏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连喉咙都沙哑了起来,忍不住瞪了身边神清气爽的男人一眼。
君公子微微一笑,“夫人,我已经很克制了,为了今天你能早起向母亲请安。”
他那叫克制吗?!
还有,现在已经快午时了,这叫早起?!
安以夏悲愤得简直说不出话来,这种悲愤在看到君母含着笑意一脸了然的神情时到达了极点。不过,她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个男人白天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谁知道他一到夜里就会化身为狼?
虽然如此,但这样的新婚生活除了夜里累些,安以夏很是喜欢。
一切都是如此的合心意,家庭和睦,君言彻对她有求必应,温柔得让她心动,甚至慢慢开始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只是一幅画里走出来的。
直到她突然找不到自己的那幅画。
自从结婚后,安以夏能出来画外的时间已经多了很多。
正文卷 第375章 翩翩浊世佳公子(29)
最开始只是半个时辰,后来慢慢变成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一直到结婚之后,她能在画外待的时间,一次已经能够达到一整天。后来不知为何,时间又慢慢地增长……
她没有一开始一离开画就会不舒服的感觉,加上和君言彻在一起的时间是如此安然,她甚至偶尔都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从一幅画里走出来的。
但在她已经忘得差不多,甚至一连一整月在画外面待着都没有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她突然想了想来,好像很久没回到画中了?一时兴起想回到画中,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那幅画了。安以夏有些不安起来,她可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若是那幅画出了什么事,她会不会也跟着出事甚至消失?
这样的不安感让她迅速地找到了君言彻,询问画的下落。
君言彻笑得十分泰然,“画被我收起来了。我担心被下人不小心碰到,损坏了就不好了。”
闻言,安以夏松了一口气。
只是被他收起来了,那还好……
她放松了下来,但心里的那根弦却重新绷紧了起来。这根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却时时存在着。
结婚几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青瑶县主最终还是嫁给了太子殿下,据说,那天赏花宴上,太子和青瑶县主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后来事情瞒不住了,才不得已成婚了。
本来以为青瑶县主从此便飞上枝头,成为了太子妃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结婚不到一个月,太子便被废了。据说是因为太子德行有失,在京城郊外养了一别院的美人,也有人传说,是因为太子拥兵自立,自认老当益壮的皇帝感觉受到威胁,十分不满太子的这种行为。又有人传说,是因为太子与后宫的某位皇帝的爱妃有些暧昧……
众说纷纭,却没人敢确定事实究竟如何。
一直被无视的贤王白景辰成为了新一任的太子,安以夏却看到,在新太子的册立大典后,这位新任太子殿下竟然出现在了郊外的君家,特地来拜访君言彻。
这真是十分古怪,毕竟君言彻不过是个没有官爵的贵公子。
又有人传说,是君言彻君公子在背后亲自将那位太子殿下拉下了马,拥白景辰这位不受重视的皇子成为太子。但这件事情没什么人相信,就连皇帝自己也不信,毕竟白景夜可是君言彻的亲表哥,君言彻的母亲可跟太子的母亲是亲姐妹!
但安以夏听说这事后,却有些不安了起来。
她有种很奇怪的直觉,这件事情……说不定是真的!
可是,君言彻只是一个平民,他真的有这样的力量吗?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就是因为……
因为那个白景夜,曾经“看上”了她吗?
她不敢去细想,鸵鸟似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直到两个月后,她终于开始感觉不舒服起来,全身都在抗议着,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呼唤着她,要她回到画中去!
正文卷 第376章 翩翩浊世佳公子(30)
“画、画……画呢?”
安以夏颤抖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麻麻痒痒的,难受到她整个身体都在挣扎着,无力地只想进到画中去!
但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幅画,她疯狂地敲打着君言彻告诉她的他藏画的柜子,柜子上所有的书都被她翻了下来,她翻开每一卷画卷,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那幅画。
“我的画……我的画呢?!”她难受得快要尖叫出声,抓着柜子的指甲都已经抓出了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幅画,她的脑袋一片混乱,甚至自残地抓着自己的腿,在腿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痕,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她身体的难受一般。
外面的下人们吓得不知所措,又不敢碰她,只好匆忙地去找君言彻。
君言彻一进来,就看到她发丝凌乱地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寻找着,“画呢?我的画呢……君言彻,你快把那幅画给我……”
在看到他的瞬间,她终于找回了一点点理智,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她像抓住一块浮木一样抓住他,“君言彻……你快把那幅画拿出来……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的眼泪刺痛了他,他心疼地紧紧地搂住她,抓着她颤抖的双手不放,任她的指甲划破自己的手甚至是脸,俯下身来,他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颤抖着,但身体那股又痛又痒的感觉却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用力地挣扎着,力气大到他都有些控制不住,他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她,“别哭……”
“画……画呢?!”
她泣不成声,整张脸都是泪水,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但他却一点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这样紧紧地抱住她,紧抿着双唇不说话。
“我问你画呢!!”她简直是尖叫出声的。
君言彻苦涩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他道:“画……被我毁掉了。”
“什、什么?!”安以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瞳孔微缩,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不、不可能……
她还在这个世界上,他不可能已经将那幅画毁掉了的!他难道不怕她也跟着那幅画消失吗?!
“你……说什么?!”她停下动作来,瞳孔几乎是空洞的重复着这句话。
君言彻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想你再一次离开,所以我……我销毁了那幅画。”
“……”
他……他刚刚说什么?!
画……被他毁掉了?!
身体的难受越来越无法压抑,安以夏痛苦地挣扎着,他心疼得不知该说什么,俯身,他压制住她的四肢,深深地吻住了她……
她却丝毫不领情,痛苦地挣扎着,触及到他的唇的瞬间,几乎是报复性的,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
嘴里尝到了他的血腥味,但他却像是一点也不痛一样,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紧紧地搂住她,几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血肉里一般,他强力地压制着她,任她泣不成声地打着他,尖叫哭泣着……
正文卷 第378章 翩翩浊世佳公子(31)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都僵硬了,她的动静才终于小了一些,整个人疲惫而无力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一片空白,安以夏看着自己全身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再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紧紧地抱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机会伤害自己的君言彻,心中却是一片悲凉……
几个月的甜蜜安逸生活像在嘲笑着她一般,昨夜的痛苦难受还是如此的清晰……
“你醒了?”她一动,君言彻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平静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却冷冷地看着他,“君言彻,你把画……还给我。”
君言彻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了一下,然后他扯了扯嘴角,勉强地道,“那幅画……被我销毁了。夏夏,对不起……”
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她控制不住地打着他,“骗人!!你骗人!!!”
他任她打着,“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安以夏,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他的声音沙哑,眼睛也红了起来,看着她,一夜未眠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翩翩君子的模样,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祈求似的道:“安以夏……别再去找那幅画,别再想着离开……就这一次,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却无法理解他的话,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又看到了穆迟远,看到了其他世界的他!
翩翩君子的形象,果然只是他的伪装!他只是伪装出这样一个无害的外表来,让她放松戒心,嫁给了他。他甚至不给她丝毫机会去想现实中的事,甚至渐渐忘记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想把她留在这里,再也不能离开!
这让她感到害怕!
她自己想留在这里是一回事,可是,这个人却是想控制住她,完全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自由掌握在别人手中,便不再是自由了。
安以夏痛苦地流着泪,君言彻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
这件事情仿佛只是一个插曲,他们之间依旧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但安以夏却知道,一切都开始改变了。
他看她开始看得更紧了,就如她所想的那样,他不可能真的把那幅画销毁了,他肯定也会担心,若是画毁了,她说不定就直接消失了。
安以夏表面上也依旧和从前一样,但她却开始找机会寻找着那幅画。
他不可能将画藏得太远,若是出事了,他根本无法挽回。因此,只会在他们身边。
可是,她找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找到。
他们的房间她已经每个角落都翻遍了,依旧一无所获。趁着君言彻不在,安以夏溜进了他的书房。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但外面的柜子桌子她也都翻过了,一直找不到。
不过,他天天会到书房来,说不定……
这里有什么密室呢?
带着这种想法,安以夏迅速翻找了起来。她的直觉很准,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的门打开,安以夏眼睛一亮……
画!!
正文卷 第379章 翩翩浊世佳公子(32)
几乎是颤抖地往前走,想要伸手碰那幅画的瞬间,安以夏又迟疑了。
若是真如君言彻所害怕的那样,她一碰这幅画,就会进入画中,再也出不来呢?她已经在画外的世界生活了太久了……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让君言彻发现了她!
君言彻一进来,就看到密室的门已经打开,安以夏正站在画前,伸出手……
仿佛下一秒就要回到画中,离他而去!
他冲过去,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了她,“别走……”
安以夏一愣,“我……我没有想要走。”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只是想回去一趟……”
君言彻却颤抖着,他紧紧地搂住她,力气大到她感觉有些痛了起来,她转过身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直接吻住,令人窒息的激烈的吻落在她唇上,她刚想抗议,他的舌头就伸了进来……丝毫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反抗,他的吻前所未有的激烈,狂热到她害怕的程度……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压在地毯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尽,他在她身上起伏着,如同猛兽一样在她体内进出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一般,她浑身颤抖着,啜泣着,为那一阵阵袭来的快感而蜷缩起脚趾头……
那幅画,又被他收到了别处。
安以夏从床上醒来,无力地发现这个事实。
她对他几乎是无奈了起来,一连好几天,他都把她控制在床上,热烈的缠绵让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再度醒来的时候,喉咙肿痛着,她几乎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脑袋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似乎发起了烧来。都怪昨晚……太激烈了。
无力地扶着床站了起来,安以夏身心疲惫地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