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陛下,你挺住-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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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吗!”
“哦?”
穆嫣然却不说了,瞪了她一眼就气呼呼的走了。
系统:“看来迎亲队伍的事果然是她弄出来的,就是不知道是药物所致还是其他手段,这应该不是她能使出来的吧?”
“那个神医,王令。”
虽然王令就住在穆府,但是莫小酒还没见过他,有机会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非要这样和她作对。
莫小酒和白迁蹄并没有在穆府久留,甚至连饭也没吃就离开了。
是夜。
莫小酒推开了凑在自己颈侧的脑袋:“你就不能安分点睡觉?这几日夜夜缠绵,你倒是让我休息一下啊。”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声音低沉:“不够,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拥有你,此生都不下床。”
“无赖。”
她简直没话说了。
都说白迁蹄不近女色,为人清冷,她倒觉得这人从头到尾都坏透了,亏她还一度觉得他有时候很像她师傅。
师傅才没那么无赖!
“在想什么?”他咬了咬她的耳朵,“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是为夫太差劲了吗?”
“在想我师傅,”她一巴掌拍了他的脑袋,“别闹,今晚不想要。”
“呵,女人。”
“……”
“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明天你别想下床了。”
“……”
系统趁着他们纠缠不休,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溜了出去,看着皎洁的月色,有些悲催:“真是虐狗啊。”
它感叹一声,回过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时,一阵乱码又涌动上来了。
酒酒啊酒酒,你不是说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注定从此和我相伴漂泊,怎么我看你现在倒是乐不思蜀了呢?
时间如白驹过隙。
那日回门之后莫小酒就一直待在太子府里和白迁蹄恩恩爱爱,直到一个月后才踏出了太子府的大门。
她有些怨气:“如果今天不是四皇子大婚,恐怕我还出不了门。”
系统比她怨念更深:“你们每天在太子府里花式虐狗,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啊。”
她有些惊讶:“你这是不甘寂寞了?需要我给你找个鼠和你配对吗?你喜欢什么鼠?锦毛鼠?仓鼠?还是正宗的小老鼠……”
“莫小酒!”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
她把它抱进了怀里,低声道:“我难得遇到这么轻松的世界,既然我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完成任务,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
它蹭了蹭,大方的说:“那你就享受吧,我只是怕你对白迁蹄有了感情,要是再生个孩子什么的,只怕离开的时候你会很不情愿。”
“……”
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肚子。
系统一声卧槽:“你该不会真的有了吧?”
“现在还不知道……”
系统生无可恋。
四皇子府。
莫小酒刚下马车就迎上来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太子妃,没想到在这遇上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青梅低声提醒她:“这是三皇子妃,李太傅的千金。”
莫小酒微微一笑:“原来是三弟妹,我还是第一次来四弟这儿,有你陪着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她叫得亲密,三皇子妃脸上的笑容笑得越发艳丽:“大嫂说的哪里话,估计二嫂也已经到了,我们这就进去吧。”
“恩。”
……
即使已经亲自见识过皇家的婚礼,但是莫小酒再次见到的时候,还是觉得累人,只是这次累的不是她。
皇室的女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三皇子妃就坐在莫小酒身边,喝了一口汤之后,她微微侧头:“说起来,四弟妹还是你的大姐呢,以后你们的关系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莫小酒微微一愣,虽然有看到穆福生和陈锦出现,但她还真没想到穆嫣然竟然是今天的女主角。
“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不大好。”
三皇子妃掩唇一笑:“以前不好没关系,以后好就行了,太子和四弟的感情可是十分要好呢,我家那位还时常抱怨来着。”
莫小酒眼眸微沉,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三皇子妃见她没有说话的兴致,很乖觉的偏头和另一边的二皇子妃聊起来了。
回太子府的路上,白迁蹄和莫小酒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里酒香四溢,她眉头微蹙:“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他靠在车壁上,眼中带着清浅的笑意:“没多少,他们都知道我身体不好,自然不会让我多喝。”
她凑过去帮他揉着太阳穴:“你和四皇子感情很好?”
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我和你感情最好,娘子切勿吃醋。”
“你怎么知道吃醋这个词汇?”难道这个世界也有这个词汇?
“……”
遇到不想回答的话,他索性装睡。
第六十八章 这个太子很奇怪(七)
朦胧间,白迁蹄有了几分醉意,又不想用内力驱散酒气,干脆就靠在她身上闭目养神了。
莫小酒看着他消瘦的侧脸,目光微微跳动。
“小仓,他会不会是穿越者?而且还是从现代穿过来的,我相信不管哪个位面,古代都不会有吃醋这种词汇吧。”
“也未必,”系统幽幽道,“如果有现代穿越者穿到古代,那这些词汇也是很有可能传播开来,直到后世的。”
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的说:“这个世界没有这个词汇。”
它哼了一声:“就算是穿越者又怎么样,你肚子里都有人家的种了,还管人家是来自哪儿的。”
她脸色微变,伸手抚了抚腹部,神色变幻莫测。
它火上浇油:“我就知道你们人类的感情很容易变质,前面爱着慕容醉,现在却爱上了白迁蹄。”
她五指微握,声音冷了几分:“小仓,你非要那么刺我吗?”
它突然噤声,有些低怂:“酒酒,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它怂了,她也软了:“你是在为我师傅打抱不平,还是怕我贪恋白迁蹄不肯离开?”
“我是怕你难受,”它蹭了蹭她的肌肤,有些委屈,“一个慕容醉都让你很难受了,再多个白迁蹄,你岂不是会更难受?万一后面再多出个什么……”
她把它握在掌心,指间轻抚:“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会陪在我身边,不是吗?”
它低低的“嗯”了一声。
“说来奇怪,我虽然对白迁蹄有了感情,但是并非忘记了师傅,反而在相处的过程中时常想起师傅。”
她话音刚落,它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酒酒,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
她把它丢到了一边,不是很想理它。
马车停下,车夫刚刚出声提醒,白迁蹄就睁开了双眸,眼中带着微微的醉意:“为夫醉了,娘子不扶一下吗?”
她瞥了他一眼,径自下了马车。
他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沐浴的时候莫小酒还在想着第二天要找府医把把脉的事,系统就凉凉的说了一句:“不必验证了,你肚子里确实多了一个生命体。”
她的感觉有些奇妙,经历那么多世界,她第一次怀上孩子,那种力量有个血脉相连的骨肉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系统有些不忍,但还是说了出口:“酒酒,你有没有想过,即使皇帝能再活个三十年,即使你和白迁蹄的感情经过岁月在他心里地位一直不变,即使你能把孩子养到将近三十岁,但你终究要离开。”
她脸色一白。
“那时候你可舍得?不得不离开之后,你可还有心接下来的任务?”
她嘴唇微颤:“那我也要生下他。”
她第一个孩子,她怎么忍心扼杀他生存的机会呢?
“我把他养大成人,我看他娶妻生子,等任务结束离开这个世界,你便替我……情感抽离吧。”
她一直都知道系统是可以抽离她的情感的,那时即使她还留有记忆,却没了感情,她一直不肯用。
“如你所愿。”
……
房门突然被打开,白迁蹄进房之后就反手关上了房门,走过去就把她从水中捞起,全然不顾衣服会被打湿。
“水已经凉了,怎地赖在里面不肯出来?”
等到身上被擦干,躺在被褥下,她才轻声开口:“夫君。”
白迁蹄脱着外袍的手微微一顿,唇角微扬,将外袍一把脱下稳稳的扔到了屏风上,翻身上床:“这还是你第一次喊我夫君,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是啊,天大的好事。”
“哦?说来为夫听听。”
她抓住他伸进被子里的手,稳稳的按住:“不许乱动,正经点。”
他当即不动了,侧躺着撑起脑袋看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怀了孩子。”
“谁的?”
“白迁蹄!”
他把发怒的她抱进怀里,紧紧的靠在她的脑袋上:“我当然知道孩子是我的,娘子不必如此大声。”
这人,简直恶劣!
“所以,直到孩子出生都要禁房事。”
“这……不必吧?我可以轻点。”
“我说禁就禁,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携子出逃!”
“好好好,都听你的。”
……
前面不提没人看得出来,三四个月的时候莫小酒显怀了,太子府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即将要迎来小主子的事情。
也有人劝白迁蹄纳妾,毕竟太子妃有孕在身,已经不能伺候他。
白迁蹄表示:“我此生都不会纳妾,与我娘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被原封不动的传了出去。
莫小酒一下子变成了全天下最令人羡慕的女子。
一生只一妻,是多少女子求不来的,而太子这等尊贵的人都能为她做到,能不让人羡慕吗?
莫小酒生产时候已是冬季,大雪纷飞,她却没受多少苦,不过一个时辰就生下了孩子。
白迁蹄在她耳边轻声说:“辛苦了,娘子,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她虚弱一笑。
“父皇母后他们还等着,我先进宫一趟,你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好。”
白迁蹄进了宫。
莫小酒清理好,被人伺候着躺在了床上,看着身边包裹好的孩子,她的心里一片柔软。
“太子妃看起来似乎很高兴。”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她抬起头就看到床边站了一个陌生男子,眼神如霜,冰冷冻人。
“你是谁?”这个人绝对不怀好意。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他突然俯下身,极快的把一颗药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她大惊失色,猛地把孩子抱在怀里:“你给他吃了什么!”
他点了她的穴道,伸手把她扯到了怀里,孩子也被扔回了床上。
在孩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下,她被他带离了太子府,一路上隐隐可见倒了一地的下人。
“小仓!”
“酒酒,我在。”
她心中一松,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被锁链锁在一张布满白纱的床上,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
那男子就坐在她斜对面的椅子上,拿着一张白色的帕子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剑。
“你到底是谁?”
他头也不抬:“在这个世界,我叫王令。”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是为了穆嫣然吗?”
第六十九章 这个太子很奇怪(八)
“穆嫣然?”他不带一丝感情,“她算什么东西。”
莫小酒眉头紧蹙:“那你这是为何?”
她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冷汗,无论她如何呼喊,系统都没有回应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这个王令,简直太可怕了!他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神医。
“我这一生中只爱过一个女子,为了她我甘愿做任何事情,甚至牺牲生命,”他别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后来我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骗局,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子?”
她拳头微握:“这女子当真可恨,所以,你是因为被女子欺骗过,就见不得别人幸福?我夫君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你觉得刺眼了看不过去了?”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受过情伤的人,也许还有心理问题,她的话要是刺激到他就麻烦了。
“你也觉得这样的女子可恨?”他放下了帕子,拿起那把锋利的剑,“我千辛万苦的寻她,然后发现了真相,她专门骗像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