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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大文豪-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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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天一万五千字,这是历史类小说,写起来更费劲一些,老虎写书,不愿意矫情,也不谈什么理想,可这刻苦和勤劳,想来是大家看得到的。
    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故事,每一个构思和情节,老虎在自己的小小的洞天里,一边抽着烟,反复的推敲和琢磨。
    而接着,便是敲打着键盘,一天一万五,敲击键盘数万次,虽已习惯,却还是辛苦。
    偶尔,推开窗,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将屋里的烟味吹散,书窗之外人世繁华,车马如龙,据说还有许多不可描述的娱乐活动,可深深呼吸之后,老虎依旧将窗合上,回到烟雾缭绕的小天地里,无它,不是因为心里没有悸动,甘受寂寞,只是……当年吹过要更多少字的牛,老虎跪着,也得把它兑现了。
    写历史,其实很惨,很难改编,也很难卖各种游戏、动漫版权,可写历史,却很难,所需要查阅的资料多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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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入宫拜谢(1更求月票)
   
    次日一大清早,今日正好是月末的沐休日。
    这一天,不只是邓师兄不必当值,便是陈凯之,也不必去上学。
    陈凯之闲着也是闲着,一早起来,和师兄吃过了饭,便又躲在房里读书了。
    进入学宫,最大的收获就在于学宫里的藏书馆书册浩瀚如烟,陈凯之借了不少,不只是一些考试必备的书籍,便是寻常的一些杂书,他也一并借来,用心读了,将其牢记在心里。、
    陈凯之的这些日子,其实一直妄想从古籍之中搜寻到一些关于昌图的痕迹。
    因为按理来说,既然昌图可以运气,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么理应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如昌图一般书籍,可是令陈凯之很是失望,阅遍古籍,竟是一无所获。
    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曾有。
    唯一流传下来的,不过是上古先秦时期,那种十步杀一人的神话。
    可到了后来,这样的记载,就愈发的稀少了,以至于到了大陈朝,这些仿佛是不存在一般,除了无数的章和史料,吹捧着太祖高皇帝那如日月一般光辉的事迹之外,似乎昌图这等所谓地运气之术,竟是永远的销声匿迹。
    这太不同寻常了。
    明明存在的东西,却为何不存在呢?
    陈凯之有些恍然。
    却是在此时,外头猛的传来了啪啪啪的敲门声,是邓健兴奋的声音:“凯之,凯之,快来看,快来看。”
    他的声音里,透着惊喜。
    陈凯之讶异地抬眸,发生了什么喜事吗?
    陈凯之便疾步过去开门,却见邓健在门外喜气洋洋的样子。
    他手里正提着一个篮子,兴冲冲地道:“今日撞大运了啊,哈哈,今儿去东市买蛋,原是两一枚的鸡蛋,谁料我只买五个蛋,那卖蛋的老妪竟又送了两个,这不是鸿运当头吗?难怪今儿清早有喜鹊在枝头叫呢。”
    “呃”陈凯之看着兴致勃勃地低头数着篮子里鸡蛋,显得美滋滋的师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卧槽,师兄,你好歹也是进士及第,特么的你是官啊。
    陈凯之不禁道:“这蛋,是不是坏的?”
    邓健脸色一变,便连忙低头,取出蛋来细看,边道:“不会吧,我瞧那老妪,不像奸诈之人。”
    他边说边捏了一枚蛋,嗅了嗅,一股恶臭传来,顿时,师兄的脸色铁青下来:“还真是,缺德啊,啊呀,我寻这恶妇算账去。”
    陈凯之怕他出事,忙截住他道:“师兄,注意官仪。”
    邓健捶胸跌足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呜呼!”
    陈凯之也是醉了,只得安慰他:“师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节哀顺变吧。”
    邓健愤愤不平地道:“太无耻了,不成,我还得去寻这恶妇。”
    他提了篮子气咻咻地要走,陈凯之拦不住,直追到了庭院前,邓健却和一个宦官撞了个满怀。
    那篮子顿时打翻在地,鸡蛋碎了一地,邓健来不及看来人,却条件反射一般:“呀,我的鸡蛋,你将我的鸡蛋打翻了,赔我蛋来。”
    那宦官却是拼命地揉着自己的肩,这宦官老迈,一听有人叫赔蛋,心说自己跑来办皇差,这锅竟从天上来了,便怒斥道:“哪个是邓健?”
    邓健抬眸一看,竟是个钦使,不禁呆了一下。
    他这庭院,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可谓门可罗雀,莫说是钦使,便是寻常但凡有些身份的人,也极少来的。
    邓健一时局促,倒是陈凯之快步上前道:“邓健正是学生师兄。”
    陈凯之认真地看了这钦使一眼,竟发现是熟悉的面孔
    张敬?
    那个当初在选俊使,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公公。
    陈凯之虽是看此人亲切,却是没有相认,想着自己在对方眼里,大概也就是个小人物吧,这么多日子过去了,想来对方早已将自己忘了,自己何必去捧这个臭脚呢?
    可是张敬的面上,表情却是彻底地凝固了。
    是陈凯之!
    不,是皇子殿下!
    殿下住在这里?
    张敬这些日子,一直想寻机会去学宫里见一见陈凯之,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出宫,必须得有足够的理由,不露痕迹才好,那赵王等人,是何等敏感之人,稍有风吹草动,势必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了,张敬无论如何也不敢露出丝毫的马脚。
    可是今日,他本是来宫中宣读一份旨意,谁料竟在这儿撞到了陈凯之。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瞳孔开始收缩,心里五味杂陈,可见陈凯之面色如常的模样,张敬又一下子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心里不禁在想,原来这邓健是陈凯之的师兄。
    张敬尽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接着面上露出了笑容,朝邓健道:“蛋,什么蛋?”
    “呀!”邓健有点懵逼:“我我的蛋不,下官的意思是,公公来此,所为何事?”
    张敬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他脸一板,便道:“敕命。”
    一听敕命,邓健糊涂了,忙道:“下官接旨。”
    张敬深深地看了陈凯之一眼,才正色道:“敕曰:兵部职事邓健,作讨逆,采斐然,彰显国威,敕其入翰林候用,任以编撰之职,即刻入宫拜谢”
    作讨逆,入选翰林。
    邓健抬眸,惊呆了。
    成翰林了?
    虽然这兵部职事官与翰林编撰同样的品级,却不可同日而语,兵部职事,是穷京官,翰林却是明日之星啊。这就如一个部委的小喽啰,一下子进入了中央办公厅,邓健身躯一颤,自己怎么会受这般的青睐?
    是了,是那一篇檄,那一篇凯之所撰写的檄。
    他顿时眼里雾水腾腾,泪水要落出眼眶来。
    天哪,我邓健也会有今日。本以为这辈子,最大的前途便是能部堂里混以一个主事,又或者运气好一些,得以外放,成为县令、知府,谁料
    他激动万分地道:“臣,谢恩。”
    张敬面带着含蓄的笑容,其实本来他只是负责来传命而已,至于让邓健入宫来谢恩,却是他临时起意。
    虽是伪传了诏命,可入宫谢恩,终究谢的乃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若是得知,一定大为惊喜。
    他灵机一动,接着问:“邓编撰,咱来问你,这檄,可是你亲书的吗?”
    “这”这是师弟亲书的,邓健心里明白,他有些不好意思承认。
    “莫非”张敬看着他异样的神色,目光幽幽地道:“是否有人为你代笔?不,咱也不是这个意思,咱的意思是,是否有人为你润色?”
    邓健脑子懵了,卧槽,这公公神了啊,踟蹰了一下,邓健便道:“对,是我师”
    陈凯之一见要糟,这种功劳,给自己有什么用?师兄有官身,才能将这檄的好处发挥到极致才是,便忙抢答道:“不敢相瞒,是师兄写的。”
    邓健忙道:“陈师弟帮忙润色了一二。”
    张敬依旧面带着微笑,可是心里却是大喜过望。
    他不在乎这章是不是陈凯之润色,他要的,只是一个机会,现在机会显然来了。
    张敬道:“太后娘娘爱煞了这篇檄,出宫之前便有交代,说是非要让作之人入宫谢恩,原本是该邓编撰入宫谢恩,不过既然你这师弟也参与了润色,不妨就一道入宫拜谢吧。”
    邓健正色道:“臣的师弟,年纪尚轻,只恐不知规矩,若是冲撞了”
    张敬不给他回绝的机会,连忙打断道:“这是太后的意思。”
    说着,张敬依旧不疑有他地当先转身回宫了。
    陈凯之和邓健师兄弟二人,依旧站在那里,却是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邓健率先反应,咳嗽一声道:“凯之啊,宫中的礼仪,你可知道吗?”
    陈凯之这时候想起了从前自己照书中的规矩去给荀家送礼的事,可想必书中的礼仪和现实中的礼仪是不同的,而今竟要入宫,陈凯之也觉得意外,不禁道:“请师兄指教。”
    邓健很无奈地道:“指教个屁,师兄也不知道,师兄是二甲进士,没资格入宫谢恩,莫说是太后和皇帝陛下,便连内廷都不曾进去过。”
    陈凯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师兄也是土鳖啊。
    看着陈凯之奇怪的目光,邓健不自然地道:“时候不早了,还是速速入宫吧。”
    陈凯之看了一眼一地的碎鸡蛋,不由道:“师兄,这鸡蛋,不管了?”
    邓健身躯一震,抽了抽嘴角,最后显得风淡云轻的样子:“吾乃大陈翰林,区区一鸡蛋,何足道哉!以后莫提此事了,算那老妪的运气好,我不找她算账了,省得有伤国体。”
    陈凯之咂舌,若有所思。
    邓健瞪着眼睛道:“你在想什么?”
    陈凯之憋了很久,方才道:“我在想,师兄变脸堪比翻书,我该多向师兄学习才是。”
    “呃”邓健的脸抽了抽,想说点什么,却是张了张嘴后,又什么都没再说,而后一副权当没有听见陈凯之的话的样子,背着手,一脸官威如仪地道:“我去雇轿。”

第二百二十五章:觐见太后(2更求月票)
   
    春暖花开,景色撩人,大地处处是绿意,却依旧不如那金碧辉煌的洛阳宫令人炫目。
    在这座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多少美轮美奂的宫殿耸立,相比下,楼这样的小殿宇,并不起眼,可事实上,这里却是先帝召见大臣议事的所在。
    那大殿毕竟太过恢弘,除非是朝议,百官集结,否则只召问近臣讨论一些政务,实在没有太大的必要。
    而此时此刻,就在这座小殿宇里,那已渐渐长大了一些的皇帝陛下,现在依旧如往常那般温纯地蜷在RU母的怀里酣睡。
    太后则是穿着朝服,凤冠霞衣,母仪天下一般的坐在了首位。
    其余如赵王、北海郡王以及一些近臣,则各自分列两边。
    这楼中的十几人,都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物,其实要猜想今日楼所讨论的事是什么,只需看在场的大臣是谁,便大抵可以窥见一二了。
    今日的楼中,礼部和兵部的大臣多一些,除了尚书,连侍郎这本不该来见驾的大臣也来了。
    一个太监正拿着一篇章高声地诵读着,此已诵读了第三遍了,可即便如此,楼中的人,却依旧还沉浸其中:“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属者东夷小丑,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商封,役属诸岛。遂兴荐食之志,窥我交好之邦,伊歧对马之间,鲸鲵四起,乐浪玄菟之境,锋镝交加,君臣逋亡,人民离散,驰章告急,请兵往援。
    朕与北燕,交好余年,适遭困厄,岂宜坐视,若使弱者不扶,谁其怀德,强者逃罚,谁其畏威”
    这讨倭檄,大气非凡,明为讨倭,实则亦是广播仁义,更是以大陈为主体,名义上是一再宣称北燕乃是盟邦,理应同舟共济,可实则上,字句之中,却吃了北燕的豆腐。
    此次所谓的讨倭,本身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倭寇袭的是北燕,而非大陈,大陈的讨倭,不过是一次外交行动而已,表面上是讨倭,而实际上,却是想要压北燕一头。
    而如此雄,真是罕见。
    “仰赖天地鸿庥,宗社阴骘,神降之罚鸿雁来归,箕子之提封如故,熊罴振旅,汉家之德威播闻,除所获首功,封为京观,传首天下,永垂凶逆之鉴戒,大泄神人之愤心。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戳。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明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
    便是赵王,此刻也感受到了这字中的力量,他禁不住道:“好一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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