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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魔鬼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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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笑着说:“这很正常,他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会吊树上去,所以声音一时走了样儿,传说中杀猪般的惨嚎就是这样来的。”

常志锋说:“快把CD打开,声音放大点,咱们什么也没听见。”

“对,让他狗日的多凉快一会儿。”褚墨接着对候二宝说,“瘦猴,这一次你立了大功,等发了工资,我请你喝酒。”

候二宝兴奋地点了点头。褚墨打开CD,随着“喜刷刷喜刷刷”的声音传出,褚墨的身体也跟着音乐扭动起来。

龙小铭早早睡着了,这时醒来,奇怪地看着几个鸟人,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问候二宝,“你们在搞什么?”

谁也没理他,几个鸟人都在忘情地舞蹈。龙小铭正要下床。这时,随着一声巨响,房间门突然被狠狠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随着一根圆木冲了进来。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冲进来的人手里拿着木棍,对几个鸟人气势汹汹地吼道:“谁他娘搞的绳套?谁他娘搞的绳套?把老子兄弟吊上去了,是谁?”接着劈头盖脸就打了过来。

几个鸟人一时懵了,常志锋对坐在床上发愣的龙小铭喊道:“快拿那木头,把他们顶出去。”

龙小铭完全吓傻了,听了常志锋的话后,没等他有所反应,来人的棍子就落下了,吓得他哇的惨叫一声,顺势猫腰钻进了床底。

接着又有棍子朝候二宝和褚墨的身上招呼过去,两人狼狈地在床上窜来窜去,看到龙小铭钻进床底,也奋不顾身地滚下床,朝床下钻去,打死也不出来。

常志锋在混乱中挨了不少几棍,最后趁了个空子站起身,对准他身前一人,来了一个很够分量的后手拳,那家伙立即栽到地上去了。

冲进来的人见常志锋如此神勇,拿起手里的家伙立即朝他招呼过去。常志锋不愧是练过几天的,与几人对打,身上虽然挂了彩,倒也没让对方占到便宜。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身材不高,壮实得却像一头公牛,径直冲到常志锋身前,任由常志锋的拳头在脸上招呼,身体动也没动。

常志锋吓得停了手,对来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你娘的想干什么?”

“打过了,俺也不一定告诉你。”来人说完近身,抱住常志锋,将他的身体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扔在地上。

常志锋从地上爬起来,还没近到此人身边,就被他一个扫腿扫倒了。接着这人往常志锋一坐,常志锋再也动弹不得。

常志锋的嘴啃在地上,不服地对壮汉说:“你不按拳击规则打,你算什么好汉?”

壮汉笑着说:“打架还讲什么规则?你笑死俺了。”

壮汉接着对先前进来的几个人说:“找绳子,把他们都给俺绑了。”

床头就有现成的绳子,几人将床底的褚墨、瘦猴和龙小铭拉出来,绑成了粽子。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人,对壮汉说:“乌干达,你快去看看,杀猪匠挂绳子上面了,那疙瘩解不开。”

叫乌干达的壮汉挥手给了这人一嘴巴,骂道:“来时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出来办事不能叫名字,咋就忘了呢?”

挨了巴掌的人不服气地说:“我又没叫你的名字,只是叫了你的外号,你的外号不就叫乌干达难民吗?”

乌干达指着这人骂:“一点都不专业,出来混要叫老大,我是你们的老大,你们是匪甲,匪乙,匪丙、匪丁,明白吗?”

匪甲赶紧说明白。

乌干达接着问:“你刚才说什么?”

“杀猪匠挂绳子上面了,那疙瘩解不开。”

“解不开你不会用嘴咬吗?”

“咬了,绳子里有钢丝,我牙都磕掉了,也没咬动,用刀子也搞不断。”

乌干达回头问地上的常志锋,“你们谁搞的绳套?谁?再不说我就搞死你们。”

候二宝颤颤惊惊地站了出来。

乌干达说:“是你搞的?”

候二宝点点头。

乌干达对匪甲说:“带他去,解不下来就打断他的狗爪子。”

候二宝被押出去了。

乌干达接着向几个匪徒小声说道:“赶紧找东西,必须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明白吗?”

几人说了声明白,动作麻利地出去了。

“你们这里谁是工头儿?”乌干达又回头问常志锋。

常志锋说:“我们这里没有工头,只有一个领导。”

乌干达说:“领导就是工头,在什么地方,带我去找他。”

大家这才想到小黑。先前他们听到惨嚎时,以为是小黑,过后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让他们脑筋根本转不过来弯。现在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

小黑哪里去了呢?然道他装着没听见,还是吓得藏到某个角落躲了起来。

常志锋被押着去找小黑,一出门,他就绝望地看到,小黑此时正像他们无数次期望的那样,被倒挂在他宿舍门口的一棵大树上。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事实上,匪徒们拿圆木撞开鸟人们的狗窝时,小黑正在屋里一边听音乐,一边写他的东西。

他听到外面的巨响,赶紧披衣下床,打开门一看,一个人挂在前边不远的树上,院里多出一些人,而这些人,却不是跟他作对的那几个鸟人。

小黑心里一惊,联想起那些炸药,急忙朝鸟人们的宿舍跑去。这一跑,全然没注意脚下,没跑出几步,脚下一紧,他的身体嗖的一声,就被倒着挂到了空中。

该死的混账候二宝,这时候偏偏中了他的圈套。

候二宝出来的时候,也没想到小黑被挂到空中。他伸手准备为小黑解套时,押他的匪甲用手电照了照小黑,说:“这不是我们一伙的,你不用解,你把我们的人放下就行。”

瘦猴只好按匪甲的吩咐,将挂在空中的另一人放了下来。

乌干达站在门口,看到挂在空中的小黑,对常志锋说:“那就是你们的工头吗?”

常志锋点点头。

乌干达说:“那就让他挂着吧,俺们办事要紧,赶紧找俺们要的东西。”乌干达接着对同伙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不用着急,反正这鸟地方除了俺们,不会有人来。”

常志锋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乌干达说:“俺们啥人你别管,快过年了,就当俺们是到你们这里来借盘缠的。”

乌干达说完进屋翻起抽屉,常志锋说:“你别翻了,咱们这里是部队,穷当兵的,没钱。”

乌干达惊讶地回过头问:“你们这是部队?什么部队?咋没见到一个当兵的呢?”

常志锋说:“这里是‘野狼’大队,我们就是当兵的。”

乌干达对常志锋呸了一声,骂道:“我知道‘野狼’大队在哪儿,离这里远着呢!你们是当兵的,怎么不穿军装?就你们这鸟样,还敢说是当兵的,你们要是当兵的,俺就是军委主席。”

常志锋说:“我们真是当兵的,是‘野狼’特种大队的兵,不信你找我的衣服,上面有特种部队的标志。”

乌干达抓起床上一件脏兮兮的军装,取下那个狼头标志,看了看,然后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弄个这玩意就说你是特种兵的了?你少给特种兵丢人现眼,我认识一个特种兵,背着一只手,俺都打不过他,他那个腿就像一把菜刀,一脚差点把我脖子踢断了,那才叫特种兵。”

乌干达说完走到龙小铭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这身肉不错,你是当兵的吗?”

龙小铭是山东人,听见乌干达说“俺”,以为是老乡,马上套起近乎,“你老家是哪的,俺俩没准是老乡……”

还没说完,就挨了乌干达一巴掌。

“谁跟你是老乡,不准说土话,出来混,第一等的大事是要讲好普通话,第二要讲英语,跟国际接轨,明白吗?”

“明白了。”龙小铭莫名地挨了这一巴掌,疼得快要哭了。

乌干达接着问龙小铭,“俺最佩服特种兵,你是特种兵吗?”

龙小铭一听感觉有了希望,忍住眼里的泪水,点头说:“我们真是特种兵!”

乌干达又给了龙小铭一巴掌,骂道:“你当俺是傻子,特种兵有你们这么脓包的吗?”

“别打了,俺不是特种兵,俺从来就没当过兵。”龙小铭疼得终于哭了。

乌干达又甩了龙小铭两巴掌,斥道:“不准说土话,说土话会被人骂土老冒,刚跟你说过,你又忘了吗?”

龙小铭被打得嗷嗷直叫,哭着说:“是你先讲的土话,凭啥又打俺?”

“是吗?俺讲土话了吗?”

龙小铭说:“你看你,你又说了……”

一旁的褚墨踢了一下龙小铭,“死农民,你犯什么傻呀,没让你说话,你装哑巴还不会吗?”

乌干达的脸突然胀得通红,指着褚墨问,“你刚才骂什么?”

“我没骂你,我骂的是死农民。”

乌干达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嗷地叫了一声,指着褚墨吼道:“俺最恨有人骂俺死农民,农民咋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还骗俺们工钱,俺让你看不起,俺让你看不起……”

乌干达连说带踹,褚墨嘴里发出惨嚎,顺势又钻到床底去了。

瘦猴滚过来拦住乌干达,哀求道:“大哥,别打了,俺们都是农民,农民不打农民,你消消气。”

乌干达停住手,气冲冲地说:“俺一听你们口音就知道你们也是农民,装啥高雅?你们这里不就是部队农场吗?请你们几个农民来种地,吃了几天部队的窝头就成当兵的啦?当农民就那么丢人吗?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干啥的。”

褚墨说:“大哥,你说的对,俺们真不是当兵的,都是农民,农民在外面都不容易,你不是要点盘缠吗,俺有点碎银子,不多,你别嫌少。”

乌干达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银子在哪儿?”

褚墨说:“在中间的那个抽屉里,你把俺解开,俺拿给你……”

乌干达接着直奔抽屉而去,一双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在锁上一拧,接着锁就掉在了地上,几个鸟人看得目瞪口呆。

乌干达在褚墨的抽屉里翻了半天,在一个铁盒里找出一堆钢崩儿和毛票,数了数,只有可怜的三十六块钱,回头瞪着褚墨,“全都在这儿?”

褚墨点头说:“全都在这儿了。”

“你耍俺呢,把俺当叫花儿了?”

褚墨说:“俺一个月挣不了多少,这个月花了些,就这么点了。”

“这么点?你们工头儿比俺以前的工头还黑,要不是他,老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乌干达接着说,“俺最恨这种狠心的王八蛋,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乌干达说完朝门外走去。

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门外,先前小黑挂着的地方,只有一根绳子还在晃荡。

“谁把他们工头解下来的?”乌干达大发雷霆。

几人都摇头说不清楚。

匪乙说:“真是怪事,那绳子可难解了,他吊上面怎么解开的,难道闹鬼了不成?”

武大侠说:“俺见鬼杀鬼,见魔斩魔,管他是人是鬼,咱们要找的东西搞到手没有?”

“搞到手了。”匪丙说完亮了亮肩上扛着的东西,那正是龙小铭下午从山沟里带回来的白色口袋。

“还有别的收获没有?”乌干达问。

一个匪徒从小黑的房间跑了出来,递给乌干达一摞纸。那正是小黑这些天来辛苦写成的东西。

“这是从他们工头屋里找到的,我猜你肯定能喜欢。”

乌干达翻了翻那摞纸,接着往匪甲脑门一砸。

“什么他妈破玩意,他以为他是武林高手还是一代宗师?俺要有时间,写个武林笔记,一定比他这个强。”

乌干达说完扔掉那摞纸,挥挥手。“闪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朝外走去,等走到小院的铁门边时,才发现那道本来开着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上了一把大锁。

乌干达问:“咋锁上了?来的时候上锁了吗?”

匪甲回答说:“要锁上了,俺们来的时候不就进不来了吗?”

乌干达说:“见鬼,快,拿铁锹把锁砸开。”

匪丁操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正要砸锁,这时,院门边的一盏大灯突然亮起,照得院里如同白昼一样,几人扭头,看见不远处,一人正神色冷峻地望着他们。

正是刚才活生生地吊在空中而后又突然消失的小黑,此时正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系着鞋带。在他的脚踝处,明显有绳索勒过的血印。

小黑把两只鞋的鞋带都重新系紧之后,不慌不慌地走到乌干达扔掉的那摞稿纸边,将散落在地的纸捡起来,站起身,然后冷冷地对乌干达说:“你们走不了了。”

乌干达不屑地看了看格外瘦弱的小黑,朝身前两人歪歪脑袋,“动手要快,专业一点。”

两个匪徒放下手里的东西,亮开招式,一个使的是降龙伏魔掌,一个使的是如意逍遥拳,光把动作耍得如此熟练,也非一朝一夕之功。两人见小黑满脸迷茫之色,甚是得意,狞笑一声,没等招式变老,便欺身上前。

几个鸟人在屋里听见外面相继传来几声惨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蹦跳着将身体挪到门边,院里发生的情况让他们吃惊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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