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的秘密情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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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呜呜我也是,好担心你呜呜!”
凌予叹了口气,转过身,就看见祁夜的车也回来了,停在了院子门口跟他的并排,祁夜从车上下来,大步奔跑而来,看着眼前靳如歌的背影,有些不敢认了。
午后的阳光格外柔媚,靳如歌长长的卷发如水墨画般层层叠叠泼洒着,柔美地勾勒出如莲花般绽放的气质。
这似乎已经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靳如歌了。
缓缓上前,祁夜的眼眶是红的,他轻轻抬起双臂将眼前两个抱作一团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都拥在怀里。
“死丫头,你终于肯回来了!”
祁夜沙哑地责备,刚一抬头,就感受到一道阴蛰的目光,他顺着望过去,看见凌予沉着一张脸,立即破涕为笑,有些无奈地松开了抱着靳如歌的那条胳膊。
他们三个,从小时候光屁股就在一起玩了,彼此知根知底,青梅竹马,感情自然不用说。
凌予看着两个女人挤在门口抱着哭,冲着祁夜招招手,祁夜会意,靠了过去,两人轻手轻脚走到一边去。
看着眼前的烂漫花海,凌予很小声地凑在祁夜耳边说:“我肯定这丫头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我,你家还有摄像头么,像上次一样,让她俩在房里说话,咱俩在对面偷看。”
祁夜当即就懂了,却苦着一张脸摇摇脑袋:“没,这三年我们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一次拌嘴吵架都没有,日子过的可好了,那玩意儿我都没设。”
凌予蹙眉,忍不住呢喃:“这可怎么办,这件事情应该比上次她瞒着我怀孕的事情还要大。”
祁夜当即小声惊呼:“天!她不是在外面结婚生子了吧!”
说完,祁夜就后悔了,因为凌予正在用一种恨不能掐死他的眼神盯着他!
后怕地吞了吞口水,祁夜卖萌地笑了笑:“你们一家团圆是好事情,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一定有办法给你窥探出来。”
等到两个完美高大的男人再次回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两个女人抱做一团也就算了,小祈归跟小珠珠也抱做一团哭了起来。
祁夜太阳穴直跳,这个臭小子,总是想方设法占他家闺女便宜。
上前三两下不客气地把他们分开,祁夜把小珠珠抱在怀里:“小珠珠,别哭,爸爸在。爸爸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女孩子长大之前,除了爸爸,不可以让男生抱抱的。”
小祈归撅着嘴巴,瞬间委屈了,可怜巴巴退回到凌予脚边站着,埋着头,不说话。
凌予也蹲下身去,将小祈归抱起来,毫不客气地说着:“小祈归,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对女孩子要疼爱一点,宽容一点,不能只抱抱不亲亲的,看,小珠珠被你气哭了吧,去,快去亲她一个。”
祁夜闻言,脸黑了:“你怎么教小祈归的?”
凌予说:“我教的不对吗?”
两个男人正说着话呢,小祈归忽然凑上去抱着小珠珠的脸蛋吧唧一响,亲完后,一圈人都愣住了,小祈归也愣住了,满是忐忑地站着,也不说话。
小珠珠抬手擦擦自己的眼泪,忽而笑了,伸出胳膊抱着小祈归的脑袋也吧唧了一口,这才红着脸蛋放开他。
祁夜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一边两个哭的伤感的女人扑哧一声全笑了,下一秒,所有人都笑了。
正文 【198】偷录悄悄话
一圈人进了屋子,靳如歌被靳沫薇拉着就往沙发上坐。
凌予跟祁夜一起打开给小珠珠新买的玩具还有衣服,把小珠珠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一件件往她身上套。
两个大男人给小女孩子穿衣服,还都做的有模有样,靳沫薇笑:“如歌,如果不是你跟凌予有这层关系,怕是我家小珠珠就要认凌予做干爸爸了。”
靳如歌点点头,她知道,在小祈归被送回前的八个月,是小珠珠带给凌予生活希望的。
祁夜又说:“我看啊,你们的事情彻底解决之后,赶紧再生一个女儿吧,省的你家凌予老惦记我家闺女,连你儿子也惦记我家闺女!”
靳沫薇道:“就是,如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你这三年都去哪里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靳如歌垂了垂眼眸,然后简单地概括了自己在法国巴黎美术学院学习油画的事情,反正说的也不多,凌予知道了什么,她就跟他们说了什么。
说完之后,祁夜急了。
他一屁股挨着老婆坐下去,然后看着靳如歌:“如歌,你可不能再会法国去了,你那是什么学位证书啊,爷出钱给你买个得了,反正你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还有个那么厉害的师父,你怕什么啊,还在乎一个毕业证?”
这三年凌予怎么过来的,祁夜觉得,他有必要跟靳如歌好好讲讲了。
“如歌,你不在的这三年,你爸你妈天天变着花样给凌予送女人,每次都是拉着爷出场去解围的,你要是再走一年,那爷还得背着跟洛氏太子搞基的罪名,多受一年冤枉。你不可怜你跟凌予,你也可怜可怜爷吧!”
祁夜说完,脑袋一歪,就顺势靠在了靳沫薇的肩上,小猫咪撒娇般蹭啊蹭。
靳如歌感动凌予的坚定不移,却也坚持道:“法国我一定要回去的,学位证书也必须拿到手,怎么说都读了三年了,最后放弃太可惜了。我答应凌予了,走之前,我会跟他把结婚证领了的。”
祁夜双眉一挑,当下就说:“如歌,你脑子里刚才好像过了一件事情,是什么,你有心事对不对?”
靳如歌一愣,讪然一笑:“没,没有啊,你想多了。”
靳沫薇也感觉出来了,她拉着靳如歌的小手,看着她如今温婉优雅的气质,实在不相信,这三年的时间,她是怎么蜕变过来的。
“如歌,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们。”
“没,真的没有,你们想多了。”
靳如歌很真诚地看着他们,可是此刻她越是解释,祁夜跟靳沫薇就越是觉得有问题。
靳如歌也不再看他们,直接将目光转移到小珠珠的身上,嘴角一咧,凌予说的不错,小珠珠是个很漂亮的小公主,剪着精致整齐的刘海,一张白白静静的小脸很像靳沫薇,可是那双可爱的丹凤眼就是遗传了祁夜了。
她正跟小祈归一起,玩着凌予新买来的玩具呢。
凌予此时也贴着靳如歌坐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指尖眷念地婆娑着她柔滑黑亮的发,轻声说着:“等你毕业了,我们再要个女儿吧,一个孩子总是不够的。”
“不要!”
靳如歌当即就反驳了,因为她还有个小天凌,两个小男孩在一起,调皮捣蛋的时候能把屋顶都掀了呢,谁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再生一个小的?万一又是个儿子怎么办,她可不想要三个儿子,两个就够了。
凌予的表情瞬间就受伤了:“如歌,你看看小珠珠多可爱,我们以后再要一个女儿,还不好?”
靳如歌抬眼看他,很认真地说:“我不要再生了。”
祁夜蹙眉不解:“薇薇着两年没生,因为薇薇是剖腹产的,伤口要两到三年愈合。你,也是剖宫产?”
靳如歌摇头:“不是,我当时在法国难产,差点就死了,所以有阴影,不想生了。我跟孩子的命,都是捡回来的。”
她说的是事实,却让凌予的心头瞬间一沉,疼痛地无法言说。
靳沫薇又要哭了,祁夜也表示理解了。
凌予将她从背后整个抱进怀里,好半天不说话。
后来,靳如歌拉着靳沫薇说,要参观她童话一样的家,靳沫薇自然欣然应允,祁夜见此,拍了拍凌予的肩:“我去楼上房间准备下,有个DV,我先去楼上藏好了。只不过不能同步视频,只能先拍,拍完咱再看。”
凌予点点头:“谢谢。”
祁夜冲他倾国倾城地笑了笑,在他脸上又摸了一把,这才屁颠颠跑上楼去。
说起来,靳如歌的外貌再怎么变,秉xing祁夜还是清楚的,这丫头心里有事藏着,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毕竟祁夜在商场也独当一面很久了,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一个小丫头的心里有事没事,还瞒不住他。
他翻出了书房里的DV,一看电池是满格的,就拿去了自己跟靳沫薇的房间,设置好,隐匿好,角度刚好对着大床。
忙完这一切,祁夜下了楼,两个女人也看完了一楼,正准备参观二楼。
祁夜站在楼梯口冲她们微笑:“别依依不舍了,你俩有什么悄悄话干脆回房说去吧,说完了刚好下来吃晚餐了。”
靳沫薇点点头,想起来什么,又说:“对了,家里没有石榴汁,让人去买点,如歌爱喝这个的。”
祁夜点点头,微微一笑:“这个简单,你俩去吧,我让人把隔壁的客房换上干净的被单,今晚我跟凌予就睡客房了。”
靳如歌感激地看了眼祁夜,还别说,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很多事情她真的不方便说,尤其有时候吐槽,又怕凌予在一边听了心疼。所以,这三年里的好多事,也只能说给小姑姑听了。
“小姑父,谢谢你,你越长越帅了。”
听见靳如歌的夸赞,祁夜愣了一下,靳如歌又赶紧追上一句:“虽然,距离我家凌予还有点距离。”
说完,靳如歌也不管祁夜脸上各种郁闷阴沉,拉着靳沫薇的手就去了房间。
目送她俩进去之后,祁夜冲着凌予做了个“OK”的手势。
正文 【199】都挨过去了
走进靳沫薇跟祁夜的房间,放眼望去,全是温馨甜蜜的婚纱照。
靳如歌嘴角含笑,心里却是大大的羡慕,什么时候,她跟凌予也能拍出这么幸福美丽的婚纱照呢?
靳沫薇淡淡笑着,拉着她的手往床边去,坐下,宛若小时候两个女孩子说贴己话一般。
“如歌,我知道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当着凌予的面你怕他心疼,不肯说,如歌,现在房里就我们俩,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三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靳如歌深吸了两口气,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她像个孩子一般,身子一歪,就倒下去,将脑袋枕在靳沫薇的腿上:“小姑姑,这世上除了你,我再也没有真正可以说心事的人了。”
凌予再亲密,有些贴己的话,终于只能说与闺蜜。
靳沫薇看着她如墨般的长发,脑海中掠过还是高中时候的靳如歌,也是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的马尾,一件紧身的卡通短袖,一条活力包臀的蛋糕裙,一米七的个头,在人群里,总是任谁都能一眼就发现她。
而如今,她的头发又长了,可是人生却像是头发的形状一般,走的曲折了,弯弯曲曲的大卷,虽然美丽妖娆,却少了直发时候的果敢。
靳沫薇心疼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知道,当一个人内心的压力抵达顶峰的时候,若不能彻底发泄,那便只有自己憋死。
“如歌,我在呢,你说吧,别怕。”
靳如歌眨眨眼,往事一幕幕,弥漫眼前。
“刚到法国的时候,我不会法语,跟身边人交流都有问题。我不能适应法国的天气,法国的食物,还有法国的水土,几乎每天都是上吐下泻的,学校照顾我,怕我不习惯还给我安排了单间宿舍,可是,我有时候吐完全身乏力,站都站不稳,想喝杯水,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能看着天花板流眼泪,没有人会给我端水,没人送吃的,我吐的厉害,害怕会被学校发现我怀孕,每天思想负担都很重,睁开眼就是一片天旋地转,有时候一躺就是大半天。别人怀孕,体重都是一天比一天重,我却是一天比一天瘦了。之前在首尔,被凌予养的白白胖胖的,在法国不到二十天就瘦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靳沫薇边听边哭,她怀孕那会儿,祁夜贴身陪护着,嘘寒问暖,还有一大圈人伺候,她还是觉得受罪,觉得不舒服,靳如歌只有一个人,居然连口水都没得喝。
靳如歌吸吸鼻子,继续说:“后来,学校举行新秀大赛,我的师兄拿着我的画去参展,那幅画一路杀到决赛的时候,恰逢学校刚刚对在校学生进行秋季体检,我心知怀孕的事情瞒不过去了,于是老师跟师兄通知我到决赛现场陈述创作思想,我就把我跟舅舅相爱的事情说了。再后来,我以为我会被学校赶出去,但是没有,我的老师收留了我,并且建议我打掉孩子,我却坚持着,那段时间,真的好苦,好挣扎。我按时去做产检,每次去,都好像疯了一样,害怕会检查出肚子里的是个怪物,我每天睡觉的时候不敢关灯,就怕肚子里有个怪物随时会冒出来。我咬着牙自我催眠,不会的,这是我跟凌予的宝宝,不会是怪物,可是每次一到医院,就又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