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师为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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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泪珠莹莹,为何自己的心也会这般痛苦?那么多年,他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一心一意想着为师妹报仇,直到遇见她,师妹临终的遗愿便是让自己收她为徒,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的安全,明明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却又那么脆弱,那么依赖,那么相信自己,只因他一句话,害的那个单纯的女孩差点命丧皇宫,他对她不起,看着她伤心,他又怎能摒弃心中的想法,弃她不顾?
他茫然了,面对她,他该怎么办?
我看着师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师父终是师父,他怎么会喜欢自己,那么美好的师父,怎么会爱上一个丑小鸭?
“对不起……”不知道这三个字已经说过多少遍,自己一次一次让师父为难,真的很该死对不对?“师父,婉儿,再也不会了……”
我颓然的转身,今后,我再也不会让师父为难,再也不会……
“婉儿”师父轻轻转回我身体,他的眼中似有着挣扎已久的释然,“和师父在一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父他……
看着我一阵惊讶,师父露出温柔极至的笑容,摘下我的面具,俯身吻住我颤抖的红唇。
我睁大眼睛,师父冰凉而柔软的唇瓣正贴在我嘴巴上,一瞬,他便离开,用食指勾勾我小巧的鼻梁,一下将我点醒。
“如果为师说犯了乱伦之罪,婉儿会如何想?”师父俊逸的嘴角向上扬起,冲淡了我所有的忧伤。
师父脱口而出的话,更是让我欢喜万分,“师父,婉儿不怕!”
“难道小小年纪的婉儿不怕江湖之人的流言蜚语?”师父温柔的说着,拉起我的双手。
“如果婉儿怕那些土包子们胡说八道,就让我万剑穿心……”话未说完,师父突然堵住我的嘴。
“不许乱讲,为师都明白!”师父说完,神色却又黯然下去,“让你受那么多苦,是为师的错。”
“不是的,师父不要内疚,这是对婉儿的磨炼,不然婉儿不会长大!”我急忙摇头。
“那么,婉儿能给为师一个机会作为补偿么?”师父微微笑道。
师父的话语让我一阵阵的发飘,实难相信,自己成功了么?美好如仙的师父爱上自己了?“师父,婉儿有没有在做梦?”我鼻子酸痛,喉咙发紧,沙哑道。
师父一怔,一丝伤痛在眼中闪过,猛的搂过我身体,声音低沉,“如果我早一点顺呈心里的想法,就不会让你痛苦这么久!”
泪珠顺着我的眼角缓缓流淌,我抬起脸,看向师父“师父早就喜欢婉儿了对不对?”
师父轻柔的抚过我长长的发丝,眼神无限温柔,“师父是傻瓜,不敢承认对徒弟的感情。”
我扑哧一下笑出来,“傻瓜师父爱上了痴情徒弟!”
师父静静的看着我,不再说话,我笑容轻松,弊在心里的痛,终于发泄出来,从未有过的超脱令我心情大好。
我们相偎着坐在树下,看着天空飘飘洒洒的雪花,相互抚慰着彼此孤独已久的心灵,只叹黑夜太短,情难自收。
此生能够得到师父的爱恋,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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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闯坞山之五(狮王)
睡梦中,我感到额头一阵阵发痒,柔软温香的气息像是催神药,我一下子睁开眼,师父含笑看着我。
“醒了?”
我羞涩的低下头,方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师父吻过我的额角,不禁心神荡漾,脸红心跳。
“嗯!”悄悄的应一声,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
“我们走吧。”师父拉起我,帮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看着满地的纯白,我吃惊的张开嘴巴,下了一夜的雪吗?除了我们坐的这颗树底没雪外,其他的树木都被白雪覆盖,苍茫一片,延着小路望去,坞山顶峰若隐若现,亦是白雪皑皑,难道我们已经到了?
“师父你看,天空净了,树木也稀少了,我们快到坞山之颠了!”我高兴的拍手大叫。
“嗯,我们加紧一些,拿到炎花立即返回!”
“好”打了一天,精神都要委靡下去,却是这时候给我一个惊喜,颠峰离我们那么近,看来我们闯关已过,接下来就要见到那个千陌崖子了,炎花他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雪地松软,我和师父手牵着手向着坞山顶峰走去,树木越来越少,地上的雪也是越来越厚,我们运功抵寒,还算好过,不久后,回身眺望,坞山景色尽收眼底,四周白雾蒙蒙,云来云去,甚是壮观,让我想起了翻滚波涛的大海,眼前的云便可称为云海了吧?想不到坞山老儿还很会享受,竟住在这般仙境之处。
再往上走,树木草儿便一株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山石,可这些石头都被白雪覆盖,看不见本来面目,山顶之上虽然白雪欺欺,却没有大风,四下安静的很。
“师父,坞山派!”我指着雾里隐隐可见的坞山派山门大声道。
“嗯,我们走!”师父拉着我的手,往大门走去。
坞山果然是名门大派,山门尚且如此壮观,里面的建筑想必更加宏伟。朗朗坚硬的建筑,是正宗的北方建筑,也体现了坞山作为武林大帮的气派。
远远望去,山门大开,院中摆着一口青铜大鼎,约一人来高,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此刻的自己不正在上演一出武侠奇缘嘛?心情欢喜之余,脚步也加快许多,快要到达山门时,方晓得气氛有些怪。
“师父,为什么院内空无一人?”我说着停下脚步,又向里面望了望,仍是没有人影。
师父沉默不答,只是静静的立在那,若有所想。
“吼~~”粗震的吼声飘入耳迹。
我闻声而栗,惊恐的环顾四周,这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师父抬起头,我也随之望去,只见高高的坞山大门,匾额的旁边,一个戴着草色斗笠,身着粗布黑衣环抱长剑的剑客靠在那里,身躯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吼~~”又一声兽鸣,声音比方才更近了。
“婉儿,这便是最后一关了,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师父眼睛一直盯着黑衣剑客,语声严峻。
听到师父的话,我方能猜到,这最后一关非同小可,若有丝毫懈怠,便要前功尽弃!
“嗯!”我深深的点头,同样望着牌匾旁边的黑衣剑客。
“吼~~”一声兽嘶,我惊愕的回转身体,未待看清,眼前猛然闪过一只巨大的土黄色大爪子,比月牙的更大更凶猛,我急忙弯腰,勉强躲过了这一爪。
回旋身体,定盯一看,立于眼前的,正是背脊长鬃毛的雄狮一头,我几乎被吓傻了眼,斗过老虎斗过狼,可和狮子对打还是头一回,看它那庞大的身躯,我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更何况,自己还是带伤之躯?心底暗暗苦笑,我怎么和动物这么有缘份?
慌忙之中,师父和那剑客均已消失不见,我瞟着那头雄狮,不敢有何动作,它的样子也不是很凶狠,只是那体形即使不怒也足以将人心胆吓裂。
一人一兽,一大一小,就这样站立在雪地中,谁也不动,不远处传来了刀剑的碰撞声音,我歪着头看过去,师父和那黑衣剑客打的正热,师父手握短刀,那人手握出鞘长剑,二人他一刀我一剑不分上下,那剑客身法十分迅捷,师父自也毫不示弱,一个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十余招,双双落于两侧。
“婉儿……”师父显然不知道我面对着一头凶猛的雄狮,惊恐之余便要向我奔来,可他身后的强悍对手怎能让他分身?只见他一剑劈过,挡住了师父的去路。
“师父,相信婉儿,小小狮兽根本不是婉儿对手——!”为了不让师父担心分神,我斗着胆子大喊道,因为我看到了那头狮子正缓慢的向我走来。
学武之人的基本之道便是以攻为守,就算我打它不过,也要尽力攻击,这正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方法,我目光如炬,站稳脚根,定定的看着狮兽,它眨一下眼睛,丝毫没有凶狠之色,这让我十分不解。明明是食人的动物,却要摆出一副温驯的模样,难道如今的动物也学会人类的表里不一嘛?心里突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嫌恶,既然它不动,可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
将腰间的衣带系紧,我挽出手臂,转头看看师父,他与黑衣剑客正在一番苦战,自己不能帮他,那就努力保护好自己,我知道师父一定如同我相信他一般相信着自己,此刻的师父不能抽身保护我,而那两条蛇的蛇毒本来是该我挨的,师父做了这么多,如若我再让他分心,岂不是无能之极?
转头面对雄狮,已不再有先前那般恐惧,大不了被他吃进肚中,有何可惧?
那狮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又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望着我。
“你看什么看,要打便打!”我弓着僵硬的身板,左拳向前,右拳向后,以便护住心脏等重要部位。
狮眼一怔,似是听懂了我的话,可它却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以为你沉默了,我就会觉得你良善嘛?”我又抛出一句话。
它不动,静静的眸子望着我,简直是一头呆狮,我额角渗出一滴汗,顾不得许多,滑出身体,对它一拳攻过去,狮子向侧一躲,跳开了去,回身望着我,眼中竟有些惊讶与不解。
我更摸不着头脑了,这头狮子并无害我之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番外篇 笠辰番外(一)
那天是笠辰十二年来最开心的日子。姐姐——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即将为皇上产子。皇上老来得子欣喜之余特地恩准笠辰和母亲进宫看望贵妃娘娘。
可以进皇宫耶!自从姐姐进宫以后他就对皇宫充满了向往,据说那里有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行宫,他们还接受很多和自己不一样的教育,个个都象天神一样。不知道自己这次进宫会不会遇到这样的孩子。
可是那天过得真是缓慢啊,天不亮就进宫去不说,光在殿前等候就花了几个时辰,等皇帝召见完再乘马车到贵妃娘娘的行宫时已经到晌午了,笠辰看着姐姐和母亲相拥而泣无聊得快要打瞌睡了,小孩子怎么可能理解亲人离别的愁苦,他只想快快到外面去看看皇宫到底和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同。
终于,他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从宫殿里溜了出去。
外面除了花园就是房子,人影也见不着几个,见也是几个宫女太监之流,十分无趣。最后逛到了御水河前,河边花草丰盛垂柳依依。对岸也有几幢宫殿,想来必是其他娘娘的行宫。那河边有几个宫女在洗涤着什么,除此外四周一片寂静。
笠辰把手上玩弄着的柳叶狠狠丢进河中:“早知道皇宫这么无趣我就不来了!”
“谁说皇宫无趣,那是你没找到有趣的地方。”
头上突然传来一声反驳,接着从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笠辰吓了一跳,赶紧退后几步仔细观察这冒失的人。只见他个子非常高,足足高出了自己两个头,虽然个子很高可是明显的脸上稚气未退依然还是个半大的少年。这少年衣着华丽容貌俊秀贵气天生,想必不是皇子就是哪家大员的孩子。
“你在上面干什么呢?”笠辰张口问。对这从天而降的少年充满了好奇。
“掏鸟蛋!”少年张开手给他看手中的蛋。
“哈?!”笠辰有些难以置信,这样一个贵公子居然会去做掏鸟蛋这种粗鲁的勾当,和外面的野孩子那么像,笠辰有些怀疑自己对他身份的认定了。
“你没掏过鸟蛋吗?”少年瞥着眼有些看不起他。
“没有。”
“那这上面还有个鸟窝,给你掏好了。”
少年不由分说将他拉过来就往树上推。笠辰又急又窘,上树掏鸟蛋这样的事情如果给母亲知道了那还不得让他跪祠堂才怪,可是少年不停催促他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怕母亲,只得硬了头皮往上爬。
好在少年在下面指挥他手脚该放哪里,身体该向何处移动,虽然上树的过程紧张惊险他还是汗流满面地爬到了鸟窝下,当他伸出手去摸到鸟窝中那圆圆的蛋时高兴得忍不住尖叫起来。
“别乱叫!”少年在树下喊,“拿到了就下来,小心别把蛋弄破了。”
笠辰小心翼翼地顺原路爬下,一到地面就兴奋地举着那蛋对少年叫:“看啊,这是我掏的鸟蛋,是我耶!”
“是就是吧,大惊小怪。”少年白了他一眼掉头向前走去。
“哥哥你去哪里啊?”笠辰急忙跟上,掏鸟蛋带来的成就感使他现在对这少年万分崇拜,他可不想让他就这样走了。
“当然是去好玩的地方。”
“带我一起去好吗?”
“你想来就来吧。”
二人沿着御水河走了一段,过了座桥,又沿河走了段然后绕进巷子中,笠辰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眼看着路径越走越荒凉,忍不住悄悄问:“还有多远啊?”
“嫌远就不要跟来好了。”少年头也不回地说。
笠辰讨了个没趣便不再说话。
最后两人走到了一个小院子里,笠辰从来没想到皇宫里还有这么小的院子,想来必是宫女太监们的寝室。一阵阴深深的冷风从院中吹出来令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噤,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正迟疑间少年已经走到房中去了,笠辰只好跟上。
房中比较昏暗,笠辰只看见窗前坐了个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