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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侯门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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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忠不孝?况且你舅舅叛国已是事实,你怎能和他一般执迷不悟,不肯回头?”

这时候说自己不忠不孝了?王璩哈了一声,接着看向王安睿:“当日威远侯府不仁不义,可有人说过半个字?我母新丧,威远侯府就娶公主进门。为了给公主女儿嫡长名分,我被当成侍妾女儿养大?王大夫,世人的眼有什么相干?”

王安睿再也说不出话,看着女儿除了摇头叹息再无别的动作,王璩吐出两字:“告辞。”王安睿伸出手想要挽留住女儿,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一脸的痛苦,王璩又补了一句:“王大夫您乃当朝驸马,威远侯府从开朝就是侯府,这等小事又怎会挂在心上?”

这样的讥讽王安睿被堵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跌坐在椅子上,看着王璩打开门,王安睿猛地站起来:“初二,你今日一意孤行,异日怎么去地下见你娘?”

王璩的手停在那里,回身看着他,问出的还是那个问题:“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急病?这样的理由王璩自然不能相信,但真实的理由,王安睿看着女儿的眼,这双眼清澈透明,和妻子的眼是一样的,只是妻子的眼里含的是柔情,而这双眼含的是愤怒。

王安睿闭上眼,接着睁开,到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瞒住她:“母亲命我给你娘送了一碗参汤。”参汤里放了一味药,那药就是催命的。王璩虽然猜到答案,可知道答案时候心还是颤抖了,王璩的手已经抖的握不住门,索性把手放下,使劲平息心情才把话问出:“我娘临死前,留下什么话?”

“她说,要我好好待你。”久违的泪水出现在王璩眼里,王璩的唇抖动的十分厉害,看着面前的王安睿,她一字一句地道:“您先想想怎么有脸去见我娘,再来操心我有没有脸去见我娘吧。”

说着王璩再这屋里再也待不下去,打开门走了出去,门被重重关上,这一声音也像敲在王安睿心上。王安睿闭上眼,王璩这里说不通那就再无别路了,威远侯府,完了。当日本是为了威远侯府的长久才走的这一步,谁也没想到今日那本该是弃子的这步棋,会让整个威远侯府陷灭顶之灾。

当日的真相在今日被揭开,王璩只觉得心头一片烦乱,自己的祖母和父亲逼死自己的亲娘,回头来还要自己记得这些亲情,让自己放手,当日可有人愿意放过母亲,可有人愿意放过自己?

王璩眼前一片模糊,那泪却不敢落下去,心头的怒火在燃烧,为自己的娘,也为自己。父亲真的是对自己毫无挂念,所想的都是侯府,所为的都是荣华富贵。

不忠不孝?当年威远侯府又做了什么?为了迎娶公主逼死发妻,为了给公主的孩子嫡长的名分让自己以侍妾女儿的身份长大。他们不仁不义不慈,又有什么脸面指责自己不忠不孝?

王璩觉得心头那股火烧的越来越大,恨不得仰天大叫,问天怎么这么不公道,害人者逍遥,被害者稍一反抗那就是不忠不孝,天道怎能如此不公?

“姐姐。”阿蛮的声音响起,王璩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酒楼外面,站在自己面前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不是阿蛮是谁?王璩努力挤出笑容:“我没事。”

侍卫把马牵了过来,阿蛮却没有上马,依旧扶着王璩的胳膊:“姐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阿娘常说,做人就那么几十年,如果想哭想笑都要忍着,那日子过的一点也不舒服。”王璩眨一眨眼,酝酿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不是为别的,是为自己一直苦苦忍耐的日子。

阿蛮这次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抱着王璩拍打着她的背,就算是在青唐,也没有个大街上痛哭的道理。王璩哭了一小会儿就站直,笑着说:“没事了,我们走吧。”

阿蛮的眼里满是担忧:“真的没事了吗?”王璩点头,翻身上马:“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铺子又来了什么新货?”姐妹俩差不多逛完燕京所有的店铺,大包小包买了许多东西,王璩这才觉得心里那团火烧的不那么旺,看着阿蛮的笑,王璩轻声地道:“谢谢你,阿蛮。”

阿蛮的眉扬起,接着就笑了:“姐姐为什么谢我?”王璩没说话,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谢谢她让自己看到了另一种不一样的生活,谢谢她肯陪着自己,孤单的太久,王璩都快忘记有人陪伴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了。

谁也没想到大雍使团来此的目的竟是要问青唐寻当日边关叛将段崇德,当德安公主从托德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候,唇往上一弯:“大雍皇帝陛下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别嫌少啊,这段我改了又改,从语气到用词,再嫌少我就先哭一下。



质问

  大雍皇帝陛下当然没疯,德安公主的话刚出口就笑了,看一下面前的托德,她的手轻轻击打着桌子:“大雍皇帝陛下是想将军吗?”追索昔日叛将,不管青唐交不交出人,大雍都有戏可做。可是他们错估了自己,德安公主脸上的笑带上了讥讽:“请大雍使臣来吧,这种事,总不能猜来猜去。”

旁边侍立的侍从听了这话躬身出去,托德这才开口:“殿下想要对大雍开战吗?”开战?原先德安公主的确有这个念头,但是现在德安公主觉得未必要开战了,她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平静:“南王觉得现在是开战的好时机吗?”

边关平静已经十多年了,两边的人互相往来也很频繁,此时开战只怕得不偿失。况且青唐内部局势,德安公主微微叹气,各部族虽都被约束住,可不晓得什么时候又从你背后捅一刀。前面和大雍开战,后面部族作乱这种事情在青唐的过去还少吗?

托德一言不发,德安公主忽然叹气:“南王手里握有青唐三成兵马,当日怎么不和东阳王一起?”这个问题托德知道德安公主迟早会问出来,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陛下非英主。”德安公主的眉挑起:“我一直认为,南王不需要英主。”

托德笑了,素来被称为老狐狸的他此时却笑的十分坦荡:“青唐,已经乱的够久。”乱的够久,父子君臣互不信任,遭殃的多是平民百姓,没有人不想安定生活,青唐人也是一样。

大雍的使臣已经到了,正副使都来了,王安睿的面色有些苍白,神色也很恍惚,副使平续宗曾是大雍最年轻的状元,当年打马游街曾倾倒无数雍京少女的心。时光的流逝让他身上添的是那种沉稳,比起当年的英俊少年郎更让人从心里欢喜。

行礼赐座,大雍使臣们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德安公主已经开口:“追索叛将段崇德?我想问问使臣,什么叫叛?”王安睿面色恍惚,仿佛没有听见,平续宗已经起身行礼开口:“段将军离国将有二十年,又在青唐娶妻生子,对大雍来说,自然是叛。”

德安公主点头:“那照这么说,你们雍朝皇帝追索他回去,是要予以重用了?”德安公主的单刀直入,让平续宗迟疑一下才道:“身为战将,为国尽忠方是本等,追索他回去,当然是要罚。”罚?德安公主站了起来,看着平续宗道:“原来你们千里迢迢,追索他回去是要杀了他,那我想问问你们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什么?临阵脱逃、逾期不归,这样的罪名足够段崇德死好几次了,更别提他在青唐成为燕王,娶公主为妻,这样的行为要受千万人唾弃,此时竟然还问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平续宗没有回答,因为他潜意识认为,这样的答案在大雍就连个小孩子都能答的出来,又何必多费唇舌?平续宗的沉默让德安公主心里有怒火燃烧,她没有坐下去而是看着远方:“那我再问一句,段将军在大雍是否有亲人?他不回去,是不是他的亲人就要遭殃?”

段家一族的遭遇,平续宗是深知的,当日段崇德失踪的消息传回雍京,本就不多的段氏族人四散,以至于当证实了段崇德的叛国,大雍连一个该连坐的段家人都找不到。段氏男儿,在边关死的干净,嫡亲这根只剩下一男一女,段崇德长在边关,爹娘都死的早,竟没有娶妻。

想起段氏一族的行径,平续宗心底的坚信有一丝动摇,假设当日段崇德归了国,逾期不归也是死罪,而段崇德的死去,就让段家从此彻底断了根,绝了后,长房嫡系再没人了。

德安公主还是看着平续宗,等待着他的回答,平续宗迟疑一下开口:“段氏一族,只剩的几个旁支,段将军的亲人,也算是没有了。”德安公主大笑出声:“既没有亲人,回国又是死路一条,谁也不是疯子,更不是傻子,好好的日子不过要随你们回去,大雍皇帝是不是疯了才派你们来?”

别句犹可,最后一句让平续宗勃然变色:“殿下虽是青唐摄政,但也没有出言辱及我陛下的道理,身为人臣,听到这样的话该……”

“该当场撞死在这里,表示你不堪你们陛下受辱才对吗?”德安公主施施然说出这句,人已经走到平续宗面前,接着就开口:“我不知道你们中原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动不动就要死,什么皇帝不听你们的你们就要死,还有方才我不过问了句你们皇帝是不是疯了,你也要死,这种送死有什么意思?谁要敢侮辱我,不是该和他打一架,打赢了让他把说过的话都咽回去。须知命只有一条,真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况且你无故寻死,岂不和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知妇女一样?”

可怜平续宗饱读诗书,又是天子近臣,和人辩论也多是引经据典,多自己得胜,哪有今日这样被人当面说不过是无知妇女,那脸顿时通红到了脖子,想说几句你不过是蛮夷,细细一想这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以死明志,虽当时够壮烈,可若是自己明志的对象根本不听,那不就是白白死了?但这样又和自己素日所学起了冲突,竟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德安公主已经坐回座位,示意平续宗坐下:“我看你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们大雍要人,人是在我这里,但我不能放。”这个结果平续宗一早就猜到,起身行礼:“殿下所说下官明白,不过段将军终是我大雍人,殿下不肯放,何不让段将军出来,等下官问个清楚明白。”

这人怎么还在纠缠不休,德安公主以为方才那番话已经让他打消念头,乖乖回国复命,谁知他还要见段崇德?德安公主低头微一思忖,已经开口道:“使臣就这样肯定,段将军会跟你们回国慷慨赴死?”

这总算问到平续宗擅长的了,他面色庄重看向德安公主:“大雍以忠孝仁义立国,段家一族历代忠良,段将军既是段家之后,忠孝节义四个字是记得牢牢的。”

忠孝节义?德安公主把到了嘴边的狗屁两个字咽回去,看着平续宗:“那我想问使臣一句,何谓忠?”这个不难,平续宗洋洋洒洒地道:“臣子侍奉君上为忠,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德安公主点头:“那臣子对君上为忠,君上将何以为报。”何以为报,平续宗没想到会问到这步,多是只要臣子忠心,至于陛下那里,平续宗迟疑一下,还是开口答道:“臣子对陛下忠心,陛下自然也是信任有加,高官厚禄、丰厚赏赐,如此君臣才能相得。”

德安公主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雍朝陛下对段将军的家人一定安排的极好了?我记得段将军还有一个妹妹,虽然已经出嫁,雍朝陛下也当爱屋及乌,让那位妹妹坐享荣华,别的远支宗亲也该一一抚恤,方才你也说过,段家嫡支已经无人,那段氏祖坟那里也该有人时时去祭扫。这样段将军的忠心才能得其所。”

段将军的妹妹,平续宗脸上露出尴尬神色,看向一边迟迟不说话的王安睿,终于说了出来:“天不假年,段将军的妹妹已经去世了。”去世了?德安公主点一点头:“那她去世之时,雍朝陛下该亲往上香,葬仪极为盛大,她的坟墓,也该修的极大,自然也要在风水宝地之地。”

若换了别个,只怕就要顺嘴说谎,可平续宗不是这样的人,那张嘴竟像被胶粘住一样说不出来。段氏死后的葬礼,只比别人家的妾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她葬的位置,虽然也是王氏祖坟那里,却是极小的一个角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祭扫。

而段氏祖坟,上次赵元帅回京时候曾去过一次,祭扫当年的同伴,陪同他前去的就是平续宗。那墓园当初也是极大的,只是随着段家男儿陨落的多,段崇德生死不明,段氏族人四散,墓园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

守墓的家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墓园前的大树已经被人伐完,要不是段家在那附近还有人记得他家的好,只怕连墓道都被侵占。好在坟头还算干净,想必那些段氏族人还是有人来祭扫的,那种破败样子让赵元帅长长叹气,还准备筹一些银子给段家修修墓园表一表当年同僚之情。

平续宗在那里沉默,德安公主也没有说话,王安睿闭了眼,脸上显出灰败之色。过了些时平续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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