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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缘来只在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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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直到对方错愕的面孔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时,我们同时惊呼出声。
“李锦秋!”
“冯希妍!”
“耶!真的是你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李锦秋立时蹦起老高,而我的肩膀也随着她的一惊一乍承受到了久违的重压,记忆里异常熟悉的感觉。
“是我,真的是我。”我抓住她不安份的手激动的说道:“真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
“我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没想到在我几乎已经放弃了任何期望之后还能见到你。”她说完后紧紧的搂住我开心的又叫又跳,我伏在她的肩头仍不住潸然泪下。
仰起脸却见周围已经有不少好奇的路人停了下来,渐有将我们两个围观之趋势。我急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对着人群努努嘴,轻声道:“咱们找处僻静点的地方好好聊一聊,我好想知道你这些年来是怎么渡过的,过得好不好。”
“看什么看,没见过他乡遇故知啊!”李锦秋冲着路人先是一声狂吼,那些人顿觉无趣纷纷散去。
“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强悍,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妹吗?”我笑着打趣。
“哎呀,一言难尽。”她无奈的摇头:“不如你随我去我的住处吧,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你的夫婿?”我好奇的问,其实从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甜美表情我已经可以肯定了。
“姑且算是吧!”
她蹲下,手忙脚乱的帮着我一同收拾地上摊开的绣帕,嘴巴也没闲着:“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事啊,没个一天一夜是没办法讲清楚的,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我的穿越就会这么的曲折。你呢,怎么会沦落在邺城的街头摆着小摊,不会是比我更背吧!瞧你长得仪态万方的,际遇怎么着也不该比我差才是,怎么会这样?这不符合穿越的一贯风格啊?”
她居然状似不解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冥思苦想,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别再跟我提你的那套鬼话,都是被你给说倒霉的。”我没好气的说道:“我的事也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说清的,还是等到了你的住处在细细告诉你。”
她还真是不改乱用形容词,爱异想天开的坏毛病,果真是如假包换的李锦秋。虽然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上的确发生了离奇的穿越事件,但我依旧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她的那些胡言乱语。
我慢慢的抚平自己激动的心情,却不知道后面还有着更大的惊喜正在等着我。
我一手提着包袱,一手被李锦秋紧紧的挽着,因我们两人都着男装却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自然被迫顶着无数路人吃惊的目光穿过了大半个邺城,才到达了她的住处。
一路上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个没停,已经将她刚来时的情形描述了个大概。她初来时的际遇倒是真的艰苦,也难怪刚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
她在一处门庭开阔建筑古朴的院落门口停下来,朱色的大门上油漆已经有些斑驳脱落,门框接近地面的地方也已腐朽。可是这些丝毫不损它原本的威严气势,想来这该是一所拥有过辉煌的大宅院。
“你住这儿,看起来还挺气派的。”
“这儿好像是未完全毁于战争的前朝宫殿,你别看它门面气派,里面其实也不咋样。原来是空关着的,他们好像有心要重建这儿才将这边收拾了搬过来住,之前出门我们一直是住驿站的。”她边带着我往里走,边喋喋不休的解释着。
里面的确显得破败不堪,大概是久未有人居住,四周弥散着一股空洞腐朽的气息。好在现在是阳光明媚的午间,倒也不觉得阴森可怕。
“你先坐下等一会儿,我去后面看看他在不在。这会儿应该是不会出门的,昨日没听他提起过。”她一边说着,人已经闪去了后院。
宽敞的厅堂里收拾得很干净,崭新的案几坐榻应该都是新添置的。李锦秋这一路上可是说了不少话,对她的那一位却是刻意避而不谈,倒是让我平添了几分好奇之心,要知道她那张碎碎叨叨的嘴从来都是守不住秘密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讲我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对于那些隐藏在心底已久的伤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用一份平静的心叙述出来。
正低头想着,一道欣长的身影跨进门来。我抬头望过去,顿觉眼前光芒灼人。那人深蓝色的直裾斜襟深衣已被洗得泛白,头上墨绿色的发簪发着幽幽淡光。
从初始的怔忡到不敢置信,只见他正专注的凝视着我的幽深眼眸中流泻出毫不掩饰的狂喜,原本瘦削苍白的面孔也因激动而涨的通红。
我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张开双臂向他狂奔过去,这一刻我才深深明白我有多么的想念他。
拓跋宏紧紧的圈住我,似要将我揉入他的体内。我也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身体,贪婪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气息。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与他是真的重逢了。我依偎在他的怀中,再也控制不住喜极而泣。
“润儿,真的是你,这不是在做梦吧?”拓跋宏仔细的将我看了又看,忍不住喃喃细语。
“是我,真的是我!”我抬手抚上他深深塌陷的面孔,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还说要干一番宏图霸业,没有健康的身体又怎么去干。我越想越气,忍不住轻声薄责道:“宏儿,为何让自己瘦成这般模样。”
他未语,面孔上却绽出无比灿烂的笑颜,他松开手来像是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般,仔仔细细的又将我端详一遍,复又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炙热的体温不断从他的身体传来,将我密密的包裹住。明明是该笑的,可眼角的泪珠却不断的滑至面颊。
他低头轻轻吻去我的泪痕,湿热柔软的唇在我的面颊上下小心翼翼的徘徊着,引得我心底发出阵阵颤栗。我踮起脚,双手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他诧异过后继而狂喜,瞬间便化被动为主动掀起火热的激情将我深深包裹。
“希妍!你,啊——”模糊中似乎听到李锦秋的声音在尖叫。
“傻姑,走吧!”又响起另一个悦耳的男声。
此刻的我们根本顾忌不了那么多,随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厅里很快又恢复了安静,独余下彼此细微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不舍的将我轻轻放开,仍不放心的追问:“润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我好怕等梦醒了又没有了你的消息,让我不知该去那儿寻你。”
“对不起!”我轻轻道,他的话像是无声的谴责让我觉得无比难受。我抓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望着他坚定的说道:“是真真实实的我,不信你好好的摸摸,真的是我。”
“是就好!”他抓住我满是红肿冻疮的手,忽然激动的问:“你的手,怎么成这样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还是从头慢慢讲给你听。”知道逃不过,早晚都得给他一个解释,我愿意选择实话实说。从洛阳家庙的失火,到齐国的惬意生活,然后便是邺城遭贼。我大致的将这四五年的生活讲述的趣味横生,中间自然略去了拓跋勰助我的那一细节。
他听时被我逗得直笑,可听完之后却久久未置一语。沉默良久,忽然举起手来作势狠狠的向我屁股拍去,落手时却是极轻,如同只是替我掸去上面粘到的灰尘一般。我任他连拍几下也不躲闪,只是笑倒在他宠溺的怀抱中。
他沉声哑然道:“真该好好的惩罚你,你怎就舍得狠心的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却跑到齐国逍遥去了。回来之后也不知来平城寻我,真是该打。你可知皇祖母之前一直不肯明确告知于我你的消息,却在临去时对我说太和十一年时冯家家庙失火,你已命丧火中。让我不要再念着你,我不愿相信,她却给了我这个。”
他从怀中掏出一件小东西,正是我当年从火中慌忙逃出时丢掉的那只莲花形芙蓉石耳坠。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我心中顿时漫过无数种感觉,只觉得一阵阵无法言语的酸楚逐渐充塞在心头。我颤抖的接过他手中的耳坠,摊在手心仔细看了看,还好没有破损。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对你说我死了!”我无比愧疚,将头深埋在他怀中。
“我不怪你,你在家庙的日子定是不好过,那些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他的下巴轻轻抵住我的头,柔声说道:“再不许离开我了,可好?
“好!”我用力点头,然后拿出自己珍藏在内袋的另一只耳坠。对着他努努嘴。
他即刻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只不过手法依旧生疏,又是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勉强完成任务。
“你也真傻,她一直就很不喜欢我,当然会对你说我已经不在了。”我摸着他尖尖的下巴心里的酸涩浓得怎么也散不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却又拒绝承认。
“我是不愿信,可她却言辞凿凿使我无法怀疑。早些年她对我虽严苛,自父皇之事过后却从未骗过我。”
“那坊间传闻她去后你未进水米可是真?”我急切的问道,却又很不愿听到那个答案。
“是真!”他点点头,无比艰涩的说道:“前几年我一直极力顺着她的心意办事,就是期望她某日心情愉悦时或许会同意我的要求将你接回宫中来。可我每每提及,她却总是用你仍未痊愈的理由拒绝。不曾想她临去时却道出你早已离世,我自是难以接受。那时实是心生绝望,后来多亏有杨椿来点醒我,才让我明了身上肩负的重担,以及众臣对我的期望。只是一想到你早已不在,我就会抑制不住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重逢了,好不容易啊!其实我有些惶恐,不知道这样写算不算黑了拓跋宏。所以这里解释一下,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不过文中大的时间表基本是按正史来的,参照的资治通鉴。


、九,重逢(二)

听他将旧事艰难的娓娓道来,我的心再次塌陷下去。原来真的是我害他瘦成这般模样的,心里的酸涩,疼痛,感动,怜惜刹时完全混杂在一起。
我紧紧的拥住他,怨念自己的同时也忍不住对着他轻声责骂:“你傻啊你!你怎么就这么傻,就算是我真的不在了,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活得好好的,我才会开心。你知道吗,我不要你为我伤心,我要的是你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做好你的皇帝工作。我要的是养得白白胖胖的你,而不是现在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他柔声安抚着满脸是泪情绪激动的我。“润儿放心,我以后再不会虐待自己的身子了,如若不信,你每日看紧着我就是。”
望着他已然成熟的清雅面庞上偶尔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帝王气势,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觉得自己是个真实的小女人,也是第一次摈弃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在心底肯定了他是值得我托付感情的男人。我深爱他,一如他从未将我遗忘。
冬日的午后,太阳早早便隐去光辉。我与拓跋宏就这样聊着,哭着,笑着,不知不觉已过去好几个时辰。
其间李锦秋偷偷过来潜在门口探头探脑瞄过好几次,拓跋宏与我都无心理会已然暴露出身子的她,兀自沉浸在我们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
事后我自然被她判以极端重色轻友的罪行,被她责骂许久。
从拓跋宏的言语中我也得知拓跋勰一直信守着他对我的承诺,没有将我去南方的事向拓跋宏透露半分。可我此刻却情愿他食言,若是拓跋宏知道我活得好好的,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瘦弱不堪了。
只是我并不知道拓跋勰多年后得知自己的大哥伤心的真正原因,会在心里极度愧疚自责,以致最终走向悲剧的命运。
“润儿,你与任城府上的锦秋姑娘是旧识吗?我刚听她唤你希妍!”他背靠着案几将我拥坐在怀中,像是担心我会突然逃跑似一直的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
“嗯,我们从一个地方来。”我含糊不清的回答,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我是很享受此刻与他彼此依偎着的温存,可一直保持着那样累人的姿势真的好累。真没想到他现下看起来虽瘦弱,力道却是胜过当年,任我怎么不动声色的做着小动作,还是没能摆脱他甜美的钳制。
他状似了然的点头,柔声道:“那我以后也唤你希妍!今日真是多亏有她将你领了过来我们才得以重逢,它日朕对她定当酬以重谢。”
“她要是听到你这么说肯定乐坏了,我与她也已是多年未见。”
李锦秋此刻怕是已经在心里将我骂了无数遍,她那急躁的性子居然保持了这么多年也没更改,也真是奇了。算算两世所度过的年龄加起来我们已是奔四的人,看来她这是打算将幼稚进行到底了。
想到李锦秋我不觉深感欣慰,老天对我何其恩宠,一下子将亲人与爱人全都送至我面前。
“她跟着任城似乎也有几年了,早知她是你的姐妹,我就给她们赐婚了,还从未见任城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呢!”他轻笑着说道。
“你呀!”我无言以对,这人的现下心情看起来是相当的不错啊,居然都有心去操心别人家的家事了。
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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