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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室家-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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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心里的思路转了几转,脸色也没有刚才的好看了,不过嘴上还是和抹了蜜似的,“没有,没有坏名声,老祖宗不是让下人都堵上嘴了嘛!况且,况且玉簪不是说了您和那男人没什么……”她说着看着朱瑛娴黑沉的脸咽了口唾沫,嘴上尴尬的笑着,“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朱瑛娴沉脸瞪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拽过了外衣来,大步走了出去。

“小姐!”胡嬷嬷在后面干巴巴的唤了句,看她走出屋门后,往门口吐了口唾沫懒洋洋的坐在了朱瑛娴刚才坐的位置上。

今日初三走外家,就算今早发生了朱瑛娴那档子事儿,也没坏了这个规矩。兄妹俩从林府回来后先去德寿堂给老王妃请了安,沈清和朱觐钧作别后,才和几个大丫鬟说笑着往雅苑走去。

“朱觐宁!”一声娇俏的叱咤在前方响起,沈清忙让小丫鬟把灯笼举高了些。

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不是朱瑛娴还能是谁。

她眉角微微挑了挑,朱瑛娴这是打算和她撕破脸吗?

“原来是娴妹妹,娴妹妹怎么过来了?身子好些没有?”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朱瑛娴声音冷冷的直冲向了她。

“娴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沈清不明所以的开口道,又向身后的丫鬟抬了抬手,径直走向了朱瑛娴。

朱瑛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眼中满含警惕的望着她,“你要干什么?!”

“娴妹妹怎么了?”沈清担忧的望着她说道。

朱瑛娴闻言抿了抿唇,黑曜石般的眼瞳滴溜溜转了几圈,嘴角忽然笑了起来,“刚才真是失礼了,还望三姐姐莫怪。”

沈清闻言挑了挑眉,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刚才可吓死姐姐了,妹妹以后可不能这样吓人了!”

朱瑛娴笑着摇了摇头。“可否和姐姐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沈清笑着朝身后的丫鬟抬了抬手,随朱瑛娴往前走了几步。

两人在一颗槐树下停了下来,朱瑛娴转头看了看后方的丫鬟们,眼光冷冷的看着沈清嘴角却是笑若莲花,“这仇我记下了,你以后还是小心些为好,我的好姐姐。”

沈清眼神发亮的看着她。嘴角轻勾没有说话。

朱瑛娴见沈清如此轻哼了一声:“你现在要是走还来的及,我绝对给你这个机会。”

沈清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嘴唇轻轻的张了开来,“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温柔的拍打了下朱瑛娴的肩膀,看着她有些呆滞的眼神,笑着向身后的丫鬟们招了招手。

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怎么会有朱瑛娴这种临下绊子前还要先放放狠话的人!

丫鬟们很快就走了过来,沈清面向朱瑛娴笑了笑,“妹妹回去早些睡吧,妹妹的情,姐姐领了。”

看着她微笑着从边上走过。朱瑛娴气愤的咬了咬牙,眼里一丝阴霾飘逝而过。

过了正月初三,日子就过得快了起来。

朱瑛娴暂时没再找事,沈清也觉得日子过得快了不少。

毕竟谁也不是受虐狂,她也不想整日和人斗心眼儿。那多累啊!

她都不明白朱瑛娴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和人斗。其实如果她现在老实孝顺,等她出嫁的时候,一个县主的位份是跑不了的,她现在又何必如此和她过不去!把她掰倒了,她就能爬上来吗?可不见得。

日子如往常一样一天天的过去,可在二月二十一这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太子,薨了。

那个前皇后唯一的儿子,酗酒过量身亡。

皇上哀叹白发人送黑发人,整整卧床了七日,才在三皇子的跪求下起床执政。

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鬓边的白发如雨后春笋般快速的冒了出来。

和这件事相比,所有的事都成了小事。

比如,锦衣卫指挥使吴良,官复原职。

比如,林盛春老将军在打败鞑子几年后,亲手交上了大半兵符,被皇上御封为少傅。

一时之间,朝野上鸡鸣鹤戾,人人只顾自保。

太子以前的那些幕僚队友们,一个个都吓得越发安静下来。

前皇后就只有这一个嫡子,皇上如再立的话,莫不是三皇子?毕竟如今的皇子之中,三皇子胜券最大。

可要是三皇子册封了太子,他们该怎么办?!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宫里的顺妃此时也正打着如意算盘,虽说自己儿子有些懦弱,可他毕竟是大皇子啊!

古人有云,立嫡不立长,无嫡便立长!

这么说,自己以后可不就是太后?

顺妃只是一个知府的女儿,为人却谨慎,就是这样,才得以生下了永乐帝的第一位皇子。

其实大皇子严格来论并不是排第一的,他前面还有三个哥哥来着,不过都年幼夭折了。

朱瑛娴也有些无措和慌张,怎么会,怎么会!前世太子没死的!他还登了基!

太子的死因大家都不知道,皇上倒有追查下去的打算,但是一无所获,最后也只好以酗酒做了定论。不过这件事让他更提高了警惕,身边的锦衣卫也比以前多了一倍。

就在众人各自人心惶惶和打着小算盘的时候,永乐十四年冬,圣上册封纯贵妃为皇后,行册封大礼,受玉册金宝。

永乐十五年五月,纯贵妃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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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 流水

永乐十五年八月,山东,浙江,福建三省巡抚继任三年。

永乐十五年九月,圣旨开恩科,状元为大同人士窦平利,榜眼为洛阳人士许姚辉,探花为湖州人士谭领。

永乐十六年二月,鞑靼犯境,圣上派定波府出征。

永乐十六年三月,纯贵妃诞下一女,圣上册封为明玉公主。

永乐十六年四月,康王谋反,七日后被诛。男子皆午后问斩,女眷皆没入奴籍。

永乐十六年十一月,鞑靼退兵,定波府大胜班师回朝。

永乐十七年三月,大皇子宠妾灭妻,被发往奴儿干都司任统领。

同月,圣上搬旨,于同年五月举行选秀。

五月天里,阳光明媚。

宁王府内宅的一座小院里,开满了各色应景花卉。

南墙角摆着一只肚大圆口的题书青花瓷缸,里面养着满满一缸睡莲,含苞待放,羡煞旁人。

小院正屋门口种着几株重瓣芍药,簇簇拥拥,热闹非凡。因刚到花期,许多花苞还只是打着花蕾,红艳如胭脂,莹白如仙子。有些却已经盛开,花瓣重重叠叠,颜色由深变浅,灿若明霞。

院中种有一颗石榴树,如今正值花期,满树火红的花朵争相开放,红的让人的心也跟着热烈了起来。

石榴树下摆放着一张漆清油的藤椅,上面正舒适的躺着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身着一身简洁清凉的家常月白色锦衣,头发简单的挽了个纂儿,只斜插一只珠花,耳朵上简单的带着两颗紫荆花的耳钉,妙目微蹙,娇艳的嘴唇紧紧珉着,亮如灿星般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手里的书籍。

她边上的丫鬟轻轻走了过去,将一床轻薄的凉被轻轻搭在了她的腿上,又微笑着站到了一旁。

“丫头!”一个响亮的声音带着些喜气传进了院子。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紧身锦袍,通身气质出众,丰神俊朗,面目与树下少女有些像的男子提着一个纸包大步走了进来。

少女连忙将书盖到了脸上,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男子暗笑着将手里的纸包递给少女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云鹤,妹妹既然睡了。那咱走吧!”男子清亮的嗓音缓缓响起,向旁边的丫鬟比了比食指。

沈清如蝶翼般的眼睑颤颤巍巍的动了动。并没有睁开。

若听在旁边嘻嘻笑了起来,“王爷,您这招儿都使了多少次了,我们家小姐什么时候信过?”

朱觐钧微微撇了撇嘴,抬手把沈清脸上的书掀了起来,“我不领你去斗鸡场了还不成?”

“好!”沈清狡黠的睁开了亮如星子般的大眼,里面的笑意随着眼神汩汩流了出来。

这四年来,朱觐钧还没有成亲,他今年已经十七岁,老王妃早就愁得不行。也早早的打算下了定波府的小姐秦嘉熏,只等明年朱觐钧到了期限,就让媒人去提亲。

朱觐钧却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整日里还是斗狗溜鸡,一点儿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定波府于去年十一月大胜归朝。虽然家中男子死伤了大半,却也获得了至上的荣耀。其中定波府老爷辈仅剩下的秦大老爷秦英延就被封为了平北侯,少爷辈中最杰出的三郎秦嘉骁也被封为了骠骑大将军,赏赐食禄若干。

永乐帝于永乐十四年九月颁下诏书,从当日起,未满十八岁男子不得入仕。于是陆绍齐刚刚打通好的关节又因为这条规定而暂时放下,一心一意的读起圣贤书来。朱觐钧因为于永乐十四年初已入了仕,这条规定于他也就没了作用。

今年已满十二岁的志儿于年初进了国子监,他的爵位虽是确定下的了,但他仍想看看自己的本事,想以自己的本事考出一番功名来,已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来参加明年的科举。

沈清刚开始还顾着闲味居,后来直接把闲味居都交给了李氏,现在闲味居已经把分店开到了京城,生意正如日中天。

朱觐钧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藤凳上,“你就这点儿本事!”

“我还就这点儿本事了,你奈我何?”沈清得意的坐了起来,把手中的书递给了旁边的若初。

“小人得志!”朱觐钧烦气的看了她一眼,“那斗鸡场多好玩儿啊,就你,每次都避之不及!”

沈清向她吐了吐舌头,从若初手里拿过了那个纸包,“嗯,好香啊!我哥最好了!”

她爱吃芙蓉斋刚做出来的香瓜热,朱觐钧有时下衙后会顺便给她带回来些。

朱觐钧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向旁边的若初使了个眼色。

若初知道王爷这是要喝茶了,忙笑呵呵的进了屋,不一会儿就端着个茶盘走了出来。

沈清把手里的香瓜热递给了他一块儿,抬头随意的看着他,“你还真是把‘茶点’这个词做了个通透,每次吃点心必须要喝茶。”

朱觐钧拿过点心来优雅的咀嚼了一口,“就你吃点心不喝茶!”

沈清站起来坐到了他面前的藤凳上,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朱觐钧咀嚼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清盯着他渐渐眯起了眼来,忽然又闭上眼叹了口气,瘪嘴摇了摇头。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没一点儿男子气概,你还真要装女人啊!”朱觐钧皱眉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道。

“我本来就是女人好不好?不对,是女子!”沈清字正腔圆的纠正道,站在他俩身后的几个大丫鬟对视一眼捂嘴闷笑起来。

王爷总说小姐不是女子,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前年冬天。王爷听说小姐的林家刀使得好,非要和她比试比试,可最后小姐把他打了个落花流水,王爷又说小姐耍诈,要和她比马上的功夫,小姐最后又已奇招胜了他,王爷从此后就说小姐不是女子。

“你是女子那么重的刀都能拿得动啊?”朱觐钧调笑了看了她一眼,示意若初再给他倒杯茶。

沈清拿起茶壶来给他倒了杯,嘴角一个劲儿的撇着,“男子汉大丈夫,你心眼儿怎么那么小?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再说了,兵不厌诈,你懂不?”

“耍大刀讲的是光明磊落,哪有你那样儿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的!”朱觐钧拿起茶杯来一仰头喝了下去,愤愤的道。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气愤,他从五岁起就跟林盛春学耍大刀,最后却输给了才学了没几年的妹妹!而且沈清赢他还不是光明正大的赢,而是诈的他,这让他怎么心服口服?

沈清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难道我们的宁王爷上战场的时候,还要在打仗之前先喊上一句‘对面的人听好了,不准耍阴谋,耍阴谋非君子所为!违令者斩!’啧啧……”

“我又不去打仗!再说了,咱就事论事,正大光明的比武你耍阴谋就是不对!”朱觐钧依旧在这件事上较着劲,他一直都是比武就是比武,比手段就是比手段,在他心里,这两者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能混淆的!

“你看古今中外哪个胜利者不是耍阴谋取胜的,比武也是在比智慧!”沈清懒得和他再说,拿起面前的香瓜热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朱觐钧倒是想再说,可他刚张开口又没有了犟嘴的兴致,算了,他无奈的摇摇头,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沈清抬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哎,哥。”

朱觐钧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又怎么了?”

“嫂子找到了没?我昨日听扬嬷嬷说,祖母在心里给你盘算下了熏姐姐,你要是再不努力,明年可就和熏姐姐定亲了啊!”

朱觐钧同样不喜欢秦嘉熏。前年和去年老王妃都和他说过,秦嘉熏不错,可他就是看着秦嘉熏没感觉,反而心里对她还有些反感。沈清问他为什么,他只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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