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妻主-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伤好些?”长孙馥用鼻子哼了一声,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和紫陌她们相处的久了也变成了大嘴巴。可现在才不过卯时,他在这等了一个时辰,又要从落霞峰赶到
湖影湾那他岂不是丑时就起身了?这一夜怕是也没怎么睡。
“无碍。”
“我们走。”无名火乱窜,这长孙皓云爱答不理,比她长孙馥还有架子!
凌霄殿里,长天殿主木至哀和孤鹜殿主狐寻都已经在此等候,十六楼楼主更是一个不缺,只是那些守卫的弟子换了人而已。
长孙馥斜斜地靠在那张貂裘的长椅上,勾起一侧嘴角冷眼看着众人来来往往,今天这椅子坐着倒是比昨天舒服多了。
长孙皓云和清儿一左一右威严的站在长孙馥身边,若是有人胆敢刺杀长孙馥,他们会第一个冲出去,不过长孙馥怀疑会不会有人傻傻的提着剑刺向她。两名婢女在长孙馥身后,轻轻摇着巨大羽毛的扇子。
按照凌霄宫的规矩,宫主在座,四殿殿主应当都近前伺候的,可这四个殿主都不是长孙馥的夫侍,只能立在旁边充当守卫了。
“狐火宫众人到——”
“燕山六侠到——”
“散人谷四散人到——”
“红莲教到——”
……
人嘛,总有个侠客梦,来的人中各个自称大侠,其实哪有一个配得上那两个字,整个江湖中,配得上‘大侠’二字的,又有几人?
“合欢教到——”这一声,长孙馥听得尤为清晰。
迎面而来五人,前面两个年纪大一些,后面两个应该是他们的弟子,最后是个一身紫衣的男人,那男人天生长的魅惑,和师傅迷头陀一样长了一张笑脸,难道是师傅的私生子?长孙馥在心中打趣。可仔细看去,长孙馥一惊,这人,竟好像在哪见过!
“合欢教孙玉婷、郑川恭贺宫主。”几人微微抱拳行礼,唯有最后那人行的是屈膝礼,屈膝礼只有女内子和伶人才用,这人明显不是女子,那么,他就该是个伶人。合欢教以男女采补之术闻名,带个伶人,倒也不是怪事。
“多谢贵教,几位请坐。”长孙馥的话很冷,冷中还带了点儿轻慢。
那边几人,两个年纪大的倒还镇定,年纪小的,眉毛一横就要出手!
“呵,”长孙馥嗤笑。
“多谢宫主。”孙玉婷按住她身后的弟子,再次行礼,转身拉着那名弟子离开。
长孙馥与清儿对视。
“多谢各位捧场,凌霄宫已备下酒席,请各位赏光。”长孙馥甚至没有起身,只坐着抱了抱拳。
下面附和的、皱眉的、冷笑的兼有之。
连长孙皓云为首的凌霄殿众弟子都不禁皱眉,这新宫主也太狂妄。
酒过三巡,气氛却依旧沉闷,众多邪魔外道之人今儿出奇的安静。
谁都不甘心被人控制,然而,谁都不愿做那个出头的椽子,一时间,想要生事的、想摆脱控制的,想趁机捞点甜头的竟都没敢站出来。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瞥向合欢教,合欢教那边几人却喝得正欢,一面说着:“好酒、好酒。”
众人失望,可这人这么全的聚会,十年也未必有一次,喝了顿酒就结了未免可惜。
“宫主……”狐火宫的某位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宫主,近几年那些
名门正派对咱们的压制越来越大,上个月我教中弟子有数十人丧命,还请宫主多多帮衬,不然,红莲教只能想自己的办法了。”
长孙馥看看那人,一深棕色长袍,四十多岁的一个壮年人,貌不惊人,讽刺的一笑,“吕大侠,
红莲教有什么自己的办法?自己解散了?还是投靠了正派?”
“你!岂容你这黄口小儿污蔑我红莲教。”说着就要拔刀。
江湖上的人多比武斗狠讲究兄弟义气,心直口快的颇多,只是像这吕大侠心那么直口那么快的,倒也不多。
“二位,二位,别伤了和气,”狐火宫刚刚被打断说话的老头再次站起来,这人倒有点遗世独立的风范,“孙某听说,天灵山上紫罗兰花将现,那些正道人士已经纷纷开始行动,咱们何不商量着将那花儿抢过来?”
“紫罗兰花?”众人一片哗然。
“相传紫罗兰花藏在茫茫天灵山中,是‘就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即使紫罗兰花开了也没人知道,这次竟然引得那些自诩正派的人士过去,难道他们有了确切消息?”合欢教的郑川终于忍不住发话。
“莫老道是骗咱们的吧?传说紫罗兰花逢有缘人才开花,花开花谢不过一刻钟,可见这消息太假。”
“既然是传说,为何不能逢有缘人开花一说是假?现在正道人士都已经赶往天灵山,还能假得了?”狐火宫的老头反问。
这武林人士可不是军队,你让不说话没人敢吱声;众人七嘴八舌,吵得长孙馥头疼不已,“够了,不就是棵草?凌霄宫自会派人前去打探,到时候消息真假不就一清二楚?”
长孙馥的声音不大,却刚一开口下面就安静了,是以这话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楚。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要我看,咱们也别争了,还信不过凌霄宫不成?”合欢教的孙玉婷,说着拿起酒杯,“孙某先干为敬,大家今日是来庆贺,别扫了宫主的兴。宫主,孙某带了伶人楼伽为宫主献舞,不如趁现在——”
长孙馥听闻快速扫了一眼楼伽,他就是楼伽!师傅让她多多照拂的人竟是一名伶人,却又为何总觉得见过他?长孙馥心中奇怪,当然不能让人瞧出来,“好,那就多谢孙大侠好意了。”
男子跳舞,多以舞剑为主,这楼伽自然也不例外。
没有乐声,他倒也不介意,‘唰’的拔出长剑,目光坚毅狠厉、带着森森冷笑,单是这个动作,有些功夫底子的人就能看出,此人功夫不俗,只是不知为何做了伶人。
翻身到众人中间,长剑挥舞,寒光几闪,说是舞亦可称作武,绝不像普通伶人舞剑那般软弱无力。
长孙馥看得正痴迷,那闪烁着寒光的剑竟然直直向她刺来!
快,长孙馥觉得比她的袖箭还快,耀星还在她旁边的剑鞘里躺着,此时长孙馥又是坐着,想要拦下或者躲过都来不及,又不能杀楼伽所以不能用暗器,正为难只听 ‘嗤’的一声,楼伽的剑刺入长孙皓云左肩!
长孙皓云竟然为她挡剑!
长孙馥心里一紧,清儿紫陌碧落等一众人早就迎了上去,长孙馥扶着长孙皓云,点了他几处大穴止血,可到底已经流了不少“你怎样?”
长孙皓云的脸色瞬间苍白,“没事。”
这也——未免太假。不过一会儿时间就流了那么多血,想来是伤到动脉了,长孙馥赶紧吩咐碧落
将长孙皓云带下去疗伤。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楼伽就被制住,而凌云宫弟子已经将长孙馥团团围住,原本想上来帮忙的孙玉婷、郑川也都被拦在原地。
楼伽被迫跪在长孙馥坐前,狐寻点了他几处穴道,楼伽在无反抗之力,一晃眼睛愤恨的看着长孙馥,竟似有仇。
“这——”长孙馥未及问话,合欢教的人先出声,“怎么会这样?。”
“合欢教有和话说?”长孙馥怒了,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合欢教众人。
孙玉婷慌忙上前,“宫主,这事儿——这——孙某确实不知这楼伽竟然心存歹意,他——”
“事已至此,你再解释又有何用?”红莲教的人冷笑着看好戏。
“宫主,请您相信,合欢教绝无恶意,这楼伽乃是路过末方城时自愿跟着我们前来给宫主献舞,谁知——”合欢教的人慌忙解释,另外四个人都已经占到人群之中,看他们脸色神情倒不像骗人。
“行了,想来合欢教也不至于用这么拙略的法子对付凌霄宫,今日长孙馥若命毙于此在座各位谁能出的了凌霄殿半步?”沉默了一会儿,长孙馥说的不急不慌,下面的人却都出了一身冷汗。的确,凌霄宫数百名弟子把手在这,四大殿主十六楼主齐聚,他们这些人就算是齐心合力也冲不出凌霄宫!更何况,他们根本就不能齐心合力。
“宫主——”红莲教的另一位还要说些什么,被长孙馥冷笑着打断,“戚大侠有何异议?”
这姓戚的大侠四周一看,众人都看着他,有警告的、有希冀的、有看笑话的,就是没有怀着好意地,“这——没有、没有,呵呵。”
“那大家继续吧,孙大侠不介意将这楼伽留在凌霄宫吧?”
“自然听凭宫主处置。”孙玉婷这才出了口气,做了揖带领合欢教的人回到座位上。
第5章 别扭
一场宴会,预料之中的滑稽,长孙馥倒也没太在意,吩咐了清儿将楼伽带去地牢,又暗中嘱托他不要用刑,长孙馥决定还是去看看长孙皓云。
长孙皓云被安排在凌霄殿他从前的屋子中。
长孙馥乍一进去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铺一副桌椅一个简易衣柜,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一柄剑挂在墙上,没什么华丽的东西,只是每样家具都是最上乘的梨花木打造,而桌上燃着的是连长孙长龄都没有的瑞龙脑,足见长孙长龄对其宠爱。
屋内,碧落和一名大夫正在给长孙皓云上药,那脸变得惨白不像平日气长孙馥时那般神采飞扬。
“怎样了?”长孙馥轻声问。
碧落见长孙馥来了,轻声唤了声‘宫主’,迎着她进来。
大夫一边擦药一边回话,辛苦的满头大汗,“回宫主,虽伤了筋脉,幸而及时止血,并没有大碍,只是——殿主臀上的伤有些感染,他又不让人碰,有些麻烦。”
“不让人碰?为什么?”长孙馥奇怪。
“哦,殿主毕竟年轻,那里受了伤怕是不好意思——”那大夫少说也有五十岁,竟然也跟着脸红。
“那是我的事。”原本紧闭的双眼张开,却不看长孙馥,或者说不屑看长孙馥。
说时迟那时快,长孙馥手上几个变换就点了长孙皓云穴道,长孙皓云本就受伤,凭的只是一口气而已,这下被点穴是一动也不能动。
“给他上药。”长孙馥吩咐大夫。
长孙皓云冰冷的目光瞬间射到大夫身上,那大夫还没开始就已经停住,两边看看,竟然谁也不让步。
“你若不愿,大可以杀了他,你杀一个大夫我就再找一个,你杀两个我就找一双,看看是你杀的多,还是我找到得多。”长孙馥双手环抱,挑衅的望着长孙皓云
“你!”长孙皓云气急之下一动却迁到了伤口,疼的跌回床上。
“给他上药。”长孙馥轻轻一带,将长孙皓云侧按在床上,随后将长孙皓云白白的亵裤脱下,让大夫擦药。他前后都有伤,真的很不方便。
“你住手!”长孙皓云反抗的厉害,肩上臀上都有血渗出,可惜只是给自己添加伤痛罢了,丝毫也反抗不了。
“让你别动!”长孙馥用力压住长孙皓云,恼怒不已。
长孙馥从小跟着师傅生活在山里,身边只有四个人,那时候还小又只有清儿一个男孩子,倒也没什么禁忌,对这些男女大防之类她所知甚少。
对于长孙皓云而言则不同,他堂堂宫主坐下大弟子,平日说一不二,谁敢动一丝毫毛?就是师傅也没当众羞辱过他,如今刑杖不够,竟然还要亲自前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孙皓云的嗓子已经沙哑,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却还全身颤抖着死死地盯着长孙馥。
长孙馥见长孙皓云这样,心里更加气愤,手上用力也更猛,将长孙皓云按在床上,扣得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上药!”
长孙皓云握紧拳头,若是现在有力气他一定杀了长孙馥!
而同时,楼伽正坐在凌霄宫阴暗的地牢里,那个叫清儿的人只将他关在这,喂了他一种毒药,然后竟然没人管他了。
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没受那些无谓的刑讯,少了不少皮肉之苦;忧,不必解释,如今身为砧板上的肉,怎么能不忧?
“吃饭吃饭,吃饭了。”看守的弟子拿着一只破木桶,里面饭菜都被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别人吃剩的,或者说那就是别人剩下的饭食都倒在一起。
楼伽皱眉,这怎么能吃?
‘嘭’一只铁碗掉落在楼伽面前,一勺饭菜皆有的东西放在碗里,看守的弟子多一刻也不肯留,转身就走,毕竟这里的尸气和臭味太浓了。
想着一会儿不知道还有多少苦要受,楼伽终于还是拿起碗,连副筷子都没有,只能往嘴里倒。
试了几次,都没法把那团东西送进口中,却把那团脏兮兮的东西瞧了个遍,一块儿白色的东西被
藏在中间,竟然有张字条!
‘取悦长孙馥,偷出普罗神功’。
是娘的笔记,这普罗神功乃凌云宫立教之本,长孙馥要有多信任他,才能偷到手?
楼伽苦笑,那个娘,似乎从来也没担心过他的生死吧?刺杀凌霄宫宫主的刺客,活的希望有多大,娘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理只有合欢教和她那些妖媚的可以让她采补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