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妻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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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补的男人们。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有什么挑剔的理由,仰头将那团东西送入胃中,至少这样能多挨一会儿,这世上若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就没人替他珍惜了。
闻谨怔怔的站在长孙皓云旁边,长孙皓云还睡着,刚刚一番下来早已经疲累的不行。闻谨只听说宫主与落霞殿主不欢而散,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他可能受了委屈,就赶紧跑过来看。到了的时候长孙皓云正睡着,宫主早已经回了湖影湾。
帮他擦了头上冷汗,长孙皓云功夫比闻谨高了不少,这都没有被惊醒,可见长孙皓云伤的不轻。
闻谨也觉得她应该在长孙皓云醒来之前离开,可说什么也挪不动脚步。从前他们师兄妹亲密无间,日日一起习武学文,可现在——是该拉开距离了,只是闻谨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痛。
“谁?”长孙皓云终究还是醒了。
“师兄,是我,你好些吗?”闻谨轻声回答。
听到是闻谨,长孙皓云不那么戒备了,动了动身子,不敢躺着也不能趴着,怎么都是疼,怎么会
好?长孙皓云苦笑。
“师兄,你——你别和宫主……”
“我明白,师妹,”长孙皓云一出声,竟把闻谨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那么虚弱的师兄。而长孙皓云看了看闻谨,又继续说:“她若要娶,我便嫁,宫中事宜自当尽心尽力。只是,心在我这,不能给她了。”最后一句,长孙皓云说得有些孩子气,二十岁,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人。
“在你那?”闻谨却笑了,不着痕迹的提醒长孙皓云,“师兄,苦了你了。”闻谨的泪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师妹她还小,有些事儿,你多让着她一些。”
师妹,是师傅的女儿,给他们难堪怎样?羞辱又怎样?当初捡了他们,教养了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师妹准备的?若是不能为师妹所用,别说羞辱难堪,一条命能不能保住都在师妹的一念之间。
长孙馥则独自一人回到湖影湾,越想越郁闷,自己好心好意过去看他,结果没当了驴肝肺,不只不领情,还一副十分憎恶的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长孙皓云哪来的那么大的恨意!
“小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清儿端了一盘点心过来,四人之中青儿的手艺最好,从前四人的饭食都是清儿一手做的,以后,清儿做了殿主,怕是机会不多。
长孙馥笑笑,那两个丫头像聒噪的雀一样,一刻也停不下来,清儿却不然,清儿喜欢看书,几人之中也属清儿最博学。
“清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长孙馥拿了一块糕点,奇异的心情没有那么糟了,“也不知谁那么有福气能做清儿的妻主。”
清儿一顿,可惜致力于吃的长孙馥并没有察觉,“清儿自然要伺候一辈子小姐,哪会有什么妻主。”清儿淡淡的说。
“别乱说,清儿以后定能找个温柔体贴的妻主。”长孙馥戳了戳清儿的头。
清儿却低下头,咬着唇,半响方才开口,“小姐,情之一字身不由己,期间苦痛无奈只有自己能知晓,小姐也别太勉强。”
长孙馥一震,这话,是在说长孙皓云?还是在说她?
回凌霄宫三个月,尤其前些日子娘还在的时候,大师兄看着娘那充满光彩的目光长孙馥怎么会看不到?可——偏偏就有人告诉她,她看着师兄的目光和师兄看着娘是一样的。
不愿承认,却又不能割舍,每每想到师兄心里已经有人,甚至肯留在她身边也都是为了别的人,心,就莫名的难过,难道那就是嫉妒?
“还是清儿看得透彻。”摸摸清儿滑滑的脸蛋儿,长孙馥笑笑。
清儿回了长孙馥一个甜甜的笑,只是,笑的有点苦。
第6章 计谋
这个楼伽,也颇让人头疼,单是不能杀一条就要小心很多,再有若他真是师傅的私生子……那就只能吓唬吓唬他争取让他说出为什么要杀长孙馥,若是吓不住倒也不好用大刑。
长孙馥坐在阴暗的地牢审讯室里,诺大一间屋子里除了一把椅子,就是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上面还沾着血迹,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若是被绑在这等着受刑,那心情可想而知。
“带过来吧。”长孙馥轻声说。
这楼伽,虽然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到没有伤,作为囚犯也算是滋润了。
楼伽被带上来,两名凌霄宫弟子将他绑在刑架上,楼伽勾着一侧嘴角,竟然还能笑出来!
“楼公子很惬意呀,”长孙馥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邪邪的一笑,配上这阴暗潮湿的审讯室,像个地狱里的鬼,没有人怀疑她会随时对被审讯的人拆骨扒皮。
然而楼伽还是笑着,仿佛他只是个看戏的,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楼公子果然淡定,想来是见过大世面的。”长孙馥也不急,反正只能吓不能真的用什么大刑,她也兴致缺缺。
“多谢宫主夸赞,楼伽又怎么能和宫主相比。”楼伽还是那副不在意的笑,笑的长孙馥牙根痒痒。
这若是长孙皓云,一定甩着一张臭脸‘要打要杀随你便’!长孙馥摇摇头,干嘛想那张臭脸?
“楼公子是自己说呢?还是让在下帮你?”长孙馥站起来,在楼伽面前转了两圈。这人虽说比常人高了些,但身材倒还真不错,难得的就是一副精壮身子上面竟然有一张漂亮的脸,还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也就只有合欢教能培养出这样的人了吧。
“宫主要楼伽说什么?”楼伽的脸一下子冷下去,那笑容也不见了。
“啧啧,我还以为楼公子是聪明人,没想到还是要我帮忙。”长孙馥失望地叹口气,摇摇头,
“给我打。”
其实堂堂凌霄宫宫主竟然用鞭打的方式逼供,这说出去挺丢人的。
‘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现在亦可叫做刑讯室)里,楼伽咬紧牙关冷汗滚滚而下。
“聪明的就把你幕后的主子供出来,不然——”长孙馥攥自己手里拿了烙铁,在楼伽面前比划,烙铁被烧得通红,还在冒着青烟吱吱作响,若是碰到皮肉上,怕是直接就会烫熟了。
鞭打没有停,楼伽的衣服已经被打破,长孙馥干脆将他的衣服完全扯下,只留了一条裤子可也留不住多久就要变成一条一条。楼伽楼伽的背上、臀腿都被印上了伤痕,而且他身上竟然有不少旧伤,刀枪棍棒似乎都有,就是烙铁烙的,也有几处。没来由的,长孙馥竟然有些心疼。
“恩,”打了几十下,楼伽终于忍不住出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已经闭上看不出神色。
“忍不住了?这可不行,那边还有那么多,都要过一遍的,”长孙馥指着那边那堆沾着血迹的刑具,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用。
“楼伽忍不忍得住有什么要紧?不是还要听宫主的?”楼伽回话的瞬间不仅睁开了那双魅惑人心眼睛而且又挂上了那副笑容。
长孙馥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那妖精一般的男人,而且心底的某处十分不舒服,可是,为什么?
师傅说过,人,尤其是像她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最怕的就是弱点!
长孙馥用力,烙铁狠狠地印在楼伽肩头,“啊!啊——”楼伽再也忍不住额头狠命的向后一仰,大叫出声。
长孙馥的心,也跟着一紧,莫名的,手软了。
“说不说?”长孙馥的声音有些沙哑,只是觉得不该这么对待眼前的人。
楼伽没有回话,烙铁虽然已经拿下但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那疼痛弄得他几乎晕过去,可长孙馥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长孙馥,他知道长孙馥迟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对他竟有一丝迟疑!
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疼痛一点点退去了,总之楼伽虽然还喘着粗气但可以说话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行清泪留下,他竟然哭了?为了一个他要利用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怕了,楼伽的心开始狂跳,那身体似乎经不住那么剧烈的心跳,楼伽头一歪,竟然晕死过去。
长孙馥只觉得自己的心更加难受,强烈的悔意充斥整颗心!
师傅啊,你可给了徒儿个大麻烦。
“把他带到湖影湾去。”长孙馥吩咐身后的人。
凌霄宫是最大的邪教,而不是那些处处循规蹈矩的名门正派。邪教的人做事颠三倒四不按常理出牌这才是最正常的,所以,长孙馥的举动虽然怪异,倒也没人敢阻拦。
刚进湖影阁,只见木至哀同紫陌碧落一起迎了出来,看他们神色匆匆,好像有什么事的样子。可这会儿长孙馥还带着受伤的楼伽,她是有那么一点想亲自为他疗伤,只是现在看来不行了。
吩咐了碧落过去,那个小丫头略懂一点医术。
众人进屋,木至哀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长孙馥,等长孙馥坐好,方才开口,“参见宫主。”
“行了,说正经事。”长孙馥这一天折腾下来,早就累了,哪有心思听木至哀参见。
“是,宫主。回公主,天灵山那边的消息传回来了,倒是没听到紫罗兰花的消息,不过似乎有一柄绝世神兵即将出世!故而武当、峨眉、祁连、芷云等十数个门派将于下个月初七汇集在天灵山脚下以观神兵出世,名为贺喜,实则人人皆想据为己有。”木至哀一身土黄色袍子,人站得直直的,目不斜视,不,应该说整个人包括眼珠连动一动都很少,难怪长孙馥说他是块木头,若把他立在墙根下,还真就是一块刨好的木板。
“什么神兵?有那么厉害?”这世上神兵利器虽少见,但那些大门派绝非没见过世面的,竟然能引得那么多人前去,这兵器绝对不一般。
“回宫主,是一柄叫做清风的剑,据说是湘夫人花费了十年打造,最终以身殉剑才得以炼成。”
“哦?”长孙馥动容,她的耀星是岳天恒打造,而湘夫人乃是岳天恒的妻主,技艺上据说要更精
进一层,只是这些年始终没有作品,反倒被大家淡忘了,如今竟然用自己的命祭了这清风剑!此剑,绝非凡品!“看来我们也要去凑个热闹了。”
清风皓云倒是很相配,无端的又想起长孙皓云,长孙馥恨自己这个破脑袋得牙根痒痒。
“宫主,楼伽那个人心怀歹意,留在湖影湾怕是不妥。”
木至哀不止长得像块木头,肠子也和木头一样,是直的……也正因为这一点,长孙长龄才将他安排在长孙馥身边,这样的人比较好控制。
可现在长孙馥被噎得想去死。
“没什么,一个伶人而已,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长孙馥毫不在意,“你下去吧,若有什么事,我会吩咐人找你。”
木至哀本想再说什么,却被紫陌拉走,这丫头其实聪明着呢。
长孙馥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楼伽的屋子,他的伤比长孙皓云轻多了,虽然看着吓人但都是皮外伤,流血也不多,根本没什么太要紧的。
还没醒,那张睡脸看起来不那么邪魅了,倒有几分纯真,这楼伽其实也就和长孙馥相仿的年纪,甚至没有长孙皓云年纪大。
挥退了碧落,长孙馥才缓缓开口,“别装了,晕过去的人是不会因为有人靠近呼吸急促的。”
一语道破,楼伽自然装不下去,睁开眼睛,望了望长孙馥,那双眼睛不那么勾人,相反变的水汪汪的,“谢谢你。”
这一眼看的长孙馥心里一荡,这场面好生的熟悉!
“我又没说不接着审了。”嘴角含笑,至少这人现在就在她手上对吗?他跑不掉!
楼伽的神色一暗,“那就谢谢你为我治伤,肯为我治伤的人不多。”一瞬间的自嘲,还是被长孙馥捕捉到。
“怎么?从前没人帮你治伤么?”
楼伽神色更暗,咬了咬唇,才说:“我一个伶人,身子肮脏又下贱,哪有人肯。”
“凭你的功夫不做伶人也不是难事吧?”长孙馥问。
楼伽哭笑着摇头,“楼伽自幼无父无母,一个小孩子被带到那种地方,还不是任人摆布?这一身功夫也都是伶人馆的师傅教的,怎么逃得出他们的手掌心?”
“现在,你不是伶人了。”长孙馥疼惜的抚了抚楼伽的头。
楼伽贪恋一般轻轻蹭了几下,“却是个阶下囚。”
“你若愿意,我可以给你至高的权利,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男人。”长孙馥笑意更浓,刚说完一手抬起楼伽的下巴,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一个深深地吻印上去。
长孙馥吻得痴迷,楼伽的眼角却上扬,他,成功了一半了!
天幕山脚下,芳草丛生、流水潺潺,不时还有蝴蝶蜻蜓缓缓飞过,一个一身蓝色衣衫的男子踏着长满了青苔的鹅卵石缓缓前行。
“终于快到了。”男子自己对自己说,边说边擦擦汗,他好像已经走了很久,连背后的包裹都有些散乱,“休息一会儿吧。”
男子坐下来,双手捧了些水喝下,“还是咱们天幕山的水甜。”
喝饱了,男子拿着衣服下摆扇了几下,好像也没有多少风,“都这个时候,怎么还这么闷热。”男子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