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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是你妻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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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挣扎间,竟脚下一滑,往悬崖那边倒去。

心中一惊,刹那间就被一直柔软的手拉住,被它带回山上,不用说,这人自然是长孙馥。

长孙馥皱眉,有些责备地说:“伤那么重还跑出来做什么?你手下的人怎么看着你的?”

长孙馥脸色不好,长孙皓云就更差,“他们哪里看得住我,宫主若觉得不该,下令锁住皓云就是。”

“你!”长孙馥气结,这些天也算领教了长孙皓云的别扭,本想发作,可扶住长孙皓云的手竟一片湿冷,还带着血腥味,明明换过了衣服却又染透,那伤想必非常严重,“算了,回去吧,怕是要变天了。”

不理长孙皓云有些抗拒的表情,仍旧扶着他,第一次和他离得这么近,这个师兄其实远没有看起来那般魁梧,他很瘦、腰很细,甚至并没有儿时的记忆中那么高,只比长孙馥高了半个头而已。
长孙皓云望着扶着自己的师妹,竟有些发怔,恍然间回到了很小的时候,也许他已经记不得那些事情。


“师兄——”甜腻的小孩子的声音,“师兄,馥儿捉不到蜻蜓。”水粉色衣衫的小女孩子,像个小肉团一样,委屈的抽泣着要哭,香香甜甜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馥儿乖,师兄去捉。”一个大一些的男孩,捏了捏女孩粉嫩的脸蛋儿,跑向碧绿的草丛。

“哈哈,哈哈哈,师兄最厉害了。”女孩高兴的拍着手,笑着,跳着……


“终于到了,你还好吧?”二人行至落霞峰后门,长孙馥问,她自然不知长孙皓云所想,只是觉得那人呼吸有些急促,不知什么时候竟已出了一层冷汗。

“皓云没事,有劳宫主。”永远都是那么简洁的语言,不带任何感情。

长孙馥避开下人,把长孙皓云扶进他的屋中,让他躺在床上。长孙皓云满头大汗长孙馥自然看得清楚,身后渗出的血也越来越多,脸色更加苍白,若说不后悔,那是长孙馥自己骗自己。

“药在哪?我给你擦,还有衣服也要换。”长孙馥柔声问。

长孙皓云打量了长孙馥,却突然冷笑出声,“宫主不必对皓云那么好,想做什么皓云都无力反抗,就不必说些违心的话了。”

长孙馥一怔,明白长孙皓云是想起前几日的事,“那我叫下人来?伤成这样不能不擦药。”

长孙皓云别过头去,“不必。”

长孙馥都已经故意讨好已经忍到极限,从小到大,哪有人敢给她冷脸?

“犯错受罚而已,你别扭什么?我不是娘,在我这,没有谁有优待。”冷下脸,可等来的不是想象中的劝慰,而是更冷的回应,“老宫主公私分明,御下有方……”说着,长孙皓云竟然晃神,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

“够了,你爱擦不擦,”长孙馥恼怒的转过头要走,走到一半,却又顿住,“就是你死了,入的、也是我长孙馥的坟墓。”


长孙馥气冲冲的回到湖影湾时天色已经很晚,两个小丫头困的眼皮打架。

长孙馥脸色不好,两个小丫头心知是在大公子那受了冷遇,再想想自家小姐对付大公子那不管不顾的手段,又不敢劝。

“小姐……”紫陌怯生生的看着长孙馥。

见两个丫头可怜巴巴的神情,长孙馥自然不能把怒气撒在她们身上,“你们下去睡吧,我也累了。”

“小姐……”紫陌好像还要说什么,长孙馥却没听,快步走回自己卧室。


这样一来长孙馥心情更糟,却又无处发泄,只想着回去睡一晚上或许明天就会好。

不耐烦的扯去衣服,刚要上床,却发现床上还有个人!这人一身紫衣,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正对她笑得灿烂,这人正是楼伽。

自那日之后长孙馥一直忙于宫中事物只是匆匆见了几次,也都没说什么话,如今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宫主。”楼伽轻轻一笑,却带了深深的魅惑。

这么晚跑到她床上来,打的什么主意长孙馥怎会不知?她到底是邪教的人,不是那些大家闺秀,这些事虽没经历过但心中还是有数,心里的羞涩一闪也就逝去了。

“自己送上门来,不后悔?”长孙馥面色依然铁青,连两个丫头都怕了,她自信楼伽心里绝不可能如表面一般自若。

楼伽又笑笑,笑的有些落寞,“楼伽哪有后悔的权利。”

长孙馥抬起楼伽的头,看他那张妖媚的脸,“想清了?”

楼伽点头。


长孙馥在床头拿了凭花汁,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喝了吧。”

楼伽一颤,怔怔的望着那瓷瓶,却没有接。

“不敢?”长孙馥反问。

楼伽摇头,“只是没想到,楼伽这辈子还有喝这东西的机会。”接过花汁,一饮而尽。

“若以后红点消失,我不会放过你。”长孙馥捏着楼伽的下颚,一点点用力,知道楼伽疼的皱眉。

“若红点消失,楼伽定自绝于妻主面前。”楼伽再次笑了,开心地笑,虽然全身的力气潮水一般退去,自知今晚只能听眼前的女人摆布,可还是笑了。

长孙馥也笑了,笑着吻了吻楼伽的额头,“若没力气躺下就好。”边说边一层层解下楼伽的衣服,从那紫色,到白色的亵衣,最终……

那身子,没有想象中的完美,那上面印着不少新伤旧伤,可——却愈发的让人心疼。

将楼伽平放在床上,轻轻抚摸那结实的肌肉,身下的人竟然已经染上一层情、欲。

长孙馥邪邪的一笑,吻上那竟然比平时红一些的唇,瞬间、就明白了那人是青楼出身,这些事不管经历过几次,都要比她强太多。

手一点点向下,直到下身那一团热火,竟然已经半挺立着。

“那么急?”长孙馥调笑着,下身的手微微用力,惹得楼伽一阵战栗。

“唔……”一长串难以自制的回应。

长孙馥的吻随着手一点点下滑,脖颈、锁骨,纠缠着,直到连长孙馥都痴迷了。

楼伽从花汁带来的虚弱感中适应过来,脑袋里有些乱,很难相信长孙馥是第一次,竟能让他如此的……迷乱。

手臂有些僵硬的回报长孙馥,这个女孩儿或者可以称为女人了,是他的妻主呢,这辈子都不能背叛不能分离的人。

可……手在长孙馥的背上摸索着,似是爱抚,足以骗过这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吧?

脊椎,只要稍一用力,捏断了,那么这个人,必死。

楼伽嘴角上扬,手下、用力。

“啊!”

可——惊叫的仍是楼伽,那个人比他先了一步,死死地握住他的下体,用力、再用力。

“啊——”楼伽全身的力气瞬间没了,被掌控的感觉袭遍全身,原来,喝了花汁是这样么?

“妻主……”楼伽竟然已经流泪,“别……”楼伽毫不怀疑长孙馥会就此废掉他。

“怎么?刚刚很有勇气嘛,若是凌霄宫的宫主就这么死在床底之间,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手
上再用力,楼伽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

楼伽痛苦的咬紧自己的唇,依稀尝到了血腥味,满眼的疑问,却没问出口。

“你的心跳骤然加快,”松开楼伽,长孙馥低声解释,“呼吸都急促了,虽说男女之事也会如此,可你是青楼出身的伶人,不会因为这事而紧张到那个程度。”

楼伽神色渐暗,自嘲的笑笑,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裂开,原本被挑起的欲、望这时竟然也不那么浓烈,“听凭宫主处置。”

那目光,这一日长孙馥看得太多,她其实想让那个带着这种目光的眼睛闪亮起来,可是人家不需要、不领情,那么这一个……

苦苦的把自己送上门来,甚至喝了花汁,这辈子除了长孙馥,怕是没有女人愿意、能够给他幸福,可做这一切竟是为了杀她!却又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那,究竟是为什么?

本应处死的,可想到这些,长孙馥心软了。他,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或许只是个可怜人,强烈的不想伤害他的感觉涌上心头。

落霞峰的那位,不需要她的照顾,她也没法让他不痛苦,眼前这个,就姑且饶过?

这念头有了开始,后面,自然就一发不可收拾。

“谋杀妻主,要受什么罚?”长孙馥回到那个胸膛间,手,也不安分起来。

楼伽僵住,谋杀妻主,自然死罪,可——只是谋杀妻主吗?妻主?

楼伽正发怔,长孙馥却不停,一只手扶上楼伽下身有些落了的欲念,另一只扶上了他的胳膊,
“就是它,竟想对我不利。”

‘啪’的一声,“啊!”楼伽不防备突如其来的痛苦,惨叫出声。

那手臂只被长孙馥一带,却已经脱臼。冷汗不停地冒出,楼伽的颤抖似乎不需要停止。

“破爪子,今日饶过它,若再有下次,就剁下来喂狗。”

痛,可又惊喜与长孙馥的饶恕,痴迷于长孙馥的挑、逗,这一夜,注定了冰火两重天。

第二日,消息传出。凌霄宫宫主长孙馥,纳伶人楼伽为侍。





第9章 责难
凌霄峰后山,一处十分偏僻的林子里。

“出来吧。”楼伽懒散的背靠着一棵大树,低沉着声音。

一名黑衣人自密密的树林中飞出,树枝轻轻摇曳,夜色中宛如一个个魔鬼一般。

“楼伽?”也许是夜色太浓,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来人这么问了。

“真是蠢才,这大半夜见到你又出手不杀你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楼伽不耐烦的反问。

“休得对长辈无礼,”那黑衣人明显不高兴,说着就要去捉楼伽,却被楼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你以为到了长孙馥身边就脱离了合欢教?哼,迟早有一天孙馥厌倦了你,你还是要回来,到时候看怎么我收拾你。”

楼伽轻蔑一笑,也不多加分辨,“宋长老来此何事?”

“教主说了,既然你已经得了长孙馥信任,那么就别急着离开,普罗神功固然重要,可对于我们合欢教而言远没有长孙馥的信任来的好,你要多多讨好长孙馥,争取坐上殿主,再慢慢谋划整个凌霄宫,到时候再杀长孙馥不迟。”

楼伽上扬的嘴角中愈加浓重的讽刺,眼里也蒙上一层凄凉。楼伽,已然是长孙馥的人,母亲得知此消息不是怜惜也不是心疼,竟然让他、她的亲生儿子去讨好长孙馥,为的,就是杀妻!长孙馥若死了那么他楼伽呢?殉葬?还是做一辈子鳏夫?恐怕母亲会重新把他扔到青楼去为了她的‘大业’而做那些肮脏的行当吧?

莫名的想起长孙馥的脸,至少她没有杀他,还——给过他瞬间的、从前那些嫖客都不曾施舍过的、令他痴迷的温柔。

“你回去告诉宫主,楼伽只答应了杀长孙馥,至于什么神功什么信任,楼伽自认没那个能力。长孙馥不是傻瓜,不会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娶了楼伽不过是和长孙皓云赌气,并非喜欢楼伽。”
来人皱紧眉头,盯着楼伽,半响才不满地说:“好个小畜生,果然忘恩负义,有了靠山,连娘都不叫了。”

楼伽低下头,看不清表情,也就不知道那几声抽气是哭是笑,总之是十分讽刺。过了一会儿才豁然起身,撩起衣袖,露出一颗胭脂一般的红点,“你回去告诉教主,楼伽这身子已经给了长孙馥,她已经是我的妻主,若有一天长孙馥死了,楼伽也唯有陪葬。”

“你……好你个狼心狗肺小畜生,果然和你那忘恩负义的爹一样,枉教主一直留着你。若是依我,早废了你一身功夫丢到山崖下面喂狼去。”那人怒火冲天,直冲向楼伽,能只身闯入凌霄宫的,功夫怎么低得了?

楼伽花汁的药力还没过,自然闪避不及,被那人捏住下颚,腿上一痛,竟然支撑不住跪下。

下巴被攥得死紧,楼伽还是奋力的仰起头,和那只手对抗者,“真是可惜,三爹爹有的是机会杀了楼伽,却单单现在不行,若是被长孙馥看到,怕教主的一番心血是白费了。”

那个人,是合欢教的长老,也是楼伽的三爹爹,也就是合欢教教主的第三个夫侍。

那人一双快要鼓出来的眼睛怒视着楼伽,等楼伽说完那句心血白费,才用力甩开楼伽的头,“别忘了谁才是你娘。”望了望天空泛起的鱼肚白,那宋长老终于打算离去,“若是被我发现你有对不起合欢教的行动,就别怪我刀下无情。”

楼伽被推倒在草丛里,又自己慢慢地爬起,这些动作他从小已经太习惯。明明想笑,却笑的如哭一般,没有爹爹又不得娘疼的男孩子,从小就要学会怎么保护自己。


楼伽匆匆回到湖影湾,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这几天长孙馥都是同他一起睡的,长孙馥的功夫甚至比他高了一些,楼伽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怎么自己起身的时候长孙馥没醒。

“回来了?”

床上的长孙馥突然翻身坐起,楼伽全身一震,僵在原地。

“我——我去方便。”楼伽双拳握紧,只能赌上一把。

“方便?方便了一个时辰还多?要不要找大夫瞧瞧?”长孙馥冷冷的望着楼伽,竟然这个时候还说谎!“还是说方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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