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惑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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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急。”女子竖指轻摇,经过上一次倾颜对她的事情,彻底让他变得格外小心了,她便是当日假扮宛瓷之人。
“殿下若是先将奴家想要的那人的命奉上,那。。。。。。”女子微顿,含笑的唇凑近盛肃镌的唇畔,“不要说他们的弱点,就是奴家的人奴家也如数奉上。”
不过是借刀杀人!
盛肃镌怎会不知女子的意图,轻佻的勾起女子下颚说道:“哦,是谁让你这么惦记来着。”
“殿下这样说是同意了。”女子眼前一亮。
“说。”盛肃镌颔首说道。
“陵方秋。”紧咬皓齿,女子的神色泛冷。
“他,你怎么会跟他有仇?”微蹙眉头,盛肃镌疑道。
“怎么,殿下有困难吗?”
缓缓摇头,盛肃镌轻佻的在女子唇上一吻,说道:“这笔交易本殿下接了。”
女子听后,勾唇笑开,她找盛肃镌是对的,他要皇位,她要陵方秋的命,很好的交易。
“好,殿下可不要反悔。”
“自然不会,陵方秋那个老家伙也是我想杀的人,即使你不说我都要杀他,凡挡我路者我都会杀之。”说着眼中的幽光诡异闪过。
女子柔笑说道:“奴家现在既然与殿下同坐一条船,当然要为殿下分忧解难,奴家可为殿下指一条明路。”
“说吧。”盛肃镌翘首以待,眼中流光微闪。
女子低语说道:“听说浮名浮丞相好像跟盛王爷有仇呢,他的儿子好像被盛王爷的王妃给杀了。”
“哦,是吗。真的是个不错的消息。”
女子眼中的阴兀突闪,豆蔻的指甲抚上男子的脸颊轮廓,红唇轻启:“还有呢,殿下你可以去抓盛都西北侧一座名为“清水涧”的院落内,抓一个名唤宛瓷的女子。那女子可有大用呢。。。。。。”
“是,大有用。”
盛肃镌眼前一亮,一手抚着女子薄衫轻掩的背部,细细摩挲。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嗓音魅惑,说道:“奴家唤姬歌。”
“姬歌,好名字。”盛肃镌的唇印上女子的朱唇,瞳仁染上情欲之色。
炙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入女子薄衫内的雪肌,惹得女子轻颤。
“殿下。。。。。。”
女子的脸颊染上红晕,更添魅惑之色。
“嘘,放松,你只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就好。”
霎时,屋内便是一片旖旎春光。
*****
庭院内,花儿鲜嫩柔美,红黄紫绿,艳丽多姿,原本翠绿横生的长藤蔓变成了满园的花香扑鼻。
凉风习习,几缕清风拂过女子的髻畔,吹起发丝轻扬。亭中,女子两手托腮坐在石凳之上,两眼发愣的看着对面优雅的泡着清茶的男子。
“丫头在看什么?”
男子将沏好的热茶推至女子身前,动作优雅之极,白衣无尘,白皙修长的五指在阳光下染了一层金黄的薄氲,迷幻顿生。
“悠,你长的真好看。”宛瓷轻笑出声,抓住男子未收回的五指握在手中,低头细看着,白皙的玉色中透着青色的脉络,肤质光滑细腻,“就连这手指都长的比我好看多了。”
凤悠嘴角吟笑而不答,双眼柔和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反复在他手上揩油。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有悠这样的男朋友,要是被秀禾那死丫头知道,她一定会嫉妒死。呵呵呵。。。。。。”宛瓷自语自说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对面男子的那一脸笑意盈盈,似雪山脉上的暖阳一般让人从心底感觉到温暖。。。。。。
宛瓷不会知道此刻如此闲淡温暖的日子即将远去,暗潮涌动下的盛都正酝酿着天大的阴谋,不久她也将会席卷进来,那时,她所面对的将是暴风雨的侵袭,雨后的彩虹她又是否能见到。。。。。。
****
很努力了的,亲么个。但愿我的病快点好,唉。鼓励,鼓励,给自己打气——————
第四十五章 是谁掳来她
枫叶飘落,秋雨飘飘。
秋日终是来了。
此时刚好是入夜时分,宛瓷一脸无聊之极的盯着桌上的灯火,忽明忽暗,看着滴滴的烛泪顺着烛柱顺流而下,最后落到桌面,凝结成烛茧。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没做任何的臆想。她只是在等凤悠,说过要为她煮一碗水饺的温柔男子。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幸福的笑。
一条黑影飘入暗夜的上空,随后他隐秘在一棵很大很茂密的榕树叶丛中,静静的观察着四周,被黑布蒙住的脸颊看不清,只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环视一周后,他的眸光对准了那发着光亮处的屋子。
他无声的飘到屋顶,掀开瓦片,朝里看去。
一个女子,屋内就一个女子。
他静等了片刻,出手了,一枚细小的瓦碎准确的击在了女子的穴道上,女子软软的倒在了桌子上。他翻身而下,无声无息,从怀中抽出一张纸,站在女子身旁,他抬起女子的脸部细细比对着。
清秀,女子除了清秀就是清秀,可正是主子要的。
就是她!黑衣人确定是主子要的女子后,立马将女子拦腰杠上肩,身影鬼魅般消失了。只留一缕清风拂过烛灯,灯晕微晃片刻便又重新竖立,在墙上拉下很长的暗影。
庭院的圆月拱门处,凤悠端着托盘,托盘里一碗水饺晃动着水波粼粼,晶莹剔透的饺子皮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悠悠而来,他的步子很慢很小却带着莫名的急切。
这是他第一次做水饺,不知道好不好,更加不知丫头会不会喜欢。。。。。。
“丫头。”
一进屋内,他便迫不及待的唤着宛瓷。
屋内无声,他抬眸扫视了一圈,踱着步子向内屋走去。
一刻后,他出来了,温润的脸上抹上一层阴暗,阴冷之极。
“木鸠,出来。”他大喝出声,夹杂了内力在其中。
不过一瞬,一条影子出现了,似感觉到凤悠身上的阴冷气息,他单膝跪地,“属下在,公子有何吩咐。”
“丫头呢?”
“小姐不在吗?”木鸠狐疑的扫了一眼屋内,没人,他喃喃说道:“刚才我走开之时,她明明还在的。”
凤悠的眼微眯,阴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刚才去哪儿了?”
“回公子,木策的信来了,属下去收信了。”木鸠抱拳一拜。
“我叫你看的人呢?”凤悠的眼猛然睁开,如箭般射向跪身的木鸠。
“小姐。。。。。。”木鸠垂目而思,说道:“公子,或许小姐闷了,出去散步,属下这就去找。”
“不用了。”
凤悠厉呵一声顿把将要起身的木鸠吓了一跳,半起的膝盖立马又重新跪回地面。
一枚细小的瓦碎突的出现在凤悠眸子里,他踱步走到桌前,拿起那枚瓦碎细细揉搓,“这是什么?”木鸠瞅了眼凤悠手中所指之物。瓦碎!他蓦地抬头望向屋顶,一片银白的亮光正透过屋顶一处空了一缺的瓦洞穿入屋内。
有人来过!
“这。。。。。。公子。”木鸠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瞳仁,“属下失职了,请公子责罚。”他一个伏身扣地而拜。
“责罚!”凤悠,踱着步子慢悠悠沿着木鸠的身子转了一圈,“光责罚就能抵去丫头被人劫持的事,你先给我找到丫头,找到后你再回楼自己领罚吧!领何罚你自己掂量。。。。。。”
“是。”木鸠铿锵而答,从他跟着公子起,他就发过誓公子的命令比他的生命还重要,自己所能做的只有无条件的服从与保护。但这次,公子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责罚与他,心底里说不出的难受。
这女子只怕会是公子将来道路上的祸害!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她再有机会接近公子。。。。。。
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的凤悠完全未注意到朝门外而去的木鸠那一脸肃杀神色,他把放在托盘内的水饺轻轻的端出摆放在桌子上,持着汤匙舀了一只水饺放入口中,入口混嫩,很鲜美,很鲜美。可惜,丫头却没呢吃到。。。。。。
为你做的水饺已经好了,可你在哪呢?幽幽一叹,一抹愁思染上的眉际。。。。。。
******
滴滴的水声混合着老鼠吱吱的叫声,在阴暗的地牢内尤为刺耳,阴森。
冰冷刺骨的地面带着秋日里寒夜的冷冽,袭上女子单薄的身子,柔嫩的肌理,生生将她冷醒,冰冷的气息,让她略带迷茫的眸子刹那亮了起来。
“这是哪儿?”她明明记得她坐在桌前等着凤悠的,怎么会在这里?
“呕。。。。。。”空气一股发霉发臭的腐烂味生生刺激着她的鼻翼,她忍不住反胃而吐,可吐的胃抽筋了也没能缓解那股难闻的味道进入鼻息,她只能堪堪用手捂住鼻子,压制住胃里的作呕。
一双清目缓缓的扫视四周。
除了阴暗就是漆黑一片,就连所谓的天窗都没有,一片静谧,只有四周的老鼠时不时的发出吱吱之声。宛瓷顿吓了一跳,单手撑着身子收拢成一团抱着自己。
妈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阴气森森的,又暗的吓人。
她该不会遇上穿越中常出现的绑架了吧,可她好像没得罪什么人,谁会把她掳来。。。。。。是谁呢?
就在宛瓷臆想间,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杂着衣纱拖地的窸窣之声在暗室内突兀的响起,完全覆盖了先前的滴水声和老鼠的吱吱声。
“哒哒哒。。。。。。簌簌簌。。。。。。”一声声的击打着宛瓷脆弱的耳膜。
把她掳来的人来了吗?宛瓷瞠着眸子一瞬不眨的盯着传来声音的那处地方。
门就在那里。。。。。。
第四十六章 响亮的巴掌
“把门打开。”
女子的娇呵声在阴暗的地牢内乍然响起。
沉重的铁门声哐当而响,地牢内的阴冷气息铺面而来。为首的女子妖媚的容颜皱了皱,后抬起脚下的莲步轻移走了进去,优雅之极,跟在女子身后进来的随从们提着手中的灯笼紧随而至。
一瞬的灰白光虽说不是很刺眼,但突兀的出现,还是让宛瓷不是很适应的闭了闭眼。再睁开之际,一圈的灯火光晕,让她刚好看到眼前一双大红的绣鞋,循着鞋望上看去,一张妖艳的女子容颜就这么呈现在她眼前。
这女的是谁?宛瓷的脑海里过滤了一片自己所认识的人中,万分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女子。那她是谁?为何掳她?脑际顿充满了问号。
女子着装艳丽,容颜涂抹了一层浓浓的胭脂,她蹲下身子,看着眼前容貌清秀的宛瓷,细细的打料着,涂着豆蔻的红指甲划上宛瓷柔嫩的脸颊。
“这么清秀的脸蛋,却有着这么柔嫩的肌肤,真是想不到呢。”姬歌啧啧称奇,可眼中的阴兀幽闪。
一股刺鼻的胭脂味直入宛瓷鼻翼,宛瓷厌恶的皱了皱鼻子,挪动着身子往后面的墙壁处退了退。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宛瓷警惕的盯着眼前来者不善的女子,她明显的看到了女子眼中闪过的阴冷。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姬歌看到宛瓷的躲闪,神色蓦地染上愉悦,犹自轻笑,“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认识。”
“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三字咬的极重,姬歌的眸子袭上一层怒红。她痛恨极了眼前的女子,她凭什么拥有她想要的一切。
虽说她没得到陵方秋的疼爱,但是她有——
母亲的用心呵护,外公的宠爱,皇上的指腹为婚,最重要的是凭什么她能得到盛倾颜妻子的位子,而倾颜却那么对自己。更甚着,肃戎将军好像也对她有意。。。。。。那晚夜宴的一瞥,她十分确信肃戎看女子的眼神中带着对猎物的浓烈占有之欲,是那么的强烈。
这一切都是凭什么!老天如此的不公,而自己却只能活在最底层,靠着自己的身子才能得来自己想要的一切!每当一想到盛肃镌在她身上肆意猥亵,她很想吐,每次都会在心中极度安慰自己身上之人是倾颜,她最爱的倾颜正在与她欢爱——
真的很不公平。。。。。。她恨。。。。。。
宛瓷一脸平静的看着女子越来越扭曲恨怒交加的面容,从她眼中深深的感受到了她身上对她所发出的恨意,是那么的强烈,毁灭性的恨——
被恨蒙了双眼的傻女人!
一丝同情从心底冒出,宛瓷柔柔的开口,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的盯着姬歌看着,“你好像很恨我?可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了。”咬牙切齿的语段从姬歌红唇间缓缓溢出,她凶狠的瞪着宛瓷,“真没想到你如此清秀的脸蛋还能勾引到男人。你真是一个贱人,专门勾引男人的贱人胚子。”
“你看到我勾引人了。”宛瓷不急不躁的回着女子的嘲讽,睨着女子狰狞的脸颊,很是郁闷,这女有病,被男的刺激到了,找她出气来了。“再说我好像连你男人是谁都还不知道,我勾引鬼去。”
再说她貌似连她是哪位还没弄清楚吧!
姬歌的脸色因宛瓷的几句话极度难堪,憋得暗红一片。她扬手便甩了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响在耳侧,耳膜嗡嗡作响,宛瓷的白嫩的脸颊顿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她的头被打偏了。
阴暗的地牢中因这声乍响,回音回荡了片刻便沉寂了下来,连老鼠的叫声都小了不少。
身后的随从们惊呆了,主子的本意是叫姬歌来确认此女子是不是要的人的,可谁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主子曾吩咐过,如果确认了女子是要找的人,那么这女子不能有事的,叫他们跟在姬歌的身后就是要他们提醒着的,可现在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