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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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把你救上岸,他也来不及换身衣裳,欲要抱着你回行宫,幸好四哥反应快拦住他。之后四哥叫住我,送你回来,又请了一个当地医术高明的大夫,把你救回来。二哥就被四哥强拽着回行宫,还好皇阿玛当时不在,之后二哥受了风寒高烧,皇阿玛带太医过来,把四哥好一顿训斥。不过四哥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二哥受寒的原因,只道二哥在骤雨中疏河才生病的,皇阿玛自然不疑有他,让二哥好生休养。”十二阿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我听得一阵心惊,万万没有想到个中缘由竟是如此。
十二阿哥看我呆愣的表情,反而扑哧一笑:“二哥对你果真非同一般,他顾不上自己,连病了还在找理由帮你掩饰。式玉,你该不会吓傻了吧?”
我木木地点点头,而后恍悟自己等于承认事实,又尴尬地摇摇头。
“我今日敢把事情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不要胡乱打听,苏合是毓庆宫的人没什么,换做其他人就麻烦了。”十二阿哥又恢复一脸正色。
我了然,对他说:“我明白,那……太子他……他现在?”
“身子还虚着,在床上休养呢。不过二哥自小习武,身子骨总比你健壮,你养好身子再去谢他吧。”说完,刘福便敲门进来催促他动身,十二阿哥起身告辞。
十二阿哥走后,我就坐不住了,穿好鞋子跑到屋外打转。天空已经放晴,院子里的花叶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雨滴。我一个人悄悄跑到行宫门口,看到康熙带着大队人马都启程出发,长长的队伍逶迤远行。
耳畔响起十二阿哥的话,幸好我没到处乱问,不然要是让康熙知道是我让胤礽落水受寒,他非得扒了我的皮,到时候还谈什么出宫不出宫的。
午饭后我见苏合没回来,便问常年在院中洒扫的婢女,“姑娘,你有没有看到过苏合姑娘?”
“没有,苏合姑娘上午和十二爷一道回京了。”婢女答。
“回京……我知道了,多谢。”
苏合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走,我腹诽几句,回到屋子里收拾行李,准备过两日也启程。
下午我独自在行宫乱晃,康熙这一走,带去大队人马,行宫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驻守在宫外的士兵减半,而行宫里除了胤礽居住的地方还有不少人,其他的院落都空下来。我在构造精巧的花园子里逛了一整个下午,除了几个洒扫的婢女,其他人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坐在一个亭子里,随手摘片花瓣往空中吹。
“看来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突然亭子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胤礽披着长衫靠在廊柱上。
“给太子请安。”我飞快行了一礼,杵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
他随意折了一枝花,缓步朝亭子走来。我重又回到亭中石凳边坐下,他也跟着过来,我抬头,近看才发觉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肤色细白,面容清减不少。
“你……你好像身子还没大好?”我嗫嚅半天,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斜睨过来,似笑非笑道:“托你的福。”
“呃…”我未曾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看到他手里把玩那朵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情不自禁就嘟囔一句:“太子想救是太子的事情,我可没想承太子的情。我不过是个低微的奴婢,太子实在大题小做……”
咔哒,那支花杆子被他拦腰折断,我抬头望去,他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三分,原本明亮的眸子突然暗沉下来,幽暗深邃,像是冒着簇簇火焰,似要把我席卷进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讷讷住口,两手藏在桌下绞在一起,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好得很,什么叫农夫与蛇,我今日算是见到了。赫舍里式玉,你……你就是这般答谢你的救命恩人,很好!”他怒极反笑,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我低垂着脑袋,耳边尽是嗡嗡声,一瞬间竟愣没回神。
待我醒神过来,抬头一看,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九曲廊桥中,再低首,只见石桌上躺着一支折成两半的花,花瓣里的雨水洒落在桌上,花朵残瓣被风一吹,零散飘在地上。
“无可救药……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老天,我抱头悔悟,刚刚不经大脑思考噼里啪啦就甩出那几句话,难怪他会生气,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我一时魔怔,口不择言,真的说出伤人的话了,唔。
以德报怨,林式玉啊林式玉,你掉进水里难不成脑袋也进水了,好端端地把人气走作甚?我无精打采地回到院子,懊恼回放下午的场景。
经过一番深刻的反思和悔悟,我决定找个机会和他道个歉,此事也就揭过去吧。这么一想,我便安心不少,来到后厨取晚膳。
“好大的味道,这是在炖什么?”刚一进门,就闻到厨房里的诡异气味,有米饭和菜香,还有一股子冲鼻的草药味。
“这是熬药呢,你的食盒在那里,自己去拿吧。”烧饭的伙计打着扇子,头也没抬指着桌子上的一排食盒。我也没多问,找到自己的就准备出去。
“药好了没,太子爷等着喝呢!”在门口撞到何玉柱,他探头进来,问熬药的人。
“好了好了,我这就倒药,公公稍等。”
“咦,姑娘也在这儿?”何玉柱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朝他笑笑,指向食盒道:“我来取晚膳的。”
“这种事情就让下人们做,姑娘病才好,应当好好养着。”何玉柱笑说。
“不妨,我可没那么娇贵。对了,你家主子…嗯…他还没好?”我瞄向伙计在倒的汤药,吞吞吐吐问道。
“太子爷原本身子骨强壮没什么事情,不过那日受寒来不及换衣裳,拖久了就病得重些。太医说这帖药喝到明日就差不多了。”何玉柱一边说,一边打量我,眼光带着几分责怪。
我讪讪道:“都怪我大意,连累太子……”
“姑娘慎言。”何玉柱使了一个眼色,我想起来这事情不好乱说,故赶忙住口。
熬药的那人把汤药端过来,对何玉柱道:“何公公,需要奴才再煮一服吗?”
“再煮。”
我见何玉柱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这药不是应该照着太医的药方喝吗?怎么能多喝呢?”
“姑娘有所不知,下午太子爷回来,奴才端药给他,他却不知为何砸了药碗,奴才一时摸不着头绪,宽慰几句也不见效。但这药还得喝,为了防止太子爷再砸碗,奴才就让人多煮一服,以免耽误喝药的时辰。”何玉柱一脸无奈。
我听完一把接过药碗,道:“既然太子还在病中,这药我送过去…聊表歉意…”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把食盒递给何玉柱,他反应极快,接过后说:“姑娘的确是个通达情理之人,那奴才就在这熬药,这药,就托姑娘送给太子爷服下。”
我双手捧药,小步跑到胤礽的屋子门口,在门外象征性地敲几下门,听到里头传来懒洋洋的一声“进来”,便开门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潜水好久不粗来,果然都嫌弃咱家,不能愉快地玩耍啦,扑QAQ
、惑吻
作者有话要说:无耻的来刷一发,是真爱都收藏一下作者君的作者专栏好吗?在文案有链接。
作者君已经忧桑到蛋疼了,小天使们快到碗里来!
我家姑娘心底很善良嘛,她就是个软妹子,心狠不起来啦。
更何况太子和她青梅竹马,她相信他不会轻易对她无情的咯,所以太子还是要把心里话说一半给她听,我家姑娘明事理就原谅太子~(≧▽≦)/~啦啦
太子一直都是为她好,她都理解的
小伙伴们勿要喷我,遁走~~
我把药放在桌上,转身把门带上,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卧室很大,却没有婢女留在里头伺候,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床上一人身子背对着我,侧卧在榻上。
“太子,起来喝药。”我端着药碗走过去,声音放得很轻。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没有回音。我心想他必然还在气中,不想理我,也罢,道歉总得有诚意。
于是我用更轻柔的声音说道:“太子…下午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先把药趁热喝了,然后我跟你道歉。”
“……”沉默,他的身子居然往床榻里又挪动几许。
我深吸口气,吐纳一圈,再次婉言劝说:“奴婢知道自个错了,是奴婢口不择言,太子别跟奴婢计较,你把药喝了奴婢任你责罚便是。”得了,伏低做小我也不是一回两回,犯不着和他见识,权当答谢救命之恩。
“你知道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他忽然转过身,冷不丁问道。
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好说话,便摆出笑脸说:“错在不该说那些烧心的话,顶撞太子,奴婢这就跟太子认错,太子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哦?原来你也知道,可惜……你还是说错了。”他冷哼一声,面容冷峻,看不透在想些什么。
我的笑容一僵,也懒得计较许多,直接端了碗上来,递给他。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接过碗咕噜灌下,我来不及准备蜜饯,看他这么生猛的喝法,不自觉脖子一梗。
“真苦……”他放下碗,皱眉。
“你等等,我去拿蜜饯。”我反应过来,赶忙转身补救。可脚还没迈出去,手腕却被人抓住,一阵天旋地转,我扑腾倒在床上。
“你干什……”唔,我还来不及说出的话被他堵在嘴里,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看不清晰,细密的睫毛扫在我的眼睑上,四目相对,肌肤相贴。
唇上温软的触感传来,我想也不想便用手肘抵挡,但他非但没有放开,双臂还抱得更紧,我使劲挣开被束缚的手臂,不料缠斗中牙关被他撬开,我一时傻愣,被那灵巧的舌头趁机钻进去,舌头滑到牙关里,辗转缠绕,我本能推拒,一个躲闪一个追逐,唇瓣紧紧相贴,尽数攫取我的气息,这种感觉,就好像那日在水中一样,让人窒息而惶恐……
不。我狠狠咬住他丝毫不知退却的舌头,逼迫他停下,他疼得闷哼一声,却依旧不闪躲,反倒加大力道,死死抵住我的唇舌。他用牙齿在我唇上轻咬、啃噬,带着最原始的本能。这个吻来得突然,没有任何前兆,铺天盖地覆上来,丝毫不温柔丝毫不婉转,像是点着一把火,只求玉石俱焚的冲动。
胸腔里的氧气明显不够用了,我费劲力气腾开被他扣住的右手,想也不想直要扇过去,却被他在半空中生生拦截,再次用力扣在背后,我转开脸,躲避依旧纠缠不休的吻,身子伏在他的胸口,样子几位狼狈。
“放开我!”我抽出一秒空隙使劲吸口气,怒目而视,奋力抬起手肘朝他肋下击去。
“不放。”他轻巧闪躲开,放开禁锢着我的双手,待我慌乱爬起时坏心地往下一拉,勾着我的身子骨碌碌滚了几圈,直到床榻最里侧才被迫停下。
睁开眼,新的状况叫人更加惶恐不安。
传统意义上的姿势,男上女下。
“起来!”我抬脚踢他的小腿,胸口起伏不定,又是恼怒又是惊吓。
他的唇被我咬得红肿,脸色更白三分,眼中燃起两簇火焰,双手抓住我的双肩,脸堪堪低下来,靠得越来越近。
“你不能霸王硬上弓……”情急之下,我吼出这么一句,带着哭腔,扭头躲避他。他的动作一顿,一种诡异的沉默在这寸许之间弥漫开来。
“惩罚,这是惩罚。”话音落下,他便翻身躺倒床榻外侧,气息渐渐平稳。
我噤声缩在里侧,一句话也不敢说,数秒之间就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思绪凌乱,不知所措。
“难受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道,仰头看着床帐顶上的花纹,神情莫测。
“什么……”我找回理智,侧首问。
“刚刚的感觉,还想尝试第二回?”他的视线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无喜无怒。
我下意识地重重摇头,这种快要溺毙的感觉,太让人惧怕。
“你知道那日我看到你在水中挣扎沉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就是这种,森冷无力、惶恐惊惧,像是被人掐住喉咙无法呼吸的感觉……窒息压抑,眼睁睁看着人消失的恐怖和无能为力……”他淡淡道,眼神几闪,眉头不由自主紧蹙。
我不禁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脸。
“其实,你可以不用救我,那里有许多人……总会有人水性好,来救人的……”我嘀咕,说得十分心虚。
他的身子一震,叹息:“我这一世遇上你这个磨人精,也算上辈子积德福气,傻姑娘,如果换做是你,当时还会考虑这么多?”
我哑口无言,眼眶却酸胀起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发酵蔓延。
“可即使……即使你救了我,也不应该……像今日这样,我们早就没有瓜葛,你勿要以为我就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心口压着许久的情绪,此刻被宣泄出来。
“我只是跟着心走,救你如是,今日亦如是!”
他目光灼灼,神色庄重。
我被他看得心慌神乱,眼神闪躲,喃喃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句话在我心里埋得很久,自打我被贬出毓庆宫来,就一直惊疑其中玄机。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也不回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