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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惑帝王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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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
两人同时想到一人。赫连珉首先打破沉闷。
“统领西蜀四十八岛的是和楚勐齐名的赵勃,她的女儿赵绾儿已先楚勐之女进了宫了,已被皇兄封为婕妤,而如今的茹太妃正是她的姑母,和皇弟赫连驹是姑表兄妹。”
“你的意思是说。。。。。。。”赫连睿双眉紧蹙,俊脸上的痛楚愈见明显。
为了皇位他到底还要失去多少?还要手足相残吗?
“一切还只是猜测,臣弟并没有任何证据,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赫连珉又何尝不是怕面对这样的结果。
“唉,也许是朕的错,也许朕根本不该回来。”
“皇兄若没有回来,如今的风帝国怕是早在一片兵戎相见,手足相残当中了,如今虽还是危难之际,但毕竟万事已成定局,不是几个人就可以在一朝一夕中掀起风浪来的,皇兄何必自寻烦恼。”
伊人入梦曾相识(一)
他们的感情不同于别人,就算皇兄对他心有芥蒂,他也不会背叛他,便锃锃地说道:“臣弟一定会尽快将此事查清。”
那诚挚的安慰和一片忠诚让赫连睿想起早上对他的冷漠,心底一阵酸楚,又想起了楚绛芸的那一巴掌,怎么可以为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损了兄弟之情,便愧疚地说道:“先好好的回府歇息几日,朕暂时应付的过来。”
赫连珉的心中亦是一热,躬身道:“好,那臣弟先告退。”
赫连睿点了点头。眼见赫连珉即将走出书房,心中那热热的感激之情不禁迸发:
“珉。。。。。。”
赫连珉停住脚步转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的名字了。
“辛苦你了,”停了停赫连睿继续说,“谢谢你。”
赫连珉笑了,赫连睿亦笑了。
一场小小的不快在兄弟两人的一笑中泯去。
“爹爹。。。。。。。。”娇生生的轻唤声里有虽已极力想要显得平静,仍有匿不住的恐惧。
崴伤了脚的楚绛芸被千娇百媚扶着从床上站起,又是一阵疼痛,忍不住暗暗骂着害她受伤的赫连睿。
她自穿越以来一直苦练芭蕾,可这个身体没有一点芭蕾舞的基础,直到近日才有了很大的进步,没想到眼下又偏偏受了伤。
入得宫来真是没有片刻的宁静,就像此刻,以为可以好好的休养一番,那知最怕见的人又来相见。
“哼,亏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楚勐眼里的怒意陡生,对着千娇百媚命令道,“扶她坐回床上,你俩且退下。”
千娇百媚依言,少顷,欠身而退。
“你是存心坏我大事么?在家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伊人入梦曾相识(二)
“你是存心坏我大事么?在家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爹爹。。。。。。。”对他的兴师问罪,她一时间不知该怎样为辩解,楚勐生性多疑,怕是言多反而必失,索性让其先发完气,再察言观色的进行应付。
楚勐还是一贯的背着手,来回踱步,他焦燥,他迫不急待。取得天下的心在再见玉容后变得越发迫切。
那个他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女人,他一刻也未曾把她忘怀,夜半醒来时瞅着枕边的女人,却不是她,纵使其它女子怎样的花容月貌也难敌她在自己心里的美。一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仇恨的种子便日复一日的在心中生根。
世间上任何一个男子他都无所为惧,都不能也不敢从他手里抢走他的女人,只有他,那个叫赫连兆的男人。不是他比自己强,只因他手中拥有天下人难以逾越的权力皇权。
所以,让他有苦难诉,所以,让他有恨难言,所以,让他此生心无所依,所以,他要反,他要灭,他要取而代之,他要拿回他的一切,夺回他的女人。。。。。。即使,赫连兆已经死了,那么,这一切就让他的儿子来尝还。
“你说,你到这到底是何故,一边答应为父,助我完成大业,一边又背着我做这等忤逆之事?”
这种迫切被楚绛芸一目了然,她想劝阻,但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烈焰一般的仇恨,这份恨让她畏惧。本想为了她这身体,他毕竟是这身体的亲生父亲,他给予她生命,虽然她已不在人世。
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把她视为生命的温婉善良的母亲,即便是为了这母亲,她也想劝他回头是岸。
伊人入梦曾相识(三)
可楚勐会听她的么?
她分明看到了楚勐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这种疯狂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得他在一旁不疾不缓地说道:
“芸儿,你若想在这时刻处于勾心斗角的皇宫里稳稳当当的生活下去,怕是离不了你爹爹这棵大树的。”
这是胁迫么?
她勇敢的直视着他,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里分明说道:“你好之为知吧。”
果然是头狮子
这宫里怕是有他不少的眼睛吧?
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得不强忍心中那口恶气:“芸儿让爹爹费心了,日后不会再鲁莽行事,坏了爹爹的大事。”
楚勐并不言语,只是将信将疑的盯视着她。
她在脑中拼命地搜索可以让他信服的字句,倏的想起今早千娇百媚从其它殿阁当差的宫女那听来的闲话。说楚勐之女心机沉重,处心积虑的用了一招以退为进,把国王陛下引得一次又一次往她这里跑。
当时听了她也只是一笑了之,为了让楚勐相信,只好套用了别人对她的贬降之词,虽觉委屈,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爹爹,您也莫要再责怪芸儿,芸儿也是为了取得圣宠才犯险用了以退为进之招。”说着这话觉得牙齿都磕着舌头了,心里真不是滋味。
“哦?此话当真?”楚勐双眼微眯,一手捋须。想起前日赫连睿对受伤后的她流露出的关切,倒也不想是装出来的,看来少年君王的心的确是被俘虏了,心底蓦地豁然。
“哈哈,敢情是为父的错怪芸儿了。”
楚绛芸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让他信了。
“希望芸儿没做错。”
“嗯,不是没做错而是做的好,少年君王心高气傲,是得用点心才能让他臣服于你,哈哈。。。。。。。。”
伊人入梦曾相识(四)
楚勐的笑声听得一旁的楚绛芸心里发怵,想想也真够为难自己的,不曾想,楚勐却又给了她一记重锤。
继续说道:“既然已取得他的重视,你也该准备侍寝了,这个为父自会为你打点妥当,想想那赵勃之女被皇帝临幸了一次就被封为婕妤,还有那周璜之女也已被封为了美人,我楚勐之女怎会输给那些庸脂俗粉?”
“这。。。。。。。。。”
“哈哈哈。。。。。。。”
父女俩各怀心事,殊不知,窗檐下一个黑色的人影已伫立良久,听得父女间的谈话后,在内心里冷哼一声,随即用运上乘的轻功离开。
月潮宫
赫连睿登基后把寝宫安在了月潮宫,月潮宫虽处在整个皇宫的尾端,却是依海而造,再加上地势偏高,站在殿外还可以俯视整个皇宫。月明之夜海天连接之处有明月冉冉而升,更有潮起潮落之声声声入耳,故名月潮宫。
晌午时分,赫连睿只着家常白色便服侧卧于听潮阁的软榻上,美目微阖。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得女子的哭身,他循着哭声寻去,仿佛穿过层层的迷雾,才见得一黑衣女子跪在悬崖边掩面而泣。
女子侧脸对他,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总觉得有几分相熟,他想上前劝慰,可足下好似被钉,迈不出一步。
那女子的哭声渐止,缓缓站起,她一身黑衣迎风茕茕孑立于悬崖边,尔后,那女子开始跳舞,于天地间忘我的旋转,长发在空中凌乱地飞扬,张扬而又脱尘的美。
蓦地,女子停下脚步,望下崖底,毅然地跳下了悬崖,在风中扬起她如蝶翼般的黑衣。
“不,不要啊。。。。。。。”
又是同一个梦,一年多来重复出现的梦境,这黑衣女子为何频频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她是谁?又为何醒来后胸口总是这般被撕开的疼痛?
抚着胸口站起,凭阑望远,可见湛蓝的海水一望无垠,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夜深忽梦少年事(一)
一黑色人影迅速从殿阁外闪进,跪在他身后。赫连睿并不回身,只是低低问到:“可听得些什么?”
“是,一切如陛下所料,话虽说的不是十分明白,但可以确定楚勐将女儿放在陛下身边是作为眼线,他希望女儿能帮他完成大业。”
“嗯,”赫连睿转过身,像是刻意地轻描淡写地问,“那么他女儿呢?是什么态度,就没有半点劝阻她父亲的意思么?”
“不但没有,反而很是配合她父亲,还有。。。。。。”
“还有什么?”赫连睿不再如刚刚这般镇定,而是急切地追问,
“让楚家那丑丫头假扮其面圣,原也是她用的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之计。”
他的心仿佛被针尖狠狠的刺了一下。
“可是她亲口说的?”赫连睿难以置信,故而不死心的求证,希望听到他心中想要的答案。
“是的,她是这样向他父亲解释她为何进得宫来有此之举。”
赫连睿转回身子,再次远眺大海,胸脯渐起渐伏,强劲的双手紧紧握着红漆雕花阑干,手背上青筋突兀,闭上双眼,强压怒火,对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玄于,日后楚勐之女在宫里的一举一动都给朕给盯紧了。”
“臣遵旨。”
“你且下去,让朕静静。”
玄于不忍地看了主子一眼,便躬身退下。
楚绛芸,你做到了,你这招以退为进的确引得朕对你上了心了,可美丽如你,却为何这般心如蛇蝎呢?
既然你如此无情,便也怪不得朕对你无义了。
宫女们给他褪下白衫,换上明黄色绣金龙袍,束上紫金冠。
“海子生,摆驾意柳宫。”
“遵旨。”
踏出月潮宫后,赫连睿又随即止步,俊颜勾起一抹冷笑。
楚绛芸,朕何不将计就计,如了你的愿呢。
“算了,朕不去了。”
夜深忽梦少年事(二)
楚绛芸,朕何不将计就计,如了你的愿呢。
“算了,朕不去了。”
“陛下?”海子生刚刚迈开的步子又缩了回来,唉,这年头奴才不好当,即使是当上总管了,也得小心翼翼,毕竟伴君如伴虎,特别是这少年皇帝。看着温和可亲,实则阴晴难料,只好躬身听候吩咐。
“你去意柳宫传旨,今晚。。。。。。。”赫连睿在心里轻哼了一声,字字清晰地说道,“今晚命楚勐之女楚绛芸侍寝。”
“奴才遵旨。”
海子生忙急急告退,直往意柳宫宣旨。
双手交叠于身后,问自己:“真是只为将计就计么?难道,自己不是一直有让她侍寝的想法么?难道,不想看到她,亲自应征玄于的话?难道,不是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么?”
楚绛芸,定不要负朕啊。。。。。。
月如白练,照得花草生辉;群星明灭,闪得虫鸟啾鸣。蔷薇花在月夜里散就淡淡的清香,墙垣边几枝红黄玫瑰已结出花蕾,探出似有似无的妖娆。
赫连睿踏着月色,含着一抹浅笑,向意柳宫行去,身后的太监宫女提着宫灯步子细碎地紧跟其后。
意柳宫的大门站着两个陌生面孔的太监,见着皇帝慌忙下跪叩安,随即向里面喊到:“国王陛下驾到”
在柳枝的掩映下,殿内烛火曳曳,虚幌缠绕,入得殿来看到意柳宫在今日焕然一新。他听说母后给她安排了新的殿阁却被她婉言相拒,于是太后也便依了她,但还是派人将意柳宫重新布置了一番。
他在环顾四周的同时,瞥见楚绛芸由千娇百媚扶着出来相迎,见她身着青碧色竹纹雪纺上衣,纯白色浅褶裙。
一头如墨漆般乌黑的长发只挑了一半随意的挽起一个髻,除了髻上斜插的一支象牙簪子,并未配带任何发饰;再看她面容清柔,脂粉未扑而艳,绛唇未点而赤,眉黛未画而远。
夜深忽梦少年事(三)
一头如墨漆般乌黑的长发只挑了一半随意的挽起一个髻,除了髻上斜插的一支象牙簪子,并未配带任何发饰;再看她面容清柔,脂粉未扑而艳,绛唇未点而赤,眉黛未画而远。
心里想着:“好一个美得脱尘的女子,只是这可是真正的你?”
她的脚看来还未痊愈,待她福身行礼时,他还是忍不住出手相扶:“罢了,脚还未好呢。”
说完对着千娇百媚命令:“你们也都下去。”
“这。。。。。。。”千娇百媚相互递了一个眼色。
“怕朕会吃了你们家小姐?”
真让人气恼,小姐、丫头怎么都这样?唱的到底是哪出?
听得这愠恼的喝斥声,把千娇百媚吓得噤若寒蝉一般,只是用眼角睨楚绛芸。
“你俩下去吧。”楚绛芸以浅浅一笑抚慰着她们。
千娇百媚只得退了下去。
殿外宫灯隐隐约约,殿内烛火愈烧愈旺,烛下两人皆无语。。。。。。。
楚绛芸因为长时间站立又无人搀扶,脚上隐隐传来疼痛,内心在千娇百媚走后早就慌作一团。
今晚,该怎样逃过这一劫呢?
“不侍候朕就寝么?”
头皮一阵发麻,古代皇帝怎么都这样?和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就这样同床共枕?不过,随即一想,也不是只有古代皇帝才这样。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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