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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再惑帝王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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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幸亏得了祖宗保佑,受得也是虚惊,只是可怜了那王昭仪,少年时便陪着陛下,没名没分地在太后身边等了陛下六年。原以为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那知。。。。。。”赵绾儿装模作样地拿出巾帕拭着脸上的泪。
周双双在心里冷哼,真是个虚伪的女人,任谁都知道这王昭仪小产,最为高兴的不是别人,就是这同样怀着龙种的赵绾儿了。
不用自己费上吹灰之力就将威胁她肚子里孩子的最强劲的对手给解决了,她是乐得做梦都在笑。虽说这王昭仪出身不好,但她毕竟是太后的人,太后对人用人从来是不考量别人的出身的。
这次,赵氏一门也是想借由此事,来个一箭双雕,借由楚绛芸的手除去了王昭仪肚子里的孩子,再将楚绛芸推出去,先不管是不是她下的药。
赵绾儿计上心来,对着周双双说:“不如,我们去凤华宫太后那去坐坐?”
雁背夕阳红欲暮(四)
赫连睿打发了赵绾儿父女两人以后也不禁陷于沉思之中,当日后宫所有妃嫔均在太后的带临之下去了皇家祖庙福相国寺祭祖。
怀有三个月身孕的王昭仪在福相国寺喝了赵绾儿递过来的燕窝后在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而这碗燕窝当时就是楚绛芸从寺里的厨房端来的。
当时去的是楚绛芸并不是现在的岚岚,回来后胆小的她被逼问得已经是惊慌地语无伦次了,在众人的一次次逼问之下,受了惊吓的楚绛芸便昏迷了过去。直到几日后醒来,却神情迷离,精神恍惚,只字不提,只将自己绻缩在床角。
彼时,朝中亦有人不断上奏严惩谋害皇嗣元凶之人,甚至有人提出了将楚氏一门满门抄斩的奏书。
将她关入天牢的一个原因是为了先堵住众人的口,另则也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更好的良策。
其实赫连睿不相信下药之人是楚绛芸的一个重要原因,他并不是主观臆断,而是当日楚绛芸出宫时,他提防着楚勐会派人与她接洽,所以一直派暗卫时刻相随。回来后询问了暗卫,知道他们并没有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她的确未曾下药。
那么,便可以确定是有人恶意所为,想除去赵绾儿肚子里的孩子的同时,顺势再嫁祸给楚绛芸。
后宫从来多是非,他自幼便看着先皇的后宫是如何争风吃醋的,而自己的母后是如何冷眼相对这一切的。
如今,自己又将一切处理得乱七八糟,特别是在昨晚得知自己和她有着这时空轮回也无法阻挡的情意。知道她舍弃了千年之后的一切,为得就是和他相守,而自己却在这里坐拥后宫三千,和别人生儿育女,不禁自惭形秽。
心里迸出一股暖流,“岚岚,无论如何我好要保护好你,从此给你完整的爱。
想到她此时还虚弱地躺在床上等着回去,便急忙起身,出了议政阁,快步赶回寝殿。不料,宽大的龙凤床上并没有她娇俏的身姿,心里猛地一禁,大声斥问殿外的宫人:“人呢,不知道身体还没复原的么,怎么就让她下了床了?”
身着红衣黄裙的宫女惊恐地回答:“小姐说全身骨架都睡疼了,一定要奴婢们扶她到庭前走走。”
冷呤秋色诗千首(一)
身着红衣黄裙的宫女惊恐地回答:“小姐说全身骨架都睡疼了,一定要奴婢们扶她到庭前走走。”
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爱怜的笑,对着小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自已也急急地出了寝殿,绕过穿堂,从偏殿走出便到庭前。
秋日的午后天空如洗,一碧千里,庭前白色梧桐落叶纷纷,落花忧愁调零,只见红衣佳人独倚庭阶。仰首伸手,将枯黄的落叶接于掌心之中,凑到嘴边,呵气如兰,落叶旋转而落,轻轻一声叹息,幽转千回,让人心生怜惜。
“怎么叹气了?从背后将她圈入怀里,将下颔轻抵在她削弱的肩上,“身体尚未复原便跑来这里吹风,万一受寒了如何了得?”
带着宠爱不已的埋怨声如温暖的光热在耳边捎过,能感觉到他坚挺的鼻尖蹭着自己的后颈,一股电流击中全身,酥麻之感席卷全身,却害羞地不敢回头。
温热的耳根泛着粉嫩的红色,泛着诱人的柔晕,忍不住含着她的耳垂,“我们回去了。”
“人家好了,想出来走走嘛。”
将她的身子扳回,几日里来一直苍白的小脸于今日终于有了血色,他的心宽慰了不少,不过捏着她瘦弱的双肩心里还是疼惜不已。
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如燕轻的身子让他皱眉:“这次大病之后轻了好多,以后这给你滋补的饮食都要统统给我吃了。”
拿着披帛的千娇百媚看着正处于深情浓浓的两人,不禁相互而觑,冲着以岚掩着嘴笑着闪开。
“我都吃着呢,你莫不是嫌我瘦了?”一边嘟着嘴说,一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别动,我抱着你走,你不累着呢。”在她的脸上啄了下,抱着他的双臂则霸道地加了力道,容不得挣扎。
这个傻女人是真的不知道么,她能醒来,自己还可以这样抱着她,于心里这是多么令幸福的感觉么?他就是想可以像此刻一样,这样安静地,永远地将她抱在怀里,真实地感受彼此。
“我才不累呢,我没你想得这么娇弱。”她一方面是有心逞强,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担心,想劝慰他。
“真的不累,真的觉得好了?”邪魅的笑意浮上这俊逸的脸庞,他又试着给某人下套了。
“嗯!”不知他心思的人儿却无比坚定铿锵地回答道。
冷呤秋色诗千首(二)
“真的不累,真的觉得好了?”邪魅的笑意浮上这俊逸的脸庞,他又试着给某人下套了。
“嗯!”不知他心思的人儿却无比坚定铿锵地回答道。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他只是低笑,笑得她脸红耳赤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低哑的嗓音性感魅惑,咬着她的耳垂说:“看来我真是傻啊。。。。。”
“嗯?”
“早知道你都好了,我又何苦强忍自己?”
“强忍?忍。。。。。忍什么?”总觉得自己有被他带去哪的感觉,可还是傻傻地跟着走,走着走着,看,一不小心就掉沟里了。
“昨晚就该要了你的,”在她惊愕地睁大眼睛时,粉拳也同时轻落他胸前时,他却在哈哈一笑以后不痛不痒地加了一句,“当然,现在进去再开始也不晚。”
“你。。。。。。”急忙伸手捂住他这张毫无顾忌的嘴,生怕他还说出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来,佯装生气,“仔细我撕了你的嘴!”
被她紧紧捂着的嘴里发出闷闷的笑声,甩过水晶帘子,清脆的碰撞声之后,她才惊觉自己已经真的被他抱回寝殿,并且安放于床上的,心开始突突地狂跳。
“你。。。。。你不是说真的吧?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再说,哪个,我。。。。。”
赫连睿强忍着想要爆笑地冲动,为什么这个傻丫头一遇到这事就会羞着这样,哈哈。。。。就是要逗逗她。
“大白天又怎么?谁规定这事得必须在晚上做的?”
他说得可真是露骨啊!
“呃,那个。。。。因为那个。。。。。”
“哪个啊?”他一边问一边双脚蹬脱了靴子,也坐上床来。
看着他的行径,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身子往另一侧挪动,这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那个,虽说我好了,但。。。。。但御医说过。。。。伤口过大嘛。。。。不可。。。。不可。。。。。”
“不可什么呀?”抬起她的小巧可人的下巴,低垂的眼睑,粉红的脸颊,羞涩的红唇,她的确撩拨着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激情。
几个月来的隐忍,在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想要和她真实真切地相拥,但,受伤的她,脆弱的她,让他将所有的情欲压下。
她是他想要一生守候的女人,是他想要永远珍惜的妻子,他与她,来日方长。
冷呤秋色诗千首(三)
她是他想要一生守候的女人,是他想要永远珍惜的妻子,他与她,来日方长。
不管这一刻是多么想要她,在她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之时,他告诫自己一定不能碰她。不过,今日,看着这娇羞无比的她,想着好久没有和她如此轻松地在一起了,他就想逗她。。。。。就想看她脸红时害羞的模样,就想看她逞强焦急的模样。
“御医说过不能。。。。不能做动作过大的。。。。运动。”
红着脸鼓起勇气将这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却听到了让人怒火中烧的爆笑声:
“哈哈哈。。。。。。”
赫连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殿外的宫女太监都听到了这发自内心的畅快的笑声了,都暗暗地舒了口气。唉,看来这几个月来提心吊胆的日子应该可以过去了,皇帝陛下终于笑了。嗯,各自放下手中的活,看看外面湛蓝的天空,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而殿内被耍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某个腹黑男贱踏着自己渺小的尊严,还揉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
“赫连睿,你真无耻。”一个鸳鸯抱枕扔向他,加上一记白眼,要不是自己这还没康复的身子,她早就扑上去撕了他的嘴了。
“宝贝,我哪有什么无耻的想法,想多的人是你呢。”赫连睿接过她扔来的鸳鸯抱枕,仍不打算放过她。
“明明是你给我下了套,让我往里钻。”以岚愤恨地再抓起一个抱枕,想要扔出去的时候旋即一想又放下,冷哼一声之后方挪动着身子靠近赫连睿。
赫连睿张开长臂,诡计得逞后的奸笑,占了便宜还卖乖地说着:“好了好了,不逗我的宝贝了,到我怀里来。”
以岚顺从地将身子挪进他的怀里,于此同时,手中抓着的抱枕覆盖了他的俊脸,双手紧紧按住:“我要杀了你灭口!”
不过就她的那点力,不用赫连睿使一丁点的劲,轻轻一拨便将她反压在身下,“凶女人,你还真的打算谋杀亲夫啊?”
这近距离的俊脸在她面前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褐栗色的肌肤呈现着他的阳刚之美,浓密卷长的睫毛下漆黑如墨的星眸如流光璀璨,高耸挺拔的鼻梁撑起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性感的薄唇翕动,嘴角一抹慑人心魂的蛊惑人心的笑。
以岚咽了咽口水,这个要人命的男人。。。。。。。
冷呤秋色诗千首(四)
以岚咽了咽口水,这个要人命的男人。。。。。。。
不待她开口争辩,这要命的男人用性感的嘴唇要命地咬住了她的樱唇,霸道的灵舌迅速滑入她的嘴里,咬住她羞涩的丁香,贪婪地吮吸。
想要控制偏偏情不自禁,想要忍耐却愈忍愈难忍。。。。。
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滚烫,他的吻带着久久压抑之后的索取和掠夺,她渐渐被他浓浓地占有欲失去抵御的能力。
“唔。。。。。”
浅浅的呻吟声将他体内的欲火彻底撩拨点燃,炽热的唇由上至下,厚实的掌心覆上她的胸前,衣服下紧挺的蓓蕾让他禁不住一阵低吼。牙齿咬开她胸前的襟带,红色的衣裙衬着的雪花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记记火辣的吻在他的深情辗转后留下印记。
直至胸口,双唇划过刚刚愈结成痂的伤疤赫然呈显在眼前,心低猛地收紧,刚刚告诫自己不可以的,现在在对她做什么。
“对不起。。。。。我只想吻你。”暗哑低沉的嗓音里有浓浓的自责。
以岚伸手抚上他俊逸霏凡的脸,他却猛地甩开她的手逃似地起身,大步走向黄梨木几,拿起水壶,摇晃了半天也倒不出一滴水。
“这些该死的奴才,就知道偷懒。”他独自一人在这边嘀咕,而以岚却在一旁忍着笑意看他的窘态。
“来人,拿点水进来。”语气里浓浓的火药味,像极了一只偷荤不成,一脸抓狂的雄猫。
绿柳壮着胆腰执白瓷水壶进得殿来,心想,刚刚不是好好的么,笑得这么开心,这前后才多久的时间怎么又发火了。
偷偷地睇了一眼以岚,见她正抿着嘴忍着笑看着赫连睿,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敢情是小两口又在打情骂俏呢,急忙退出殿。
赫连睿喝下两大口的冷水后方转身,迎上以岚隐忍不住的笑意,想要走过去好好地再将她教训一番,可一想到刚才,向前移动的脚步急忙后退。
“扑哧,”看着他进退两难的样子,以岚也如刚刚赫连睿笑她这般地将大笑回敬给他,“哈哈哈。。。。。。”
“你,臭丫头。”
一个剑步上前,将她再次圈在怀里,邪邪一笑才说道:“要不要试试,看看我们俩谁的定力比较强?”
山盟海誓定三生(一)
一个剑步上前,将她再次圈在怀里,邪邪一笑才说道:“要不要试试,看看我们俩谁的定力比较强?”
“事实已摆在面前我又何苦再让你难堪。”总算是挺起胸膛将了他一军了。
“你算准了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以岚在他怀中扬起可人的下巴,清澈如水的双瞳里是精光闪烁,那眼神分明向他宣战:“是又如何?”
赫连睿蹙起英眉,不由得叹了口气,“被你吃定了。”
以岚眨巴着自己晶亮的眼睛,正当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告自己胜了这局,某人却在她耳畔慢条斯理地吹着气,悠悠地说道:“不过,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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