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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再惑帝王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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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低的娇呼,便循着巾帕飞起的方向小跑而去,一辆装饰豪华的香车和在空中飞舞的巾帕相擦而过。
悬着藕色绫罗的车窗内伸出一弯着紫色衣衫的手臂,纤细如白玉般的手指缓缓舒展,将那方巾帕稳稳攥在手里。
以岚手提湘裙,向着马车小跑而去,想是车内必定是那家未出阁的小姐,于是笑语:“有劳小姐将头巾归还,这里先谢过了。”
车内一阵沉默,以岚疑惑着盯着车内,还有那一弯如美玉般的手臂,好久之后,车内轻问:“你是?”

脉脉此情对谁诉(一)
车内一阵沉默,以岚疑惑着盯着车内,还有那一弯如美玉般的手臂,好久之后,车内轻问,却听不清是男是女:“你是?”
“哦,小女子于以岚是这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娘,惊扰小姐芳驾,真是对不起了。”
“你叫于以岚?”
果然,车内传出一声娇滴滴的女声,以岚听着觉得有点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从哪听过这声音。
还未等到以岚回答,攥着她方巾的手臂伸到她前面,摊开掌心,方巾差点又要飞起,被以岚眼敏手快地给抓住。
刚想要道谢,车轮转动,车顶四周黄色流苏晃荡,留下一缕余香,车子已渐渐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回转身想要进得店内,在迈入店门的最后一步,她的眼光忍不住再次追随那辆渐渐远去的马车。她惊讶于那边一纤弱修长的手指再次挑起藕色绫罗,她看到一个侧脸,在看到她回首时,也将脸隐回车内。
心里蓦地惊觉,这马车像似有意经过此地,像是在。。。。。。窥探自己,却又急忙给予否认,这玉石镇,在此之前自己从未来过,会有什么来盯上自己呢?
同行竞争?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吧,再则,刚刚那马车经过时,她并不觉得里面坐着的是行商之人。
“这马车好像是镇西‘竹篱筱筑’的主人吧?”
店内也有顾客在随着马车离去后在引颈盼望,相互议论,以岚忍不住好奇,竖起耳朵,听着店里客人的谈话。
“你说的就是那个两个月前才搬来的神秘人?听说,那家子的人好像很有财,却没人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没有人见过这家主人的真面目。”
“是啊,听说,每次出行都是以马车代步,你看看这马车的装饰,看起来可不像是出自普通的富贵之家。”
“咱这玉石镇咋不知不觉出了这么个人物啊?真想看看这‘竹篱筱筑’主人的真面目。”
脉脉此情对谁诉(二)
“咱这玉石镇咋不知不觉出了这么个人物啊?真想看看这‘竹篱筱筑’主人的真面目。”
“这位客官,您说这刚刚经过的马车里的人是两个月前才到的玉石镇?”
以岚在给客人倒茶的时候,佯装随意而问,实则在旁敲侧击,不知道为什么,这车里的人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总觉得,刚刚马车的垂帘之下有一双眼睛在盯视着自己。
“是啊,两个月前,一夜之间就有人入住了当年我们玉石镇首富所筑建的‘竹篱筱筑’,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哦。”
客人们在兴奋地议论着‘竹篱筱筑’神秘的主人,而以岚则一整天的心神不宁。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却又不知从何想起,从何做起。
一直挨到即将打烊时分,店里的伙计都收拾好东西,笑着向以岚和小翠告辞,以岚和小翠在他们走后又一起核算着账目。
吹了灯,关了门,两个人都不知觉地想到了昨晚出现在半空中的白影抬起的轿子,忍不住握紧了彼此之间的手,心照不宣地快步向自己的家走去。
“小翠妹妹,从明日开始,我们俩不如搬来店里住吧,反正后院还有闲置的房间,虽不说这边环境好,但收拾收拾应该也不会差的。”
以岚心想,两个女人每日在深夜时分穿过几条巷绕过几条街总是不安全的,虽说这小镇很少发生作奸犯科之事,但小心点总还是好的。
“姐姐,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呢,你看你姿色如此出众,我真的有点害怕夜里走这道,真要有点事,我可没脸再见那个人。”
“想表哥了?”
朦胧的月光下,以岚看到小翠飘渺的眼神飘向远方,她知道,小翠的眼前一定浮现着仇煊历经沧桑的身影,而自己呢?
想到他,心房好似被钝器所击,疼痛不已。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有过多的思忖,半空中八道白影抬着一轿子,向她飞奔而来。
脉脉此情对谁诉(三)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有过多的思忖,半空中八道白影抬着一轿子,向她飞奔而来。
静如风起云涌之后的尘埃,如此诡异地站在她的眼前,轿子落下,一弯白臂撩起软帘,心岚屏气凝神,她很想知道,这如鬼魅般在深夜出没在玉石镇的是什么人。
如墨长发分肩两侧,微微低首出得轿来,他在刹那抬首,只见星月无光,万物静谧,在小翠发出地声低低的惊呼之时,以岚的心有片刻的停滞。
如果,这天地下可还有什么人是她此生永不愿相见的,那么便是眼前那个美胜天边那轮皎月的人,如仙般的隽秀之姿,面若夜里绽放的灿花。他手持玉扇,脚不沾尘,绛紫色衣袍随着他的走动迎风而舞,那如玉般湿润的笑,微微开启的红唇吐出如骊珠般动听的中低音:“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和我焉说不是有缘人?”
以岚拉起小翠的手,无视于他,绕过他的身侧,大步向前行去。一阵轻风流转,带着紫光的身影已阻挡在前。
他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掌,抚过她如瑛玉般的倾城之脸,“几个月不见,你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以岚厌恶地别过脸,避开他的抚摸,一直与人为善,只有眼前的人,让她有层层剥开他金玉一般的外表,将他的阴狠展露的冲动。
“赫连默,你怎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怎还会做到如所有的事情未曾发生过一般,还是如谦谦君子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么?你不知道我想亲手杀了你!杀了你么?!”
小翠不解地看了眼以岚,不禁纳闷,一直温和善良如她,怎会和眼前如仙一般的俊美公子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
“姐姐,你。。。。。怎么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玉石镇传得纷纷扬扬的‘竹篱筱筑’主人应该就是你吧?”以岚并没
有理会小翠的问题,面是反问赫连默。
脉脉此情对谁诉(四)
“如果没猜错的话,玉石镇传得纷纷扬扬的‘竹篱筱筑’主人应该就是你吧?”以岚并没有理会小翠的问题,面是反问赫连默。
赫连默含笑不语,以岚一声冷哼:“从此你还是隐居在你的‘竹篱筱筑’,我依旧开我的“天下第一楼”,井水不犯河水!”
说话间拉起小翠再次绕过赫连默,欲要尽快离开,赫连默以玉扇挡道:“听说你跌入悬涯,我也是一直在苦苦寻找。”
“托你的福,还没死!”
这一次以岚用力地将他推开,“请不要挡我路!请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八个抬轿的白衣人上前,被赫连默伸手制止,以岚回头杏目怒睁,对着那八个白衣人一阵冷哼,和小翠一路小跑离开。
回到家迅速地关上门,纤弱的身子用力地抵着门,生怕他会追来,“怎么办?这玉石镇看来待不下去了。”
“姐姐,那个人原是你认识的,他是什么人?为何你会如此恨他?”
小翠和以岚一同经历了一些事,她在渔村便知道,以岚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这么简单,看看仇煊,赫连珉,包括后来出现的赫连睿,在她看来都是不一般的人物。他们的身上是一定有着故事的,只是个人有个人的难处,她也是知理的人,所以从不多问。
只是今晚以岚的举动过于失常了,她有点不明白,这公子除了这轿子出现在夜深的时候颇有几份诡异,其实怎么看也不是个坏人啊。
“这个人是魔鬼,就是他,亲手逼着我喝下堕胎之药,害得我掉下山崖,浸于冷水之中,损了我的身子,让我终身不得再孕,让我和心爱的人无法相守。。。。。。”
“姐姐,那眼下要如何是好,你要不要回渔村出避一避?”
“小翠,看来我是无法久住这里了,你一个人可有信心担起我们的店?”心到她的心血可能将付诸东流,以岚的心里百般的不甘心。
我心愁兮亦复燃(一)
“小翠,看来我是无法久住这里了,你一个人可有信心担起我们的店?”心到她的心血可能将付诸东流,以岚的心里百般的不甘心。
“姐姐,我怕时不能够,没有你在身旁,小翠担不起这天下第一楼的。”
“天下之大,怎就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呢?”
她的心,就如春夜里沾着细露的杏花,湿漉漉的,寒泌泌的,觉着从未有过的挫败。于两年前不经意地跌入这时空,在后来的日子里,她想到过阻碍自己人生幸福的人会是楚勐,会是赫连睿,会是赵绾儿,会是。。。。。。却独独难料,她在这种异世的克星会是赫连默!
她殊不知,赫连默此时又如昨夜一般,早已跃上屋脊,隐身于榕树之后,将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尽收眼底。
待到夜深人静,赫连默跃下屋脊,静立于小院之中,良久之后才做呼出一口气,一个决定下了然在胸。
绿阴深到卧帷前,风惊晓叶如闻雨,以岚在悠然睁眼之间觉得自己好似又跌入了另一个陌生的时空。这个时空里的空气清新的让人不愿醒来,茜纱窗前一丛丛绿竹在春风中细摩,舞动,离离细叶时不时地拂过窗前。
一个惊觉,让以岚的心猛地一窒,“这是在哪里?”
拂开月白色的帷幄,环顾自己身处的环境,一间小小的厢房,却是洁净清雅,是自己喜欢的风格。
窗前的黄花木梨案上摆着一面铜镜,镜子旁的一盆青瓷供养着石斛兰,整个房间像是浸在芬兰的香溢之中。
“萧萧凌雪霜,浓翠异三湘。疏影月移壁,寒声风满堂。卷帘秋更早,高枕夜偏长。忽
忆秦溪路,万竿今正凉。”
墙面上悬挂着一幅幅与竹有关的字和画,正是风雅之极。素手挽起一头青丝,铜境之内她看到自己睡眼惺忪间却是一脸恬淡的笑。

我心愁兮亦复燃(二)
墙面上悬挂着一幅幅与竹有关的字和画,正是风雅之极。素手挽起一头青丝,铜境之内她看到自己睡眼惺忪间却是一脸恬淡的笑。
她已是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既来之,刚安之。此时,她心如止水,于一切也不能让她软弱,赫连默,终是你万般刁难,我也是无惧。
铜镜里,在她之后又映出一张令人窒息的脸容,如此俊美,映在这铜镜内,些许的朦胧更能衬起他的无俦俊美。
黄花木梨案上的紫玉钗被他拈起,以岚想要闪身,却被他按住不放,紫玉钗就被他斜插在云鬓深处。
这一刻,他温柔如一池春水,很多时候以岚都在疑问,他是不是有着双重性格?他时而温柔细心胜过女子,好似有着洁癖,不愿让人靠近;而另一面,阴柔的外表之下是颗扭曲变态了的心,暴虐又阴狠。
“芸儿,你真的好美,美得让人又羡又妒。”
“过奖了!”以岚冷冷地转过身,不愿与他在镜里相对相视。
“不要怪我将你带到此处,我想要和你日日相对,只有出此下策了。”
“如果还和你讲什么礼义廉耻,我不如对牛弹琴,不要以为将我圈在此处还作何用处,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去伤害他的。”
“我隐居在此,暂时无心亦无力再和他斗,挟你来,只想与你相伴余生。”
屋外紫竹林处,有女子心碎地呜咽之声,他与她俱是一惊,饶是如此小声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春风却不识其中滋味,将这破碎之声,吹入他们的耳内。
“是她吧?”
以岚想起昨日马车内将巾帕抓住的人是赫连默,与自己说话的人却是这女子,难怪,她会觉着这声音熟悉。
“赫连默,好好地在这里生活,好好给予这个为你付出一切女子的幸福,而我,终究不是你所追逐的人,我不属于你!”
我心愁兮亦复燃(三)
“赫连默,好好地在这里生活,好好给予这个为你付出一切女子的幸福,而我,终究不是你所追逐的人,我不属于你!”
赫连默上前猛地将她拥入怀里,“我只想与你相伴,只作人生的知己,我不想自己的余生是一个人生活,既然,你已离开了他,那么,就与我一起生活在此,好不好?”
他在哀求自己?他在自己的面前呈现他的软弱?这。。。。。。又是另具一面的他么?
“至于她,我亦是给不了她幸福,帮帮我,离我近一点,让她可以离开,让她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
他还是有良知的么?他还懂得为这个女人的未来作打算?
“赫连默,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既然你视我为知己,却又为何要这样害我?”
怀抱着她的身体明显不似先前这般柔软,听得她的话之后,他身体明显僵硬,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处,喃喃而道:“对不起,我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童年孤寂,被自己的父亲弃在宫外,兀自在悲伤之中成长,造就了他如此多面复杂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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