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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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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宫之中,若是真的斗起来,冲动蛮干的兰妃自然不是这位沉着稳重的如妃娘娘的对手,楚若影一边想,一边抿唇淡然一笑:“娘娘言重了,楚某自当尽力而为。”
所有人都退出去的时候,那位华大夫却迟迟没有离开,固执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若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是一张儒雅俊逸的脸庞,眉眼温润柔和,沉静如水,让人的觉得容易亲近。
“华大夫,莫非很喜欢跪?”楚若影取笑了一句。
荀笛走上前来对楚若影低声道:“这位是太医院的首席,华庆大人。”
华庆略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他心事太重,竟忘了起身了。
“华大人不肯离开,是有事要问我?”楚若影含笑看着华庆,作为大夫,她几乎可以猜测出华庆想要知道什么。
华庆愣了一下,楚若影洞悉一切的神情令他有些迟疑。
的确,今天皇上的症状令他大惑不解。公孙步衍初时清醒,喝过药后一个时辰竟又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这样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反复检查过药方,并没有错误,可是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在公孙步衍服下药以后,莫明其妙的竟出现了中毒的症状。这样对他来说无疑是件令人胆战心惊的事,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剂药方开错竟导致皇帝病情加重,这可是逆天的死罪。
他既担心楚若影诊脉时发现了这个情况,又在心里实在有些难以接受目前的结果,因为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药方没有问题,却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华大人,楚某问诊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观看,是个人的习惯,希望华大人体谅。其实行医治病,有些意料之外的事可以说再正常不过了。很多事,也非人力能及的。这个自不必楚某说,华大人也是心如明镜。”楚若影轻轻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华大人,还是请离开吧。”
华庆出神的看了楚若影半晌,略带失落的一笑,默然转身走出了寝殿。
“若有事,若影尽管叫我。”荀笛随后跟出,反手掩上了门。
楚若影疑惑的看着荀笛的背影,为什么作为近身侍卫的荀笛是这样的态度?
如果说让自己进宫来给公孙步衍诊治是“病急乱投医”勉强说得过去,可是现在他竟然毫不防备的把自己一个人放在这里,完全不在乎正在昏迷之中的公孙步衍的安全问题,这,是为什么?
楚若影负手一边在心里盘算,一边打量着空空无人的寝殿。


'60. 那与我无关'

殿里陈设很简单,左侧有一大排书架,右侧有一大张精致的紫檀木画屏,屏前的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烛台香筒,镇纸书简。
除此之外,就是身后的这张龙榻了。楚若影转过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张大床,除了床侧栏板上的雕龙样式,和其他的床并没有多大区别,比较窄小,是一个人用的独榻。
楚若影走近了些,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公孙步衍。
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神情平静,眼帘微阖,浓密的眼睫遮去了平日神采飞扬的双眸,便不见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傲然和令人恨得牙痒的邪气,倒显得象一个书生,温文尔雅,弱质秀气。
其实他的确是好看的,比起沐凌寒来也并不逊色……
楚若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站了一会儿,公孙步衍仍未睁开双眼,楚若影皱了皱眉,还装……
静待了差不多一刻钟时间,榻上仍是无声无息。楚若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抬手去把公孙步衍的脉,不禁吃了一惊,她拧紧了眉,公孙步衍的气息紊乱,竟然是真的中毒的迹象。
这家伙,真的中毒了。
楚若影这才注意到薄被下公孙步衍的右肩头包扎着白布。
他肩膀受了伤?
她伸出手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打量着那个伤处,白布下渗出淡淡的红色。
这伤是从哪里来的?前夜在兴乐宫殿前,自己明明并没有伤到他!
扯开那层白布,肩胛处有一处细窄的伤口,鲜红的血不断的溢出,似乎不能凝固。
楚若影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在鼻端嗅了嗅,蹙紧了眉,这殿内到处是浓重脂粉香气,让她嗅觉有些迟钝,没法分辨出血中的异味,又或者这血并没有异味?
她又试了一试,还是无用,嗅不太明确,只好弯腰俯下头,脸贴近公孙步衍肩上的伤口,仔细去闻。
“呵。”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温热的气息扰动脸颊发梢,楚若影条件反射似的绷直了身子别开了脸,脑子里轰的一声,又上当了!
果然他并没有真正的昏迷。
自己刚才明明想到了这一层,却因为看到了他的伤,便完全放弃了怀疑,真是蠢材!
可是他的确中了毒,楚若影垂眸定定的看着榻前的踏板边缘,心里既气又大惑不解,而且这毒发作得来势汹汹,血液无法凝固,他的伤口无法结痂,必定会很快虚弱下去。
看上去他中这种“醉花荫”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突然发作了,是受了伤口的刺激?或者是之前太医所开的药方的影响?
不管怎么样,这厮实在可恶,明明已经醒来了,居然装着昏睡……
公孙步衍按着肩头坐起身来,声音很淡然,根本听不出刚才那声轻笑里的轻佻意味:“怎么样?”
楚若影退了一步,站在踏板之下,抬头挑眉看着他:“什么怎么样?”
公孙步衍眼中有些讶异之色:“朕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61. 做了棋子'

楚若影慢慢的往后,退到了书案边,随意的在雕花座椅上坐下来,她看着公孙步衍,黑白分明的美丽双瞳中,眼神如山泉般澄澈干净,宛如冰峰之上初春雪融时的那一泓春水。
然后,她扯了扯嘴角。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浑然天成的无辜表情,令公孙步衍哑然失笑。
的确,那一晚的约定里,并没包括疗毒这一条。
公孙步衍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半点恼怒,黑如点漆的双眸中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就当是顺便看一眼呢?”
“我已经顺便看过了。还不错。”楚若影脸上带了一抹不阴不阳的笑容。
公孙步衍无奈的一笑,抬起左手顺手准备点自己肩头的穴位。
“我劝你别动。”楚若影嘴唇轻轻翕动,声音轻而浅,看去仿佛这句话不是出自她嘴里一样。
点穴只能暂时控制住血势,但是若是不解决气息紊乱这个问题,一旦解穴,血会在瞬间大量从伤口涌出,将会更危险。
公孙步衍笑着看了看她,一指点在了自己肩头伤处的附近,随后他盘膝闭目,凝神运气。
片刻之后,公孙步衍睁开了双眼。
他幽黑的眸色显得有些暗赤,带着丝丝血色,眸光却闪动着异样的摄人的神彩,仿佛望一眼就会深陷的密林深泽,令人不敢正视,楚若影不动声色的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手背。眼角余光看见他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被随手抹去。
“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强行运气,经脉逆行并没有好处。”没想到他直接用了强行逆气的办法解除气息的紊乱,楚若影有些意外,他竟然用近乎自残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楚若影看着自己的手背,不由得又想,刚才不应该拒绝他。
“朕可以理解成楚堂主这是关心朕么?”公孙步衍声音听上去有些痞气。
“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里呆着,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问题。”懒得跟他废话,楚若影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盯着公孙步衍,直奔主题。
“前一晚不是约定好了的吗?”公孙步衍笑得很淡定,眼神中却也看不出多余的情愫,“而且,今晚,朕需要你在这里。”
“醉花荫并没有多大的毒性,说到底不过是一种暖情香料。我看你这宫里点这种香的地方也不会只有一处。”后宫嫔妃们为了争得皇帝的恩泽宠爱,用一些暖情香料也是常有的事。
楚若影说话的时候注视着公孙步衍,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点端倪。
“还有呢?”公孙步衍笑容渐渐加深。
“你的确还中了另一种慢性的毒。”楚若影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明白了一些个中缘由,“但是你早就已经发现了吧?所以才能这样从容应对。五毒门的‘流沙’原本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毒,只是与醉花荫共用就会有特别的毒素在体内沉积,这种毒需要伤口和云母草两个因素才会被激发,你的太医今天所开的药方里一定有云母草,原本是止血的良药,却成了致毒的药引。”


'62. 他深爱的女人'

谢谢mihsin54的留言,菱歌很开心,看文的亲能留下之言片语是写文的人最大的快乐。虽然成绩惨点也心理平衡些了。菱歌希望笔下的人物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因为菱歌也很爱他们。今天两更了,若是有新的评,收能有幸过十的话,菱歌加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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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玩什么,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楚若影冷冷的说罢站起身来,“告辞了。”
“楚堂主若是现在离开的话,也许马上就会后悔。”公孙步衍脸上仍带着笑,声音却冷如寒冰。
见面这么几次,第一次,公孙步衍的声音这样的冷洌,充满杀气。
终于意识到从自己踏入寝殿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公孙步衍手中的一枚棋,楚若影的心被轻扯了一下,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忿然之中,有些针刺般细微的痛。
“只需要楚堂主多坐一个时辰而已,只是陪朕坐坐,消磨一点时间,这样的事,应该很容易吧?”公孙步衍从床上起身,低头自己套鞋,“而且,马上也许就会有十分精彩的好戏,楚堂主错过了的话,一定会觉得可惜。”
楚若影冷冷的看着他悠然自得般随意的一举一动:“你怀疑你的太医里有人要谋害你,难道就不认为我也可能想要取你的命么?”
“我不这样认为,”公孙步衍头也没抬,套上鞋,也没披外衫,径直走到书案边坐下,随手从侧后的书架上取出一个棋盘,摆放在桌上。他将两个的棋罐摆在自己面前,从其中一个棋罐中信手拈起了一粒白子,抬头对楚若影微笑。此刻他眼中的暗赤色已消失无踪,又恢复了那不见底的漆黑,如同最深的夜色,在无声的沉静中蕴着不可预知的波光云谲。
“因为我不认为楚堂主会觉得朕的命值得楚堂主拿整个青木堂来陪葬。”公孙步衍微笑着说完,低头看看棋盘,落下一子。
楚若影暗暗吃惊,轻吸了一口凉气,他竟然这样要胁自己!
她思虑之中随意看了一眼公孙步衍落在棋盘上的棋子,心里又是一悸,他居然把子落在了棋盘的正中间。
“楚堂主会下吗?”公孙步衍看了她一眼,笑容显出春风化雨般的和熙,“这样的下法很简单,却也很有趣。楚堂主要不要试一试?”
楚若影硬梆梆的回了一句:“没兴趣。”
她怎么可能不会,五子棋么,是个人就会下。
那时候,两个人的对弈,永远她是赢家,而他,则一败涂地。
公孙步衍似乎原本就没有要等她陪自己下棋的意思,他随手在棋盘上落了几个子以后,懒懒的站起身来,望着寝殿大门,微微蹙起了眉,突然快步走回榻边坐回床上,顺手把被子搭在了身上。
“白姑娘,皇上……”外面荀笛的话还未说完,沉重的殿门已经被推开来。
“皇上怎么样了?”
殿门外急切走进来的身影,白衣胜雪,衣袂翻飞间,宛如凌波仙子,绰约翩然。
也许唯有她,才能在这宫城之中着这一身的素白而不必忌讳,也唯有她可以这样闯进他的寝殿而无视宫规森严。


'63. 非礼勿视'

以前她一直素纱遮面,从未见过她的真正面目。
六年后,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脸。
线条完美的长圆脸颊,修长的颈项,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蝶翼般长密的眼睫下,双眸黑亮生动,即使是满含着忧虑担心,也显得如此顾盼多情。
原来,她真的这么美。
所以,公孙步衍爱上她也并不出奇。
楚若影微微垂眸轻嘲的一笑,白惜月已经快步跑过了她的身边,鼻中嗅到一缕百合清香。
“你怎么样?”她百般担心,声音颤抖,不管不顾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她扑得很重,公孙步衍身子往床栏上仰了一仰,立刻伸出双手搂住了她。
印象中的白惜月一直温柔如水,优雅矜持,没想到六年不见竟如此热情奔放,恣意放纵。
楚若影大大的受了一惊,迅速的把视线移到了对面书案的那张棋盘上,默默收惊中。
“朕没事。”公孙步衍柔声安抚,“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担心。”白惜月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鼻音,“你受了伤,为什么让人瞒着我?”
一男一女的对话轻轻柔柔的往耳里钻,很不舒服,好想掏耳朵,有些难受,楚若影觉得这寝殿一定造得方位不对,密不透风,令人呼吸不畅。
“也不是多大的事,你正在生病,知道了白白担心,你看,现在不就是这样,病还没好,就到处乱跑。这样怎么行?”公孙步衍话中带了些微嗔,“快些回去好好休息。”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是大事,你总是瞒着我。前一次也是这样……”女人的哀怨如丝如网,缠得人心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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