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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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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柏亭?他没死?
“我先出去了。太医院这边,若影你先照看一下吧。”华庆来不及多说,匆匆出了门。
楚若影走到位置前坐下来,双肘撑在案上轻抚额头开始费力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诡异,她一时很难消化。
卢柏亭没死?她先想到的是这件事。
那么阿青和她的孩子呢?若是没死的话,会在哪儿?
那一场大火不过是在掩盖痕迹,做得这么明显,是为什么?
这一切是玄夜魃的计划?
他还有什么目的?
院中的榕树下树荫深凉,突如其来的似乎又看到玄夜魃坐在身旁低声说话的样子。
“我等着若儿亲手揭下我的面具呢。”想起他似真似假的调戏。
绝对不会上他的当。楚若影莫明的一阵羞恼,这个鬼魅,真是可厌。
“娘,你没事吧?”楚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院子,看着自己老妈对着一桌菜神情变幻,颇有些担心,“你的病还没好吗?”边说边很体贴的伸手去摸楚若影的额头。
我当然没事,你小子的事情大了。
楚若影啪的一声拍掉他的手,拿眼睨视着他:“说,今天都干嘛了?”
“没干嘛啊。”楚小白大模大样的坐下来,“我等了半天,小玉也没放学,那太学院的先生也真够罗嗦的,我在窗外听来听去也没什么意思,就随便去逛了逛。”他拿起筷子,准备伸手去夹菜的时候,大眼睛眨了眨,似乎突然想起似的,歪着头,“哦,对了,我碰到那个华阳公主了。”
“哦,”很好,进ru正题进ru得很快,“遇到她了,然后呢?”
“她在我和小玉的秘密据点那里,蹲在墙角哭得一塌糊涂,”楚小白露出一脸夸张的目不忍睹的表情,“哦,还有,她摔了一跤,我背她回去的。”
说完楚小白自我表扬似的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风卷残云般的扫荡桌上的菜。
玉琚的事情不过就发生在几天之前,这个小东西,居然就这样淡定自若的说“她摔了一跤,我背她回去的”,简直就是没有气节的家伙。
楚若影感觉自己的承受力在经受极大的挑战,控制着情绪继续问:“哦,你很大方嘛,啊?前两天才被人家冤枉过,今天还能做好人好事。”
“她还是个小女孩嘛。”楚小白嘴里包着一包菜,说得有些口齿不清,“哭得那么惨。”


'19. 楚小白的惊人之举(三)'

“开始我也不想理她的,”好不容易把菜咽下去,楚小白很认真的看着楚若影,“后来看她可怜兮兮的站起来差点摔水塘里,才上去扶她一下。”
楚若影控制着想从鼻子里出一声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老妈,这个华阳公主也很可怜啊。”楚小白又扒了一口饭,边嚼边说,“原来她老娘不喜欢她,不只经常骂她有时候还打她罚她跪呢。”
“不过,其实老妈你不是也打我罚我吗?”楚小白突然停下来很不理解的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挠头,“我也没这么伤心啊。”
楚若影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挠,头皮屑都挠到菜里去了,还怎么吃?”
真是意外,看上去公孙步衍倒是很宠爱这个华阳公主,花千姒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呢?
“咳,大概因为她是女孩子吧,被骂两句就会很委屈了。”楚小白若有所悟的自己给自己解释。
“我跟她说她有爹有娘已经比我好啦,我连爹都没有呢。后来,我用狗尾巴草做了两个小狗送给她,她就开心了。然后我就把她送回去了。不过,宫门口的女的脸色太难看了,我没送到门口,就自己回来了。”楚小白埋头继续扒饭。
“楚小白,你不生她的气?她冤枉你偷东西啊。”楚若影盯着楚小白的头发乱乱的后脑壳问。
“生气啊,可是一码归一码嘛。”楚小白头也没抬,说得很溜,“看她那么可怜,帮帮她也没关系。其他的我也没想那么多。”
心仿佛突然被小白话中的某一句触动,楚若影呆了一呆。
“她很可怜”,如此简单的理由,楚小白并不关心她的可怜是真还是装出来的假象。
随心而欲,从心所想,原来楚小白做起来这么自然自由。
是不是需要告诉他,有时候让你心存怜意的东西并不全是真的……也许……
现在还不需要吧?
她释然的一笑,不再追问,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妈,都说了多少遍了,别随便摸我的头,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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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柏亭府内,与华庆同去的还有一位极尊贵显赫的人物。所有的人都被屏退出了卢柏亭卧房的院子。华庆诊断好以后也迅速的离开没有多作停留。
倚靠在床头的卢柏亭意识很清楚,但是整个人看去却十分灰败,面色苍白,连嘴唇也没有一分血色,眼神呆滞无神,和死人没有两样。
公孙步衍在他床边坐下来,淡淡的问:“卢卿,还好吧?”
卢柏亭的眼中原本是一潭死水,此时仿佛起了一丝微澜,他扯了扯嘴角:“陛下深谋远虑,杀伐在握,柏亭好不好,岂是自己能决定的。”
公孙步衍轻笑了一下,没有立即说话。
“陛下,”卢柏亭突然情绪冲动了起来,半撑起了身子,“我的妻子儿子呢?他们在哪儿?”


'20. 能够有机会补救是件很幸运的事'

“夫人和化孝不都在府内吗?朕刚才进来之前还见过。”
卢柏亭神情一黯,身体倒回到床上,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苦笑:“陛下应该知道柏亭说的是什么意思,又何必折磨柏亭。”
“柏亭,你以为朕要用这样的手段才可以扳倒你吗?你私结派系,在朝中上下安chā你的亲信,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利用那一帮书生四处宣扬朕逼宫夺位,强抢兄妻,纵容你的妻舅私吞赈灾粮饷,私扣外省大臣弹劾奏折,哪一条不够朕查你个欺君死罪?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这朝堂难道就不是朕的朝堂?”
公孙步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如同利剑字字诛心,卢柏亭的脸色越发的惨白,眼中的不由流露出惧意,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死寂,他头偏向一边冷冷的道:“陛下既然全都查清楚了,也不必对柏亭有姑息之心,柏亭只求速死。”
“呵,倒有些书生骨气。”公孙步衍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卢柏亭床边的一幅红梅傲雪图前仔细看着,赞赏的点了点头,“好笔力,这应该是柏亭的父亲卢渊明大人的手笔吧。”
卢柏亭并未回答。公孙步衍不以为忤,转身走至他床头,一双眸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柏亭原本书生气节,高尚端正,出尘不染,今日做到这样的地步,说到底是因为卢渊明大人突然去世这件事怨恨朕吧?”
听到这一句,卢柏亭终于有了些反应,转头注视着公孙步衍的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是,陛下说的没错,难道我不应该恨吗?为人子而不能尽孝,连父亲他老人家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子欲养而亲不在,那样的心痛你能感受吗?陛下,你不可能感受得到。”他说得凄厉,每个字都似乎沾染了怨毒的仇恨,“皇上还在定国王府之时,我与你虽然不算挚友,也还称得上一声相知。我父为官清正,忠心耿耿,你却为了皇位逼死我父亲,这样的丧尽天良,人神共指,”说到后面,卢柏亭声音嘶哑中却又似带着笑,“皇上,我与你之间的仇怨不共戴天,大概要柏亭死才能完结吧,呵。”
“柏亭,”公孙步衍淡然的看着卢柏亭,“你对阿青的恨大约也是一样吧?”
卢柏亭面色一怔,竟愣愣的问:“你,你知道阿青……”
“既然今日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朕索性把事实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公孙步衍的目光沉静坦荡如峰顶之月,令人不由的在这目光的注视下臣服。
“当年卢相的确不是病逝,而是自杀,朕隐瞒这一切,不过是想让卢相死得安宁,让柏亭你不会觉得耻辱而已。”
“你,胡说!”卢柏亭再也不能安定如素,尖声反驳,“明明是你和天弑楼勾结派出杀手,是阿青,杀了我的父亲!”
“六年前,你父与太子公孙子玉勾结,利用他当年身兼司礼监一值的职务便利盗换了玉玺,将玉玺交给了公孙子玉。事情败露之后,原本朕遵父皇旨意饶你父不死,可是他自责自悔,于当夜便自尽了。”


'21. 能够有机会补救是件很幸运的事(二)'

说到这里,公孙步衍又是一声轻叹,眼中流露出惋惜之情,“所以你的妻子也的确并没有杀你的父亲。你自己想一想,这么几年,她一直隐姓埋名的跟着你,无名无份,还要处心积虑躲避天弑楼的追踪。她有没有杀你的父亲,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卢柏亭仿佛濒临死亡的人又受了重重一击,几乎全盘崩溃。
在自己心中品行高尚,为官正直,万人景仰的父亲,竟然会做出这样欺君犯上的事,这种事他根本无法接受。
如果公孙步衍说的都是事实,那么,他的阿青,自始至终,都是他错怪了她,辜负了她,是他害了她的性命。
他不怪她给自己喝下那碗毒酒,如果可以,他宁愿陪她一起死去,那样他就可以无牵无挂,坦坦荡荡的去爱她,宠她,照顾她了。即使她是恨他的,也无所谓,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还有他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多抱他一次……
突然卢柏亭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他笑得近乎癫狂,过了很久才稍稍平静下来,阴森森的看着公孙步衍:“我凭什么就信你的话,任你污陷我的父亲。”
“是人就会犯错。”公孙步衍的神情带着一抹微不可察的自嘲,“更勿论错与对原本就没有绝对了。朕刚才所说的并非想断言卢相的对错,只是告诉柏亭你一个事实,你的父亲卢渊明大人,是自杀身亡,这就是事实。”
“况且,今日朕来的目的并不是想和柏亭你讨论令尊的事。朕是想和柏亭你做一笔交易,就好象柏亭你和公孙子玉之间一样,纯粹是一笔交易。”公孙步衍笃定的目光里看不出喜怒,却让令人感觉无形的压力。
卢柏亭定定的看着公孙步衍,六年来,每日的朝堂之上,他都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注视和观察这位年轻的君主,他曾经以为自己随时可以揣测公孙步衍所思所想,可是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真正的明白,对于公孙步衍,他知道的了解的都不过是一个虚像罢了。
“柏亭,你说的不错,朕与你虽称不上好友,也算相知。所以,朕就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告诉你,这世上的事,多的是覆水难收,能有机会补救,可算是最幸运的事了。”
公孙步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卢柏亭第一次从这张坚毅果断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怅然若失,他几乎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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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笛,陪朕走一走。”走出卢府大门,公孙步衍终于显出了疲惫之色。
荀笛应了一声,跟在他的身后。车辇护卫离了十步距离悄悄跟随。
破云而出的月光在脚下的青石路上铺了一层银霜,水汽四下氤氲,无声无息的静谧中,似乎连白露凝结的声音都可以闻听。
公孙步衍停下脚步,看着脚下的一地月华,突然问荀笛:“荀笛,你知不知道,朕有时候很嫉妒你?”


'22. 这一次,真的不会骗你'

荀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听觉出了些问题,从定国王府到乾清殿,从千里沙场到大内宫廷,这么多年,他实在是不能相信自家的王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嫉忌我?一定是自己幻听了。
“真象啊。”
幸亏公孙步衍的第二句话扯开了话题,不然荀笛真的很纠结自己倒是应该怎么回答。
“知道”?自己明明不知道。
“不知道”?不仅有些傻而且那算不算故意和皇上作对?
“真象,荀笛,你还记得我深夜带着你和汲乐离开王府的那一晚吗?”
虽然一时没想起来是哪一晚,荀笛很确定,今晚的皇上不对劲,因为刚才他竟然自称了“我”。
荀笛不由得提高了些警觉,王爷啊不,皇上这么不正常的话,就只能靠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注意四周,以防被人有机可乘。
“我那时候心慌得竟然忘了留一件防身的武器给她,竟然就那样把星无带走了。”公孙步衍目光仍落在脚下,声音凉凉的,听不出来情绪,也不似在自责,仿佛只是在平平淡淡的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荀笛蓦然回过神来,原来王爷说的是六年多以前的事。
立刻便想起那晚之后的第二天,行在半途,自己发现公孙步衍手上拿着星无出神,便偷偷赶了回去,在五里亭外把月影交到吕莲衣的手里。那时候,她滴落在月影上的泪水,渗入了纹理顺滑的木纹,留下了深色的印迹。
那一幕,此刻想起,竟如同就在眼前。
荀笛心中微悸,随即跟上前一步,低声道:“荀笛那日擅离职守,把月影送去给了娘娘……”
他话未及说完,公孙步衍回头好笑的看着他:“你以为我这是要和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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