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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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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笛心中微悸,随即跟上前一步,低声道:“荀笛那日擅离职守,把月影送去给了娘娘……”
他话未及说完,公孙步衍回头好笑的看着他:“你以为我这是要和你秋后算帐吗?”
说罢他转过头,声音又变得有些飘乎不定,轻得如这夜里悄悄落下的早枯的树叶,“那原本就是给她做的东西,只是我稍有一时对她不满,便蠢到什么都忘了,倒是你仍记得。”
荀笛唯唯诺诺的听着,公孙步衍这样自责的话,让他越听越有些糁人的感觉。
“所以,她待你不同,也是应该的。”
荀笛被这一句实在的惊到了……
今晚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王爷,不对,皇上,不只自称“我”还说了一大堆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他讶异之余,偷眼去打量自己的王爷,皇上……难道,中邪了?
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谁中邪也不可能到皇上中邪,当时娘娘不是也说过:“你家王爷杀气这么重,鬼神绕道,百毒不侵。”
为什么,脑子里随时想起的就是她说的话……自己也连带着中邪了吗?
荀笛想得很苦恼,有些为难的把目光投向公孙步衍。
天空的一轮弯月在公孙步衍的脸上投下一片光影,硬朗的面容更加轮廓分明,荀笛确定自己看到了他嘴角泛起的一抹笑容。
半晌公孙步衍低下了眸,望着路的深处,那里盘结着无边的黑暗,他却执着凝视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喃喃自语:“很快就会结束了,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你。”


'23. 这一次,真的不会骗你(二)'

话外音:某人,一个好消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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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从卢府回到大内,荀笛感觉自己嗅出了些铁马金戈般的杀气,这种不明所以的感觉,在看到多日不见的汲乐出现的时候,更加深了一些。
荀笛站在乾清殿外,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宫灯在阶下投下的斑驳光影,他知道汲乐有事瞒着他,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个,他在意的是,最近皇上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同寻常……这种不同寻常大概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似乎是从……他看着远远的黑沉沉的宫楼檐瓦,是从若影进宫以后开始的?
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一些,她的不同。象是种错觉,有时候会觉得似乎已经认识她很久了,久得象是可以以命交托的知已。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依稀记得自己那晚对她也说过那样的话,那时候她流着泪对自己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也许是因为难得见她流泪,所以记得她每一次流泪的样子,那么清晰。
她也曾为自己流过眼泪吧,那个凌晨,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清晰的感觉到她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泪水,冰冷的,很温柔。
更深漏残,竹板敲击的声音令荀笛讶然的睁大了双眼,她和她,若影和吕莲衣,两个不同的人,竟然在他的记忆中迭加成了同一个人影。
自己果然中邪了吗?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寝殿大门,微微蹙起了双眉。
寝殿内并不明亮,隔着跳跃的烛火,汲乐有条不紊的向公孙步衍呈报自己这一个月来获得的所有讯息。
讯息的后半都是与楚若影有关的,汲乐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命他去查,而让他不安的是,对于楚若影他的确几乎可算一无所获,她的来历,她的过去,几乎无迹可查,无踪可循。
可是这样的结果却似乎并没令公孙步衍失望,相反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笃定。
“是吗,六年以前没有一点相关的讯息?”公孙步衍沉吟着,突然又问,“那孩子呢?”
“陛下,臣办事不力,关于这孩子的确查不到一点可用的讯息。不过……臣从胭脂楼打听到一点奇怪的地方,从四岁起这孩子在中秋节后,朔月之日会突发怪病”
“什么?!”公孙步衍声音突然拔高,令汲乐吃了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公孙步衍这样的状态,完全象是一种失控。
“是什么病症?”
汲乐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竟然会感觉到皇帝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臣实在无能,未能探明是什么病症。”
他根本不可能想象,公孙步衍此时的心情又岂是一丝颤抖能够描述的。一贯冷静理智,长于识人辩物的公孙步衍陷入了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混乱之中,他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似乎有了一个完全匪夷所思的解说方向,而这个新的可能一边令他激动不已,一边又将所有的一切罩上了一层更厚重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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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话外:
好消息就是:某人你心心念念想看的场景大概四更以后就可以看到了,我已经码好了。
不太好的消息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更得太厉害,存稿快没了,本人准备持续几天的一更,嘿嘿。


'24. 十里长亭'

十里长亭,飞絮如烟。
没想到公孙步衍轻车简骑,只带了几个侍卫送了沐凌寒这么远。楚若影远远的望着,没有靠近。
长亭里人影绰绰,看上去有好几个女子专程来送,楚若影抿了唇,掂着手里的荷包,里面不是顺风,是她自己用十几种药草做成的香料,沐凌寒喜欢用香,应该还合用吧?
果然有人抚琴相送,琴声宛转,如这陌上的长柳,缠绵多情,随风摇碎了嫣红色的霞光万缕,流动的空气仿佛也为这离别的伤愁凝滞成了蒙蒙的烟青色湿雾。
楚若影自觉更不能上前了,那一群女子里她看见了熟人,卢静萱。
她原本想站得远一点,等人少一些再上去把东西交给沐凌寒就算尽了心意了,可是沐凌寒却远远的招呼她:“若影。”
招呼不算,他扔下一堆人策马飞驰,眨眼就冲到了面前,楚若影往后退了一步,沐凌寒飞身下了马,笑容艳如桃花:“若影,你来了?”
楚若影笑笑,把手中的荷包递了过去:“这个送给你。就当作那日宴上的谢礼,不成敬意。”
“顺风?”沐凌寒也不客气,一边伸手来接一边笑吟吟的问。
楚若影嗤的一笑,没有答话。
“很香,看样子不是顺风?”沐凌寒打趣了一句,又拿着荷包仔细端详,一脸惊喜,“想不到若影做的荷包这样精巧。”
“将军过奖了,荷包可不是我做的,是碧萝做的,我不过是往里面放了些香料而已。”
“不管怎样,总是若影你送给我的,我心满意足了。”
“不过这香料大约也只能维持个一年半载的,我把配方也写好放在里面了,若是将军觉得好用,以后可以按方再配。”
沐凌寒转头瞥到了策马堪堪到了身后的公孙步衍,将手中的荷包亮给他看了一下,得意的扬了扬眉,“真的很香。”
公孙步衍似笑非笑的看着,拿马鞭指指天:“凌寒还不走,难道要露宿山林?”
“步衍倒象是要赶我走一样。容我和若影再说几句话。”沐凌寒半真半假的笑说着往前只走了一步,脸就几乎要贴在了楚若影的脸上,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旁边所有人听到:“若影,愿不愿意随我去越国?越国有很多名山胜水,到时候,我可以带你游遍天下。”
明知道他是调笑,楚若影的心仍是砰砰的急跳,这个妖孽,靠得太近了!
“你若是担心小白,我现在就可以去接他,大不了拖一日再走。”
说得越来越象真的一样,楚若影往后退了一些,沐凌寒却逼了上来,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波光流敛,摄人心魂:“若影,怎么不答我?”
“你玩儿够没有?”楚若影咬着牙,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沐凌寒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勾唇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觉得我是在玩?”
楚若影微微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有你的原因,若是你做完自己的事,愿意去越国么?”沐凌寒的声音低沉得引得人心随着他的声音共振,只是这一句话却低得只有楚若影一个人才能闻听。
楚若影努力调整着不受控的心跳,低头没有答话。
沐凌寒突然扬声大笑起来,转身走到自己的马前,踩蹬上了马,马蹄在原地踏了几步,沐凌寒在马上笑着道:“过段时间就是秋围了,到时候若影你可不要失约啊。”
失约?谁和你约了?楚若影蹙眉看着他,这个妖孽又在自说自话什么?
沐凌寒却一脸得意的笑着,调转马头,向公孙步衍拱了拱手,笑容意味深长:“陛下,这次沐某侥幸占了先手,承让了。等到秋围,再与陛下一试高下吧。”
公孙步衍淡然回应:“一言为定。”


'25. 她也许已经不在意了'

沐凌寒策马飞驰而去,不久人影便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十里长亭内,送行的人唏嘘不已,似乎还有女人流了下了泪水。
看来妖孽沐凌寒吴都这一行,惹了桃花万朵啊,楚若影一边感慨一边上了马,带了带马缰绳往回走。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她还未回头看,白炎已跟了上来,公孙步衍不动声色的策马和她并辔而行。
日已西落,晚霞由原先的嫣红渐渐转成越加暗如釉底的油红,如同白日炽烈奔放的热情都浓缩沉淀进了这最后一抹光色,最终陷入天地的那一线淡定守候的紫青色里,安然憩息。
拂面的风里轮转着清新的草叶味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不用香熏,却一直有种蛊惑人心的男性气息,混杂在涩清的青草味里,让人莫明的感觉四周在快速的暗沉下去,耳中便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声。
楚若影把头垂得更低,偷偷抖了抖缰绳想让马走得快一些。
斜次里伸出来的手,一下子扯住了缰绳,公孙步衍微嗔道:“你好歹看路啊,为什么往墙上撞?”
楚若影这才看清已经到了城门,自己一不留神差点催马撞在了城墙上,不由得脸一阵发烧。
“怎么,舍不得凌寒?”
楚若影睁大眼睛看着公孙步衍,他的表情既不象嘲弄,也不象玩笑,倒似乎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这句话从何说起?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那个妖孽才这么丢脸么?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很不屑的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马缰绳,一抖马缰,飞快的奔入了城里。
是昨晚汲乐的话影响了自己的思维行动,公孙步衍看着那一抹浅青色身影渐渐远去,莫名的觉得烦燥,勒紧缰绳调转了马头,向与宫城相反的方向行进,跟随在他身后的荀笛愣了一下,也只是小声吩咐身后的人:“跟上。”
“等在这里。”公孙步衍低声吩咐了一声,荀笛等人勒住坐骑,看着公孙步衍独自策马向前行了百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醉仙楼的灯笼在檐下轻摇,公孙步衍下了马,站在阶前看着,傍晚的风轻扬起他的袍角,往来的人偶尔会注意一下这个呆站着出神的男人,彼此窃窃私语,没有人认出这个神情落寞的男人,便是吴国的君主,煌如日月的帝王。
这是他带她来过的唯一的一个宫城外的地方。在这里,她喝醉了,问他有没有对花千姒说过“喜欢”。她教训他,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尊重”二字。
那句话,只对一个人说过,如果我现在这样回答你的话,你会开心些,就此原谅我吗?或者你已经不在意了?
带你游遍天下,我也曾这样许诺,在你看来,已经是一个笑话了吗?
荀笛远远的看着公孙步衍在阶下悄然而立,却并没迈上醉仙楼台阶,心里很是疑惑。不久公孙步衍上了马,策马小跑回到众人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果断沉稳:“回宫。”


'26. 如你所愿'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宛转的琴音,女子的歌声缠绵动人,公孙步衍停下了脚步,旁边的挑着灯笼内侍连忙低下头:“今天是梅妃娘娘的生辰。”
也不必一定要借处理公务来排遣心烦,偶尔听听曲也不错,于情于理,梅妃的生辰自己也至少应该到场祝贺一下。
“去梅雪殿。”公孙步衍说话间转了个方向,往御花园深处走。
“皇上,今日还有一贴药没有服用。”
“药?”
“楚大夫开的药,陛下今日出宫回来的迟,再不喝时辰就过了。楚大夫的方子上写了,每日两剂,按时服用……”内侍嚅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还写了什么?”公孙步衍挑了挑眉,看样子内侍没说完。
“楚大夫还写了……‘龙嗣不兴,情况严重,过了时辰’……”
“过了时辰怎么样?”公孙步衍不动声色的问。
“过了时辰……后果自负。”内侍声音有些发颤,让皇上后果自负,这种话就算是只是转述也让人胆颤心惊。
这个女人,越闹越过分了,公孙步衍怒极反笑:“好,端上来给朕喝。”
内侍为了怕过时辰,一直就捧着药等着,一听这话,连忙端上药来,拿旁边的小碗先另舀了试药。
公孙步衍突然想起那天在御书房楚若影端着碗要给自己试药的情景,不由嘴角轻轻上扬,笨得连规矩都不知道,哪有直接拿皇帝的碗喝的。
那内侍把药碗递到面前的时候,看着那黑沉沉的汁液,一抹淡淡的笑容又渐渐凝结成了寒冰,
后果自负?
是啊,答应过她不会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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