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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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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问题了。”
华庆只是想让公孙步衍在梅雪殿宿一夜,让梅妃有孕的事顺理成章,如果他的目的只是这个的话,毒性应该很简单,这样就好办多了。
“大概?”荀笛微微蹙起了眉。
“昏迷状态下药力还是在的,只是比清醒的情况下好捱。我这就给他服下清热的药丸,麻烦荀将军取一盆温水和一张汗巾来。”
原本冷水更好,只是入秋的天气极易寒邪侵体,所以只能取温水。
等荀笛取来温水和汗巾,楚若影指挥着荀笛扒下公孙步衍的衣服,给他擦拭身体。荀笛开始有些为难,楚若影冷笑着道:“难道你们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还要带一队女子么?”
荀笛愣了一下,楚若影又道:“你就当你的陛下受了重伤,现在只有你二人,唯有你能帮他,不就成了吗?”
“可是,不是还是若影你吗?再说,若影你不仅是女子还是个大夫……”


'31.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五)'

楚若影没想到荀笛居然这么会说,一时呆怔,立即大怒:“我是女人怎么啦?他冲进来欺负我,我为什么还要服侍他?我是大夫怎么啦,大夫只管诊脉开方,我已经告诉你怎么做了,仁至义尽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只是说,若影你说现在只有我和陛下二人,”荀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突如其来的勃然吓了一跳,声音低了下去,“但是毕竟还有若影你在……荀笛会感觉……”
“那你当我是空气好了,我,不会偷看的。”楚若影气哼哼的转身对着门,“谁会有兴趣看。”
耳中听到身后荀笛正在为公孙步衍解下衣服,擦拭身体,楚若影也感觉有些不妥,轻声道:“要不送他回寝宫,或者找个内侍帮忙?”
“不行。”荀笛的声音很冷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没错,无论什么事越扩散越很难控制结果。若是被更多人知道,势必要涉及的人和事更多更广。人人都会猜疑,为什么公孙步衍会昏迷不醒,身中媚毒,他从梅雪殿出来,这件事当然与梅妃有关,若是传扬开去,再深究下去,不只梅妃,连华庆也会被牵扯出来,这件事只怕会闹得不可收拾。
荀笛这样说,是因为根本对事情完全了解于心了吗?看来,他已经确定梅妃有问题了。只是他知道华庆与这件事有关吗?
“若影,今晚让皇上就呆在这里,可以吗?”虽然知道这个要求不仅突兀无理,也许还会给楚若影带来极大的困扰,可是荀笛却仍是说了出来,他一时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应对之策。
“不是不可以,”楚若影转过了身,一口答应,荀笛担心的东西,对她不过是浮云而已,她丝毫也不在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荀笛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过身来,正在擦拭公孙步衍背部的手一僵,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很公平的,”楚若影仿佛没看见他的尴尬窘迫,还往床边走了一走,目光灼灼,“你告诉我,你对今晚这事,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只知道皇上这样的异常,与梅妃娘娘有关。”荀笛没有考虑很长时间,便坦然相告,“也已经安排人手在梅雪殿监视了。”
楚若影脸上露出赞赏之意:“荀将军心思缜密,真是令人佩服。”
自己才刚刚想到梅妃意识到事情败露会不会有其他的动作,荀笛却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安排。
床上的公孙步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yín,身子动了一动,两个人顿时都有些慌乱,若是公孙步衍醒了,该怎么办?
再敲晕他?
荀笛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楚若影,楚若影比他恢复的快,很笃定的对他点了点头:“动手。”
动手?荀笛的手刚一捏紧,立刻出了一层薄汗,对皇上出手,这种事完全是挑战他的行为极限。
公孙步衍发出第二声的时候,楚若影皱紧了眉头,上前一步看看床上的公孙步衍,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懊恼万分。


'32.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六)'

公孙步衍发出第二声的时候,楚若影皱紧了眉头,上前一步看看床上的公孙步衍,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懊恼万分。
“若影,怎么啦?”荀笛看楚若影的表情感觉到事情不妙,再仔细去看公孙步衍的时候,也赫然睁大了双眼。
公孙步衍原本在温水擦拭下有所缓解的因高热而泛红的皮肤显出鲜艳诡异的红色,背部突起一道褐红色象疤痕一样的印迹,又似一条活动的丑陋蚯蚓由神道穴开始向下延伸拉长已过灵台穴接近至阳。
“这是怎么回事?”荀笛大惊失色。
公孙步衍嘴里发出有些痛苦的呻yín,楚若影没有答话,上前去翻过公孙步衍的身体,手掌所触他的身体如炭火一样灸人。
果然,任脉上与背后相应的膻中,鸠尾,中庭穴也鼓起了一道同样的血线,渐渐向下延伸。
自己上当了,用了清毒散,完全落入了陷井之中,这一剂毒竟然毒中有毒,是清毒散催发了潜藏的毒性。
不可能,华庆不可能对毒性了解得这么深,那么只可能是她了,冯四无!
“谁?”荀笛突然喝问了一声,从床边一个纵身到了门前,追出了门外。
“嗤。”窗外传来一声轻笑,声音瞬间就似在很远的地方,微哑的女声远远传来,“呵,楚若影,这一局,你就认输吧。我可是手下留情了哦。”
“若影,她是谁?”荀笛担心公孙步衍,不敢继续再追,折了回来,见楚若影呆看着床上的公孙步衍一动不动,心里的不安越加扩大。
“四无夫人,冯四无。”楚若影的声音很平静,却似乎一块沉重的铁块压得人呼吸不畅。
“冯四无?无心无爱无情无意的四无夫人?”荀笛意识到事情的确不妙,冯四无的毒术可算独步天下,而且性格乖戾,正邪难分,做事随心所欲,没想到她竟然潜入皇宫,给皇帝下了毒。
“是我大意了。”楚若影咬了咬牙,若不是轻易判定华庆的目的简单,她不会随便用药,若不是因为是她,荀笛也不会随便就任她给公孙步衍服下清毒散,这件事责任全部在她。
冯四无一直与她针锋相对,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是用毒的高手,按说冯四无可算是她的半个师姐,因为冯四无曾经和丁会有一段师徒缘份。所以在用毒上,她们两个可算彼此了如指掌,也几乎没有太多的秘密可言,能分出高下的,只在彼此对医毒二术的领悟程度。
这么几年,两个人的两次对手中,冯四无全都败在楚若影手下,然后便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楚若影几乎要把她忘在一边的时候,她竟又再次出现了。
“怎么办?”荀笛瞠目看着公孙步衍胸膛上那一条暗褐色血线越延越长,失去了惯常的沉着冷静,声音微颤,“若影,现在怎么办?”
公孙步衍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yín,身体开始发抖,不能抑制的扭动。


'33.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七)'

“若影,若影,”荀笛见情况越来越严重,楚若影却站在一边呆如木鸡半天没有反应,急得一身是汗,恨不得上前去抓住她猛摇,把她从神游中摇醒过来。
“笛子,你出去。”楚若影的声音仍如在梦中,飘忽不定。
这一声令荀笛如受雷击,半晌声音颤抖着问:“若影,你在叫我么?”
楚若影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想得太过入神,竟然脱口喊了荀笛一声“笛子”!
她连忙掩饰的一笑,装作对那一问充耳未闻,极为认真的说道:“荀将军,这件事是我的责任,若影会尽力替皇上解毒,只是若影解毒的时候不方便有人在旁边,所以要麻烦荀将军在院外等候。若是将军还信得过若影,就请将军暂且回避,明日一早,若影一定还将军一个完完好好的皇帝。”
“我自然信得过若影。”荀笛看着楚若影坦然的澄澈双瞳,只能怀疑刚才是自己一时幻听了,竟以为是娘娘在身旁,轻唤了自己一声“笛子”。他当然是信得过她的,虽然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解释清楚。
楚若影微微一笑,看着荀笛转过身走到了门边。
“麻烦将军,”荀笛拉开‘房门的时候,楚若影柔声道,“帮我照顾一下小白。”
四无曾经说过,要制一种毒,让她明知可以救却不能救,因为她楚若影是个装模作样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用自己来替人疗毒的,所以若是求助于别人,也应该算是她输了。
可以确定,冯四无的这种毒完全是针对自己的,她知道自己在宫里,也知道自己有清毒散。
她应该和华庆有一定的联系,所以才抓住了自己不在宫里的时候,利用华庆,在华庆暗中修改自己开具的药方后,又在药中毒上加毒。
药方是自己开的,自己当然要想办法解,但是因为盲目的做出了错误判断,以为毒性简单便直接使用了清毒散,而四无的毒,被清毒散激发,引致了更加猛烈的毒性。
四无只是单纯的争强好胜,却让自己陷进两难的境地。若是想找人为公孙步衍解毒,自己也是不能离开的,毒入任督二脉,必须随时观察毒发情况,那就是说,他与人交合的时候,自己必须一直站在旁边,直到毒解为止。
可是,不可能……
楚若影站在床边,透窗而入的月光洒落在她的皎白的面容上,蒙上一层迷蒙的光晕。
她出神的站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来,解下别住长发的发簪,乌黑的长发立刻柔顺如一整幅丝绸垂落在肩头。慢慢的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物,腰带、外衣、下裙,最后只剩下了月白色软绸中衣。
然后,她走近床边,矮身在床沿坐了下来,侧着身子,静静的看着公孙步衍。
六年以后,第一次这样平静的注视他。
从陵县开始,每一次见面,不是干戈大动剑拔驽张便是冷言冷语针锋相对,第一次可以这样毫无杂念的打量这个曾经那样亲密无间的人。
他脸红如血,蹙着眉,呻yín很浅,这种无意识的时候仍然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痛苦,这是怎样一个男人?自制到了如此地步。
目光无意间触及了他腰间腰封上的漆黑刀鞘,那是星无……曾经他拥着她,把匕首交到她手里:“现在你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不过是一句情浓时的戏言罢了,自己却记得如此清晰。
楚若影的目光又落在了公孙步衍胸口那条褐色血线上,不禁呆了一呆,稍有些迟疑的抬起了手。
她伸手去刚刚触及他的胸口,公孙步衍睁开了血红的眸,整双眼晴布满骇人的血丝,他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扳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莲儿。”
心里微悸还未及反应,已经落入了他热得灸人的怀里,幕帏低垂,出离的寂静中,只听他在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声呢喃:“莲儿,莲儿。”


'34.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八)'

不知道他有几分清醒,他只是一直抱着她低声喊着:“莲儿。”身体颤抖着抑制着欲wang。嘴唇摩挲着的耳垂,湿濡的舌尖如同害怕碰伤似的,极轻的舔舐着柔软敏感的肌肤,即使是这样轻轻的接触,楚若影的身体也不可控的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颤抖,他吐出的气息带着不正常的高热熨烫着她,引得她感觉自己被传染了一样,皮肤燃起了火。
如窒息一样心脏骤停让她失却了力气,公孙步衍的手又紧了几分,楚若影惊醒过来,咬牙低低的骂了一句,两指捏住了公孙步衍的左手脉门,轻易的便挣脱束缚出来,立刻大喊了一声:“荀笛,进来!”顺手点了公孙步衍的昏睡穴。
她话音刚落,荀笛便破门而入:“怎么啦,若影。”
乍一看到楚若影的只穿了中衣,跪坐在公孙步衍身边,乌黑长发零乱的披散在肩头,公孙步衍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纤细的腰间,荀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别开了脸。
楚若影抬脚下了床:“快,去拿一大桶冰来。快点。”她一边挽起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到桌边拿起发簪随后别在脑后,随手从紫色袖袋中拿出针囊,推手排开,取了最长的四支,又取出软香膏,用针沾了膏药,转身走回到了床前。
荀笛的速度很快,带两名侍卫很快从冰窖取来了一大桶冰。屏退了两名侍卫以后,楚若影让他将公孙步衍的身体侧翻,把冰块置于两侧。她站在床边,手起针落,四支银针刺入了公孙步衍背部神台,至阳,前胸紫宫和巨阙两穴,正好是两条褐色血线的首末两端,牢牢封住了血液流动。荀笛眼看着她把针扎了巨阙死穴,大吃一惊,出手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若影!”
“别吵,扶好!”楚若影一手拔出公孙步衍腰上的星无,一手将一大块冰块按在公孙步衍的胸口。
手疾眼快,星无轻挑,瞬间沿着前后两条血线挑开,一大股带着异味的暗色血水从前后直溅开来。楚若影俯身下去,极快的吸去背上残血,顺手拔出银针。
“按住。”她吐出口里的血,说话口齿不清。
荀笛根本没有机会反应,楚若影的一系列果断飞速的举动让他绝了要进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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