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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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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没有话要对我说?”
有一刻,楚若影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
这一举太过异常冲动,一直以来冷静克制和戏谑是他对待自己惯常的态度,可是此时,他却显得很不冷静,
他抓得很紧,她的胳膊被抓得生痛,他说话的声音里混杂着希冀伤感,还有些担心。
他在担心?楚若影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上午发生什么事了吗?”公孙步衍的声音平静了一些,却没有松开手。之前看到她的那种不好的感觉,让他敏感的意识到从他离开太医院以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楚若影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却毫不犹豫的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可是她不敢回头直视那双眼睛,她可以想象那双洞察敏锐的黑眸正如何灼灼的紧盯着自己,一个不慎便可能被他拆穿了谎言。
“是吗?”公孙步衍终于松开了手,没有再追问下去,“那么若影并没有要准备立刻离开太医院的打算,对吗?”
“没有。”又是两个字的答案,这一次楚若影坦然的转回头,迎着公孙步衍的目光。
即使上午和白惜月的见面对她算是个不小的打击,但是她的确没有想过要立刻离开。一是有机会给荀笛治疗,另一个,还有楚小白,即使她离开,也要好好的处理好楚小白的事,虽然现在还没有头绪,但是至少在皇宫内也许会更加方便。
“呵,”公孙步衍轻笑了一声。
新月初上,公孙步衍深邃如夜的双眸如有星光闪过。
“若影,前阵子,在陵县的时候,我曾经看过一场面具戏。”公孙步衍突然顾左右而言其他,楚若影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听他娓娓说下去。


'48. 答应我,看完全本(二)'

前阵子?是自己跟踪那个面具男人,结果却被他打落发带的那一次吗?
“要离刺庆忌,这场戏,我看过好几次。所以原本看到一半的时候,想要离开,”公孙步衍的边说边很自然的将楚若影的手握在自己干燥粗糙的大掌之中,牵着她慢慢向营门方向走,“可是因为人太多,一时没有走得及,我听到很多人在鼓掌喊好,就回过头随便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一次我看的戏码竟然是完全不同的。”
“要离自刎,庆忌归隐,我在想写这个剧本的人,一定是个极为特别的人,爱憎如此分明。讨厌要离喜欢庆忌,所以要离仍然要死,而庆忌却死而复生,真是很有意思。”
那是自己改写的剧本,伍尚很喜欢,在他的悦春茶楼总是爱演这一部剧,而且总是要演庆忌。
原来公孙步衍也去看过。
仿佛被他娓娓而述的声音蛊惑,而且他说着自己一直很得意的事,楚若影没有挣脱,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边走边说,一直到了营门。
马儿低低的嘶叫和马蹄轻刨地面的声音,让她惊讶的停下了脚步。营门的旗杆下,鬃如烈火身披霜雪的白炎,如同破画而出的神驹,傲然而立。
见两个人走近,白炎低下头,往楚若影身上亲昵的轻轻碰了一碰。
“呵,白炎和小白一样,都很喜欢你。若是其他人,根本接近不了它。”公孙步衍似是无意的一句,令楚若影心中一悸。白炎和雪枭小白如同能感觉她往日的气息,对她都没有一丝一毫抗拒。
“那是我看过的最好的一场《要离刺庆忌》,”公孙步衍似乎并没注意她的反应,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放在了白炎的背上,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真的吗?”楚若影抓着马缰,从马背上低头看他,心里的得意在眼神中显露无遗,神情染上了娇憨的气息。
“真的,”公孙步衍仰着头,笑意盎然的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宠溺,“只是演庆忌的人黑了些。”
“嗤,”楚若影忍不住掩唇而笑,没错,她也这样认为,若是伍尚听到,又要瞪眼发火了吧?
“我送你回去。”公孙步衍踩蹬上了马坐在她的身后,双手执住马缰,把她整个圈进了自己的身体。
“宫里有马车……”楚若影如梦初醒,想要拒绝,却为时已晚,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不可闻听。
整段路程可以感觉他贴近身体的温度,头顶的气息温热浑厚,楚若影闭上双眸,抑制着心脏的狂跳,把这一切只当作是过去所有的夜晚,自己所做的梦里的其中一个而已。
“你究竟是谁?”公孙步衍忍不住贴近她黑发如瀑的颈边在心里低低的问,“什么时候,你才肯毫无芥蒂的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49. 答应我,看完全本(三)'

回到吴宫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全然不顾经过之处,所有伏地拜倒的人眼中的惊诧,公孙步衍直接策马把人送到了太医院。
“若影,我刚才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公孙步衍牵着白炎的马缰绳,站在院门口,伸手又一次拉住了她,楚若影回过头,月光把他脸上的笑容映得很亮,亮得耀眼。
“我是说,所以看每一场戏,一定要看足全本,不然,又怎么知道结局是不是出人意料呢?若影如果看戏,一定也会看完全本的吧?对吗?”
他曜黑的双眸里带着执着的神情,等着她的答复,楚若影想,若是自己不答,他一定绝不会松手。
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会。”
公孙步衍的释然一笑:“这样,我才放心。”
“若影早些休息吧。”
放心?为什么这样说?楚若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掩上门,背靠在合拢的门扇上,听见院外白炎恢恢的低鸣,知道他还没有离开,一颗心如同月色下轻风摇动的湖水,晃晃荡荡,失去了方向。
她轻轻的咬着唇,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陪皇后文姬去进香,无意见看到他和花千姒见面,伤心的逃走了。那时候,他取笑自己说:“你看戏不看全本吗?”
他想要自己看到最后?所有的一切原来只是一场戏吗?
虽然点头说会看到最后,但是自己真的有自信不会中途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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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的检疫过去以后,楚若影休整了一天,然后来到了花千姒所在的桂华宫。
“姐姐真的要替我们娘娘诊脉?”秋锦满脸惊讶的表情和碧萝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模一样。不过碧萝更多的还是不满,她并不愿意楚若影这样做。
“嗯。”楚若影肯定的点点头,“秋锦替我通传一声吧?”
她做这样的决定,一半是因为公孙步衍当初的求请,一半是因为楚小白那一次所说的话受了些触动,一码归一码,帮帮她也没关系。
“好,我这就去。”秋锦答应一声转身进了宫门。
楚若影站在阶下等着通传,殿前的桂花树长得枝叶茂盛,幽香阵阵,沁人心脾。暗香之中,熟识的人由幽径的尽头漫步而来,有如又一场梦幻。
公孙步衍看见楚若影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楚若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上一次她应该已经拒绝了自己的要求。
楚若影对他微躬了一下身子:“草民见过皇上。”
突然心里就不太舒服起来,她原本以为是自己顺着自己心意做的决定,可是看见公孙步衍出现在花千姒宫里,心上终究还是开始疙疙瘩瘩,感觉有些气闷。
“若影来替丽妃诊脉?”公孙步衍神情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外,随即又谦和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一起进去吧。”


'50. 虚情和假意(一)'

“跪好!”
一进前殿便听到花千姒尖锐的喝叫和小孩子压抑的哭泣。
公孙步衍微微蹙眉,加快脚步往内殿走,楚若影迟疑了一下,见他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便仍是跟了上去。
绕过宽大的雕花紫檀木屏风,只见殿内的白玉砖地下到处是瓷器碎片和水渍,一片狼藉。华阳公主跪在内殿的右侧一隅,两名宫女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见了公孙步衍跪下行礼:“见过皇上。”
华阳公主看见公孙步衍,小声的抽泣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父皇!”站起身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公孙步衍的腿,哭得泪流满面。
公孙步衍蹲身把她抱起,楚若影看见华阳衣袖翻起,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几道血痕和淤青,在粉白娇嫩的皮肤上分外刺目,不忍地微微皱眉。想想,自己偶尔敲打楚小白,也不过如此。
听到声音,珠帘卷起,花千姒由里面走出来,原本看见公孙步衍脸上有一些喜色,转眼又看见了跟在一边的楚若影,立刻脸色沉了下来。
公孙步衍吩咐宫女把华阳公主抱了出去,待殿内只剩下三个人,他看着花千姒语带微嗔:“华阳还小,教训几句就好了。”
“我教训我的女儿,就不劳陛下过问了。”
花千姒冷冰冰的打断了公孙步衍的话,又转过头看着楚若影:“楚大夫,我不是说了不想见你吗?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这样生硬无礼与往日贤淑端庄的花千姒完全是两个人,楚若影瞥了一眼公孙步衍,公孙步衍却似乎对此没有任何意外的表现。
“千姒,若影是特意来给你诊脉的。”公孙步衍语气很温和。
楚若影仔细观察着花千姒,花千姒的脸上带着隐隐的青黑之气,看起来的确有可能是所中的毒让她的性格变得急躁冲动,难以控制。
“出去,我不需要!”花千姒尖着嗓子大喝了一声,一挥手又将身旁边的青瓷长颈花瓶带倒,砰的一声,砌在地上,碎片散落了一地。
公孙步衍转头看了一眼楚若影:“若影,那我们就暂时先出去吧。”
他先转了身往外走,楚若影随着他刚转到屏风面前,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步衍,别走。”花千姒从背后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孙步衍,哭得梨花带雨,“步衍,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公孙步衍的身体僵直,双眉紧拧在了一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楚若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行了个礼,不声不响的快步退了出去。
低头的时候,她看见花千姒粉妆玉琢般的一双足未着鞋袜,被地上的碎片割破,鲜血淋淋。
“姐姐。”
秋锦的声音把楚若影是乱麻一样的思绪中拉扯出来,转过头看见秋锦一脸陪着小心的歉意。
“姐姐,娘娘似乎又犯病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楚若影对她安抚的笑了笑:“没关系。”说罢她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幽静雅致的宫殿,径直走出了花影垂垂的院门。


'51. 虚情和假意(二)'

“千姒,还是让若影给你诊断一下,也许可以解你身上的血毒。”
安置好花千姒,公孙步衍负手站在床头静静注视着花千姒。
“你打算什么时候册封她呢?”花千姒倚靠在床头,冷笑着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公孙步衍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朕答应过你的事都会办到,你也应该明白什么事你能做,什么人你不能碰。”
“办到?”花千姒的声音尖锐中带着破碎的笑声,“陛下言而有信,连华阳也视同亲生,千姒的确应该对陛下感恩戴德才是,呵。”
她如同说到了最好笑的事,疯狂大笑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又痛苦已极的皱眉尖叫出声,一张原本笑得绯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蜷成一团萎缩发抖,发出阵阵的呻yín。
“千姒。”公孙步衍连忙在床边坐下,双手抱住了花千姒的双臂。花千姒抬手一把抓在了他的胳膊上,死命的掐着,立刻在衣下抓出了几道淤痕。
“步衍,步衍。”花千姒整个人贴进了公孙步衍的怀里,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能让钻心刺骨的疼痛减少几分。
花千姒这一次发作的时间超过了半个时辰,公孙步衍手抚在她的背上为她度气,目光看着床前的地面,眉头紧锁在一起,神情越来越阴沉。
待花千姒稍稍安定,公孙步衍双手扶起花千姒想把她重新倚靠在床头,花千姒却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低低哭泣:“步衍,你一直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一直知道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原谅我?你一直在怪我,是不是?”
过往有太多美好的记忆,让她相信在公孙步衍心里有着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当年选择了太子公孙子玉,所以他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罢了。
公孙步衍用了些力气将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掰下来,将人靠在床栏板上,注视着她,眼中没有一丝特别的暖意:“好好休息一下。”
“步衍,别走,”花千姒一把拉住公孙步衍的手,神情张皇失措,“你听我说,步衍……”
公孙步衍一手把花千姒的手扯开,淡然的看着她:“千姒若是想说当年离开朕下嫁公孙子玉的事,就不必介怀了,这一件,自从朕的王妃嫁入定国王府第一晚开始,朕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花千姒渐渐睁大了泪眼朦朦的双眼,眼神中混杂着伤痛和不可置信:“你……不是因为白惜月……原来,你从来没有忘记她?”一直以来,她以为横梗在她和公孙步衍之间的是白惜月,从来没想到,会是一个六年前便消失了的人。
即使当年为了吕莲衣,公孙步衍也曾凶狠的警告过自己。可是自从吕莲衣失踪以后,他一直表现的那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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